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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琴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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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只听一声呵斥,啪啪数声响起,阴老大脸上距痛火辣辣的,人影都还未见,竟被人打了一耳光。心中恼怒立刻转为惊惧。他四处张望,只见一个白衣男子背向而立,长发披散,宽袍广袖,举手抬足间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他俯下身去,伸出素手,一手搭在雷旋肩上,一手拿着雷旋肘处,轻轻一抬,便合上了脱臼之处。伸手摸了摸雷旋的脸蛋,柔声道:“你这样,教我如何放心得下?”声音温柔软腻,教人心荡神驰。 
雷旋口中疼痛,说不出话,惟有苦笑。 

“他们这样欺负你,我帮你杀了他们,可好?”声音依是温柔,却教人不禁心生惧意。 
“君……”雷旋想叫他不要在此处杀人,可惜气若游丝,语不成句,伤到的舌头说起话更是含糊不清。 

“什么?你叫我滚?”君二明知他舌头伤到,仍是没事找茬,“你答应过我万万不可自尽的,出尔反尔啊?”他冷笑一声,“我先杀了他们,再来收拾你。”他缓缓转过身,现出绝色丽容,阴山三兄弟均是微微一窒,阴老三更是口水都流出来。 

君二连话也不愿多说,袖子一挥,甩了出去。阴老大只闻到一阵香气,就失去了知觉。阴老三在一旁看见大哥站着不动,脸上忽然变成紫胀之色,直挺挺地倒下去,就此气绝身亡。竟是以内力贯入长袖,杀人于无形。 

阴老三拔腿就跑,君二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随即一手扣在他天灵,轻轻一扭,像摘西瓜一样就把头给扭下来。鲜血喷洒一地,却根本没沾到君二身上半点。一代淫贼奸淫了无数女子,无往不利,竟就此了账。 

阴老四吓得腿像筛糠似的,忽觉腿间一阵湿意,臭味传来,原来已然失禁。 
“你走吧,你没想着动他,我不杀你。要是想报仇,我就在洞庭君家等你。哼哼,就算你再练个一百年,也是白搭。”他武功既高,相貌又美,狂傲乃是必然之至。既对雷旋用了这么多心机,若是棋差一着,雷旋仍不入彀,他不知会做出什么残忍至极的事情来。 

阴老四连声答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君二看见地上两具尸体,皱了皱眉。幸好来得早些,否则雷旋不干净了,他也没了胃口。不过阴山四煞果然不愧是阴山四煞,竟也知道要用上等媚药,倒省了他一番工夫。他抱起浑身发热的雷旋,往自己最近的别院奔去。 

5、壶冰夜月何曾忘 


清霜院内遍植寒梅,此时梅花未开,极是枯寒。房内却是春意盎然,轻纱漫卷,被翻红浪,像极勾栏妓院一般。 

君二将他放在鸳鸯锦被上,两人之间,只听得到雷旋粗重的喘息。他身上淫毒未去,焦躁难受,却从心底松了一口气。今日虽然为药物所驱,但也算还了君二的一份情。凝视君二,眼角露出几分笑意。 

君二一见,不由心中叫苦,却淡淡道:“旋,我要的不是这片时的欢愉,而是天长地久的两心互属。你若不能给我,我也不要这一场空欢喜,就让你发情死了便是,我宁愿和你尸骨日夜相伴。” 

雷旋听他最后一句说得狠毒,脸上血色尽失,道:“你……你……” 

“你允是不允?”君二面容清冷,带着一丝残忍之色。 

“你威胁……” 

“不错,我就是威胁你,怎样?世人皆知你雷旋千金一诺,五岳为轻,我只要你允了我这一句,从此不再为难。”君二神情悲苦,差些流下眼泪,“我知道你从不受人威胁,今日不得不然,只盼你能留在我身边,你心底那人到底是谁,我……我也不去管了。” 

雷旋心肠一软,道:“我、答允……” 

君二喜道:“可是真的?” 

