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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男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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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不进房来的,少爷平常最是体恤人了,他很好很好的,只是比较不爱说话,长相又威武,看起来像是很凶……不过他跟外头谣传的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如意在这儿拍胸脯跟你保证。”
  听著小男仆结结巴巴的解释,玉洁一颗慌乱的心至此已经完全被抚静了。
  有这样可爱好心肠的仆人,他的主人还会坏到哪里去呢?
  她拉下头上的喜帕,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对著站在苏绣屏风旁的清秀小男仆微微一笑,感激地点了点头。
  少夫人长得好好看呀!
  如意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露出稚气和惊艳的笑容道:“少夫人,你真美!哎呀,少爷喝醉酒真可惜,没能见到你这么美的模样……不过不打紧,漂亮的人儿就算荆钗布裙也是很美的,根本不需要脂粉矫饰,这是少爷说的,很有道理对不对?”
  她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再点点头,心下难掩对这位少爷的好奇与激赏。
  听起来甄家少爷是个很有内涵有思想的男子,怎么外头谣言会传得如此夸张难听呢?
  如果她的能够陪伴在这样的一个男人身旁,也是一种幸福吧?
  只是当她想起“公子”的容貌谈笑时,胸口却是一阵难忍的疼痛——不可能会幸福了,她的心早缺了个大口,纵有再多的幸福装进来也会漏光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少夫人,想必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们家厨娘庆婶的手艺非常好,外头酒楼的大厨们不时来跟她请教呢,这一桌酒菜是庆婶特意为你和少爷准备的。”说著说著,如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总之……少夫人一定饿了,你快些用饭吧。”
  她再点了点头,笑容里满是感激,眼神温柔得让如意情不自禁心头怦怦乱跳。
  虽然他今年才不过十五,但是已经懂得欣赏漂亮的女孩了呢。
  他觉得他们家新续娶的少夫人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
  如意晕陶陶地出了卧房,留下玉洁一个人在房中。
  玉洁松了一口气,拿下压得她鬓边隐隐作疼的沉重凤冠,不忙著吃饭,她努力振作一下酸涩的心情,提起精神观察这间新房。
  虽然到处都结了粉红与喜红色的纱帐和罗缎,但是乾净清爽的卧房摆饰依旧看得出很男性,墙上还斜悬著一柄古朴的宝刀和两幅画,更是衬显出一丝飒飒的英气来。
  她来到已被推开的圆框吉祥窗台边,静静地望了出去。
  今晚月色很美,皎洁明亮地洒落大地,像是在各处敷抹上了淡淡闪亮的银粉般,煞是梦幻美丽。
  她欢然地发现从窗口望出去有一大片荷花湖,上头还有一座水榭台……这就是她未来的家吗?雅致得像是在梦里或是仙境一样。
  这一切对她来说真的模糊朦胧却又美丽得像是在作梦。
  她害怕与想像中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相反的,这一切美好得完全不像是真的。
  玉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花香沁甜地钻入鼻中,她缓缓地吁出气来,心绪稳定了些。
  她唯一的困惑与好奇就剩下那个神秘的甄少爷,
  他今晚在书房睡吗?是喝得很醉了,或是另有隐情?
  不过无论如何,她无心也顾不了他的隐情,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唯一能付出的只有忍耐与关怀,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了。
  玉洁坐入椅内,望著满桌美味可口的菜肴,拿起筷子吃著满口扑香的食物。
  今晚应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应该要在新房中陪伴他的续弦新娘,并且极尽缠绵之能事……
  他的确喝了很多酒,但这并不是他抛下新娘,静静坐在水榭台上的原因。
  他不想回新房,跟刘家小姐虚以委蛇,认命接受他拥有了一个妻子的事实。
  这个新娘他是为爹而娶的,事实上,他心里一点欢喜的感觉都没有。
  尤其他眼前不时浮现那张温柔含笑的笑脸……他的胸口隐隐痛楚,背叛与止不住的心伤不住地啃噬著他的心。
  可恶!他不是说好了要忘了她吗?
  他跟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见了几次面,吃过几次饭,撑过几次船罢了……
  不!他骗得了谁?他连自己都骗不了,他就是忘不了她。
  只怕今生今世他都忘不了她。
  但是……现在他已经成亲,再也没有脸见她……
  该死的!
