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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山海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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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一手拈著桃枝,一手拎著酒壶,扑在一株开得正盛的桃树上,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陶夭的鸦色长发上也沾了许多,他一面灌著酒一面斜眼看著不远处的三人。
夏复信携了林宏站在残叶堆上,动也不动。一旁石椅上的白须老者拄寿桃拐杖冷冷看著父子二人,道:“孽障!如此败坏门风!”夏复信似是站不稳般晃了几晃,微声道:“族长,可她毕竟是我女儿。”
“女儿?”族长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拄,沈声道:“那般也算是我们林家子弟?如此不守妇道!若非衙门里隐瞒,我们林家哪里还有脸面在清水镇立足!”
林宏道:“芷儿也是受那妖人所惑……”
陶夭嗤的笑起,晃了晃酒壶,将手中的桃枝插进酒壶,道:“子归,许久没喝道如此佳酿,分些给你尝尝。”桃枝果真如他所言,慢慢汲起壶中之酒,粉红的花瓣渐渐染上一层浓晕。陶夭抚了抚桃枝,道:“记得给我留些。”语毕便消逝在树上。
陡然而落的花瓣,惊了众人。林宏张口结舌的望著突然出现的陶夭。
陶夭斜卧在石桌上,纤白五指揪住林宏的衣襟,将他扯到近前。一旁的族长早已吓晕了过去,夏复信向前一步护住林宏,脸上虽惊惧不定,却也不肯轻易退却。陶夭冷冷扫了他一眼,道:“也没见你对子归如此上心过。”
夏复信脸色微微泛青。
陶夭道:“是了,若是不涉及名利,你夏复信倒也是君子。”陶夭说著挥袖将他掀翻在地,修长的五指攀至林宏的背部,刺入林宏的皮肉,只听得一声惨叫,血如老蚌吐珠般一颗一颗落下,陶夭压制住林宏,慢慢自那处伤口将肌肤剥开来,鲜红的肌肉,青色的经脉一点一点展现出来。
夏复信自地上爬起,扑上前去,死死抓住陶夭的胳膊,竭力道:“放开宏儿,你这妖孽。”陶夭踹开夏复信,在不住颤抖的林宏耳畔道:“不知我这妖孽加於你身上的剥皮之法,与你们对林芷所做的剖腹取子哪样更痛些?”
原本痛的哆嗦的林宏忽得安静下来,一双眼无神的望向前方,而後忽然大叫道:“妖孽之子不可留,族长有这番决定也无大错,倒是你……你居然将本因火化掉的林芷尸身弄到清水河畔……”
未等他说完,陶夭一抖手,听得一声裂帛之音,陶夭手中便多了张完完整整的皮,血淋淋、赤条条的林宏飞了出去,跌在地上一丝声音也发不出,痛到如此,本应晕了过去,偏偏空气中荡著一层清香,令人神智格外清晰。
夏复信爬至林宏身边,伸出手,刚碰到他,林宏便是一声惨叫,夏复信忙撤了手,慌著喊著他的名字。
“他还没死。”陶夭抬脚碰了碰林宏,林宏顿时缩成一团,陶夭俯身对他道:“林芷腹中胎儿是谁的,你应比我还清楚,为了自己的名利,始乱终弃,你倒与你那父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夏复信听了这翻话,煞白了脸指著陶夭:“你……你……”
陶夭道:“林宏的心早黑了,连那内脏也臭不可闻,如今尚算干净的也只有这张皮,与其被他自己污了去,不如送我一用。”说著便一甩衣袖,哈哈大笑著离去,
夏复信瞪大了眼,望著鲜红的背影渐渐离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宏伸出肉粉的手去碰夏复信,微弱的声音自他的喉咙里溢出:“爹……”
夏复信猛得推开他,厉声尖叫著向後连连退去。

卓华被惨叫惊得打了个哆嗦,他抬头,向著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人仓惶的向他跑来,卓华躲避不急,被撞了个正著,来人也扑倒在卓华身上,卓华正要推开他站起,却在见到他脸的时侯停了手,道:“夏复信?“
夏复信跌跌撞撞的站起,向後退去,惊恐的望著卓华的身後。
卓华见他神情不对,回转过身,看到一具赤裸裸,血淋淋的人一步一蹒跚的向这边走来,卓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林宏动了动唇,哑著嗓子道:“卓华,我是林宏。”语毕整个人便石头一般栽在地上。
夏复信又是一声尖叫,双眼翻白,噗!一声倒在地上。
卓华手足冰冷的站在原地。

