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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爱上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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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好管闲事的个性,即使不相识的人也会路见不平,更何况那个狐狸脸的可是她亲爱的老公的弟弟,算来好歹也是自家人,她怎么可能放任他遭人欺凌若此?
  她一发现裴冷筑失意的离去,便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来,也不管自己偷窥的身份,大刺利的指着冬月的鼻子,一脸的不客气。
  “过份?”冬月轻轻的低喃了句。
  她当然知道她很过份,但是她有她的考量,她不过是个面容残缺的女人,而且还是个通缉犯,她有什么资格接受他的爱呢?
  一向没有解释习惯的冬月沉默了,但她这样的表现更加激怒了否儿。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女孩,千方百计的想拉拢你和冷筑,看来倒是我多事了。”杏儿真是愈想愈生气,“我以为你会懂得冷筑的,他不是一个真正淡漠的人,他的淡漠只是一种自我的压抑,你怎么能以为他的嘻皮笑脸是不在乎?”
  “我……”冬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最终她也只是默然不语。
  “冷漠是你对仇恨的表现和用来保护自己隔绝人群的方式,冷筑的不在乎又何尝不是,你凭什么拿这样的事来伤害他?”
  杏儿的话说得冬月连连的退了好几步,“长痛不如短痛,他会恢复的。”她用好低好低的声音说着。
  这下杏儿总算听出个苗头了,她就说嘛!这裴冷筑和她老公比是差了那么-点,但比起大多数的男人可说是人中之龙了,应该不至于行情差到连亲
  自送上门都会被人“退货”吧!
  看来还是一个自尊和自卑的问题。
  “裴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
  说穿了,充其量你也不过是在替你的懦弱找藉日。“
  “我不是!”她的迅速反应是欲盖弥彰。
  “你是!你害怕你的脸配不上他,害怕他总有一天会嫌弃你,为了保护你的自尊,你楚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来伤害冷筑,其实你为的也不过是你自己。”杏儿不客气的说。“
  在她的观念中,对这种心中有深结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一针见血的让她去面对自己,所以杏儿说起话来是咄咄逼人。
  冬月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摇头,“不!我不是!”
  她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她自己,她是为了冷筑好,她只是希望他能够得到更好的而已!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她的心中真的就如杏儿所讲的,只是为了替自己的自尊找出路而伤害冷筑呢?
  难道她从不曾想过如果冷筑娶妾爱上了另一个女子呢?到时她的不完美又让她拿什么来反对他呢?
  与其等看那一天的来到,她倒宁愿从来就没有开始过,这难道不是她最内心深处的想法吗?
  “你在伯些什么呢?别看冷筑总是一脸的不在乎,他真的是爱惨你了,我从来没有看他对什么人这么失常过,裴家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
  冬月无限神往的喃念着,这对她是多遥不可及的事,她从来就不敢想未来的事,更何况是一个有裴冷筑为伴的未来。
  “你有什么好怕的?”
  一直让杏儿逼得说不出话而频频后退的冬月猛然抬头,冷然的双眼一下子转成忿然的火热和悲哀,以及更浓的无奈。
  “是的!我是怕。难道我不该怕吗?像我这个样子的女人,脸上又有这般吓人的疤痕,我拿什么留住像他那样好的人?”
  “如果冷筑在乎这个,他就不会爱上你了。他爱的并不是你那一身的臭皮相,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如果他是一个只在乎外表的男人,那这种男人也没有什么值得爱的了,要是换成我,如果遇上一个只看人外貌的男人,别说等他离弃我了,我没有光把他给一脚踢出去,他就该偷笑了。”
  冬月讶异的睁大了眼睛,虽然说唐朝的民风相当开放,但再怎么说,中国以男子为天的观念可是五千年来从不曾改变过的,在这样环境下的女人,哪一个不成多或少带点儿“奴”性?而这个杏儿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小女人的柔弱,讲起话来这般的离经叛道,难怪冷筑曾说他这个大嫂“怪”。
  “或许你有资格讲这些话,毕竟你是金枝玉叶,但我算什么?如果真有一天冷筑爱上了别的女入,我有什么权利说什么呢?”
