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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开彼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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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一红裳少年,倚坐在窗口,皎皎明月照在他身上,一身红衣艳魅如血,配上他覆脸的银色面具,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哪里来的小公子啊,来来,让大爷疼疼。”
 
这人是周言浪的弟弟周言匪,占着自己哥哥的权势养了不少的貌美之人,无论男女,年龄,只要他觉得看的上眼的,便掳至家中。此时他一脸垂涎地看着霄瞿堇,放开手下被缚的少年,向霄瞿堇走去。这一日里便让他遇得两个绝色,真是开心,虽然这红衣的男孩一银制的面具覆面,却仍不减他惑人的本色,至少那面具外的红润薄唇便让他心痒不已,还有那黑琉璃一般魅人心魄的眼眸,勾得他心底的淫虫直冒。

霄瞿堇中毒后的身子还有些脱力,他眼微眯着,嘴角微勾,倾斜倚靠在窗口,看着周言匪缓缓走近,嘴角微勾嘲讽一笑,趁着周言匪看他那一恍惚的工夫,一掌劈下,迅速出脚踢向他的神阙穴,周言匪闷声倒地,晕了过去,身子还不时痉挛抽搐。只是估计他身子某个部件失灵,下辈子也不能再为祸民间了。

霄瞿堇绕过地上周言匪,向床榻走去,床上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面目英挺,眉目之间,满是张扬桀骜,傲气凌人。见他眉眼与自己脑中那个四岁孩童依稀有些相似,莫非他真是啸锦勋。那他又为何至此?而且还如此狼狈,看他被绑缚着,衣裳不整,白皙的皮肤也被勒出了红痕。如此模样着实有些令人惊讶。

霄瞿堇看了看屋子,从果盘中取来一把刀割断了那缚绳。

少年揉揉被缚得有些酸麻的手脚,对眼前救了他的红裳少年倒有些感激,可被人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却有些羞恼,因此面上仍是一副高傲的模样,“今日之事不准外传。”身旁的霄瞿堇看着他但笑不语,少年见此又缓下神色,“今日的事,对外不要泄漏,你救了我,待出去后,本太子自会重谢与你。”

霄瞿堇淡笑,正要开口,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双方交刃,是沐彦他们吗?不会,他们不会不听从他的指令闯回这里,而且听那来人数量似乎也不少。正想着,突然听到听到少年看向房屋的门口,眼露喜色,松了口气的模样,高声呼唤到,“凛叔叔。”

霄瞿堇心头一惊,猛地转过头去,那提剑站在门口,深眸蕴光,抿着冷峭薄唇,一副傲然冰寒模样的男子,不是那八年未见的霄夔凛又会是谁......

第十七章 怪异

  
霄夔凛一脸冷然看着啸锦勋,啸锦勋打了个冷战,腿脚生生退后了两步。想他生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不是对他俯首帖耳,争相讨好。连父皇也赞他聪颖,疼他非常,使得他的性格自有些桀傲不逊,然他就偏偏怕这个冷峻严厉的皇叔,见到他也总不由小心翼翼地对答。
 
“凛叔叔,锦勋听闻酤兰城遭遇大旱,城中伤亡多人,更有知情者上报,闻周言浪这狗官欺君枉上,迫害百姓,知此情况,我身为堂堂太子,怎能袖手旁观,只在京中坐等消息?”

“于是你便擅自离宫?独身犯险?你是储君,未来的天子,做事为何如此莽撞,不经思考?”霄夔凛厉声呵到。

“我......”啸锦勋带着随身的侍卫至酤兰城,怎知会路遇劫匪,与侍卫失散,更没料到的是其不俗的外表竟会引人垂涎,掳到这周府,受这憋屈的侮辱,本就怒火于心,现在又被如此教训,他心中郁闷憋屈,却又惧怕着霄夔凛,不敢出声,十三岁的少年,双拳紧握,身子隐隐发颤。
 
霄夔凛见此,稍缓神色,“你速回宫,你父皇派来的人已至城外,酤兰城的事,他自会接手处理,至于周言浪一等牵涉之人,也自会交与刑部处置。”

啸锦勋虽想插手,此时却是不敢多言,只得答应,事毕,想到了身旁的少年。

“凛叔叔,此番我身陷周府,幸得这位少年相助。我想......”他转向霄瞿堇,说到,“你今夜保护本太子有功,且随我回宫,我自会禀报父皇,让父皇嘉奖你。”

听此言,霄夔凛这才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红衣少年,看身量是个未成年的少年,银制面具半遮面,看不清面容,然周身散发的气质,却颇有大将之风,面具外的两眼灼灼似星,皎皎如月,霄夔凛观察之下,心中隐升一丝好感,“当真少年出英雄。不知阁下名讳是何?
  