林宏没有立刻死去。卓华找来林府家中的人,将他与夏复信一起抬了回去。
林夫人适才从丧女之痛中缓解过来,又听得这样噩耗,险些再次背过气去。杨大夫对她道说夏复信无事,只是刺激过度,一时神智不清,待醒来便能恢复常态,只是那林二公子林宏──杨大夫斟酌了一番,吐出四字:“无药可救。”
林夫人紧紧握了椅背,指甲几乎要崩裂开来,停了半晌,她才喃喃道:“不对,宏儿有救,宏儿有救!”林夫人刷的站起向外走去。杨大夫见她神色恍惚,忙命家仆将她拦住,道:“夫人,请节哀!”
林夫人被众人按住,她慌道:“宏儿有救!我不是瞎说!你们忘了麽?二十年前,我弟弟林殊被火烧坏了身子,浑身皮肤皆脆如纸张,家父拟榜一张,谁能救林殊一命便将我许配於谁,林家资财半数归於此人。复信拿了一样薄如蝉翼,滑如丝帛,唤作‘蝶翼’之物覆於林殊体上,此物顿时化为肌肤,服贴於林殊身上,救了他一命。若还能找到这东西,我宏儿便有救!”
林夫人不顾众人阻拦,冲到夏复信的床榻前,摇著昏厥中的夏复信,不断喊著他的名字。
夏复信缓缓睁了眼,林夫人揪著他的衣物,道:“复信,求你,救救宏儿,蝶翼,拟还有那东西吧?啊?拿出来,救救我们的宏儿!”
夏复信渐渐清醒过来,听清林夫人所言,他的眼睛亮了亮,瞬间脸色又变得煞白,死人一般僵著身子,近乎咬牙切齿一般一字一字道:“蝶翼只有一个,只有一个……”
林夫人脱力一般的跌坐在地上,任凭众人将她搬来扶去。

林宏周身裹了细绢缎子,以参汤续命,慢慢熬著日子
※※※z※※y※※b※※g※※※
第六天的清晨,天空飘著细雨,前来服侍的丫鬟看见林宏倒在门前的泥地里,一条条细绢缎子被扯的七零八落。暗红的肌肉上糊著泥水,林宏的身子早已冰冷僵硬如青石。

小丫鬟尖叫著一路喊著,一路跑向林府主屋。
林夫人听见这声音,身子哆嗦了两下,瞳孔骤缩,倒在床榻上,再也没有起来。

一身丧服的蓝复信蹒跚着脚步走向庭院,他的身后,空荡荡的中堂上供奉着林夫人、林芷、林宏的牌位,三口乌木黑漆的棺材并排摆放着。
蓝复信瘦如枯骨般的手里揑了只女用簪子,上面以翡翠镶了只绿翼蝴蝶。蓝复信的手抖了抖,钗子自手中滑落,砸在青石地面上,碎成数瓣。蓝复信噗嗵一下跪在地上,慌忙用手拢起碎片,抖着拼命的往一起安。翡翠不断的从他颤抖的手中滑下,摔成更细的碎片。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蓝复信将碎片一把攥在手中,贴着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踢到了腹部一般深深的伏下了身,额头几乎碰到了地,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嚎自他的喉咙逸出,像是野兽濒死前的哀嚎。
残叶被风吹起,在蓝复信的周围舞着,他就这么伏在哪里,双肩耸动着,丧衣上渐渐沾满了枯枝败叶。直到一个声音淡淡的在他耳畔响起:“你后悔了么?”
蓝复信看到一双绣着桃花的素色靴子停在面前,他抬头,陶夭站在前方,难得的穿着一身素色衣衫。
蓝复信哑着嗓子道:“我……对不起……”
陶夭瞥了一眼屈伏在地上的人道:“你对不起谁?”
蓝复信闭了嘴。
陶夭冷笑着转身而去,脚下枯叶蝴蝶般飞舞。
蓝复信怔怔看着那落叶,忽得挣扎着爬起,无奈跪了太久,腿脚已然麻木,他跑了几步咚得一声又倒在地上,不偏不倚的一头撞在青石台阶上,锐利的棱角刺破了头,血汹涌而出,蓝复信伏在地上动也不动,手里还紧紧攥着簪子碎片。
过了许久,蓝复信才轻微的颤了颤,他粗喘着,艰难的翻过身,靠在台阶上。血糊了他一脸。
蓝复信一时适应不了眩目的阳光,伸手去挡。一阵风吹过,落叶飞舞起来,蓝复信看着飘起的落叶,动作忽得一滞,脸上浮现古怪的笑,他伸出手,向着残阳的方向竭力去够被秋风吹得零落的叶子,翡翠碎片叮叮当当的自他的手中滑落,蓝复信笑着念叨着:“……蝶……蝴蝶……蝴蝶呵……呵呵呵……蝴蝶……”
蓝复信爬了起来,义无反顾的向前跑着,步履蹒跚,他抓住飘荡的叶子,小心的捧在手中,揉进怀里,不断的大笑。

