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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千年老妖+番外 作者:江浣月(晋江vip2014-05-21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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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怜心于是把那夜白衣妖孽的情状细致的描述开来,又把近日的诸多经历说与他听。

    道士听后,直点着头若有所思道:“那定是受妖力反噬之状无误。”

    “如此,师父可有法子将那妖孽收服?”见事情似有转机,姜怜心立时喜不自胜,几乎感激涕零的攥了道士的袖角。

    那道士却衣袖一拂,将她挥了开去,继而露出满脸高傲表情,冷然道:“既然是姑娘求我,那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样子。”

 第五章 :令人崩溃的捉妖(三)

    自从那日被姜怜心砸了招牌又押送到县衙里,道士可没少受损失,唯一的一块幡旗被他们撕毁了,捉妖的法器也砸坏了不少,再加上衙门的禁令,那替人看相除妖的生意是没法做了。

    这还不算,那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案子也不是白审的,才盘问了三两句,就定了他的罪,判了他好一顿板子,临走时还硬生生从他衣兜里把那最后几粒碎银子抠了去,而后边嘀咕着怎遇上这么个穷蛋,边将他仍在了后街上。

    他在那后街上歪了半日,总算恢复些神思,奈何身上已再无长物,至夜间竟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又唯恐姜家人再来寻他的麻烦,便只得揉着生疼的双股,一瘸一拐的挪到这荒郊野外,寻了个破庙安身。

    如此奇耻大辱,今日好容易沉冤得雪,又怎能轻易放过。

    道士便细细与姜怜心盘算开来,并向她提出一应要求,先是让她归还那五百两银子,再由姜家出钱修补他那些折损的法器,除此之外姜家还得出资为他在珈业寺前的那条街上开一间正经的卜算铺子,每逢天灾还要摆上粥铺普渡行善,为他的修行积累功德。

    姜怜心思量左右,觉得若能收了那白衣妖孽,也算化解了姜家百年来的厄运,以他提的这些作为交换,却也不亏,于是就一一的照办了。

    这件事因是瞒着白衣妖孽进行,卜算铺子开张的那日,姜怜心虽是亲自到场,却也扮成个普通的小厮模样。

    那日排场倒铺得十分了得,门口齐整的摆满了十蓝鲜花,更请了礼乐和舞狮的队伍前来助兴,直引得街坊四邻万人空巷,看热闹的人几乎踏平了铺子的门坎。

    姜怜心又应着道士的要求,将替天行道四个字打造成鎏金的招牌,当着众人的面揭了红绸,挂在铺子的门楣上,好歹还了当日砸他幡旗的折辱。

    如此风光无限,那道士总算一吐扬眉,正乐不可支的坐在内堂里哼着歌谣,听着外面鼎沸的人声和热闹的喜乐,一双清秀眉眼禁不住的就笑成两弯月牙。

    “如此可满意?”姜怜心好不容易撇开众人,入到内堂,冲着正饮茶的道士问道。

    那道士捻着茶盏盖,悠悠闲闲的拂开水面上的茶叶梗子,难掩欢喜的笑着点了点头。

    至此,姜怜心暗自松了一口气,挪到他对面椅子上坐下,煞是严肃的开口道:“既然如此,是否就该说说收妖的事了?”

    “你说的不对,不是收妖。”道士边将茶盏放下,边应着她的话。

    听他这样一说,姜怜心只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正恼怒的欲发作,却听他一脸惊惧道:“莫急,莫急,且听我说来。”

    姜怜心便按奈下性子,看他打的什么乌龙。

    却见那道士前倾了身子,凑到姜怜心近前,一脸神秘道:“姜府上的那只妖物,如今已成了气候,怕是收不得了,唯有杀之。”

    “杀?”姜怜心被他说得一惊,抬头间才发现他微眯起双眸,一贯逆来顺受的眼神中竟隐有杀机浮现。

    在她满脸疑惑中,道长却又忽然问了一句:“你可曾与他结定契约?”