  人尽皆知,裴冷箭的夫人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妹子,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金技玉叶,她当然可以这样讲了,而她是个毁了容的通缉犯,她拿什么来自傲呢?
  “天!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难怪我们冷竹岛最‘老奸’的裴冷筑也拗不过你。金技玉叶算是个什么屁?谁说只有公主才有权利说这种话?我说的是每个女人都该有的自觉!更何况这种事老祖宗就明白的讲过了,哪个男人敢三心两意,做女人的就该‘不爽’给他看。”杏儿一看冬月似乎仍是讲不通,性子一上来,什么难听的话全都出笼了。
  冬月当然被杏儿这般粗鲁的话给吓到了,可是她更好奇的是──“老祖宗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诗经‘卫风。氓’你不会不知道吧!上面不是明白的写着‘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吗?可见早八百年的女人就对那种会三心两意的男人很不爽了,还以诗为证罗!以前的女人都敢这个样子了,现在的女人怎么愈活愈回去?”杏儿言之凿凿的说着,还引经据典的煞有其事。
  冬月这下可真的傻眼了,诗经中女也不爽的“不爽”,这句话的意思是“没有过失”,可不是什么心中爽不爽的,她没想到有人可以这样解释的。“你别这样看着找好不好,我当然知道那个‘不爽’是什么意思,但是书是死的,你又怎么知道当初写这首诗的人不是我这个意思呢?”
  否儿当然知道冬月的眼光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一点也不在乎,打小她就是这性子,只要她高兴,书就是随她的意思在“赞”的。
  “这……”冬月又默然了。
  如果她不是经过这些年的风雨,她会非常欣赏像杏儿这样的女子,也一定会很想和这样的人交上朋友的吧!只是她早已习惯冷冷的疏离人群,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绪,今天这样的爆发算是她少有的失控了,于是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的情况下,她又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将人关在她的心房之外,选择了长久以来她所习惯的冷漠。
  杏儿当然也看出了冬月的心情转变,看来是多说无益了,这小妮子心中有太深的结,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解得开的。
  “似乎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除非你自己能想得开。我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回去好好看好冷筑,要不然他如果真像你说的‘长痛不如短痛’的自杀去了,那就糟了。”
  “他不会的!”
  “谁知道呢?被人当面拒婚又讲得这么难听,否定了他的人格,虽然冷筑的厚脸皮不是一般人能及的,但是谁能担保呢?要是有个万一,冷竹岛少了这么只‘狐狸’……”
  杏儿故意把话说得很严重,而且还只说一半,摆明了就是设下陷阱要冬月往里面跳。
  冬月当然也明白杏儿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当局者迷,明明知道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可是她却也忍不住担心。
  “他不会因为我而做傻事的。”她极力的否认。
  “是吗?毕竟他又不是没看过比你更美的女人,而且想要他的女人可以从这里一路排到长安去,可是他却傻得只要一个将他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天生和人家的脑袋瓜子长得不一样。”否儿说完,也不等冬月反应的掉头就走,留下冬月一个人好好的想想她的话。
  冷筑啊冷筑,她这个大嫂是有恩报恩,看在当年他也算劝过她,让她明白自己的心而留下的份上,就帮他这么一次,至于成不成,那可就不是她管得到的事了。
  毕竟行事在人,成事在天嘛!这一点不是冷筑那小子自己一天到晚挂在脸上的吗?
  她真的可以奢望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或许她该感谢这份奇迹。
  自从相遇以来,他一直在帮她,可是她从来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过,反倒是处处刁难他。而他却从不曾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在否儿转身离开后,偌大的林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冬月和呼啸而过的寒风,似乎风都在冷笑她的决定。
  是否她就如杏儿所说的,她只是为了自己的自尊而选择伤害冷筑,还自以为是对他好呢?用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任意的伤害冷筑?
  冬月疲累的走到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将头理在自己的双手间,一再的深呼吸着,似乎这样就可以稳定自己紊乱的心,好找回一丝丝的平静。她的话有多伤人呵!
