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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琴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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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也是复生之机,更何况长烟一空,浩月千里?雷旋想起先贤的“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禁心念一动。 

他暗恋义兄多年而不敢出口,种种原因,都不必寻个究竟。但今日想来,实在可笑。他人之憎恶于自己实则毫不相干,大丈夫行端坐直,但求无愧于心而已,爱恨恋慕,更是正常之至,又有何可避讳?比之君二爱憎分明,他是远远不及了。 

雷旋忽然顿悟,霎时间顾盼神飞,说不出的英姿焕发,君二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他素来瞧不起北地男儿的粗鲁,又觉得雷旋泯然众人,今日不知如何,竟然有些花了眼。 

君二把舟子唤下来,给他一大锭银子,当作是将船买了下来。那舟子拿着银子只是呆呆地瞧着君二,话也说不出了。想是为君二的美貌所慑。雷旋忽觉有些不似真的,竟然得此佳人垂青。 

船身极是狭长,仅可容一人横坐,也就载得下五六 人而已。雷旋一上船就觉得船身摇晃,一个踉跄。君二扶他坐下,自己坐到对面,双浆划开波面,向湖心驶去。 

已是初冬时节,水色极是苍冷。看着这幽幽碧糊,雷旋不由庆幸当日未死,方才遇上这般优雅绝妙的男子,凝目看见君二正看着他,不由微微一笑,盈盈注视,两人怡然心会,再也不必多言。 

君二忽道:“糟糕,我忘了带琴出来!” 

雷旋啼笑皆非:“带琴做甚?”此情此景,若再奏琴,不免有附庸风雅之感。 

君二眉心微蹙,妩媚已极:“本想奏一曲凤求凰,若你能效文君夜奔于我,不知多开心。” 

雷旋心旌动摇,低声道:“我早已心仪于你,你又何必奏琴?” 

6、 


君二失声道:“此言当真?”他日夜闻到雷旋身体馨香,早就欲火难耐,本以为雷旋羞涩,必然百般推拒,不料这般容易上手。兴奋之下又是忧虑,只怕是饮鸩止渴。 

雷旋点一点头,双颊如火。君二美目一转,笑道:“这船没法划了,我已想得疯了,出现幻觉。若是真的,你便把衣服脱光,我们就在这船上大战三百回合!” 

雷旋大吃一惊,道:“就在这船上?” 

“如此良辰美景,何忍辜负?今晚天地就是我们的洞房,这船么,就权当做床,虽然是小了些,不过无所谓。来来来,快脱!” 

君二作势扑将上来,雷旋大惊失色道:“别乱动,船、船快翻了!” 

君二从没见他失措,想是他曾经溺水,所以甚为害怕,大起捉弄之心,站起身移到雷旋面前,慎重道:“你放心,我亦不识水性,若是真个翻了,你我便做对鬼夫妻罢!” 

两人都在船的一头,另一头高高翘起,雷旋欲哭无泪,道:“你……你快过去!” 

“你别乱动,不然这船可就真翻了。”君二笑道,手上却在剥雷旋的衣服,雷旋果真不敢乱动,任他轻薄。看到君二得逞的表情,忽然气急败坏,挣扎起来。 
君二自小边在这洞庭长大,哪能不识水性,不过是骗他而已。 

船身剧烈晃荡,发出巨大水声,雷旋红了眼眶,怒道:“你骗我!” 

君二急道:“你别动了,真的会翻的!”君二可不愿湿淋淋地回去,双手将雷旋紧紧环住,无奈道,“当真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雷旋静下来,任他抱着,苦笑一声道:“见笑,我失态了。”这等调情十分正常,君二心性如此,他早该知道。 

君二猛然想起,雷旋根本是不怕死的,他这么担忧,不过是为了他,心中泛起一阵温柔之意,什么缱绻暂且搁下,道:“我带了酒出来,巴陵一带最烈的酒,要不要喝些?” 

雷旋点头。君二拍开一小坛酒,在两个粗瓷大碗中满上,只见酒香四溢,醇厚非常,定也是最好的酒了。雷旋犹豫一下,喝了一口,只觉从口中一直烧到喉咙里,十分畅快。 

“醒时饮酒醉眠舟,酒醉吐在江里头。鱼醉泛起白肚皮,龙王看见笑嘻嘻。”君二摇头晃脑念毕,击掌道,“好诗啊好诗,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诗!” 

雷旋只觉越听越是不成话,说是打油诗都不入流,失笑道:“你不怕龙王生气起来,风雨大作,将你我拋入湖中?” 