雷旋含笑点头,额上汗水已然涔涔而落。君二看他神智清醒,不禁暗暗佩服。撩开雷旋额上发丝,心中喜悦非常,这奇珍终于还是落在他手中。日后要得到他的心,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近来钻研星象之学,无意中得知名器“润玉”早已降世,多方查探,犹不可得。幸好算出此器于十月初七时有坎离之祸,落入长江之中。于是兴冲冲带着一艘大船去捞。后来见到只有雷旋的船经过而已,早知雷旋暗恋义兄,于是叫人敲锣打鼓,大鸣大放,意为取笑之意。三人之中最最俊俏的就是展七,他原以为就是展七无疑,不料首先捞到的却是一个胖子,气得差些晕过去。幸好那个胖子一下断了气。又捞上来一个雷旋,虽然还是不怎么样,但至少已经有所改善,于是继续等。不料再怎么等也没有人掉下水了。只好把雷旋带回家去,花了好大心思骗得一干药物,通通灌进雷旋肚里。书上说此物极端绝妙,可让人性致勃勃,流连不舍,只是玉在石中,必须以精血喂食,不断雕琢。 

可是雷旋此人怎么看都不象,让他郁闷了好久,只好先放出去试试看。结果虽然看起来像是媚狐之效,但还是惊人至极,竟然有无数的男子趁机揩油,要是他出现再晚些,就只剩下残羹冷炙了。此时想来,十分庆幸。 

玉手冰凉,沁得雷旋一震,不由得气息微喘,心中自嘲这身体欲火难熄,面上还要装模作样,真正虚伪无聊,伸手自己解了衣衫。君二却道是药效发挥到极至,让素来坚忍的雷旋也拋下羞耻心,不禁颇为自得。自家卖的春药是越来越厉害了,生意兴隆也是无可奈何。 

雷旋从来未解情事,男女之间自然从不去想,就连以前无意间听到李思齐和冉莲云苟且之时他也是刻意避开。今日不知如何,竟然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也有几分诧异。 

眼见君二脱了衣衫,丝毫不见柔弱之气,反而极显修长精壮,略略吃了一惊。只是长发披散,有一种难言的妖娆之态。雷旋本来坦然,触及君二冰冷的目光,不知不觉起了被人恣意玩弄之感,竟然有些恍惚,任由他纤长的手指摸来摸去。君二本以为他要挣扎闪避,正准备制住他,见他不动,不由一呆,随即了然。润玉本就是天生的贱货,看来不用怎么费工夫就可以直接送进栖玉坊。 
君二欲抽出食指,忽觉指腹被吸住,难舍难分,不由指尖微痒,全身血气往下腹涌去,眼光一扫,大吃一惊。 

君二用劲拔出手指,只见指上晶莹如露,不知什么黏液,比之女子另有一番滋味,粘滑适度,绝妙异常,且带着一分说之不出难以言语的清香,不由精神大振,始信这就是他苦求三载不得的极品名器。他运了运内息,将火气散之诸脉,再除去最后一件蔽体衣物,顿时脸上变色。欲望不但没有控制住,反而蠢蠢欲动,仿佛另一个活物,就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君二大惊之下,停了手,心底隐隐生出惧意。其实对于男子而言,并无大惊小怪之处,然而君家家传武功以天地之变为至理,辅以养生之道,使人心无欲念。君二却以为无情无欲逆天而行,因此修行之时略做修改,使情欲能达到收发由心之境。如此推陈出新之举常让他自鸣得意,虽然说不上使武功一道有何进境,但对他身为天下第一勾栏院幕后老板而言,却是大有裨益。自从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儿,习炼此功以来,可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呼风唤雨,收发自如,这般情况可说从未出现过,这奇器润玉竟然令他如此,只怕说是妖物也是有所不及,当真把他吓坏。 

忽然想到他以媚狐之血为祭,以媚药为引,开启了这天下第一神皿,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成为他的猎物,不禁忐忑不安。传说名剑出炉要饮生人之血,而这祭品通常就是铸剑之人。而他动了雷旋,说不定就会死在雷旋身上。想到此处,君二犹豫地看他一眼。只见雷旋已然奈不住药性,在床上扭转呻吟,双颊殷红似血,手掌在身上乱摸,所过之处,皆是红痕。毫无焦距的双眸水雾隐隐,那神色既似犹豫隐忍,又似欢乐求恳,说不出的哀怜之色,让人欲火骤升。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君二心神荡漾,不能自己,说道:“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人,心里可不能想着别人了。” 

雷旋看他久久不动手,大是奇怪,听到此言恍然大悟,以为君二记挂当日江上之事,心中念念不忘,想是由爱生忧之故。于是微微一笑,伸手攀住君二的背,此番心意,不言而喻。君二看他被药物驱使竟然投怀送抱,也不客气,直接分开双瓣就挺身进入。 

