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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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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身旁一袭白衣的魏芷瑕,他们俱是空手赶路,只有她背上还负了两大桶煤油,一定更难受。
  “那就休息吧!”他挥手,一行人踏入路边树林,各自选了块阴凉地方休息。这一趟本该搭马车的,毕竟他驾了一辆四匹马拖的大马车上雪峰,但谁知魏泉生竞趁他一个下注意将马车卖了,独吞金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结果累得现在大伙儿得走路上通天塔,可幸好它离雪峰只有一座山的距离,否则真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
  不过就是累了魏芷瑕,匡云南要求魏泉生另雇马车,他推说没钱;要他干脆别用这两桶煤油,到地头再买,他又舍不得。匡云南真想赏他两巴掌。
  偏魏芷瑕好心,自告奋勇背油,魏泉生难道还会心疼女儿,当然让她背喽!只是气煞了匡云南。
  魏芷瑕放下油桶,像只可爱的小狗奔到匡云南身旁。“匡大哥,你热不热?我帮你 风。”明明她自己就热得一头一脸汗了,还顾虑着他。
  “唉!”匡云南低叹一声,举袖为她拭汗。“好奸休息,别乱动。”他沉声道。
  “噢!”又惹他生气了,她缩一下肩膀,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身旁坐下。
  魏泉生看得一把火在心头烧。笨女儿,就会关心别人,怎不来为老爹 风?
  匡云南瞧着穿透林楷、直射在她肩头的灼热金芒,几乎要将她颈项肌肤给晒红了。
  他下着痕迹地挪了下坐姿,恰恰替她挡下阳光,复转向凌摘星。“此地距离通天塔街有多少路程?”
  “二十里吧!只要咱们别走半个时辰,休息一个时辰,约莫日落前可以赶到。”凌摘星第一次去可只花了一夜时间赶路,想不到这回足足走了三天还没到,真要烦死人了。
  魏泉生假假一笑。“凌少侠此言差矣,我可是体恤你重伤未愈,才提议休息的。”
  “下必你假仁假义假慈悲。”
  “既然凌少侠下领情,我也不必枉做小人,你尽可再去碰个满头包,但记住,我可没第二瓶红丝散给你治伤。”
  “老匹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闭嘴。”匡云南下耐烦地吼了声。“咱们今晚不上通天塔,先找间客店住下,明天白日再做打算。”
  “又要住客店?”想到这一赵出门已花了二十余两纹银,魏泉生真要心疼死了。
  反而魏芷瑕一见匡云南火气旺盛的峻脸,突跳起来,跑进树林深处。
  “回来,瑕儿,你要去哪里?”魏泉生想追却来不及。
  “主子,魏姑娘是怎么回事?”凌摘星问。
  匡云南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这丫头,满心只有别人,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究竟要人担心到什么时候?”他喃喃自语。
  魏泉生武功全失,当然听不见。
  但凌摘星可下同,将匡云南抱怨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只觉一阵惊愕。不会吧!这两人真看对眼了。他暗想,早知匡云南如此没眼光,他就找一百个白痴累死他,他就没闲情想办法整人了。
  不多时,林中传来一阵奔跑声。
  匡云南站起身,来者果然是魏芷瑕。
  “匡大哥、凌大哥、爹,我拿水回来了。”她手上捧着三只竹节,喘吁吁地跑过来,一人给一只。
  “这是……”凌摘星看着竹筒发呆。
  “天气太热了,火气才会大,喝口水降降火就不气了。”原来她看他们争吵,以为他们热坏了,才急慌慌去找水给众人解渴;可是怎么只备三份?她自己又喝什么?
  倒是匡云南早知她天真脾性,定是记得众人独漏自己,因此喝了半筒水后,就把剩下的递给她。“我够了。”
  “噢!”她接过竹节,立刻笑嘻嘻地把水喝光。“真好喝。”
  山泉水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她天生容易满足,把任何事物都当成宝物,一身的快乐只想分予众人共享,怎不令人爱怜?
  匡云南每回望着她,就像看见生性乐观的西荻百姓,有饭吃饭,没饭喝粥也同样开心。他喜欢那些纯朴的人民,才会卯足了劲为他们谋福利。
  而魏芷瑕……这女人更教人放心不下,她天真、体贴到近乎无知,没人看着她,真不知她要给人利用成什么样子?
