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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窃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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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也不避,眼角却看见被捆得同个粽子似的方拓儒一脸阴鸷的神情,眼看着随时都会爆发。
  灵儿依旧巧笑。“将军所言甚是,奴家先行谢过您的好意,但还请将军先放过奴家的兄长与胞弟,他们正是您口中那种百无一用的酸儒书生罢了,既不是红巾贼,且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读书人,您硬留在军营里无济于事,还不如,放了他们吧!”
  “怎么都成,怎么都成……”彻里不花笑呵呵,“两位既然是小美人的昆仲,自得礼遇,来人!立即松绑!”
  不多时,方拓儒和墨竹被元兵送离军营十多里处郊野,方拓儒原不肯离去,没灵儿伴着,他死也不肯先走。
  还是墨竹一再劝解硬拉着他离开的。
  “少爷!二少夫人有的是本事,您甭担心,没咱在旁羁绊,她也较易应付。”
  “她若真有本事,”方拓儒犹不放心,“咱们又怎会被人擒住?”。
  “二少夫人向来贪玩,”墨竹开解方拓儒,“瞧她那个模样,肯定是想寻那元将的秽气罢了。”
  虽被墨竹劝了又劝,方拓儒心头依旧紧揪着。
  他忘不了,灵儿的手轻戳在彻里不花胸膛上的那一幕,那一幕,让他心底泛起浓浓酸苦与怒火。
  这也是何以即使灵儿首肯,他也不愿碰触芸娘的缘故,两人真心相屑,彼此之间容不得一点儿尘沙,他不允许自己委屈了灵儿。
  夜里,方拓儒和墨竹将就着在树林里生了火,夜寒料峭,两人各自裹着厚毯觅了个乎坦处憩息,一旁还蜷着个“太老爷”老驴子。
  原是百转千回不得睡,捱到寅夜,方拓儒总算起了睡意,那“太老爷”却突然起了轻嘶,他原不打算理会,一抹纤巧黑影却在此时修地钻入他毯中,偎在他胸前,方拓儒先是一惊,继之嗅出那股熟悉的香气,心头一喜,朦朦胧胧地,直要以为身在梦里。
  怀中一脸笑的人儿,正是灵儿!
  他瞪大眼,睇着她不说话。
  “书呆没良心!”灵儿娇笑,“竟还睡得着?”
  “不睡着能怎办?”见她没事,心底松口气,恼她的情绪却猛然升起,恼她没事去招惹个霸徒让他担心,旋过身背对着她,方拓懦闷着声音,“咱们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儒生,哪有人家大将军的威风凛凛。”
  “好酸!”灵儿不减笑意,“不愧是个酸儒,敢情咱们书呆昨儿
  晚上是饮醋果腹?“
  方拓儒哼了声,不答话。
  这会儿,他一抬眼却觑着前方远处原是泛着墨黑的天际,竟然一片妖艳红霞,不由看傻了眼,那方向,分明就是彻里不花将军扎营之处。
  “灵儿!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灵儿咯咯娇笑,偎在方拓儒背上的身子因笑而颤着,显见得有多得意,“相信我!我可没有用半点法术就足以整得他唉唉叫苦,活该!谁让他不长眼睛,竟敢为难我亲爱的夫君!”
  “你……”
  “我放火烧了他数十多几座营帐,火源来自他营里的粮秣,熊熊烈火中,百匹战马杂沓冲出火海,这会儿怕已将几座营地夷为平地了吧!”灵儿哼了声,“谁让他们这些坏东西总是仗着兵势迫害你们汉人,给他们点儿教训,也算是帮那些可怜老百姓们出了口气。”
  灵儿说得兴起,半天才发现方拓儒闷声不吭,轻推他,她软着嗓音,“干嘛不理人?我做得不对吗?”
  “不是不对,只是……”他沉着声音,“我不喜欢看你用那种……那种方式对待别的男人。”
  “哪种方式?”灵儿巧笑,“干嘛不明说,你要说的是‘狐媚’两字是吗?怕什么,说了我又不会生气,我本来就是只狐狸精,对付男人的本事是上天赋予,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方拓儒火气燃炽,下意识将身子挪离她远些,“你对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亲昵?都可以谈笑自若?”
  她笑得更加开心,“这问题我还不曾想过耶!经你提点,方才我真该试试那个什么彻里不花将军,而不是哄他喝下昏睡药瘫在床上,不知道,如果我对他这样做,他会有何反应?”一阵悉窣声响,在方拓儒还弄不清楚她意图为何时,突然,背上一个物体抵近灼起他的热度,穿透衣服刺激他全身感官,这只小妖精!她竟然脱去衣裳,裸着身子偎近他。
  “灵儿……”方拓儒粗嘎着嗓音,连方才究竟在生她什么气都记不起来了,只能努力僵直着身躯。
  “小气!”灵儿娇笑,轻灵爬过他硬着的身子钻入那个硬实却已然起了骚动的胸怀里,叹口气,“方举人,我这样待你,你开心得紧,却不许我对别人稍假辞色?”