雷旋没料到他如此直接,只觉一阵剧痛,仿佛把下半身撕裂了一般,不由自主,呜咽的声音从喉间磨过,立刻咬住牙关。君二听他呻吟,不由一阵颤栗,差些激射而出。饶是他内功深厚,也忍耐不住。虽说润玉玄妙超乎想象,但恐怕不是奇货可居,而是养虎为患,日后大概会成了他唯一弱点,看来还是尽早脱手为妙。 

君二托着雷旋的腰,开始抽插。或许对别的男人而言,可以爽得要死,但对于就连射的时间都可以控制的君二,的确少了一点惊喜,但却能带给他所向无敌的快感。他喜欢别人用惊奇到带着畏惧的眼光看他。 

但是雷旋现在已经是壮年,会变得再怎么妖娆,也已经太晚了。 

雷旋的前端已经在开始流泪,异常软弱。柔弱的男子让人产生欺负或是保护的欲望,然而雷旋根本不是个柔弱纤细的男子,这般情态,只是徒然让人轻鄙而已。君二抓起他的软弱,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随便便地揉捏着。雷旋一僵,忽然动弹不得。 

君二忽然笑起来:“你还是处子。”为一个暗恋的人守身如玉十五年,以前听到探子说时,君二还当成奇闻,现在亲眼所见,除了笑死人了之外,还是觉得笑死人。 

雷旋心中大奇,寻思道:这也瞧得出么?口中却道:“我是童子之身,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处子。”见到君二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又羞又恼,情知君二最爱这般,心中叹息,微微苦笑。 

君二看他不在意,也不恼,身下猛然一顶,雷旋毫无防备,不禁呻吟出声,在他还没来得及羞愧之时,另一波巨浪又已袭来。不知是迷乱还是无助,他急切的想抓住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抓不住,只有一个声音,低哑得不知谁的破碎呻吟。 
“放……防开……” 
君二听到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声音,得意万分,松开握住他的软弱的手,看见他的体液急涌而出,抬头看他的脸。 

神情一片茫然,唇色暗红,眼角却有泪溢出。 
如果真有铁打的汉子,那么,眼泪是从哪里来的? 

君二倾身问他,带着淡淡笑意:“够不够?恩?” 

雷旋面孔涨得通红,侧过脸道:“算了。” 

是算了,不是够了。君二心领神会,微微一笑:“你算了我弟弟还没算了呢。” 

“你弟弟?我为什么要和你弟弟……”雷旋一出口,便知说错了话,不禁失笑,“好罢,要来便来,难道我还怕了不成?” 

君二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弟弟是天下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霸王枪,恐怕你耐不住。” 

“只怕是银样腊枪头罢。” 

“一试便知。” 

雷旋声音沙哑,也不愿多说,随他摆弄。两个人云雨数次,君二居然射了,望着那出乎意料的白色黏液,君二额角出汗,一阵颤抖。他原是打算让雷旋做到晕过去在说,不料居然会忍耐不住,才在半途,就……就…… 

雷旋倦极道:“你真是厉害,居然能到现在,莫不是妖精吧?” 

君二脱口而出:“你才是妖精!” 

二人相视大笑。君二却笑得有些发干,道:“房中密技大多秘而不宣,世人多以为耻,其实乐趣无穷,以后我一样一样教你。” 
雷旋已经无力反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君二呆坐片刻,叫人进来服侍更衣沐浴。细看雷旋伤处,居然已经大好,密|穴处也只是肿胀而已,根本没有出血。传说此器能自愈伤口,极难损伤,看来名不虚传。然而此物非比寻常,恐极易成瘾,若是玩个一两次也就算了,多次玩弄,非要极强的定力不可。西方有毒,名为罂粟,大概便如此物一般。 

雷旋醒来只觉仿佛大病一场,虚软无力,几处伤势渐愈,快得惊人,大概君二费了不少心力,更是感激。想到君二要教他床第之术的豪言壮语,惴惴不安。所幸他眼下全然不提此事,便把它当作玩笑。 

君二细心温柔,就连在女子间也是少见。雷旋越发觉得与他极不相衬。何况二人俱是男子,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一对,伤势一见好,便又提出要走。 

君二哪会放走煮熟的鸭子,软的不成,便冷冷道:“好,你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雷旋没有当真,苦笑道:“此去不过是带个口信,以免我那些同袍兄弟死于……非命,即刻便会赶回。” 

“赶回?李思齐会让你赶回么?肯定一刀就砍掉你的脑袋。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儿,这些小事管来做甚!”君二冷冷说道,“更何况你去揭发冉莲云,不是拆我的台吗?怎么对得起我?” 