  “主子,一个时辰已到,要走了吗?”凌摘星提醒道。
  匡云南望向她通红的俏脸,刚才他们都休息了,独她为了找水,又耗费不少体力,应该尚未恢复才是。
  可太阳已逐渐偏西,再下赶路怕赶下及日落前住客店,下如……“那就走吧!”他站起身,抢先扛了一桶煤油上肩。
  那举动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哇嘎嘎,主子栽得可不轻啊!凌摘星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喊。
  魏泉生却把眼珠子一转。看来老夫这招美人计还是发生效用了。他很得意,能用一个白痴女儿换来一名好帮手。
  魏芷瑕却在呆了半晌后,兴高采烈地负起另一桶煤油追上匡云南。“谢谢匡大哥。”她是下聪明,却没迟钝到连别人的好意和恶意都分不清,自然懂得他的怜惜。“下过我力气很大,扛个一、两桶煤油下算什么的。”像要证明自己的话,她一手圈向他腰杆,竞将他连人带煤油桶一起拾了起来。
  双脚倏然离地,匡云南两颗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放手。”他的声音在抖,不独是惊骇,还有一部分是丢脸,尤其在身后传来凌摘星的轰天大笑时,他长年僵凝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彻底打破成尴尬。
  长生客栈位于孤鹰峰下,正是入山的前哨站。
  “主子,从这里到通天塔只消三里路程,咱们今晚可先住店,明日再行出发。”凌摘星来过一回,自然担任起介绍的工作。
  匡云南鼻子抽动一下,眼底异光闪烁。“前回你来的时候,可有在这里停下来饮酒?”
  “呃!”凌摘星面孔转红。“我只喝了半斤而已,真的,我绝不敢饮酒误事。”
  匡云南不理他,迳转向魏泉生。“若我没记错,翔龙宫就建在孤鹰峰上吧!”
  “是的。”抬头凝视那座被夕阳染成霓彩的孤鹰峰,山屏削利如剑,确是气势不凡。那曾是魏泉生最大的骄傲,怎容他人谋夺?“十年前,包括这里都是翔龙宫的势力范围。那时,宫前有一条白玉石阶从山上直铺下来,两旁茂竹修林,另辟有剑岗、刀坪,名震江湖,是何等威风?哪似如今,吵杂一如市井,全是那叛徒毁了翔龙宫的威名。”
  匡云南只是冶冶地哼了声,举步跨入长生客栈。
  “四位客倌里面请,是要用饭?还是住店?”小二立即上前招呼。
  “都要。”匡云南环视热闹的客栈一眼。“这里可有清静的院落。”
  “当然有,南厢房保证让公子满意。”
  “今夜我们就把那里包下了。”匡云南把眼色一使。
  魏泉生瞬间呆住,匡云南该不会想拿他当凯子敲吧?
  倒是凌摘星乖觉,立刻会意地撞向魏泉生,妙手一翻一转,银袋人手。
  他爽快地捏了五两白银扔给小二。“还不带路?”
  “是是是。”好久没碰到这 大方的客人了,小二笑得合不拢嘴。“四位客倌请随我来。”说着,他转向魏芷瑕。“姑娘,让小的帮你把行李扛进去吧!”这 大的桶状行李他还没见过,有些好奇。
  “不必了!”匡云南挡住他伸向煤油桶的手。“行李我们自己会搬,你快带路。”
  “是。”小二忍不住再望一眼,才举步走入内堂。
  匡云南等四人跟随其后。
  其间,魏泉生数度想抢回银袋,但他功力未复,又岂是凌摘星的对手,只是平白挨了奸几颗爆栗,直敲得他怒火中烧,却又碍于匡云南,不敢当场发作。
  “到了,四位客倌。”小二将他们带进南厢房。
  匡云南大概看了一下。“还不错。”他一颔首,凌摘星马上又发赏钱,瞧得魏泉生心痛死了。
  “谢谢客倌,下知可还有吩咐?”
  “帮我们备桌酒席送进来。”匡云南说。
  “是。”小二领命离去。
  魏泉生终于得空扑向凌摘星。“你这个该死的小贼,把我的银袋还给我。”
  “有本事来拿啊!”凌摘星故意将钱袋举得高高的。
  “小偷!”魏泉生功力尽失,又岂斗得过凌摘星,只气得咬牙切齿。
  “小器老头,不过花了你十两银子,叫什么叫?”