这边的霄瞿堇在见到霄夔凛时心中激起的千涛骇浪已渐渐平复,此时的心境平静的让他自己也感到吃惊,听得霄夔凛的问话,微愣过后,淡淡一笑,“不敢,唤我玄溟便可。”
 
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听闻入耳一股清泉汩汩流淌,霄夔凛颔首,“今日之事,玄溟有功,要何赏赐,但说无妨。”

“区区小事,不必言谢,救了太子本是凑巧,更何况此等贼人,人人得而诛之,今夜遇险之人,不管换作是谁,我都会出手救助的。”

霄夔凛见他小小年纪,谈吐不俗,心生招纳之意,“玄溟,可愿随我等回京,一展鸿图。”

霄瞿堇摇头轻笑,心中却隐隐有些感到悲哀,回京么?以什么身份?

“主子。”一声召唤从窗外传来,霄瞿堇讶异看向窗口,却是沐彦轻跃上窗棂,对着霄瞿堇呼唤。

便知他不会如此听话,这个沐彦,不是让他带兄弟们出城了么?为何又回来了?
 
沐彦见状,回了霄瞿堇一个眼神,六年的朝夕相处,培养的默契让霄瞿堇很快明了他的意思。他对沐彦微一点头,转过头来,对他们说,“玄溟无甚本事,小小技艺,日后也不过是江湖莽汉一名。但是还是要谢太子和凛公子抬爱,此番玄溟还有要事,先行告辞。”霄瞿堇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转头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一事,看向沐彦,沐彦点头,从怀中掏出那两样物件,霄瞿堇接过,走回霄夔凛他们面前,将两样物件交给霄夔凛,“这是周言浪官 商 勾 结的罪证,这是他私建的粮仓的钥匙。现下交予二位,玄溟就此拜别。”

说完,再不停留,他跃上窗台,银银月光下,但见红裳飘飘,与身旁的那名玄衣男子,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夜幕下。

霄夔凛转而看向手中两物,心思沉沉,如果方才心中是对这蒙面的红衣少年稍有赏识的话,现下则是对他产生了好奇,小小年纪谈吐不俗,看他离去时行动矫捷,轻功了得,不仅如此,身旁且有武艺高强之人称其主子,这玄溟......到底是何人?

“凛主子,太子,”严浚步入内堂,对两人行礼;禀告到,“属下仔细盘查过了,据周言浪所述,他的确私建有米仓,不过锁仓的钥匙已被暗凛堂的人所盗。”

“暗凛堂......”霄夔凛深思。

“暗凛堂?便是这一年来,在庆国各地惩处贪官,盗奸商恶霸之财救济百姓的那个亦正亦邪的神秘组织?”对在一组织,啸锦勋也充满了好奇,民间对这一组织也有如神明菩萨一般崇敬。朝廷百官对这一组织所持意见也是各不相同,皇帝也曾招三司共议,有人说惩处贪官恶吏属朝廷之事,他们一个江湖的组织怎能随意办理官员。几次奏请皇上下令将他们追拿归案。另有人说,他们所行之事乃是替朝廷解决了一部分为难之事,惩处了不法官吏,上交证据,让朝廷得以更准确及时的惩办,土豪劣绅,势力颇大,朝廷也时常为难,他们却可以打着江湖的旗帜行事,虽大致是为了百姓,却也解决了朝廷的部分难题。各有说法,争执不下,因此此事也被暂时压下。这两人会是暗凛堂的人吗?
 
霄夔凛略一沉吟说道,“你先随严浚等人回宫。”

“您呢?”

“半月过后是你成人之礼,也是与储暗(暗帝储君)结盟之时,照礼,霄家储暗之辈的男子都需参加。”

啸锦勋闻言,仍有些不解,他成人之礼霄夔凛不是也得参加吗?为何不一同回京,要去哪?
 
霄夔凛没再应答,示意了下,让严浚带着太子离开,内室中又是一片宁静,他踱步行至窗前,微眯眼望向明月,明月皎洁,却显得夜幕更加深沉。

九年了......

那个他不管不顾的孩子......