  语毕,她在他耳旁细细呼着气,舔舐着他已然火红的耳垂,“傻书呆!这世上除了你,我对别的臭男人可毫无兴趣。”
  她的嗓音娇脯腻地,“我是你的小狐狸,不是吗?”
  边说着话,她的小手已然好奇地在他身上缓缓探索嬉戏,所到之处,洒下一列火苗。
  两人间的情事,向来由他主动主控,首次,她发现,原来逗引一个男人,尤其一个你喜欢的男人,是这么有趣的事情。
  “够了,灵儿!”方拓儒轻吼一声,握住她还在他身上骚动着的小手。
  “于嘛那么大声?”灵儿噘着嘴不依。
  “别再动了!”他用力将她搂紧,额上淌出汗珠,牙齿紧咬着唇,上头已然呈现血痕,“你再动,我怕……怕会控制不了自己。”
  “不动就不动嘛!”她轻笑着,帮他拭去额上斗大晶亮汗水珠子,有些心疼,他从未在她身上得到真正满足,却为了她而执守忍耐着,虽然她并不清楚这种痛苦是什么感觉,但是……看他神情,似乎难受得紧。
  她合上眼偎人他怀里,“不同你玩就是,困死了,折腾一夜,抱我睡觉。”
  她娇婀的神情像极了个孩子,只是……在他怀中那具裸裎软腻的雪肤娇胴可不是个孩子。
  以他的手臂为枕,不多时,她酣然入眠。
  留下方拓儒,瞪大着眼睛,苦候天明。
  第七章
  甫进武阳村,方拓儒三人发现一桩怪事,向来安静的街道上竞出现了成群的陌生汉子。
  那些男人,褴楼布衣,裤管卷到膝头,一双泥脚上穿的是残破的草鞋,甚或,有些人连鞋都没有,赤着脚挤在人群里。
  他们共同的特征便是个个俱是黑黝红光的脸庞、臂膀,瞧那神情憨厚的像都是些庄稼汉子。
  武阳村里向来住的都是些商贾、儒生,乍然见着这么多陌生的庄稼汉聚在一起朝同样的方向前进,倒是颇令人称奇。
  还是墨竹先捺不住性子,凄上前挡下个汉子,他劈头问道:“大哥,借步问句话,你们这么多人……”墨竹环顾四际,算了算,触目所及约有三十多名汉子。
  “打算上哪儿去?”
  “小哥是外地人?”见墨竹摇摇头,壮汉呵呵笑遭:“若非外地人,肯定也是离开这村子里有一阵子了。”
  墨竹点点头,不算进京来回的时间,光被困在濠州那段就耗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前前后后加了加,竟然已将近六、七个月。
  “既是如此,莫怪小哥不清楚,现下世局大乱,咱们扛锄头的
  都快没饭吃了,辛辛苦苦有了收成,不是军官来掠,就是暴民来抢,见这光景,别说咱们捱苦,将来子孙辈也怕是没得饭吃了,是以一听到诚王在武阳村里招募兵丁,大伙儿就全来了。“
  方拓儒皱眉沉吟,这人口中所称之“诚王”,即以黑市盐商出身的张士诚,其人南包杭绍,北跨通泰,素以平江为巢穴,重镇在绍兴及苏杭,其人反反复复,起事动机纯为个人,不像红军有政治日标,有民族思想,反了几次,之后再接受元朝授官招降,不久前风闻他又反了,还自称诚王,国号大周,只不知这会儿竟将势力范围伸到了武阳村。
  “是吗?”墨竹明白后便熄了看热闹的念头,这等叛乱的事情他没兴趣,只不过,他想了想又问了句,“咱们武阳村里大户人家不多,在这儿招兵,哪儿有这么大的地方?”
  “米这里帮诚王招募兵丁的是个谢将军。”壮汉倒是颇有耐性地解说着。“至于择丁练兵的场地是位村中的硕儒捐出的大宅第,为了共谋志业,这会儿大家倒是有力出力,有地出地,听说那位硕儒的前代先祖还曾在朝廷里任过鄞县县学教谕呢!”
  方拓儒心念一动,不敢置信,问了句,“那家人可是姓方?”