林府的主人们疯的疯,死的死,一时无人主持,林府管家一纸书信唤来了在清风山上别院中静养的林二爷林殊。
林殊请卓华过府时,卓华分外吃惊,他一个小小仵作与林府又无什么关系?硬要说,不过是有人死时去报个信。林殊此人的名字,卓华只听过那么一两次,据说当年林家老爷晚来得子,宝贝的不的了,偏生林殊八岁那年遇了火灾,几乎死了去,幸而蓝复信带来了灵药救了他一命,自那以后,林殊便搬到别院中,不曾踏足清水镇半步。

卓华第三次踏进林府,只觉得林府不似以往那般繁华,地上落了厚厚的秋叶,进了府,也不见几个仆从。直至来到中堂,才见到两个人随侍在林殊身旁。
一身素白衣物的林殊靠在湘妃榻上,待靠近了,卓华才发觉他的肌肤比那水缎衣料还要幼滑无瑕,似是莹莹闪着辉光。
林殊见了卓华温文一笑,卓华只觉得一股子出尘气息拢在他的周围。
奉了待客茶后,林殊道:“林府的仆从佣妇我已全部遣散了,明日之后,我不知林府还会留下什么,不过单是这园子,应该还能值些钱,卓华你若是不想留,便可自行变卖……”
卓华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对,这翻口气竟是要将林府交给他,卓华从忙打断了林殊的话,道:“林二爷,这话从何说起?”
林殊笑了笑,按了按自己的手,道:“借别人的东西总要还,我因此多得了二十年寿命,也该知足了。”
卓华不明白他的话,想要再问,林殊一抬手,阻了他的话,道:“这家产也不是为你而留,而是为了林子归而留。”
卓华“啊”了一声,结巴的重复着林殊的话:“林子归?为他而留?”
林殊阖了眼,慢慢道:“我知道,他没死。”
淡淡的一句,令卓华半晌没有反应过来。z
“蓝复信有愧于他们母子,子归此番作法也不为过。”
卓华讶异于他淡漠的的态度,道:“如此说来,林宏与林芷之死也是应当?林子归若只是为了报复蓝复信,也不必牵扯到他人。”
林殊扫了卓华一眼,道:“林宏会有如此下场,全是自食其果,他与芷儿乱伦在先,知她有了身孕,又以与妖孽偷情为名,纵恿族长杀她,以护自己声誉,怨不得他人,只是可怜了林芷。”林殊顿了一顿,又道:“那日她若与陶夭走了,也不会有这样下场。”
卓华道:“你怎知这些?”
林殊轻笑:“我为何不知?”
卓华默然无语。y
林殊向后一靠,望着门外碧蓝的天空,似是倦极,轻轻道:“我累了。”

卓华躺在床上,瞪眼看著雕花的床楣,怎样也睡不著,林殊盈润如玉的肌肤一直在眼前晃。
林殊说,明日之後,我不知这园子还能留下什麽。z
卓华腾得一下自床上弹坐了起来,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向林府走去。刚踏出大门,就听见远处有人敲著锣,大喊:“走水了!走水了!林府走水了!”
卓华心中咯!一下,再也顾不了那许多,撒腿向林府跑去。待到了林府,只见火光冲天,别说是进去寻人,就在远处站著也能察觉热浪往身上直扑。
邻里群众拿盆提桶,匆匆忙忙的自清水河挑来水灭火。林府的老管家被一干人按住,他嘶声道:“求求大家,林二爷还在里面,求求大家,救救他。”
卓华有些木然的看著眼前的场景,他拉过一名林府家仆装扮的人,道:“里面还有什麽人?”
家仆擦了擦脸上的黑灰,道:“就二爷一人,他将我们都遣了出来。”z
卓华松了手,看著燃烧的火,什麽话也说不出,他转身,慢慢向著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抹红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向这边。卓华眼睛一亮,喊了一声陶夭,那人果真停了步子。