  秦关挑起放在椅边的酒坛,一手执著灌了一大口。
  火辣甘醇的液体一路滑下他的咽喉,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蓦地,一阵轻巧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踏上曲桥,缓缓由远至近,接近水榭台来。
  他放下酒坛,虎目闪电般地瞥向来人。
  一见之下,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玉洁的惊愕不比他的小,她紧紧揪住衣襟,睁大了双眼。
  老天,她是想念公子想念到昏头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这怎么可能?
  秦关也以为自己把脑海浮现的面孔幻化出现在面前,他揉了揉眼睛,难掩震慑之情。
  “你……”
  她又听见了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声音了,玉洁捂住嘴巴,却难忍住一声哽咽。
  他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代嫁进甄家?他是来救她的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那么……
  她悚然一惊——他一身的红袍喜服,难道……他就是甄家少爷!?
  秦关也看见了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失声叫道:“你……就是新娘!?”
  天啊!他真的是甄家少爷,她的夫婿,她的……
  玉洁愣住了,狂喜的心绪蓦地一凉,立时又仓皇了起来。
  她只是个冒牌货,根本不是他要娶的刘红屏……一阵强烈的心痛袭来,她紧紧憋著呼吸,深怕一松懈,泪水就会忍不住落了下来。
  秦关像是作梦般地摇摇头,笑容里有深深的狂喜却也有著浓浓的困惑,他倏地起身大步来到她身边,想碰触她,却又有些迟疑。
  “你是刘家小姐?”他拧起浓眉,难以相信。
  刘家小姐怎么会落魄到必须要日日撑篙渡船过日子?可如果她不是刘家小姐,这一身的嫁衣又要做何解释?
  玉洁又是心慌又是惶乱,她咬著下唇,后退了一步。
  “当心!”他见她险险要撞上栏杆,心猛地一跳,急忙伸臂一揽,将她搂回宽阔的胸膛前。
  她紧紧攀著他的胸口,小脸略显苍白,在站稳了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害臊地贴靠在他胸前,脸儿瞬间飞红了,急急又要退后。
  他紧紧地抱著她,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环在臂弯里,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声开口,吐出来的气息撩拨趄她阵阵的战栗,“你想要再三考验我心脏的承受力吗?”
  她只觉脸儿好热,敏感的耳垂被他轻若和风的吹气撩逗得几乎全身瘫软了,只能被动地紧攀著他,拚命摇著头,心跳急擂得让她震耳欲聋。
  他一定也听见她狂跳的心跳声了,哎呀,真羞人。
  “我还以为我在作梦,梦见你是我的新娘。”
  他有力地搂著她,让她的头紧贴著他的胸口,她可以感觉到他稳定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她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在这教人脸红心跳意乱情迷的瞬间,两心怦然,她也分不清究竟是他的抑或是她的心跳了。
  她颤抖著闭上双眼,真希望这是一场美梦,又怕这只是一场美梦……
  “你是刘家千金小姐,为什么还要天天去撑篙渡船挣钱呢?”秦关深吸一口气,稍稍勒住了狂奔的情欲,执意要问个明白清楚,否则他心难安。
  玉洁自甜蜜的迷雾中惊醒过来,怔怔地仰望著他,手脚顿时冰凉了起来,僵硬地轻挣开他的怀抱。
  他炽热的眸光凝视著她,等待著她的解释。
  只要一释他的疑惑后,他就可以再无顾忌地投入这份令人难以置信的惊喜大礼中。
  他的新娘居然是她……他有股冲动想仰天大笑,膜拜并感激老天。
  秦关再也骗不了自己,他对她不只是知己或是友情而已。
  玉洁想要告诉他一切事实,她想要坦白自己的身分,可是理智和原则却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不可以告诉他,绝对不可以漏馅!
  一旦知道真相,他还会要她吗?甄家会轻易罢休,甘心让尊贵的少爷错过一个千金小姐,去娶一个船娘吗?
  再说朱老爹千叮万嘱,诸多拜托又该怎么办?