  “正是姓方!”壮汉附掌,“招兵谕文上写明召集地正是武阳村方氏大宅……”
  壮汉又说了些什么,之后离去,方拓儒却已愣在当场充耳未闻,半晌才听见一个娇笑声音自他身旁老驴背上响起。
  “书呆,没想到你当个举人归来,别说迎接的炮竹了,看来,竟是连老家都归不得了呢!”灵儿一脸看热闹的神情,进村前,她还扭着该如何解决分身卧床的事情,这会儿倒先不用愁心了。
  方拓儒颦眉道:“房子没了不打紧,只是不知爹娘和芸娘是否有事?”
  “少爷莫愁!”墨竹开解着方拓儒,“老爷在村里人面甚广,总不会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
  “这可难说呦!”灵儿笑道:“依你爹的性格,怎么看都不是会把大宅捐出去让人家当练兵所的人,所谓‘捐’必定有问题,照我看,屋子许是被人强占了去,既是强占,原来的主子必定要受点儿苦的。”
  “二少夫人!”墨竹听得心急,“您发发神威,快去对付那些坏蛋吧!”
  “这会儿还没弄清楚对方底细,更不知道爹娘他们人在哪里,”方拓儒沉着声,“不可轻举妄为,当心投鼠忌器。”
  “拓儒顾虑的不是没有道理,”灵儿耸耸肩,脚底一策,“太老爷”又开始缓缓前行,“先到大门口瞧个端详,再回姥姥那儿问清楚,隔道墙,隔壁发生什么事情清楚得很。”
  三人来到方府大门口,只见一列身着战服的兵丁执着画戟守在门口,门外另有一方短桌,桌前坐着名书记,正帮着排成长列的庄稼汉登记姓名,填妥资料者即可入府参加筛选择兵。
  大门上原镌刻着“方府”的匾额业已撤换,悬了个“谢将军府”的匾,日头下,新漆的金字还灿着亮,显见挂上不久。
  “走吧!这个样儿是瞧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灵儿叹口气,“若真要上门兴师问罪,好歹得先有个谱,走吧!咱们先回姥姥那里。”
  一勒头,“太老爷”叩叩开了步,后头墨竹扯着僵住身子的少爷跟了过去。
  到了古家门口,灵儿跃下“太老爷”,“呀”地一声打开大门。
  大白天,与其等黄老爹来应门,还不如自个儿来,灵儿将老驴留在进门畜厩里,挽起方拓儒便往屋子里走,墨竹亦步亦趋跟妥着,这屋里处处鬼怪,若非当真无处可去,打死他也不敢进来。
  穿过几个院落,三人总算来到坐落着古井的大屋前,这儿即使在白日,依旧阴空蔽日,古榕像柄有知觉的大伞,帮着屋里人遮去要命的天光。
  院落里,一名全身素缟的女子跪蹲在地上眼泪汪汪折叠着金箔元宝。
  这元宝,阴司里要用的。
  白衣女子身旁,另跪了名小婢,一身浅藕,两条麻花辫,是丫鬟翩翩!
  听到脚步声,白衣女子抬起头来,见是方拓儒又惊又喜,飞身扑人他怀中,元宝洒落了一地,泪水成串掉落,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女子正是芸娘。
  “相公!你回来了!果真是你?!”
  拥着怀中欣喜得微打着颤的女子,方拓儒柔着嗓音,“真的是我!没事了,芸娘,这些日子我不在,家里麻烦你!!”
  “不麻烦,只是……”芸娘咬咬唇,一瞥眼这才发现立在方拓儒身后笑盈盈的灵儿,这一眼险叫她昏厥过去,她瞪大眼,像见了鬼似地,“灵妹妹!你……是灵妹妹吗?”
  “可不正是我!”灵儿浅笑,“芸娘姐姐好!”
  “不可能,若真是你……”芸娘讷讷低语,头昏脑胀,“屋子里躺着的那个……”
  “不瞒姐姐,”灵儿道:“那只是颗大冬瓜罢了,小妹会点儿粗浅法术,变了个分身留在这里。”
  “而实际的你……”芸娘恍然大悟,“陪着相公进京赴试,莫怪乎,你病了这么久,药石无效,莫怪乎,姥姥能够那么轻松自若,不以为意。”
  灵儿不好意思道:“姐姐,对不住!害你担心了。”
  芸娘摇摇头,脸一垂,神情黯然道:“你不在也好。这许多事,若你在,只怕也要一起遭殃。”
  方拓儒听着心惊,再看到一篓子的金箔元宝,不由得颤了声音,“这些元宝……难不成,是备来……是备来烧给我爹娘的?”
  “不!”芸娘还来不及回答,出声音的是站在井旁的丫鬟翩翩,她声音细软,极像个怯懦的孩子,这是墨竹首次听见她的声音,不知何以,那声音竟会使人涌生股想要呵护她的心思,即使,他明明知道,眼前这女子根本不是!