  她明明知道他的不在乎和她对世事的冷漠,其实都是相同的源于对人世的不安全感,只是他的冷漠在于内心罢了。
  他并不是不在乎的,相反的,就是因为他太过在乎,而这份太过的沉重才压得他不得不以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世间的一切。
  或许除了否儿说的理由外,她会这样对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嫉妒。
  这话说来可笑,却真的发生了。她明白自己其实对他存在着这样的心结,她嫉妒他在经过那样的事后,还能自在的隐藏自己心中的伤,那是她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所以她只能把压抑不住的根意化成冷漠表现在脸上。她是如此的嫉妒着能这股自若的控制着自己感情的裴冷筑!
  所以用个方便的籍口让她能够对他抒发自己的怒气,那种对自己的无力感而产生的怒气,他只不过是刚好成为她出气的无辜受害者罢了。
  不只如此,她或许更想藉着伤害他的方式,让他失去他的自制力,藉此为她的心找到一丝平衡。
  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很多理由,但仔细想想,却没有一个是真的站得住脚的,不是吗?天!她到底做了什么?
  初见面,他救了她一命;再见面,他为她放走了“玉笛子”,之后又无数次的帮她,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也从来没有一丝的不悦。
  而她回报他的是什么?
  不领情也就罢了,还一次次的恶言相向,他并没有义务接受她这样的对待!
  如果他为此而生气的话,也是她理所当然应得的报应。
  不管他是否愿意原谅她,她欠他一个道歉……
  主意既定,冬月挺直了腰杆,深吸了一口气的立起身。
  如果冷筑还愿意要她的话……
  她的思绪还未落,一阵破空的声响朝她迅速而来,她下意识的一闪,一支飞箭定定的没入了她身后的大树,箭屋上还绑着一张字条。
  冬月四处寻找发箭之人,可是四周空荡荡的,看来那个人早就离开。大概是方才她想得太入神,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现有人欺近。
  还好那个人没有杀她的意思,不然这一回她是凶多吉少……情呵!自古就是扰人,总教人思思念念、牵肠挂肚。
  在确定发箭的人已经离开后,冬月上前解下了箭上的字条,将纸摊开,好一窥其中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现身,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留话于她?
  若要取回林钟璃、夷则钥和南吕珏,酉时,城北落雁亭单独赴约各月一把揉掉了手中的字条,看来那般贼人终于找上她了。
  她知道琅琊十二音玉其中有一个天大的宝物,但是她对宝物并没有兴趣,她只是不愿家传的东西流落在那班人的手中,所以说什么也要把音玉要回来。
  既然慑神迷魂音对他们已无效,她这一去无异是以卵击石,她如果够聪明,就该回去找裴冷筑,至少他一定会有办法。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麻烦他了,因为她,他已经吃了太多的苦,就算他不计较,她也没有那个脸去请他帮忙。
  更何况她要面对的可不是普通人,公孙昕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弄不好是会有杀身之祸的,她已经伤得他那么重了,她绝不能再让他也卷入这麻烦中。
  至于欠他的那句道歉,如果真有下一辈子的话……
  就让她拿下一辈子来还吧!
  第九章
  “你想放弃了吗?”
  从冬月身边逃离的裴冷筑像是石化般的立在岸边,安静的眺望着远方。
  脸上没有了往常笑意的他,看起来神似冷漠已极的裴冷萧。
  一个声音打破了他宁静的空间,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看声音的来处,讶然的发现立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大哥,那个一向不爱说话也从不多事的裴冷箫。
  “是杏儿小嫂子要你来的?”
  除了这个理由外,就没有别的说法可以解释为何裴冷萧会出现在这里。
  并不是裴冷萧不关心他们,只是他这个大哥从来只把关心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裴冷萧点了点头,“她要我来和你Men's talk一下。”
  看来裴冷萧是真的不习惯这样的事,边说脸上的眉头还微皱了起来,不是他不关心,只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他也不知道能帮得上什么忙,要他从何说起呢?