陶夭不说话,一手提了盏散著莹莹幽光的宫灯,一手中托了样薄如蝉翼,透如清水,莹莹闪光的锦缎样物件。陶夭站在水畔,血红的衣衫被风吹起,猎猎做响。
卓华道:“你为何要将林家人赶尽杀绝?”
陶夭冷然一笑,道:“林宏与其妹乱伦在先,抛弃杀亲在後,这样的人为何杀不得?蓝复信虽不知内情,却为求名誉,默许林宏等人所为,虎毒尚不食子,且不说我与他有旧仇,这样人品,杀他尚算便宜。”
卓华心中微动,道:“那林殊与你又有何怨仇,为什麽要放火烧了林府?”
陶夭听罢道:“我与他无怨无仇,不过是来讨样东西,本属於林子归的东西,况且,这火也不是我放的,你回头仔细看看。”
卓华听他所言,当真回头,远远的瞧去,才发觉火焰聚成鸟的形状冲向天空。卓华微微抽了口气。待他回首,呼吸不由的一滞,陶夭不知何时褪去了那一身桃红深衣,骨肉匀称的赤裸身躯沐浴在月光下,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陶夭眉稍微扬,杏眸中烟气缭绕。
卓华觉得有什麽东西在体内挣著蜕出,额头火烧火燎的痛起,卓华清醒过来时怀里正抱了一具修长柔韧的躯体,黑中透著暗红的发铺了一地,几缕发,夹杂著桃瓣浸在水中。
宫灯飘荡在空中,卓华对上陶夭那双似笑非笑的眼,顿时尴尬非常。陶夭张开口,轻噬著他的指尖,一阵刺痛,陶夭咬破了卓华的指尖,慢慢吸允著,卓华倏的收了手,从陶夭身上爬起,匆匆套上衣物。
陶夭也不急著找衣服遮身,而是伸出了手拎了灯笼在手。
卓华看著陶夭吐出一字:“你……”
陶夭看著卓华狼狈的动作,放声大笑。卓华向後退了几步,慌乱的看著陶夭,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去问,最终夺路而逃。

卓华推开内室的门,紧紧关牢,背靠著门的他,几乎瘫在地上。
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方才他们做了什麽?卓华不敢往下想,虽然他记不起来,可是单看他与陶夭那副模样,也能猜到他与陶夭……
额头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卓华抱著头,慢慢弯下腰。

姚二一进门便见卓华瘫在地上。姚二一惊,忙去扶他,方将他转过身来,险些又将他扔了出去。只见一朵桃花纹路,自卓华的额头生出,密密匝匝的枝叶缠绕蔓延,宛若活物。姚二勉强按下心中恐惧,将卓华抱起,放到床榻上。待褪了他衣物,姚二又是一惊,只见桃枝绿叶细细柔柔的缠了一身,几点桃红点缀在其中,偶尔颤动著,似是迎风舞动一般。姚二伸手去碰那些桃花,一阵簌簌声後,那些枝叶竟自卓华的肌肤上凸出,攀爬缠绕住姚二的手指。姚二惊叫一声,猛得一抖手,跳了起来,连连向後退去,这一退不要紧,只听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原是姚二碰翻了案台。
卓华似是被这声音所惊,呻吟了一声,慢慢转醒。z
卓华缓缓睁了眼,浑身像被石碾辗过一般疼痛无力。
姚二看著那一身枝叶花萼像是得了令似的变小便细,一起向回缩去,最後全部归於额头那一朵桃花中。
卓华看见姚二像是见鬼了一般傻站在远处,他勉强撑起身子,奇道:“你怎麽在这里?”
姚二不说话,只是定定望著卓华,卓华顺著他的目光看去,才发觉自己竟然衣衫不整,昨夜之事轰然袭向他,卓华腾然通红了脸,忙拖了被子往身上遮,手忙脚乱的在被子子里理著衣物,心道:莫不是昨天留下什麽痕迹被他看见了?
姚二半天才结结巴巴指著卓华道:“你身上──。”y
卓华听罢又窘又迫,好不容易遮了身,才起身,向姚二这边走来。他进一步,姚二便退一步,甚至不择言辞的慌道:“你别过来!”
卓华不明所以然,在原地站定,莫明其妙的看著姚二。z
姚二定了定神,才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惊疑不定的伸出手,犹犹豫豫的去碰他的额头,又飞快的收回手,如此反复多次,确信没有异常,姚二才微微松了口气。卓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除却有些隐痛之外并无其他不妥。姚二远远的瞟著他,道:“你去照照镜子。”
卓华依言而行,见到那朵桃花纹路时,他一愣,半晌没有说出话来。z
姚二道在远处拣了个位置坐下,道:“我听说昨天夜里林府走水了,你──可是去了?”
卓华望了望姚二,将夜里一事如实说了,提及陶夭之时未免红脸。姚二起先只是静静的听,待到最後却是睁大了眼,指著卓华,道:“你怎麽……。”
卓华自知理亏,也不反驳,而是差开话题,道:“那蓝复信与他过世的妻子,不知有何怨仇,竟糟至林子归如此报复。”
卓华语音未落,便听得一阵吃吃轻笑:“蓝复信为求财富不惜杀了自己结发妻子,你叫林子归如何不怨?”
姚二卓华皆是一惊,一齐抬头,寻著声音找去,只见床头一盏油灯爆出一簇火花,落在空中,绕屋盘旋了几圈,化为一只红翎蓝眼画眉大小的鸟儿。那鸟儿拍了拍翅膀,落在卓华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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