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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舟钓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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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力没这么差吧?”
  “哇——”就有这么差。
  “你……”匡云东皱眉,被溢满鼻端的酸臭味给熏得也快晕马了。
  “你……活该……”她软软地倒进他怀里,自认识他以来屡屡吃瘪的心,因这难得的胜利而飞扬;虽然赢得很惨。
  )))))))))))
  花非雨睁著一双同情的眼,看匡云东一边捂鼻、一边清理她的呕吐物。
  “要怕恶臭就别弄了。”省得连他都吐出来,那就更臭了。
  “不清理,你能忍到回客栈吗?”匡云东向路边卖豆腐脑儿的老伯道声谢,多亏他借水。
  “呃……”想像那恐怖的情景,花非雨打了个哆嗦,还是乖乖地瘫在墙边,由著他帮忙清去满身秽物。
  匡云东屏住气息,努力压下浓浓的反胃感,怕再吸进一口恶臭,自己也要跟著吐了。
  见他脸色铁青,她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堂堂的西荻国储君呢!却来干这等下贱事儿。“其实你可以自己走,别管我的。”
  “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才入北原国十日,他们几乎日日遭到不明人士袭击,全是她的生意对手派来的,可见她人缘之差,就算哪天走在路上给人砍死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御用织厂的权利已确定由我获得,他们也该死心了。”其实她是有点感动的,毕竟今日若立场互换,要她这般照顾他,她可不一定做得到;只是嘴巴不肯承认,怕示弱就代表输了,而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输。
  “死心不代表臣服,反而更容易激起报复意念。”呼出一口长气,他终于把她身上的秽物清乾净了。“况且要我扔下一名手脚发软的弱女子自己走,我也做不到。”
  “我不是弱女子。”否则他何必千里迢迢远从西荻来求她帮助?
  “是啦、是啦!我知道你很强。那么强者姑娘,要不要来碗豆腐脑儿甜甜嘴?”他微笑。
  她真恨他这种将她当小孩儿似的礼让。“不要!”她撇开头。
  “唔……”他沉吟片刻。“可是这样不好意思耶!”他低头,对著她耳语道:“难得老伯好心借我们水、又不收报酬;不向他光顾两碗豆腐脑儿,你不觉得良心
  过意不去?“
  这倒有理!“那就多买几碗。”她说。“顺便带些回客栈给其他人。”
  她待下人倒大方,他颔首一笑。“我这就去买,不过请你付帐,我身无分文。”
  她忍不住横他一眼。“你很习惯向女人伸手嘛!”
  “反正那些钱将来都会成为我的,现在拿跟以后拿还不都一样。”
  “你很有把握嘛!”
  “即便不到十成,也有九成九。”他相当自负。
  “哼!”她一咬牙,抛过去一锭银子。“咱们走著瞧,下一局我绝不会输。”
  “绝不会输不代表嬴喔!”他边笑,边走过去买豆腐脑儿。
  “这个混帐!”她用力一跺脚。“你尽管得意好了,骄兵必败,到时我看你怎么死。”她早已开始布局,这次她有信心,稳嬴不输。
  “二十碗够不够?”前方,正在买豆腐脑儿的匡云东突然回头问了句,却目睹一双悍然大掌,正由上而下抓向花非雨肩头。“闪开!非雨——”他急喊,随手抓起一碗豆腐脑儿往偷袭者方向扔去。
  “什么?”花非雨微愕、抬眼,自他淡棕色的透明瞳眸中瞧见了临身的危机,慌忙就地一滚。
  “唔!”同时,装豆腐脑儿的碗打中偷袭者腰胁,迫得他追击的身形一顿。
  花非雨狼狈万分地自地面爬起,却与偷袭者狠厉的眼神对个正著。