    “不曾。”姜怜心慌忙的摇头。

    “这就好办了。”道士继续说道:“在那些修得人形的精怪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律,即修行中不可以术法扰乱人间,换句话说就是不可让凡人见识他们的妖法,若犯此戒,就会受到反噬之惩。彼时不仅妖力全失,还要遭受烈火焚身之苦。”

    话说至此,姜怜心愈发不得其意,道士便只得更加细致的说解开来:“而今姑娘要做的就是让那妖物在下次反噬之前,于凡人面前显露妖法,由于姑娘还未与他结定契约,所以对于他来说姑娘也是凡人,故只需引得他在姑娘面前使用妖法也可。不过切记,他使用的妖法越强,或是见到他妖法的人越多,到时那反噬之力就越大。”

    姜怜心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终于明白那白衣妖孽为何孜孜不倦的要与她结契约,又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趁着他下次反噬之机,到姑娘府上结成缚妖阵,先将他困住,并辅以符水困住他的元神,再寻来他的真身毁掉即可令其灰飞烟灭,再不得祸害三界。”道士边说着,边抬手做出一个斩杀的姿势,俨然已有摩拳擦掌之势。

    姜怜心仔细想来,书房里的那幅画应该就是白衣妖孽的真身无误,要寻来倒不难,只是他下一次反噬的时机却不可知,她于是向道士道出疑问。

    道士便不假思索的答来:“这好办,妖物遭受反噬多是隔月即发,下一次那妖物的反噬应当是在下个月十五,月至中天之时。”

    得了道士的教唆,姜怜心接下来的许多日都在费力算计着该如何引得那白衣妖孽使用妖法。

    为此,她也没有少做大胆的尝试。

    比如这一日,正是月初时各商号的掌事到姜府上例行会晤的日子。

    众人齐聚一堂,本着看到的凡人越多,反噬就越重的原则,也是表演妖法的好时机。

    姜怜心自然不愿放过,一早便与心腹丫鬟串通,做好了准备。

    待到掌事们都到齐后,她便清了清嗓子,摆出家主的架势对堂下众人道:“在议事开始之前,请容我先宣布一件事。”

    说罢,她又向堂下扫视一遍,见大家都聚精会神等她发话,才抬手往秦宣所坐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继续说道:“鉴于前段时间秦掌事名下的几间商铺进账都大有提升,虽都在相对偏远的地方,却比繁华街面上的旺铺也不逊色,当许以嘉奖。我已决定将先前秦掌事名下的那几间铺子重新调回其名下,另外视其进账涨月例三百两。”

    随着她话音落下,座下顿时一片哗然,连白衣妖孽也皱了眉,显然大家没有想到她会重新重用曾有异心的秦宣。

    就连秦宣自己也不可置信的抬头与她对视,在得到她嘉许的点头示意后,却又转过头去看向坐于他左侧前方的赵欢。

    那赵欢却不曾有反应,对这件事亦不置可否,只缓缓拂着端在手里的茶水,犹自岿然不动的稳坐泰山。

    姜怜心将众人情状收于眼底,方才开口道:“诸位掌事若无异议,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面开始议事吧。”

    由于赵欢不曾开口,其他人自然也默许了她的决定,便准备起汇报各自的功绩。

    这时,姜怜心见时机已到,便以眼神示意侍立一旁的丫鬟添茶。

    那丫鬟得了她的令,执了茶壶,袅然的纤腰一晃便晃到了堂下,来往穿梭于座椅之间,皓腕轻抬,逐个的为掌事们添茶。

    丫鬟生得本就俏丽可人,又是个机灵董事的,一众掌事无不忙里偷闲,直将那一双双眼睛胶着上她的身子,由近及远的痴看追逐,偶尔勾得她媚眼含笑的回眸,更是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如此一来,等到她添完了众掌事的茶,娉娉婷婷的来到姜怜心右边座上的白衣妖孽面前时,众人的目光也都追随着她的身影投到了那两人身上。

    眼见就要至那千钧一发之机,姜怜心的一颗心都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下意识的放下了手上的掌事们呈报的文书,直等着看白衣妖孽如何出手。

    但见那丫鬟不经意的露出一丝媚笑,一手提了茶壶往他茶盏跟前添了水,一手敛了衣袖,若有似无的露出半边皓腕,当真欲拒还迎的撩拨人心。

    就在坐下诸位管事因为她那将露未露的腕子,也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时,白衣妖孽却还全然不知将要发生的事情,仍自用心的翻看着手上的文书。