  翩翩的眼睛睇向灵儿,凝聚勇气似地。“姥姥死了!前晚断的气!”
  大屋里居中一副寿棺,躺着的正是古老夫人。
  她生前是个顶和气的老人家,这会儿躺在棺里竟也一脸慈和,未见厉色。
  方拓儒与墨竹到老人家跟前致了意,心底百转千回,墨竹甚至还掉了几滴眼泪,毕竟相识一场,有了感情。
  灵儿一脸平静伏在棺沿,帮古老夫人顺了顺微松的发髻,淡淡地开口问翩翩,那语气,仿佛只是在问,老人家是几点钟上床睡觉似地。
  “姥姥怎么死的?”
  “是我们方家连累她的!”出声的是芸娘,她端坐在椅上,一脸自责,方拓儒坐在她旁边,墨竹则站在少爷身后。
  一个多月前的夜里,一队人马杂沓来到咱们方家,一开门便冲丁进来,爹原叫方管事去寻官差来,带头那名凶狠狠的汉子,却冷哼了声:‘诚王的事情,只怕官府也管不起!’
  “爹听了也软了手脚,若是官还有得疏通,还有得人情可说,但若是拥兵自立的乱民,只怕是天王老子请来丁也没辙。
  “爹皱紧眉‘大侠!好汉……’,那名浓眉如戟,一脸寒霜的男子开了口,‘大爷叫我谢将军即可。’
  “‘谢将军!即使是诚王,也该顺应民心,若蛮横地不依法理,只怕……’,爹和那谢将军说话时,我是躲在珠帘后觑见的,娘则同爹一并坐在花厅里。
  “那谢将军听了爹的话也不生气,冷冷一笑,睇向爹,‘只怕什么呢?难道方老爷不欢迎咱们驻军于此保护贵村百姓?”’
  芸娘叹口气,眼中亮着不解,我隔在后头看不真切,却见爹在触及那谢将军眼神后,怵然一惊,身子打了个摆子,接着开了口,他竟然说道:‘欢迎!欢迎!寒舍简陋,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这话别说我听了不敢相信,连娘都惊呼着老爷,您疯了吗?可娘的下一句却更走了样,她先是瞪视那谢将军一眼后竟喃喃地说:‘能被将军选中咱们宅第做军营,肯定是方氏祖先庇佑所及。
  “继之娘嘱咐所有家丁,今后当以谢将军意旨为前提,谢将军要什么便需速速备妥,不得怠慢延误。”
  方拓儒和墨竹听傻了眼,若非此话出自芸娘口中,他们绝不会相信。
  “接着那将军端坐正堂,冷冷开了口,‘我要找个女人,一个叫灵儿的女人!’,一听到这话,我心底大惊,依爹娘目前这模样,只怕连自个儿都会心甘情愿奉上,又更何况儿媳?
  “我急急忙忙潜到,‘竹风轩’,那儿隔道墙便是古府,墙边架着一只长梯,我跌跌撞撞攀过墙,赶着同姥姥报讯,并请她留神顾妥灵儿,听完我七拼八凄的话语,姥姥浅笑叫我宽心,并让翩翩带我到里头先行住下,那一夜……”芸娘抚着心口,“那一夜,外头净是铿锵碎裂声响,我谨守着姥姥叮咛,躲在床上,不敢出来。”
  “那一夜……”接口的是杵在一旁的翩翩,“方少夫人人房不久,那谢将军就找上门来了,幸好姥姥早做了准备,门上贴了八神图,招摇、泰阴、钩陈、当兵、堪舆、壁垒、夔魑、猱狂全请了来,还施了迷离幻境咒,这一夜,别说那家伙,连我和蒋大娘都没能进得屋里去。”
  “那姓谢的怒极,在院落里唤来狂风骤雨,还叫了群兵丁带着刀剑上这儿捣乱,却不得其门而人,闹了几天,没法子才悻悻然离去。”
  方拓儒不作声,墨竹却叹口气道:“这样看来,这姓谢的,若非法术高超,就是……他根本不是个常人!”
  芸娘愣了愣,低语,“莫怪乎,爹娘会变成那副模样。”
  “既然进不来,”方拓儒不解问道:“姥姥又是怎么……”
  灵儿自始沉默着,这会儿探了探姥姥的身子,继之伸手揭开老人家衣襟,在她死白而松垮的肉皮胸膛上竟印了个深深的手印子。
  “相安无事几天,见那姓谢的不再另有动作,似乎一心只想着找出灵姑娘,对于方家二老倒无意为难,咱们也就不再搭理隔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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