“多年邻居,就是生气也包涵一二罢?说起来,这洞庭龙王也是个人。你看过柳毅传书这折戏么?却是有结局的,戏中没说罢了,可是洞庭一带,妇孺皆知。你可愿听听?” 

“求之不得。” 

“话说柳毅送书信给老龙王,救了惨遭丈夫虐待的龙女,于是龙王做主,将女儿许配给了柳毅。这龙女虽然是公主之身,可是毕竟残花败柳,龙王逊位女婿之后,柳毅便想着纳几房妾室。这厮也有几分仪表堂堂,竟然有许多女子芳心暗掷。老龙王不能让女儿受了欺负么,就想个法子,把柳毅变成了丑八怪。” 

“龙女就不会嫌弃么?” 

“这世间女子地位卑下得紧,女人么,就是用来生孩子的,纵然你是那金枝玉叶,也得守这三从四德,哪轮得到她嫌弃的份。柳毅毁了容,自然心知肚明,又不好发作,就将气出在这湖中客身上,一时间,死了不少过路的,最终激怒上苍,很让他吃了一点苦头。要我说,柳毅这龙王真是当得窝囊至极,本来以为攀上高枝,谁知拣了只破鞋还惨遭毁容,又娶不到三妻四妾,你说是不是?” 

雷旋哼了一声道:“那龙女就不可怜么?身受前夫虐待也还罢了,居然还要再受一个混帐的气,要是我见到那两个王八蛋,非把他们收拾了不可!” 

君二有些不悦:“女子么,我也做过几年,并不如你所说的这么惨。” 

雷旋心道你做的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当然与众不同。君二似乎看出他内心所想,笑道:“你不觉得女子的衣服要比男子的漂亮得多,好看得多么?” 

雷旋更觉不可思议:“难道就为了这个原因,你就做了二十年的女子不成?” 

君二长叹一声,道:“有谁一出生便知道美丑的?我却是一出生,便做了女子。” 

雷旋忙道:“你若是不想说,就不要再提了。” 

君二笑道:“你又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我母亲生我之时已经半疯,她恨透了男子,便连我父亲也恨上了。外面传言我父母恩爱,都是假的。所以我母亲把我生下之后,便把我当做是女孩来养。我自己都不知,我父兄更不必多言。直到我母亲临死时才告诉我,不过那时已经习惯啦,就这样过罢。三年之后我哥哥才知道。”那时他正在与一个小美人翻云覆雨,正好被兄长撞上,想到涵养高极的兄长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的样子,不由好笑。 

“诸多王孙公子为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令兄既然是中原武林群雄之首,为何不澄清事实?” 

君二听到雷旋对哥哥多加鄙薄,不由微微一笑:“家兄为人最是假惺惺,明明干着害人的勾当,偏偏要说是为了别人好。我早就看不惯。万幸近日来他忽然身染恶疾,君家事务已全权由我掌管。” 

雷旋略一皱眉,兄长无论如何不好,身染恶疾也不应该是万幸,正欲开口,君二又道:“七日之后的君山武林大会我会澄清事实,让那些癞蛤蟆都把脸丢到姥姥家去,最好十年不敢出来见人。你要不要来看看热闹?” 

“追求你的大多是少年英侠,日后只怕不好说话。”这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再怎么说他雷旋才是癞蛤蟆吧? 

“谁要和他们说话?哼,我君某人怕过谁来?”他一双傲然冰冷的眸子艳丽非凡。 

雷旋不由得避开眼,缓声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小心些便是。” 

“你不去么?” 

“我?我已经失……十分懒散,不愿再理什么是非,退出江湖便罢。” 

君二道:“也好。你这几日吃得越来越少,我担心得紧,你最好在家里养养身子,等我回来。”不去最好,省得他还要费心思掩饰雷旋身上让人兽性大发的淫气。 

“大概是最近动得少了,才吃不下,你不必挂怀。”他早就不再练功,现在有些自责。内功散去,外功练一练也足可自保,不可因为疏懒之故就连几个小瘪三也打不过。 

“是么?总之,你等我回来亲热便是。”君二笑笑,知道润玉天性萌发,从此不必多食人间烟火,只需以精血喂养,七七四十九日后脱胎换骨。到时外体晶莹似玉,内体温暖自润,栖玉坊中打出牌子,必然客似云来,他只需坐在家中数钱,不知多开心。只是有一个难处,就是雷旋禁欲过甚,若是身为女子,早就建了十座牌坊不止,如何骗得他做足四十几日的交媾? 