    这时,丫鬟已端起茶盏欲送到白衣妖孽手边,却似不经意的忽然一斜,那莹白纤细的皓腕便全露了出来,座下已有人绽出满意而又垂涎的笑容。

    她又接着秀眉一簇,似被烫着那般忽然松手,茶盏便直直往那妖孽雪白无暇的衣衫上落去。

    姜怜心暗忖那白衣妖孽最见不得脏污,必然不能容茶水沾了他的衣袍,而就眼下之机,寻常人是不可能反应过来的,若要解围,则必用术法。

    想到此处,她正难掩欣喜的露出一丝邪笑,然而笑意还未尽开,则已凝结在她的脸上。

    只见那茶盏即将触上袖袍之机,白衣妖孽竟适时的伸出手来稳稳接住,甚至连茶盏里的水也只是荡了两荡,而后归于平静,竟不曾撒落半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凭的全是那眼疾手快的功夫,毫无妖法的痕迹。

    姜怜心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便连看清一切的丫鬟也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忘记端了许久的妩媚笑容,一脸愣然的立在原地。

    “无妨,你且退下吧。”耳边传来白衣妖孽清冷的声音,他已十分平常的拿起文书继续翻看。

    姜怜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分,只得故意装出发怒的样子,冲着那名丫鬟斥道:“怎的连水也倒不好,只顾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退下!”

    待丫鬟退下后,掌事们仍依照过往的惯例继续议事,然而这一日管事们的呈报,她却再没有听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是对今日之事的疑虑和懊恼。

    她趁着间隙,不时的侧头偷觑正道貌岸然听着呈报的白衣妖孽,心叹这妖物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看来且得调整计划,从长计议。

    “好在还有半个月的时日,咱们且慢慢斗法,我就不信,凭着我堂堂姜家家主还治不了你这妖孽。”姜怜心面上虽强装平静,心下却咬着牙暗忖,只恨不能立马破了这妖物的道法。

 第五章 :令人崩溃的捉妖(四)

    后来的数日间,姜怜心都在忙碌着时时算计。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生出事端,好叫那白衣妖孽原形毕露。

    可那白衣妖孽好似生来就与她相克一般,如何也不肯遂了她的意。

    “以前他也没少用妖法威胁我,怎的现在偏都收敛起来?”

    尽管夜已深,姜怜心却还犹自在书房前徘徊,俨然像一个守株待兔却又不敢出手的捕猎者。

    书房里的烛火还燃着,显是白衣妖孽仍在处理账务上的事情。

    凝视着烛火氤氲在窗上的光影,她竟觉得那烛芯每跳动一次,自己的心便也被揪着扰动一次。

    正万般焦躁间,忽而闻得书房的门上一阵响动,却是那白衣妖孽自屋内出来。

    见姜怜心愣愣的立在门口,他似乎有些讶异,便随口问道:“怎的还不曾歇下。”

    “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姜怜心佯装无事的搪塞过去,抬头间不经意瞥见那弯月牙下的一片屋脊,忽然就心生一计。

    她二话不说的令下人搬来梯子,边往屋脊上爬,边对立在一旁看她的白衣妖孽道:“今日月色明朗,你陪我去上面赏月,可好?”

    她说罢又朝白衣妖孽伸出一只手,故意造出盛情难却的景象。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朝他伸出手来。

    白衣妖孽看着那只纤纤玉手,微愣了片刻,却还是搭了上去。

    他的掌心有些凉意,与这夜里的风一般,卷带走她身上不多的余温。

    姜怜心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却还是强忍着,与他相携在屋脊上坐下。

    隐约间有墨香萦绕在呼吸之间,沁人心脾的气悉难免让人心生沉醉,但好在屋顶风大,得以令人保持清醒。

    “你看这月色多美。”

    姜怜心故作沉迷的仰望夜空,抬头间,乌发云鬓刚好触上他的肩头。

    远远看去倒像是两个相互恋慕之人在亲昵偎依。

    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深入敌阵之前往往需要先迷惑敌心,令其放松警惕才好下手。

    只是那白衣妖孽却独独忽略夜空里半弯澄澈的明月,偏将一双眼睛锁在她的身上,眸光里卷裹的复杂情绪,似疑惑,又是愁怨,更多的却是意味不明。

    姜怜心甚是无奈,只得重新寻找话题。

    她转头看他,但觉他今日格外好脾气,眉间亦少了往日的阴戾,默然的坐在那里,一袭白裳竟如月下仙子一般超凡脱俗。

    “为何是姜家?百年来世间出了无数的商贾巨富,为何只是独独守着姜家?”

