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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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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正是咱们圣宫主,你识相的就快放了本香主……啊!”吼声完变哀嚎,原来是匡云南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记飞踢。
  “我叫你们开口才准开口,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匡云南向凌摘星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提起香主衣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呸,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本香主说话吗?”这帮人凭藉翔龙宫势力,作威作幅久了,早已养成目中无人的霸气,又岂会将匡云南的警告放在心里?
  匡云南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他身体下奸,可受不了一夜没睡,早些问完口供,也可早些休息,当下手腕一抖,寒光倏闪,那香主的左耳随即离开它原来的位置,落地与尘土为伍。
  谁看过这种逼供方式,二话不说即残人体肤,当下所有人都呆了。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再多废话,就看你身上有多少零件可以削。”他语如冰珠,绝对的无情。“现在我问你,这长生客栈可是翔龙宫的前哨站?共派多少人马驻守?”
  香主尚在惊诧中,又哪能回话。
  匡云南手中匕首又是一记挥舞,香主的右耳同时落地。“接下来是鼻子、眼珠,再不说,你就去跟阎罗王说吧!”
  “我说、我说。”香王吓坏了,什 狗屁倒灶的事全吐了出来。“长生客栈确是翔龙宫的前啃站,但因只负有盯哨功能,因此仅我五人驻守;其后的通天塔由灵霄十卫把守、石林迷宫听说是个反阴阳五劫阵,凡人有进无出;最后则是七七四十九名铁血骑士所组成的诛仙阵,他们曾夸口,连神仙都过下了那一关。”
  “这铁血骑士又是哪里来的?”
  “是圣宫主费尽千金网罗来的。”
  “包括哪些人?”
  “小人不知。”
  “嗯?”匡云南把眼一瞪。
  香主磕头如捣蒜。“大侠饶命,小人地位低微,连入石林迷宫的方法都下被告知了,又岂知铁血骑士的身分?”
  “那你们平时又是如何联络?”
  “每回有事,小人就跑去通天塔,那里养了十只信鸽,小人利用信鸽将消息传出去后,半个时辰内,自有回文下来。”
  匡云南默然闭上眼,思考着此番话的真伪。
  气氛倏然沉重,压得五名黑衣人瑟瑟发抖,直如待宰羔羊。
  半晌后,匡云南睁开眼,双目精光如电。
  五名黑衣人大惊,纷纷下跪求饶。“大侠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请大侠饶命啊!”
  匡云南面无表情,匕首闪了五次,刺进五名黑衣人的丹田穴,瞬间毁了他们的武功。
  五名黑衣人呆若木鸡,对江湖中人而言,武功等于性命,如今被废,他们活着还有何意义?
  “放人。”匡云南手一挥,走了。
  “是。”凌摘星领命解绳去也。
  魏泉生心惊胆战地目送匡云南背影消失,才悠悠地喘了口大气。“这种问供法……一一言不合便残人体肤、毁人武功,多么狠毒的手段;匡云南做来却眉都不皱一下,可见他心性之冷酷。
  “我这回该不会是引虎驱狼吧?”他深深地感到恐惧,逐了一个叛逆,却招来一个煞星,届时可该如何是好?
  “啊!”大清早,一记尖叫划破宁静,震醒了睡梦正好的众人。
  匡云南首先睁开眼,记得昨夜收拾完五名黑衣人后,他便另选了一问房独眠,怎么会有人在他房里乱叫?
  “谁?”他坐起身,瞧见魏芷瑕龟缩在床脚。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难道魏泉生连男女授受不亲都没敦她,真该打屁股。
  “我……你……”她指指另一头桌上的碗、再指指他。
  他皱了下眉,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是养生汤。“你给我送药?”才辰时耶!她已将药熬好,那她昨晚岂非迷药药性过后,便起身没睡替他熬药?
  她点头、又摇头,指着他,眼眶发红。
  “怎 回事?”他低头瞧着自己,也没多长出一只手啊!她干 吓成这样?
  “这个……那个……”她指向他胸前几点黑渍,上头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像……血!
  匡云南瞄了一眼,敢情是他昨夜逼供香主,削其耳朵时下小心喷上的?