雷旋转过话题,道:“如此说来,这几日你是不会回清霜院的了?” 

君二听他语气中颇有恋恋之意,不由笑道:“你若是思念我,我便每日自水庄过来看你。若不是水庄太过危险,我就让你住回原处了。” 

雷旋脸上泛红,也不否认:“那也不必这么辛苦,日后仍有相见之时。” 

“那么,我将事情了结后,速速前来见你。” 

“二公子……” 

“我君家这一代的男丁从‘少’辈,我原来的名字不必提了。”他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以后我便叫做少宜,君家傲立天下之时,也让所有人都知道,君家今日之主乃是我君少宜。”君少宜傲然道。剎那间英气勃勃,教人一振。雷旋想到此生再无此意气,不禁怅然。 
低头笑了笑道:“少宜,你大撒武林帖,就是为了此事么?” 
澄清身份不必如此大张旗鼓。 

君少宜笑道:“不,不止如此。家兄几日来病情加重,嘱咐我代他交出昆吾剑,辞去武林盟主之职。” 

雷旋本来想问什么病如此严重,但看见君少宜一副处之泰然之状,仿佛漠不关心,若不是他兄弟情分淡薄,就是其中另有隐情,又不好相询,于是把话咽回肚里。 

君少敛出名的那场昆仑山之战他并没有看到,之后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少有人见过他一面,只是听说其人英俊挺拔,就是太过冷漠。江湖上多事之人在排美男榜时,就因其冷漠之故将他排到第七,冉莲云因男生女相,所以只排在第二。 

如今提到他二人时已经没有当初宛如雷击一般的剧痛,想来是因为多年来感情极力克制压抑,又毫无响应之故,遭逢生死之变后,往日的情分都瞧得淡了。 

君少宜也不说话,眼底眉梢,尽是温柔之意,执一只桨缓缓划着。月儿渐渐地升上来,显得小了,却越发的亮起来,倒影在水中,被君少宜划出的一个个涟漪击碎,又在远处静静地凝住。雷旋看着他划船,不由出了神。君少宜上了岸,挽着雷旋的手走了一会儿,忽然曼声吟道:“死生锲阔,与之成说,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雷旋大震,忽然眼泪盈眶,微笑道:“我年纪大你太多,只怕是要先老了。” 

“你等我一等。”君少宜也不再多说,冲雷旋一笑。一瞬间,雷旋仿佛听到了春花初绽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急剧收缩,将水从眼睛中挤出,一阵滚烫。 

回到清霜院,一句话也不说,两人纠缠在一起。即使是欺骗,君少宜也不禁有些激动。“旋,你决定了么?日后我可不许你反悔。” 

雷旋微笑道:“此生此世,此情不渝。” 

君少宜亲他一亲,亦不免心中微动。别人蜜语甜言也还罢了,雷旋却是不折不扣的信人。他说一生一世,便不会少上一个时辰。 

“若是我日后骗了你呢?你也不反悔?” 

雷旋看他如此认真,不禁微微一笑:“自然不悔。” 

君少宜仍然问道:“可是真心实意?” 

“肺腑之言。”君少宜苦苦追问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如此紧张,如何不情真意切。 

君少宜立刻大喜。雷旋的心就算到了手,四十九日的缠绵已定础石,以后软磨硬泡,成功指日可待。 

二人温存了一夜。雷旋恍惚地记得昨夜激|情,不禁脸上发烧。君少宜平日里斯文秀气,没想到一到晚上如狼似虎,凶狠异常,又似乎已学得道家忍精之术,为人又极轻佻风流,种种春宫秘术都要一一演练。雷旋苦求无用,反而让他兴奋至极,只得忍耐。 

一夜醒来,床畔早空,巾被已冷。雷旋若有所失。大抵君少宜不喜离别,所以不告而去。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情事痕迹,雷旋不禁又羞又气。尚未见过有这样人,占了便宜要天下人都知晓。然而既已遇见,只好算是命中注定。 

烛台上的蜡烛流了一夜的泪。他似乎有些微微的奇怪,记得前夜好象是红烛; 昨晚怎么换了颜色。 

6、素琴无弦亦自伤 


洗漱过后,丫鬟进来道:“雷公子,少爷说,您这几日若是无聊,就看看书。”说着将一打书放在桌上。雷旋一看,堆着两尺来高,竟没一本正经的。那丫鬟从容自若,毫无暧昧之色,或可算做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你先放着,我有空在说。”雷旋咳嗽一声,道,“对了,此处位于何地?能否出去走走么?” 