  而且……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私心冒了出来,她吃醋,她疯狂地吃醋。
  如果她坦白了这一切,她就不会是他的新娘了,他们会把她撵出甄家,并且找回真正的刘红屏和他配鸾凤。
  玉洁小脸一白,不不不,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失去他,所以她只好咽下真相,说出谎言,死守这一切。
  可是她在发抖,无法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没有说过谎,更没有欺骗过人,可是如今横置在她面前的这桩事实在太大了,她不想瞒,却不能不瞒,只是再怎么欺瞒也瞒不过自己的良心。
  玉洁颤抖地伸出食指,在他掌心写下句句谎言——
  我们家虽然有钱,但是家训严明简朴,我们刘家子子孙孙依旧要做事,万知生活艰苦、钱财难挣,这才不易浪费奢华。
  老天,她会被雷公劈死的!
  秦关脸上有一丝恍然,但是并没有完全释疑。“我俩几次相遇,你对自己的出身并不是这样说的,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厉然,生平最痛恨被欺骗,所以他都会先给对方一个清楚解释的机会。
  她瑟缩了一下,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继续在他掌心写著:刘家名声依旧在,我们谨遵叮嘱不可对外暴露身分,做什么像什么,所以不能拿刘家名号四处招摇,请原谅我,对不起。
  她后头的恳求语带双关,句句哀伤而真心。
  他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丝受捉弄后的不舒服,但是她可贵的“情操”和今日乍见的大惊喜很快将那丝隐隐的不悦冲刷得消失无踪,他完全释怀了,内心充满了无法自抑的喜悦。
  “我并不怪你。”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月光下凝视著她,“别跟我道歉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事先就知道我是你即将婚嫁的夫婿吗?”
  虽然现在吃这门莫名其妙的飞醋是没有必要的,但他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奉父母之命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就忍不住冒冷汗与浓浓的醋意。
  玉洁回视著他专注的眼眸,老实地摇了摇头,又捧起他的手掌写著:这一切来得太急太快,让我措手不及,我并不想接受这桩婚事,但是无可奈何。我也曾想过你,只要一想到将来再也无缘见到你,就不由自主地心痛起来。
  她的话字字刻画入他心底,秦关心神激荡地俯视著她,“是吗?你也是想著我?并没有一转头就完完全全忘了我?”
  我但愿自己能忘了,那么想起来胸口就不会这么地痛。
  也许是月光,也许是花香幽然的这个夜,她突然放开了自我的约束,轻轻地倾吐出心里深处的真正感觉。
  公子,我想我是在作梦吧,梦这么美好,醒过来的时候该会有多么地凄冷寂寥?可是在梦里总比在梦外好,至少这一刻我们是夫妻。
  他被她的话深深地撼动了,她字里的寂寞和怜人渴望像是条丝绳,紧紧地将他一颗心缠绕、包围住了。
  秦关胸口掠过一抹细细的疼,还有浓浓的怜爱,他温柔地将她娇小的身子纳入宽大的怀抱中,声音低沉有力地在她耳畔保证——
  “这不是梦,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亲,是铁打一般的夫妻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地守著你,保护你,宠著你,让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柔柔地道。
  玉洁止不住一阵轻微的颤抖,像是激动,也像是害怕,更似深深地感动。
  可是她真的能够就此放心接受他的疼宠眷恋吗?
  她始终是个冒牌货,不知道哪一天会被拆穿……
  天啊!她怎么会把自己陷入这个进退两难,不能抽身也不愿抽身的境地里?
  但就算她终有一天会面临被拆穿身分的危险,她依旧要紧紧地抓住眼前这一刻。
  她缓缓地闭上双眸,轻轻地叹息一声,将他坚实的腰环得更紧。
  这一夜,洞房春宵不在新房,而是在有著晚风飘送的水榭里,在两颗相互寻觅已久的真心熨贴的瞬间,秦关温柔又狂热地吻遍她雪白柔嫩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轻颤害羞又怯然的青涩反应中,倾注热情痴狂的热浪,让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他的女人。
  花月良宵,香荷为媒,晚风似羞似喜地低低呢喃吟唱……
  第七章
  第二天,新媳妇早早就起身梳洗,接过笑咪咪的如意打好了的洗脸水,轻轻巧巧地搁在梳妆架上,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床边。
  虽然浑身又酸又疼,全是昨晚被他恣意怜爱过的痕迹和记忆,玉洁含著羞涩,却依旧尽责地要将他叫起。
  大床上的男人手长脚长,高大的身子气势昂扬,静静睡著的模样宁静祥和,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一纠黑发落在他的额上,玉洁噙著浅笑,小手怜爱地替他爬梳,蓦地,她的小手被他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秦关双目炯炯,眼底哪有一丝残存的睡意?笑容随即漾开来。
  她惊呼一声,情不自禁红了小脸,想要低头把脸给藏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藏才好。
  他笑著微微一用力,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胸前带,玉洁吓了一跳,整个身子失去力量地倒在他身上。
  他双臂紧环住她,在她耳畔呵著气,温柔无限的问:“你现在还疼吗?”