  “啊!”心登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揪紧。眼前的杀手与日前袭击她的人等级可谓天与地,这次她危险了。“非雨,快跑。”匡云东边吼,边朝著她的方向跑去。
  但害怕归害怕,花非雨还是不愿轻易认输。“如果是严公子派你来的,告诉他,别费心了,这一局又是我嬴。”狠啐一声,她才拔腿开溜。
  “你……”偷袭者微惊。换成一般姑娘,遇到如此景况,不早吓得泪眼汪汪,哪还有胆量回声警告?独这花非雨,倔强无人敌,让他不觉踌躇了下,因此失去了捉她的机会。
  “干得好啊!非雨。”利用此一空档,匡云东为她布妥防卫之姿,并大声为她喝采。如此豪勇女子天下难寻,这回他真是开了眼界。
  “当然!”花非雨苍白著脸猛喘气,过去的人生经验教导她,输等于死,因此她从不做束手就擒的呆事儿。
  偷袭者错失机先,不觉扼腕。“你得罪严公子,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敢得罪我,也不见得能好过到哪儿去。”起码这一年斗下来,她是赢多输少。
  “我会把这句话带给严公子。”偷袭者道,视线转向匡云东。“你就是那个使风雷掌的小子?”“区区拙技,不足挂齿。”匡云东一副没啥儿好说的样子。
  偷袭者被激得大怒。“试过就知道了。”语音未落,他拔出手中长剑,向匡云东直刺过来。
  匡云东掌起风雷响,剥剥剥!三记掌风将对手长剑定在身前三寸处,再无法逼近分毫。
  一招便被制住,偷袭者忍不住羞愤满脸,奋力一抖腕,剑尖闪出火树银花,再次朝前突刺而进。
  掌风被破,匡云东大喝一声。“倒有两下子,不过跟我比还差得远。”他双掌合十,正好将长剑封锁在掌中。
  “是吗?”偷袭者冷笑,狠一抽剑,欲将匡云东两手齐腕切断。
  “凭你想要我的手,再去练个十年吧!”他掌心突然虹光大放。“断!”随著一声暴喝,一把上好兵器被他拦腰劈成了两截。
  偷袭者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手武功如此之高。“看暗器。”他弃剑,探手入怀掏出三柄柳叶刀,成品字形射向巨云东。
  “难怪你剑术烂,一技不成又习一技,通而不精,差差差——”柳叶刀被他掌风一扫,如风中残叶般纷纷落了地。
  “那这个呢?”这回是一把白骨钉。
  匡云东仍不放在眼里。
  偷袭者暗器一波接一波,毒沙、金钱镖、子母梭……漫天袭来。
  “烦死了!”匡云东给闹得火了,竟不顾临身暗器,扭腰朝偷袭者扑了过去。
  “别冲动啊!匡云东。”花非雨被他的行为吓得三魂飞去七魄。
  “放心吧!”他却浑不在意,身如灵蛇,游走于暗器与暗器的缝隙中。
  “啊啊啊”偷袭者被他诡异的身法吓得目瞪口呆。
  下一瞬间,匡云东一只大掌已扣住他颈项。“我就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了吧!”
  说著,他回身朝花非雨招招手。“非雨,你有没有话要问他?”
  花非雨松下一口气之余,微颤抖著来到他身边。“你这个混帐,就不能用谨慎一点儿的方法抓人吗?”
  他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这么担心我?”心底其实是感动的,但他就是想逗她。
  花非雨送他两颗白果子,迳自面对偷袭者。“严公子到底买了多少杀手来杀我?准备如何动手?你应该知道吧?”
  偷袭者不语,只睁著一双嫣红色的奇诡睦眸望著她。
  “喂,小姐问你话呢!”匡云东紧了紧掐他脖颈的手。“还不快回答。”
  “哈哈哈……”偷袭者突然仰天大笑。
  “他被吓傻啦?”花非雨疑问。
  匡云东蹙眉,一种不安击中心头。
  “想知道答案,下地府问阎罗王吧!”偷袭者厉吼。
  不对!匡云东立刻抱著花非雨飞上对街屋檐。
  同时,砰地一声巨响,偷袭者竟不惜引燃身上的炸药欲与花非雨同归于尽。
  “这……”花非雨遥望这一场漫天血雨,傻了。
  “看来这回严公子是非置你于死地不可。”只是这般不择手段的杀手到底是哪儿请来的?教人完全无法想像。
  花非雨更加颤抖,但死亡阴影罩身,却让她在恐惧中更燃起一股不服气的怒火。“如果他办得到,就来吧!”