那丫鬟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说道:“雷公子,你走得动么?” 
这女子虽瘦瘦干干的,瞧不出什么异状,说起话来刻薄如此。 

雷旋不以为意,道:“多谢姑娘关心,在下身体无恙。”即使再痛,又怎么能说。 

那女子听他回答,反而吃了一惊,又暗有果然如此之感。心道那对龙凤红烛算是错用了。原来她是君少宜这一藏娇窟的主事丫鬟,向来接送美色,负责掌管处理各式匪夷所思之事,诸如安抚看守新妓,解决新妓后顾之忧,打架收买威胁兼容并包,兼收并蓄。她看见雷旋容貌平平,并不象那种人,因此出言试探,雷旋既然如此回答,说不定就只是君少宜的朋友而已。并且以前善后的事情都是她们丫鬟做的,对他时君少宜却是亲力而为,十分小心,可见此人大不一般。君少宜也正好棋差一着,以为雷旋要休养个三五日才能恢复,再加上这个丫鬟不点即透,十分聪慧,应该知道照例行事。雷旋本也不是个爱闲逛之人,偏起了念头要送君少宜一样东西,与那金刀互成一对定情之礼。 

“公子要去哪里,小婢自然不敢阻拦。”那丫鬟福了一福,客客气气地道。 

出了清霜院,雷旋一阵神清气爽。那清霜院来来去去都是足不沾尘的姑娘;只要他一个是男子也还罢了;偏他还是其中武功最差的,任谁都气闷。 

得了那丫鬟指点,雷旋来到岳阳城外的一个小市集。此时天色尚早,摊贩都还没出来,也无合意之物。若是随便买的东西,也瞧不出心意。再说君家富甲天下,要什么没有,让人十分为难。 

只听得一个声音道:“这位相公,我看你面相奇特,可否让我给你卜上一卦?” 

相公?这几年来都被人称壮士大侠之类,到了岳阳什么奇怪称呼都听到了。雷旋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相士手持一根竹竿,上面挑着一张幡,书着“布衣神相”四字。那相士面貌清癯秀雅,让人平添几分好感。他原先略微的不悦散去,笑道:“抱歉,在下不信这个。” 

“不要钱的也不算么?”那个相士显出十分失望的表情,四十上下年纪,居然有几分稚气。雷旋笑了笑,取了一锭碎银给他,道:“怎能不收?如此麻烦先生了。” 


“那便多谢了。”雷旋见过太多江湖骗子,自然不怕,只待他露出真面目,于是伸出手掌。那相士接过了,到眼前时忽然一顿,脸上现出大骇之色:“果然如此……” 

“怎么了?”雷旋笑问道。“你随我来。”那人拉着他到小巷尾,才道,“公子,近来可觉有什么不妥么?”雷旋故做诧色:“如何不妥?”相士正色道:“你身上有妖气!”雷旋哈哈大笑:“难不成被妖怪俯身?哪来的妖气?” 

“公子有所不知。这气味自身与女子皆是闻之不到,但男子闻之如兰麝之香,处子之气,立时情欲大盛,直至阳气不泄不快之地。三尺之外也还罢了,三尺之内,虫蚁不能免。现下尚可补救,若是妖气大盛之时,五丈之内,但凡雄体无不阳精大泄,不死不休!” 

雷旋小声道:“先生切切不可胡言乱语,朗朗青天,哪有什么妖孽。先生若是缺银两,我还有一些,你回去耕田种地,也是好的,骗人钱财的事不要做了。” 

“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日后灾劫上身,被人凌辱。”那相士冷哼一声。 

雷旋道:“多承指教。只是阁下所言,难以让人信服。先生说近我三尺不能幸免,此时你近我已不盈一尺,为何无事?” 

相士没好气道:“谁说无事?你”突然脸色通红,狠狠瞪了雷旋一眼,“我才不要跟你说。” 

此人若非至情至性,就是大奸大恶。雷旋抱拳道:“先生如果不愿多说,那么请恕小可先行告辞。”说罢转身便行。那相士喝道:“且慢!”伸掌便欲切向雷旋手腕,招式巧妙,竟是上乘的小擒拿手。 

雷旋手一侧,藏在袖中的金刀立刻滑出刀鞘,手指扣住刀环,刀身一转,如水一般,急削那人切来的手掌。那人急忙收手闪避,赞道:“好厉害的袖刀!”换手拂向雷旋肩井|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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