第十八章 共眠


酤兰城与香龙寺颇有一段距离,今日见到霄夔凛,他心中隐隐有些预感,因此匆匆回到那山谷;与暗凛堂的兄弟们打过招呼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香龙寺。途中;看着他失去血色;苍白的唇色,沐彦有些担心,大胆地询问是否要同乘一马,霄瞿堇摇摇头,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软弱的一面;尤其是自己熟识之人,拒绝了帮忙,咬牙坚持上路。

到达后,霄瞿堇在后山换回了日常的衣物,便与沐彦告别。

沐彦坚决不肯,硬是陪他到了寺院后门才离开。霄瞿堇看着沐彦远去的身影,真是有些无奈,一个平时冷淡寡言的沐彦,怎么有时比女人还婆婆妈妈。想是这样想,但是他心中还是能了解他对自己的关心。

“堇主子,你回来了。”走进思堂院,便见到了一脸疑惑的晓烙.

霄瞿堇点点头,“晓烙,去找找‘石敷散’交给我。”说完便走进禅房,整个人有些虚脱地坐下,取了把剪子,咬着牙剪开布靴,果然,因为没有及时地将毒逼出,毒有些扩散,此时脚踝已肿胀到到平时的两倍有余.

取了伤药的晓烙进门看此情形,心中一惊,“堇主子,你的脚怎么了?”不是没见过霄瞿堇受伤,身为暗凛堂堂主,回回行动他都参加,难免受些小伤,却少见如此。

“恩,出了些意外。”霄瞿堇没有解释,就一笔带过。晓烙蹲下要看,他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碍。处理了伤口,洒上药,用纱布包好。

晓烙见霄瞿堇的神色稍有些恍惚,又开口问到,“这次怎么这么快?不是预定来回要三日吗?”
  
霄瞿堇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恩......我见到他了。”

“他?”晓烙还有些不明所以,半晌反应过来,张大了嘴,“你......你见到主子了?”他有些激动地抓着霄瞿堇的手,“那他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知道你就是......吗?”
 
霄瞿堇看着都有些语无伦次的晓烙,笑笑,摇摇头。玄溟,他隐藏身份的别名,也许在前世他是熟悉的,但在此时,对霄夔凛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京中是不是来了消息?”

“恩?啊,是是,严浚来信说,太子成年大礼,堇主子也必须参加的。”
 
“恩,知道了。”他也料到了。

霄瞿堇等待着霄夔凛派人来接,心中却也并不急迫,只是脚伤一直未能愈合,肿胀也未消去,行走有些困难。

在等待中,时间过去了两日,还是不见来人。

......

寺院古朴幽雅,小径幽深曲奇。皓月当空,寺院显得静谧而平和。拒绝了小和尚的带路,霄夔凛凭着儿时的记忆向着思堂院走去。

对于霄瞿堇,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记忆中只有在九年前见过他两面,长相早已模糊,不过那双如幽潭般的黑眸露出的哀戚可怜,却是深深印在了脑海。

快到思堂院了,霄夔凛心中有些复杂,放缓了脚步,经过莲池,皎洁清辉下的莲池幽静迷人,水天一碧,清风徐来,迎面阵阵荷香。他发现池边的青石上,那有一名少年坐在斜斜倚靠在柏树旁,清风带动他的衣摆,轻轻飘扬。他单脚支起,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不知在想着什么。
  
霄夔凛停顿片刻,便迈步走向莲池,距离拉近,那少年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是一个修眉秀目的男孩,面貌并不出众,却有一双恬淡的眼睛,见到霄夔凛,他微微一愣,便支着树站起来,淡淡看向霄夔凛,合掌轻轻施了一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不知施主深夜来访有何贵干?主持师父有事外出,施主若有事,找寺中的觉嗔师兄也可。”

“你叫什么?”霄夔凛听他这般说话有些惊讶,尽管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仍是开口问到。

“法号觉明,是寺中的俗家弟子。”少年依旧语气淡漠地回答着,不知为何看着那双恬淡的眼睛,霄夔凛觉得心口有些堵。

“明日起程回京。”

少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霄夔凛语气僵硬地说到,“我是你父亲。”

霄瞿堇这才有些明了地点点头,态度有礼而生疏,“是,父亲。不知父亲今夜所宿何处?”

“与你同宿一夜便可。”

“是。”霄瞿堇回答完毕,有些困难地迈出脚。而霄夔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他心中有些发毛,“不知父亲还有何事?”

“你的脚怎么了?”