  匡云东真服了她的倔强,但不畏任何困难挺身而战的花非雨却别有一抹娇妍艳姿,璀璨更胜天上朗星。
  “有骨气是很好,但请别太冲动,你要有个万一,我会很伤心的。”
  “你……什么伤心?是麻烦吧?你是怕得不到我的银子?”他的语气太暧昧,令她不由得心慌难耐。
  “没有你,那些银子难道能自动增加?”他卷起她一绺秀发,凑上鼻端细闻。
  “别把自己看得太轻,光凭你这个人就比那些银子珍贵千万倍。”她的聪慧、她的心机、她的魅力,样样堪称一流。与她相处过后,他才知为何人们称她“奇迹之女”,因为她确实是个宝。
  她呆了、痴了;他怎能对她说出如此深情的话,他们……明明只是合伙人关系,她才不要把情况搞得后般复杂。
  不过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姓严的跟你也只是生意敌手的身份,有必要狠到买凶杀人吗?“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惊人。
  “呃……”她有些被弄混了;刚才的调情浑似春梦一场,眨眼间,他又变得比谁都正经。
  “你跟那严公子是不是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他猜。
  “他曾向我求过亲,但被我踢出去了。”
  “严公子向你求亲!”他惊道。“一个天下首富、一个商业霸主,二合为一,该是最有利的结果;况且我听人说那严公子容貌英俊、举止温文,你怎会拒绝他?”以她的个性,他还以为她会先嫁人,再想办法夺得严家产业,最后才踢人出门。
  “是很有利啊!不过我看姓严的不顺眼,也没问过我,就先公告天下严花联姻的消息,我会如他意才有鬼咧!”
  原来是倔脾气在作怪!匡云东了解了,而且暗暗发誓绝不重蹈严公子的覆辙。
  他很清楚,要赢得花非雨的芳心,需要的是智慧,而非霸气。
  “只因为这样,他便想尽办法欲置你于死地?”
  “当然不止,我还抢了他一堆生意。”
  “商场竞争各凭本事,他舍输你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有何好怨的?”匡云东唾弃小心眼的男人。[况且他也屡屡派人妨碍你、打击你啊!“
  “所以我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回敬他啦!”她冷冷一笑。“他烧我画舫、我便烧他粮仓,要斗就来斗,谁怕谁?”
  耶……剩下的问题最好别再问了,否则不小心泄了口风,让她知道画舫原来是他烧的,匡云东怕那后果会相当惊人。
  “我一直很好奇。”他又转移话题。
  “什么?”
  “你身上为何这么香?每回跟你靠得近一点儿,我的心就一直跳、一直跳,像要蹦出胸口似的,这样很麻烦。”他皱眉。
  这么丢脸的事,他怎能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花非雨又呆到九重天外去了。
  “你身上有带香囊吗?”他目光如炬,将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她给瞧得好像全身上下爬满毛毛虫,不自在到了极点。“够了没?”
  “你怎么突然发火了?”他好无辜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受不了他的莫名其妙了,一定要他说出个答案来。
  “我做了什么吗?”
  “你老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诡异的行为,像是……”爱侣那样,而他们明明就不是。
  “像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真可恶!花非雨恼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们也不过是合伙人关系,待赌局一结束,不管结果如何,都将各自分离,再不相干。现在,我想回客栈了,请你送我下去。”
  “那可不行。”他摇头。
  “你以为没有你我就下不去吗?”她火大了,推开他就想往下跳。
  “小心啊!”他急忙一手圈住她的腰。“我说的不行,不是拒绝送你下去的意思;相反地,我指的是绝下放你离开我的生命。”说著,他抱著她,轻飘飘落回地面。
  明明双脚都已经踩到实地了,她还是觉得身体在空中飘。“我不懂。”
  “本来,我只想要你的银子,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人财兼得。”他扬眉,一脸自得。
  她心里一时火、一时冰,说不出的万般滋味在体内翻腾煎熬。
  那么无耻的话他竟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难道只因为他是一国储君,世上所有的歪理一到他面前,便自动变真理了吗?
  那简直是没天理!“好——”怒到最高点,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匡云东,你想要我的财产和我的人是吗?”
  “没错。”而且他誓在必得。这样的宝贝不拐回家,他枉姓匡啊!
  “那我们就赌大一点儿。三战两胜定输赢,你赢了,人财两得;你输了,西荻国从此归我所有。敢不敢?”