  十两!魏泉生快疯了。“那每一分钱都是老夫的心头肉啊!”他已成拚命状。
  忽然,匡云南冶冶丢下一句。“都进了贼窝还不知警惕,小心把脑袋给玩掉了。”
  “贼窝”二字让闹得正疯的魏泉生和凌摘星下约而同一愣。
  “主子,你的意思是……”
  “上回你就是在这里露了馅,才一下子就被摸清了底,还敢说没喝酒误事!”匡云南边说、边帮魏芷瑕卸下煤油桶。
  “这不是间单纯的客栈?”外表看起来很正常啊!
  “自入孤鹰峰方圆十里便不见半户民居,突然出现一间客栈,你认为它会单纯吗?”
  “他奶奶的,原来这是家黑店。”想到上回栽的筋斗,凌摘星直想拆了此处泄恨。
  “说它是黑店,不如说它是翔龙宫的前哨站,专门用来观察接近此处的过路客,发现可疑分子,立刻通知通天塔准备迎敌。”
  “那我们该怎么办?”四人中只有他半点武功也无,魏泉生吓死了。
  “小心便是。”匡云南看着煤油桶:心生一计。“魏姑娘,你跟我来。”
  “二皇子,你要去哪里?”魏泉生紧跟下舍,既知此处是贼窝,他哪还敢离开匡云南,又下是活腻了、找死!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们去去就回。”匡云南低喝一声,领着魏芷瑕走了。既是对方设计伤凌摘星在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来个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第四章
  月黑风高,正是万物俱眠的时刻。
  独长生客栈里,黑影幢幢,数名干惯偷鸡摸狗把戏的梁上君子下约而同乘着夜风窜进南厢房。
  内室里,正闭目休息的匡云南黑瞳倏张,细薄的双唇扬起一抹冷厉的笑。
  “终于来了。”他就知道这些家伙不会放过摸清他们底细的机会,早等候多时。
  “我去把他们捉进来。”魏芷瑕摩拳擦掌,准备一展身手。
  “等一下。”匡云南拉住她。“劳师动众非良策,咱们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吧!”
  “网?”她上下左右望了望。“你张了网吗?我怎么没看见?”
  凌摘星白眼一翻,躺在地上装死。“我的姑奶奶,你是真蠢?还是假笨?”
  连魏泉生都抬手遮脸,一副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模样。
  “我说错了什么吗?”魏芷瑕不好意思地躲到匡云南身后。
  匡云南只把眼一瞪。“耍宝要够了就快起来,点子上门了。”
  凌摘星不敢再玩,忙起身小心戒备。
  突然,纸窗被戳破一个洞,一管迷烟吹了进来。
  匡云南急道:“闭气!”
  “啊?”魏芷瑕愣了下。
  匡云南立刻拾手掩住她口鼻,另一只手则安抚性地拍着她背脊。“别怕。”他附在她耳畔轻言。
  魏芷瑕本被这突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可一接触到他温柔的眼眸,满腹惊慌尽化成水,奔流无踪。
  她放松下来,安静地倚在他怀中。
  他拥抱她的表情充满浓浓的保护欲。
  凌摘星瞧得一呆,一直下相信绝顶聪明、冷酷无情的匡云南,会跟个傻姑娘玩真的,演戏或逗弄的成分可能多一些。
  可此刻看来,匡云南对魏芷瑕的关怀非但出自真心,恐怕连一腔情愫都被她给勾引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简直比大象在天空飞、鱼儿在陆上跑更匪夷所思。
  其实他哪知,匡云南今生最喜两种人,知足常乐者及忠心耿耿者两款类型。这大概跟他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皇宫大内,什么样的人才没有,不过多数沈溺名利、勾心斗角、阿谀谄媚;想找个能全然信任、尽吐心中事的,谈何容易?
  也因此长久以来,他身边没什么知交,难得出现一个魏芷瑕,天真单纯,对他一往情深、忠贞不贰,怎下教人心生怜惜?
  若非匡云南带着一身病骨,不想累人小姐守活寡,他可能还会陷得更深、更快。
  “唔!”魏芷瑕忽地拉起匡云南衣袖。
  他剑眉一锁,适时,厢房门被震了开来,五名黑衣人提着亮晃晃的大刀一冲而入。
  看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魏芷瑕立刻挣出匡云南的怀抱,手持双斧护在他跟前,打定主意恶徒若敢闯进,绝对誓死护他到底。
  匡云南感动地眨眨眼。“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你且放宽心看戏。”他朝她扬唇一笑。
  她虽不知他意欲为何,却对他拥有无穷的信心;闻言即放下兵器,当真看起戏来。
  五名黑衣人闯进大厅后,领头者开口问道:“你说的可疑人士就住这里?”