雷旋道:“二公子,你是明白我的。”情与义之间,他自然会舍下感情。 

君二看他不欲多言,忍着怒气道:“我无论待你如何,你都要负我不成?” 

雷旋双膝落地,跪了下来:“你不愿我去,便杀了我。此恩此德,来世再报了。” 
事到如今,他也学那薄情寡义之徒,许下来世之约。 

“你说什么?”君二勃然大怒,一掌拍在胡木桌上,轻微的裂声响起,桌子上裂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木板。这坚硬逾铁一般的胡木竟似一块面团,被拍出一块大饼来。雷旋在全盛时期或许可以办到,但刚猛有余,轻盈不足,拍碎整张桌子很有可能,要拍出一张这般切口平整的,直如刀削一般,那是千难万难了。 

此时雷旋心头已经有些不寒而栗。这一掌打在身上,外表什么也瞧不出,五脏六腑可都全部化为肉浆,死状极惨。君二虽然声称爱他,但狂怒之下,难免就不会了。暗暗叹了口气,抬头注视君二,道:“阁下情谊,在下感念万分,然大丈夫有所必为,还请阁下成全。” 

君二听他口气益发生疏,不禁心慌意乱。这张胡木桌的机关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吓破了多少胆子,不料恩威并重,仍然收拾不了这个男人,只好柔声道:“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他伸手扶起雷旋,道,“你既然还念着旧日之情,那很好啊,我又怎么会怪你。既然这样,我就叫莲云回来。只要你肯留下,我答应你,李思齐不来惹我,我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这样你满意了吧?” 

雷旋欢喜得微微发颤:“你……你可是当真?”玄天若是与洞庭决战,玄天必败无疑。然而君二此言已是承诺会顾及他颜面。自古权势利益生死相博,情爱一事尽属细枝末节,君二此番做法,已经将他看得尤为重要。 

“当真果然。”君二一边答应,心下却是冷笑。他肯放过李思齐,李思齐未必肯放过他。再者,冉莲云要刺探的消息多已取得,叫他回来毫无损失,李思齐爱之既深,必然深受打击,狂怒之下,怎么还会忍得住?雷旋再怎么聪明,从未碰过感情的事,也是猜想不到。君二想到此处,心中畅快淋漓,笔墨难以形容。想到前几日自波斯得来一口宝刀,立刻叫人快马加鞭地送来。 

雷旋看见君二献宝一般神情,心头微甜,道:“何用送什么宝刀,教我如何回礼?” 

君二笑道:“你将自己送我足矣!” 

雷旋不答,只好低头去看只有尺三四余的短刀。这刀比他惯用的那把还短些,浑身缀满了闪闪发光的宝石,于是微微皱眉:“这刀可是用来唱戏的么?”拔出刀鞘,只见刀光一闪,直如水银泻地,刀锋隐隐成一线,不由赞道,“切玉如切泥,照人如照水,真是好刀!” 

君二原有些不悦之色,听他赞扬,方笑道:“你不爱这宝石,摘下便是。我送出手这么多东西,还没有见到过有人不爱宝石的。”忽觉失言,连忙住口,寻思雷旋若是像别人一般吃起醋来,自己该如何搪塞才是。 

所幸雷旋没有听出,还刀入鞘,低声道:“如此好意,雷某却之不恭了。”原来此时此刻,他是想到自己那口腰刀,当日在江上之时没有用到,后来跃水时沈入江底,再也找不回的了。 
那刀,正是李思齐所赠。 

君二看他收下宝刀,顿时宽下心。不爱宝物钱财的,大多便和他大哥一样,最是顽固不化。雷旋既然肯收,那是万事好商量了。 

君二道:“你来了好些时日,大概还没好好看过我洞庭风光,今晚正好是十五月上中天之时,不如到湖上游览一番,如何?” 

雷旋微笑道:“有何不可?”他决意赤诚以待君二,自是百依百顺,温柔以对。 

那日离开君家之时行色匆匆,加上神智恍惚,的确是什么也看不到。现在已经是掌灯时分,天气极好,一丝风也没有。两人携手出门,轻飘飘如漫步云间,纵然是遍地枯枝败叶,看在眼中也是复生之机,更何况长烟一空,浩月千里?雷旋想起先贤的“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禁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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