  “你想做女皇帝?”有志气,实在是太好玩了;他越来越中意她。可!“”有何不可?“与其做皇后,成为某人的影子,她还宁可抢个王位来坐。
  “好!”
  “咱们三击掌定盟约。”
  拍拍拍!三记击掌,一场赌约,他与她定下了纠结难分的未来。
  第五章
  一直以来,在花非雨心中,匡云东都是一个聪明、乐观又带点儿阴险的人。
  她从未见过他露出悲伤的神色。
  或者,这个一出生,便坐拥无限权势与地位的男人,根本连“悲伤”二字如何写都不知道。为此,她曾万分厌恶他,因为他天之骄子的好命,让历经艰辛才获得今日地位的她嫉妒!
  可她也不能否认,他的开朗令她因日夜置身于人生斗争中,而逐渐冰冷的身心感到温暖。
  遇见他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她的体内有温热的血液在流动,她的心会因激情而乱跳,她的人会因快乐而愉悦。
  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她把他自信满满的笑脸格进了心底。
  她是欣赏他的,尽管他是为了她的钱而来,他仍吸引了她的目光。
  不过,她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这份欣赏发展成爱恋。
  这并不难,毕竟他们两人的生长背景有著天壤之别;要彼此欣赏很容易,可若要真正了解彼此,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她非常有自信,起码在见到这一刻的他之前,她都信心满满。
  但现在,她不敢说了。
  “云东?”她试探性地推他一把,奇怪地看著他。“你……”从没见过他这么冰冷的神情。
  区云东不说话,没有表情的脸像买著“张可怕的鬼面具。
  [你到底怎么了?“她语气微慌。
  “有血味儿!”他两眼瞬也不瞬地定在对面街道的倪安容栈上。
  “什么血味儿?”她顺著他的视线往前望。“奇怪,客栈门口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机灵!”他吐出两个字,拔腿往客栈方向跑去。
  “咦?”她愣了半晌才想起机灵是匡云东的小侍卫。“该不会……”杀手也找到这里来了!“等我一下。”她跟著跑。
  匡云东跑到客栈前,纵身一跃,掠过人群,直奔后方厢房。
  花非雨没习过武,只能拚命地推著人群往前挤。“借过、借过,我是悦安客栈的住客,让我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客栈的住客?”一个胖大婶抓住花非雨的手。
  “是的,请你让我进去看看。”花非雨挣扎著想进客栈,但胖大婶紧抓著她让她无法前进。
  “别进去啊,姑娘。”胖大婶一脸惊骇。“刚才来了几个凶神恶煞,说要找一名叫花非雨的姑娘,小二告诉他们花姑娘出去了,他们不信,坚持进去找人,小二企图阻止,那群杀手拔刀就砍,现在里头一片血海……咦?等一下,莫非你就是花非雨?”
  花非雨说不出话来,有人要杀她并不稀奇,但连累无辜人等……
  “放开我!”她突喝。
  胖大婶给她吓了一跳,从没见过气势如此凌厉的姑娘,她不觉松了手。
  花非雨急忙往前冲。
  进了客栈,大厅里血迹处处,可见当时的战况有多惨烈。
  “寒渡岳、船大哥、春梅……”她唤著下人的名字,直往后方厢房跑。
  一路上到处都是受伤倒地的人,其中还有不少是身著官服的官兵。
  看来事情发生后,有人报了官,官兵前来拿人,却……她不敢再往下想,连官兵都制伏不了的杀手,她带来的人马怎么可能挡得住?
  “……小管事、长春、小钉子……有没有人回一声啊?”该死、该死!若让她查出这事儿是谁干的,绝对要那家伙后悔来这世间走了遭。
  “哇!”突然,一声临死前的惨嚎窜入耳畔。
  难道她的人已经一个不剩了?怒火烧出她一身狠厉的杀气。
  花非雨弯身,自鞋筒里取出一只竹管,这是她跟严公子闹翻后,花费钜金聘请天下知名的机关师慕容痴心制作的暗器——追魂针。
  当时,慕容痴心曾警告她,此暗器歹毒无比,一旦发射,针出断魂,非经生死关头,不可轻易使用。
  她答应了,不过那是指一般时候;现在她火大了,胆敢动地属下者,死!
  手持追魂针,她在瞬间化身为夺魂夜叉,埋首往前奔去。
  人间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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