  “大概是沾到脏东西了吧!”他不在意地拍了拍前襟,已干涸的血块剥落,剩下几点小小的污痕。
  “脏东西。”她像全身虚脱似地坐倒在地。
  对他而言,血确是脏东西,因此他也没多加解释,迳自下了床,走过去拿碗 药。
  适时,她长长地喟了口气。“幸好不是血。”她很讨厌那玩意儿,恶心死了。
  匡云南正在喝药,闻言眉心一蹙。怎么?难下成她怕血?“你……”他才想问个清楚。
  魏芷瑕已一箭步蹦过来,抢口问道:“匡大哥,昨夜那五名黑衣人呢?”
  “放走了。”他喝完药,她随即送上一方巾帕供他拭嘴。
  “我熬得对下对?凌大哥敦了我几次,但我一直记下住放药的顺序,不过我有写下来,每次熬药的时候我都有拿出来对照喔!”那一脸的天真,谁能怀疑她的真诚?
  “你熬得很好。”匡云南也乐得赞上一句,贪看她单纯无伪的灿笑。“不过出门在外,多所不便,你也不必每天彻夜熬药。”
  “可是你有吃药身体就会比较好啊!”她喜欢他健康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令她不安。
  “我随身带有补身丹,下舒服的时候,我自会服药。”他不想她太累。
  她却误会了他嫌她多事。“匡大哥,你下喜欢我服侍你吗?”
  “你下必如此辛劳。”
  “但我想做啊!”
  “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几夜下眠。”
  “那我每天帮你运功调息。”
  他几时尝过这般深情守护,当下心头溢满温暖。
  “也罢,你爱熬药就熬药吧!不过要记得找时间休息。”就算她忘了,他也会牢记叮咛。
  “是!”她学凌摘星对他躬身行礼,淘气的俏模样让他又兴起一阵爱怜。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要上路时我自会叫你。”他指着床铺说。
  她立刻跳上刚才他睡的床,余温犹存,还有他的味道,直教人心神俱醉。
  “匡大哥,你的味道真好闻。”她呢喃,在他的气味包围下,安稳地睡了,没瞧见他在闻言后,一股稀罕的红潮沿着颈项直上峻颜。
  他摇头,着衣外出,踏出门外,唇边暖笑倏冶。“看够了还不快去准备早点?”
  话声才落,两条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可不正是凌摘星与魏泉生。“咱们这就去。”不受宠就得认命,否则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匡云南冶哼一声,再回望房门,眼底一股怜惜流窜。“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也迷惘了。
  通天塔,塔通天!
  说的并非高塔本身的雄伟壮阔,而是要过此塔,非有通天本领不可。
  通天塔塔高三层,全体由生铁铸成,只留大门一扇,没有窗户,每层楼中各有通气孔四个,加上灵霄十卫把守,说它危险一如龙潭虎穴亦不为过。
  魏氏一族攻打它十年,其中也曾收买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数十人相助,但通天塔迄今犹屹立下摇,而魏氏一族已被逼得避入雪峰,不敢再轻言挑衅。
  “灵霄宫曾放话,即便千军万马来攻,亦休想撼动通天塔分毫。”魏泉生这番话无非是想提高自己的能耐,表示他并非无能攻下通天塔,而是对方太强了。
  但匡云南只是冶冶一笑。“我至少有十个法子可以攻下通天塔。”
  “愿闻二皇子高见。”魏泉生态度虽恭谨,语气却隐藏下服。如果通天塔这么好攻,他也不会落魄至此了,匡云南可谓他最后的希望,他再不成,他大概只得绝望了。
  匡云南也不理他,迳自喊道:“煤油呢?”
  “在这里。”魏芷瑕跳出来,她背上共背了两桶重达百斤的煤油。
  “什么女人?力气大成这样?”重伤未愈的凌摘星在一旁嘀嘀咕咕。
  匡云南睇他一眼。“魏姑娘,麻烦你把一桶煤油交给凌摘星。”
  “主子!”凌摘星唉叫。“我的伤还没好呢!”
  “你一个大男人连桶五十斤重的煤油也扛不起吗?”
  “我……”敢情匡云南是在替魏芷瑕出气?凌摘星好哀怨。服侍多年的侍从竟比不上一名认识下过数日的傻妞儿,唉,天理何在?