  “是的,香主。”这口音好熟悉,竟似白日里那位店小二。“他们还背了两桶很奇怪的东西进来,行为鬼鬼祟祟的,小的猜他们一定是要对咱们不利。”
  “你做的很好,若能因此除去奸细,我定禀告宫主给你升级。”被唤香主的黑衣人说道。
  “谢谢香主。”既有大利,店小二还不卖老命,立刻冲第一个去将两只木桶找出来。
  香主看了木桶一眼。“这里头会是什么东西?”
  “小的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包下一整个院落,却全挤在一间房里守着木桶,可见是贵重东西。”
  “那还下打开看看?”贪婪之心人皆有之,谁能独免?
  “是。”为领头功,店小二可是卯足了劲儿,大刀一挥,将两只木桶的盖子给卸了下来。
  倏地,一阵白烟升起。
  “小心……”那香主知情况有异,正想叫属下闪避,谁知就这么一张口,人已中了迷烟,昏倒在地。
  其余四名黑衣人亦闪躲下及,纷纷中毒倒下。
  匡云南冶冶一笑。“我的迷药可不比你们使用的三流货,岂有这么容易避开。”
  “哇,成功捉到小偷了。”魏芷瑕拍手叫好。“我去把他们绑起来。”说着,她人已往前厅冲去。
  “慢着!”匡云南阻止下及,就见魏芷瑕才靠近那五名昏迷的黑衣人,便咚地一声,也跟着一起被迷昏过去了。
  “这是在搞什么鬼?”场面乌龙得让匡云南不觉好气又好笑。
  “呵呵呵……”怕匡云南发怒,魏泉生只得陪笑。“对不住,二皇子,小女生性好玩,请你别见怪。”
  “只是好玩?”凌摘星瞄他一眼。“不是白痴吗?”一想到匡云南若真娶了魏芷瑕,他便要认个傻妞为主母了,忍不住就想讽刺两句,否则怎抚平得了受创的心灵?
  “我女儿再蠢、再笨,也比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恶贼奸。”魏泉生怒吼。
  “够了!”匡云南下耐地低 。“迷烟应已散尽,你们还下快去将那群黑衣人绑起来?”
  “是!”匡云南发火,谁能不怕,连魏泉生都手拿麻绳跑过去将黑衣人一一绑起。
  “然后呢?主子。”绑好人,凌摘星问道。
  “将他们拖出去,一人赏一桶冷水,让他们醒过来。”交代完毕,匡云南走过去,弯腰抱起魏芷瑕,小心翼翼地送进内室。
  凌摘星找到水井,与魏泉生合作,各提了两桶水,准备泼醒黑衣人。
  夜深露重,井水冰冷,触体生寒,想起匡云南的差别待遇,凌摘星难免心生下平。“啐!同样是人,怎么人家就有吃有睡,咱们却得在这里做苦工?”
  “谁叫你没我女儿长得美?”难得有机会扳倒凌摘星,魏泉生赶紧把握机会。
  “可惜啊!你也是跟我一样得做苦工的人。”
  “你可以下做。”一个冷寒的声音自内室传出。匡云南已安顿好魏芷瑕,正一脸酷厉地瞪着成天吵个不停的两人。
  “主子别误会,我想做,真的,我想做极了。”可以下做的结果,自是回姥姥家报到,凌摘星还没活够,哪敢再多言。
  匡云南冷哼一声,走出来,看着他两人提水浇醒五名黑衣人。
  他们醒来,发现应该被迷药迷昏的点子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们面前,而自己却被麻绳绑得动弹不得时,自然明了今晚是栽了大筋斗了。
  “你们是谁,胆敢对本香主无礼?”他一双眼溜过匡云南、魏泉生,最后落到凌摘星身上。“是你,上回十卫竟没将你打死?”
  “不好意思喔!凭十卫想杀我,还差得远咧!”这倒不是夸言,凌摘星武技是称下上一流,轻功却独步江湖,只要他想逃,只怕灵霄宫主也杀不了他。
  “就凭你!”香主大笑。“前回让你走脱,是大意,这次老夫定上禀宫主,出动铁血骑士将你们一一除去。”
  “宫主?”魏泉生仰头发出一阵厉笑。他才离开多久,没想到翔龙宫已变得有若杀手组织,宫众们俱已不识得他。
  “没错,正是咱们圣宫主,你识相的就快放了本香主……啊!”吼声完变哀嚎,原来是匡云南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记飞踢。
  “我叫你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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