    也不知脑袋里哪一根筋忽然搭错,姜怜心不受控制的就脱口而出了那句话。

    话语中既携满了长久不得解的疑惑,又夹杂着淡淡的哀婉与无奈。

    白衣妖孽却也不怒,亦不曾觉察到她话中诸般纠结情绪。

    他只是垂下眼帘,微皱了眉宇,似沉思了半晌,方才应道:“我在等人。”

    等人?

    这个理由也太匪夷所思了,姜怜心愈发摸不着头脑,只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那个人会在姜家出现?”

    白衣妖孽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姜怜心却自这件事中看到了一丝转机,假如除妖不成,或许她可以用这一点同他交涉。

    她可发动姜家的力量帮他寻找那个人,再以此为条件求他饶过自己的性命。

    这般盘算着,她便又问道:“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长的什么样貌?”

    “不记得了。”白衣妖孽不经意的一句回答又狠狠泼了她一脑袋的冷水。

    “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姜怜心很是愤然。

    白衣妖孽却没有反驳她的责怪,只是有些失神的低喃:“只隐约记得,忘川水很冷,在那里等了很久,渐渐的就都忘了……”

    他清冷的语调里攀附着不断弥散的幽怨,不经意间似已萦绕上心头,牵扯得生疼。

    姜怜心下意识的加深了呼吸,企图用空气里的凉意压迫心房,以为这样就可以缓解疼痛,却不想并无甚作用,反而令忧思攀上眉梢,在眉宇间凝结成霜。

    他话语中的内容太过奇幻,她竟是半句也不曾听懂,却又因心下滞涨而不忍相问。

    姜怜心忽然自屋脊上站立起身,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莫要被这妖孽所迷惑。

    吹了许久的凉风之后,总算摆脱掉那些郁结的情绪,姜怜心重又绽开笑颜,侧头对白衣妖孽道:“立在这里的感觉就好像在飞一样,你何不也起来试试?”

    似乎为她突然的情绪变化所惊诧,白衣妖孽抬起头来,将她凝视了许久方才站立起身,又学着她的样子张开双臂,两人的指尖便因这双臂展开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触碰着。

    微凉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萦绕上她的。

    姜怜心只觉胸口里的那颗心忽然漏跳了一拍,接着便如擂鼓一般跳得慌乱。

    她忙稳住心神告诉自己莫要错失时机,而后假装站立不稳握住他的掌故意往后扯去。

    身后就是屋脊的边缘,从这里落下去,若不自救,即便不摔得伤残,也会弄个灰头土脸,那妖孽必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就在她笃定这一遭必能诱使他使用法术之时,她脚下的那块瓦砾却十分不适时的松动起来,继而朝着地面滑落下去。

    姜怜心失声尖叫,却在下一秒落入一个冷香依依的怀抱。

    雪白的裳服以柔软的触感将她包裹其中。

    贴在耳畔的胸膛没有心跳,却稳稳的承载了她的肉身。

    随着旋转而下的身姿,白衣妖孽的乌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恍若漫天的墨绸,直令人头晕目眩。

    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仿佛是无尽的深渊,顷刻间就要将整个人都席卷进去。

    伴着呼吸间萦绕的墨香,姜怜心已失神于那两汪幽潭之中。

    都怪那月光太过朦胧,把一切都装点得好似梦境,竟叫她连着了地也不知晓,只顾痴痴的望着那两瓣薄唇,下意识的就觉喉间干渴,想要凑上去尝那唇上的滋味儿。

    她正不自知的探出香舌,舔着干燥的唇瓣,却闻得清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已经没事了。”

    意识到自己还躺在那双柔软的臂弯中,姜怜心兀的回过神来,忙立直了身子,尴尬的整理衣衫上的褶皱。

    这时,她却又想起另一桩更重要的事情来。

    她便忙对那白衣妖孽急切问道:“方才你可曾用术法?”

    白衣妖孽有些不明所以,怀着疑惑应道:“不曾,只是普通的轻功而已。”

    “你会武功?”姜怜心愈发睁大了双眼,攥了雪白的衣袖向他追问。

    白衣妖孽将目光落在她手上紧攥的那一处,似乎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骇到,竟有些失了底气似的点了点头。

    姜怜心顿时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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