  玉洁双颊火热起来,又羞又嗔,小脸整个埋在他胸前,拚命摇头。
  他为什么要提呢?想起昨夜的缠绵痴狂……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羞得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他轻笑了起来,轻柔地抚摸著她的头发,微带歉意地道:“昨晚我太冲动了,必定弄疼你了,是不是?今晚我会控制住自己,一定更加温柔。”
  今晚还要吗?她将小脸埋得更深,羞答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玉洁才想起还没伺候他梳洗,她也还未去拜见公公,跟公公请安呢。
  她急忙挣开他的怀抱,小脸红烫得像苹果,顺了顺微乱的鬓发,指指梳妆架上的铜盆。
  秦关这才眷恋不舍地起身来到妆台前的酸枝梨椅上坐下,眼神温柔地看著她在梳妆架前忙和著,接过她递来的青盐漱了口,她又拧好了帕子给他拭脸。
  玉洁拿过玉梳,缓缓地梳著他昨夜打散了的黑色长发,心底涌起浓浓的幸福。
  昨夜真像一场美梦啊,最教人喜悦的是醒过来后,她依旧在这场美梦里,能够这样梳著他的发,在镜里看见他眉眼间漾动著的温柔笑意。
  她小小的嘴情不自禁频频上扬,逸出一缕甜甜的醉人笑花。
  秦关从未想到过,自己真有觅得幸福的一天。
  看著镜中的娇妻玉容,发上感受著她指尖与玉梳轻柔如抚的动作,他这才明白古人所谓的“画眉之乐”。
  只要是心之所系的人,就算只是梳发、画眉、赌酒、泼茶……细细数数都是幸福。
  玉洁替他绾好发,用一柄简单的白玉钗簪起发髻,还想要帮他换衣裳。
  他握住她的小手,轻声道:“我自己来就好,你用过饭了吗?”
  她摇摇头,小脸红红地在他掌心写下:咱们要先去向公公请安,然后我再伺候你用饭。
  “好,我们快去向爹请安,然后你至少得吃掉三大碗的饭,瞧你这么瘦,我一定要庆婶好好帮你补补才行。”
  她低下头,害羞地点点头。
  其实玉洁心里也有些慌乱,不知道她的不能言,会不会造成公公的怀疑?公公……会不会嫌弃她?
  揣著一颗不安忐忑的心,她在秦关的搀挽下缓缓漫步过美丽的庭台楼阁和奇院美景,只是她太过紧张,无心好好观赏甄府里各处雅致的楼台与庭园,对于一路上遇到的仆佣们恭敬喊声“少夫人好”,也只能回以一个虚弱却真心的微笑。
  事实上,她也只能回以微笑。
  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了甄老爷居住的稻静苑,走到门边时,玉洁突然揽紧秦关的大手,仰望著他的神情充满了浓浓的紧张与怯意。
  她牵起他的大手,习惯性地在他掌上写下自己的心情与疑问:爹会喜欢我吗?
  “一定会的,你放心。”他绽放一朵灿烂的笑,信心满满地道:“你这么好,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她点点头,心下的慌乱稍稍歇止了,只是一股不能抑制的忐忑还是挥之不去。
  一位头发花白、身材高大,慈祥中又带著三分严肃英气的老爷子正在替一株姿态芳雅的兰花浇水,并细心地剪去微黄的叶子。
  那就是她的公公了,昨日头上蒙著喜帕,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清楚地听见他欢愉的大笑声。
  儿子成亲,最开心的莫过于父母了。
  如果她的爹娘昨晚也是座上高堂……不不,那些都是风吹了、尘卷了的往事,再想无益,她该抓住的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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