  “Men'stalk?”裴冷筑疑惑的反问,随即又泛起微微的笑容,看来这又是他那个来自未来的小嫂子的新名词。
  “谈谈的意思。”
  裴冷萧一直很努力的学着杏儿的常用语,所以大多数的“未来名词”他都能知道个十之八九。
  “谈什么?”裴冷筑好笑的说,他打趣的看着全身有些僵硬,脸上还有着个自在的裴冷萧,很好奇他这个大哥到底能和他谈些什么?
  “你想谈什么?”
  除了这句话外,裴冷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杏儿一直拗着他,要他找冷筑谈谈,谈就谈吧!
  不过这一番回答可逗笑了裴冷筑,他这个大哥具的是愈来愈可爱了,自已来找人谈话,却反问人家要谈些什么?
  “我知道你和杏儿是关心我,但是我没事的,你看过我对什么事太过认真了吗?这世事老是认了真就不免伤人,任何事不强求才是上策,不是吗?”“你就是对每件事都太认真。”裴冷策的语气仍是他一贯的冷淡。
  这话冷归冷,却教裴冷筑足足退了一大步,望着裴冷筋了然的眼神,裴冷筑收起了手中的羽扇,看来他大哥比他所想的还了解他。
  裴冷箫不多言却坚定的眼神让他无所遁形,但也让他感动,他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裴冷箫的肩膀,兄弟之间的默契尽在不言中交流。
  “让我自己静一下,我会没事的。”
  裴冷箫看了冷筑坚定的眼神后,他点了点头,毕竟裴冷筑已经是个成人了,他有他自己的处事方法,他相信他会做最好的决定的。
  “那我先走了,你知道冷竹岛永远是你的家。”裴冷箫的话仍是简短,但是短短的一句话就表达了他对裴冷筑的支持。
  “谢谢你!”裴冷筑何尝听不出裴冷箫的语意,心中的感动又岂是一句谢谢就能言喻的?
  裴冷箫本就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面对裴冷筑这样的真情流露反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微微摇头示意后,就转身离开,又留下原先安静的空间给裴冷筑一个人。
  裴冷筑等到看不见裴冷箫的身影时,才把自己的眼光拉回来,脸上仍泛着温馨的笑意。或许他还是需要感激的,虽然年少即遭受家变,可是相对的
  他们却比一般的兄弟更友爱……
  这世间的事原就是有失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却非祸?
  只是这一次,就算是强求,也让他强求这么一次,如果真有办法能让她愿意留下来,让他能够好好的呵护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他原就知道爱是一种教人不能抗拒的东西,总教陷入的男男女女深陷其中而无力自救,但个中的滋味非得亲身经历才能了解。
  而他是真的爱惨了她吧!
  人人都说他有诸葛之神算,天下事尽在他的指掌之间,可是他却算不出他的未来能否有她作伴,这或许是当局者迷;也或许这情爱本就是复杂纠葛,又岂是凡人所能猜透得了的呢?
  “是难?”裴冷筑的警觉心让他即使在沉思中仍察觉有人接近。
  一个人影应声飞落在他的面前,揖起双手,恭恭敬敬的向裴冷筑喊了一声:“二当家。”
  “出了什么事?”裴冷筑一看是自己派去照应冬月的人,当下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有人飞箭传书给孟小姐,孟小姐一个人去赶约了。”
  “是什么人?”
  裴冷筑也知道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但是心中的焦虑仍让他脱口而出。
  “这是传给孟小姐的字条,请二当家的过目。”那探子迅速的由怀中掇出那张被冬月揉弃的字条,双手呈给睑色有些丕变的裴冷筑。
  裴冷筑将手中的字条摊平,愈看眉头皱得愈紧,到最后,他竟因为太气愤而让字条在他的手中碎成无数块,片片像落叶,霎时飞得无影无踪。
  “该死!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你非要自己一个人去冒这样的险?”
  裴冷筑根根的仰天长啸后,一提气,他的身影在刹那间向着约定的地点而去。
  尽管她再怎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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