疑惑他还会关心自己,霄瞿堇有些自嘲地笑笑,“摔伤了。” 

霄夔凛静静看了他一眼,撂起他的长裳下摆,看到那双肿大的脚踝,眼眯了眯,并不说话。霄瞿堇心中波涛汹涌,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多谢父亲的关心,只是一点伤罢了,大概过些时日便会复员,父亲无须担心会因此延误行程。”

霄夔凛并不回答,反之伸手将他抱起。

霄瞿堇愣住了,诧异地望向霄夔凛,心如波澜般起伏,他握了握拳头,努力让心情平复,随后施了个巧劲跳了下来,受伤的那只脚接触到地面,拉扯了肿胀的脚踝,撕裂般地疼痛,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半晌抬起头来,望着霄夔凛恭敬有礼地说道,“不敢劳烦父亲大人,瞿堇能自己行走。”

霄夔凛眯眼看着他,却不再动作,霄瞿堇咬牙在前面带路,却能感觉到身后那道若有所思的视线,他尽量保持着正常的步伐回到思堂院,这短短的一段距离却已是让他汗流浃背。
  
“咦?堇主子,怎么没等晓烙去接你......”正在整理经书的晓烙见进门的霄瞿堇大声嚷嚷着,突然见到他身后的霄夔凛,一时噤了声,吃惊地瞪大了眼,又看了看霄瞿堇,这才回过神来,跪地行礼,“晓烙拜见主子。”

“恩。”霄夔凛淡淡应了声,环视了禅房的环境,虽是简陋,但收拾地极其整洁,桌上摆放的紫砂熏炉浮起袅袅香烟,闻之清心安神。

没什么可以整理的,霄瞿堇走近床边,将被褥铺好,顺便取走床头的几本经书。

收拾完毕,霄瞿堇转身看向霄夔凛,双手行礼低头说到,“夜深气寒,父亲大人也请早点安歇,瞿堇先行告退了。”

“去哪里?”

“瞿堇睡相极差,恐扰了父亲,今日和晓烙共宿一宿也无妨。”

霄夔凛面带不悦,看着霄瞿堇,冷冷说到,“不必了。”

得知霄夔凛最恼别人违抗他的命令,霄瞿堇暗叹了口气,对已呆立许久的晓烙点点头示意了下。晓烙这才缓过神来。

“属下先行告退。”待晓烙离开,屋中又只剩他二人,霄夔凛并无再说,洗漱过后,脱了外衣便上床休息了。

床榻不大,霄夔凛躺下,便已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霄瞿堇躺在内侧,尽量侧身,与霄夔凛保持距离,然那温热的体温却是不断的传递过来,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霄瞿堇闭着眼,思绪万千。
  
曾经的奢望,如今竟也能坦然面对了。

冥域里淡淡的一滴泪,便成自己一生刻骨铭心的记忆。情到深处,伤不言痛;爱到尽头,复又何求?冥域相识,在加上自己的三世相随,两人间的恩与情,已非一个爱字能说的清的了。记得玄衍几次问他,对于霄夔凛如此的对待,何以还能无怨无悔地为他造功德?无怨无悔?只是做出的选择他不愿更改,求仁而得仁,又何怨。

感知自己见到他时的平静,与他共眠一榻也能作到心如止水,其实明白,不能说他对霄夔凛已没有了爱,只是将那爱沉淀到了心底的深处,情到浓时情转薄,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九年佛理的浸染,如今的他也看透了。得到,已经不是他追求的结果了,最后期待的只是让一切回到原点。让他重新回到冥域。

霄夔凛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霄瞿堇,心中微有些复杂。九年未见,尽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于他,可一见他,便会想起那尸首都不见所踪的菩泠。若非云昙暗中使坏,菩泠也不至于年纪轻轻便丧命,也不至于到最后连尸首也会无故失踪。云昙想争宠,怀上他的嫡长子,那自己就用一剂堕胎红花让她自尝恶果,研苏琴虽无参与,却是知情不报,而她诞下的孩子,自己又该如何对待?
 
霄夔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菩泠,我欠你的,何时才能偿还。

你的死,我用云昙的孩子偿还你够不够。

第十九章 归程


窗外蝉鸣阵阵,不绝如缕,声声载入梦中。夜空明月皎皎亮洁,透过窗栅映照在并靠而眠的两人身上,却隐隐显得有些凄清。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一张小小的床榻上并躺的两人,各怀心思,曾经是那么的接近,而如今呢?宛若隔着冥域那道漫长无边的忘川江,愈离愈远的两颗心,还能复返吗?

......

清晨的空气凉爽清新,无一丝躁热。如往常一般,霄瞿堇寅时便清醒了,凝神细听,淅淅沥沥,外头竟下起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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