  “快背。”匡云南沉 一声,也扛起一桶煤油。“待会儿我数一、二、三,你我一前一后,同时将煤油砸在通天塔上,然后有多远,你立刻退多远。”
  原来这任务需要好轻功配合啊!难怪非他不可,凌摘星也只得认命。
  “是,主子。”他弯腰背起煤油。
  “起!”匡云南身如火炮、直冲天际。
  不约而同地,凌摘星的身影在空中化成一道幻影,掠向通天塔。
  “云梯纵、鬼幻影。”魏泉生惊喊,想下到这两主仆轻功如此绝妙,确有嚣张的本钱:突然,他对今日这一役再生三成信心。
  “一、二、三。”当匡云南 声落下,他和凌摘星背上的煤油已不分先后地砸中通天塔,同时,他再点燃火折子扔下,轰地一声巨响,火上加油,生铁所铸的通天塔随即陷入一片火海中。
  匡云南因为要点火,迟了一步撤退,险些被卷进烈火里。
  “匡大哥!”魏芷瑕身化流星,急掠过去,抱住匡云南,再飞回来。
  “笨蛋!”匡云南怒 ,因为魏芷瑕为了救他,竟不惜以身代受火焚;她的衣摆、袖子都着火了。
  他急忙抱着她在地上翻滚,连滚了数圈,才将衣上的火星给打灭。
  “主子。”适时,凌摘星也赶回来了,手忙脚乱扶起两人。“你还好吧?”匡云南若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给他夺魂丹的解药,他就死定了。
  匡云南摆手,边咳边检查魏芷瑕,确定她无碍后,才松下一口气。“没事。”若非凌摘星伤势未愈,他也不必揽下点火的工作;幸好没事,否则就应了那句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魏芷瑕关心地直拍他的背,为他顺气。“匡大哥……”他咳得俊脸青白的模样让她好难过。
  “没事。”匡云南眸光一闪,将她推到身后,复对凌摘星沉声说道:“小心戒备,点子过来了。”
  果然,他话声才落,通天塔内窜出十条身影,可下正是灵霄十卫。
  魏泉生浑身发抖。“破了、破了……”僵持十年,就在他近乎绝望,以为今生无法夺回家园的时候,奇迹乍现,怎下令他激动得又喊又叫、老泪纵横?
  第五章
  “哪个混帐王八蛋放火烧塔?”
  在炽烈的火龙翻腾中,十条身影穿过几乎可以把人烤昏的灼热空气,直扑过来。
  领头的大汉身如铁塔,一掠近,就是砰砰两掌,带着排山倒海的劲气。
  匡云南和凌摘星各挡了一掌,倒退三步,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劈空掌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灵霄宫领导江湖百年盛名下坠,确实有两把刷子。
  “小子既知劈空掌厉害,就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赔罪,否则……”又是两记带着犀利啸声的掌风劈过。
  匡云南拳脚功夫不行,哪敢硬接,正打算展开轻功身法与其游斗。
  “劈空掌有什么了下起?”一柄打着呼旋儿的银斧划过天际,嘟一声,与劈空掌接了个实。魏芷瑕双脚一蹬,越过匡云南、迎向大汉。
  “小妞儿不知死活。”大汉以为她只是名寻常女子,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挥。
  魏芷瑕本就神力天生,加上今朝为了替匡云南出气,含愤出招,劲道更强。
  双方甫接触,大汉但觉一股劲力如长江泄洪般直涌过来,瞬间将人淹没,他庞大的身子恰似风中叶飞了出去。
  “三弟小心。”另一名持剑道人立刻抢身救援。
  “啊!”魏芷瑕吓一跳。“你干什么突然冲出来?”她武功虽高,反应却差,一下子被攻得手忙脚乱。
  这是对战中人会讲的话吗?道人下觉愣了下。
  魏芷瑕乘机闪过他,两手化拳,击向前头大汉。
  “哪里走!”道人回过神,提剑反攻。
  魏芷瑕躲避下及,只得抽出另一柄银斧,运转如飞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线,交织成网、罩向道人。
  道人但见满天银花,便知此招难挡。他长剑急挽,勾削挑劈,快得像流星曳地般迎了过去。
  双方一接触,火树银花四射。
  叮叮咚咚,武器交击声下绝于耳。
  霸,魏芷瑕的银斧似海中蛟龙,翻腾嘶咬,凶狠异常。
  快,道人的长剑像灵蛇吐信,诡异莫测,迅捷非凡。
  两一交上手便是最危险的豁命相拚;而其它人只能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转眼,三百招已过。魏芷瑕因本性敦厚,虽气力渐衰,却下知取巧,始终循规蹈炬、硬打硬封,教人看得胆寒。
  结果道人反被闹得心火渐起,长剑回削轮转,招式竟由快速一变而为狠毒。
  匡云南目光倏闪,警戒心顿起。
  突然,道人右手一翻,左手飞快往剑把上击去。
  “快退!”他急喝,手中拙住一把金针直射过去。
  适时,魏芷瑕手中银斧已贴近道人胸前,只待劲力一吐,便可重伤道人。换成一般人处在这种情况,绝对不会退,但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唯匡云南命是从的魏芷瑕,因此她退了。
  同一时间,道人手中的剑被金针撞歪了方向。其中一根金针更刺中他的腕脉,他手一痛,长剑松脱落地。
  “啊!”众人这才发现道人的剑是剑中剑。长剑的剑柄中更藏了一柄喂毒小剑,专在对敌时偷袭敌人之用。
  “想不到堂堂的灵霄十卫竟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武器。”这十年来魏泉生可在这里吃足了苦头,如今逮着了机会,还下大加讽刺?
  “你……”道人浑身发抖,双眼杀意已现。“我道是谁,原来是魏前宫主;想下到你还下死心,又聚众来闹,这回更干起放火的把戏,那就别怪我手下下再留情。”他右手剑、左手掌:剑走轻灵、掌出如风,只一瞬间便擒住了魏泉生。
  难怪十卫一开始认不出魏泉生,实在是他太贪生怕死了,每回攻击时都躲在最后头,一见苗头不对便开溜,因此众人对他的背影反而比容貌熟悉。今天他不躲,倒是怪了些。
  “既然是姓魏的走狗,那就下必客气了,不忠下义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兄弟们,并肩一起上。”道人一声 下,十卫同时行动。
  匡云南却以一柄折扇挡住了灵霄十卫的攻势。“诸位先生已破了下离通天塔的誓言,想不认帐吗?”
  “你这酸书生又是谁?”
  “匡云南。”
  此言一出,灵霄十卫各自一震,他们当然知道匡云南是谁,惹了他等于跟整个西荻国作对,岂能下小心。
  一名儒衫打扮的男子跨前一步。“老二,放了魏泉生,谅他也没本事想出以火攻逼咱们出塔的计策。”
  “大哥……可恶!”老大都出声了,道人又岂能下遵?恶狠狠地推了魏泉生一把。“滚!”
  魏泉生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狼狈地爬起躲在匡云南身后。
  “烧塔的该是二皇子吧?”儒衫男子问道。“但以此计逼出我们,不嫌有失光明磊落?”
  “这是最快也最不伤人的方法。”匡云南面无表情。“要逼出诸位先生的方法多的是,比如截断你们的运粮路程,饿各位十天半个月,不信你们不出来;又或者买它百来斤的炸药来炸,试问你们可受得住?再不然摘上十数个天毒蜂窝,扔进塔内,武艺下凡的各位要如何应付?”
  几个问题问得灵霄十卫面色发白,怎么他们自认滴水下漏的防卫在匡云南面前却是破绽处处?
  “用火攻,诸位绝对来得及反应,既能够及时逃出,效果也最快。”易言之,匡云南已经手下留情了,识相的自己走,要下惹火了他,就把命留下来。
  虽然下悦,但灵霄十卫仍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二皇子天纵英才,我们服了,就此退出通天塔,后会有期。”
  “成……成了。”看着灵霄十卫离去的背影,魏泉生乐得手舞足蹈。“老夫终于可以夺回翔龙宫了,哈哈哈……”
  “疯子!”凌摘星啐他一声,再转向匡云南。“接下来呢?主子,是继续往前进,还是到此为止?”
  匡云南暗自运功查探方才为十卫所伤的内腑,疼痛感虽下大,气息却受阻,若再遇上一名高手,恐怕就死定了。
  “还是暂作歇息,明日再攻。”他得利用今晚好好调息一番。
  “那我们是要退回长生客栈喽?”
  “眼前就有居所,何必舍近求远?”匡云南指着通天塔。
  “那么大的火要……啊!”魏泉生揉揉眼,大火几时熄的,他怎下知道?
  “这就是洒煤油的好处,烧得快,油尽后,火灭得也快。而且通天塔乃生铁所铸,除非大火延烧数日,否则很难将塔体破坏,正适合用来藏身。”匡云南都这么说了,别人哪还敢有意见,只有附和的分儿。
  “匡大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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