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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西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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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土地被红孩儿折腾了百余年,哪还想得到有人找上门来想要砸场子,只当宁采臣是个真来访友的,忙请道:“上仙请好,此行百十里,就能见一枯松林,松林畔有一涧,涧中有一洞,便是圣婴大王的府上。只是,若非要事,这时节却不合去那火云洞啊。”
  第十六章 火云洞前
  这土地早被红孩儿磨得没了性子,这路指得极是明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缘分,居然略略提醒了宁采臣几句。
  宁采臣心头暗道“好险”,问道:“怎么?”
  土地亮了亮手中的獐子,道:“圣婴大王家宴,这……旁的还是不去的好。”红孩儿本就性情不定,这几天又对父亲有些怨念,自然将满肚子火气撒在了满山土地身上。
  宁采臣谢过这土地,不管如何,难得有了线索,总不能不去吧,踏云往西而去,看的那土地连连摇头。
  宁采臣站在云头一望,那枯松林已不远,就落下云来,步行而去。
  红孩儿也不愧是生了三百年的正太,火云洞果是非凡。古道幽寂,仙鹤弄影,白云胜玉,芝兰飘香。只是今日,
  古道幽寂,却为来客扰;
  仙鹤弄影,险遭童子烹;
  白云胜玉,落落黑烟起;
  芝兰飘香,只成桌上肴。
  宁采臣才瞧见那门前一座石碣,上头“号山枯松涧火云洞”,便知这地方找的没错。许是这几天来得客人多了,便有三五小妖结群在洞前迎客,见了宁采臣,领头的小妖也不辨真假,就将宁采臣往里领去。
  这小妖也没将宁采臣往凡人身上想,见他化形化到这么像人,只当他是个功力非凡的大妖,小声问道:“这位大妖可是个生面孔,不知在哪里称王?”
  宁采臣随口诌道:“我乃乌鸡国人士,不知可有同修在此。”他本来是想借了青狮精的名头,在这里打诨一番,却不知道这青狮精最是霸道,乌鸡国中,除开这地处边缘又和他有几分亲戚的红孩儿,竟是一个真正的修行人士都无。
  那小妖自然知道此事,只是盘算着自己肯定抓不住宁采臣这大妖,回头一想洞中的大王还有老大王便自放下心来,答道:“那也算是邻居了,日后常来走动才好,小的先行报个信,还请大妖稍候。”
  这小妖说话还算得体,只是陡然间要骗这么一个化形彻底的大妖,不免心中惴惴。宁采臣自入了这号山,时时小心,哪还没有见到这小妖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飘,只一笑,也不理他,反正已经来了,总不成还没问到消息,就先打了退堂鼓吧?
  宁采臣也不知那牛魔王一家会如何“招呼”自己,想想也便算了,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真诀。这火云洞景致着实不错,要不是心中有事,还真可把玩一番。
  不一时,那火云洞大门洞开,红孩儿着了战裙,提了长枪,独自一人,出得洞来,望宁采臣道:“你这书生好大胆,上回逃得性命,怎的不知珍惜,还送上门来?”红孩儿虽是两百岁的年纪,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却是个孩童身子,这一番话也不知是学的谁。宁采臣听在耳中就觉得什么嘛,这小孩子学大人说话呢。
  “尊母法器非凡,却是不敢小觑。”宁采臣紧了紧怀中的锦斓袈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靠这了。
  红孩儿本是个心高气傲的,听了宁采臣的话,就觉得味道不对,怎么着都有点自己仗了宝物才能打过他的意思,手中火尖枪一横,叫道:“上次有事才匆匆请了母亲宝物,今日便要和你分出个高低来。”说着,挺枪就刺。
  瞧准了那火尖枪的来势,宁采臣轻轻避了开来,问道:“且慢动手,敢问府上可有善琴者?”
  红孩儿火上心头,哪里听得进去,见得宁采臣避开,枪式一扫,又攻了过来。
  宁采臣也不惧他,只拿了诸天星宿剑在手,挡了他这一枪。红孩儿虽然生得三百来岁,却是个粉嫩的正太身子,这刻提了丈八长枪。当年张飞张翼德的长矛也就这个长短。红孩儿这一使发起来,便见的一团枪影将他拢了进去。
  宁采臣瞧他耍的尽兴,也不上去强攻,只将雷云一架,远远儿的避了开来。半晌,红孩儿只觉枪枪落不到实处,空荡荡的好不难受,定下枪式,一瞄那宁采臣就在半天上瞧他。
  “哇呀呀!”红孩儿见自己攻了半天,却成了猴戏,那脸上就更难看了,“你真敢欺我,三百年来,可从不曾有人这般辱我!”
  宁采臣降下云头,道:“圣婴大王枪式凌厉,宁某不敢硬接,退避三舍,才是上上之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圣婴枪法所及,哪是危墙可比?”不轻不重的捧了一句,也不知这红孩儿上不上道。
  红孩儿听了宁采臣的话,自不可能就这么信了,便道:“那也不许躲,待我出了折扣闷气再说!”宁采臣听了面色一囧,你还真把自己当小正太了啊,你已经三百岁了,别耍小孩子脾气好不?
  “不成,宁某并无把握接下你的长枪,该躲还是要躲的。”宁采臣很直白的拒绝了。
  红孩儿想了想,道:“对了,你不怕我的火么?”说着便将小嘴一张,道,“让我烧个痛快吧。”张口一吐,便是满天火焰,偏生鼻中还有浓烟滚滚。这火乃是红孩儿在火焰山中习得,火焰山又是从太上道祖的八卦炉中掉出,说起来,也是太上的传承。
  这火不同凡俗,焚遍长空,万物枯荣,火焰滚滚中,浓烟四溢,这红孩儿才有了几分妖魔的外相,宁采臣这才明白,这地头为什么叫做“枯松涧”了,遇上这么一个喜欢玩火的山大王,枯就枯吧,没枯死就算运道了。
  说起来,宁采臣还真不惧他这火,他那雷电世界之中,一点离火无缘而生,正是不惧诸天火焰。离火漫漫,将宁采臣身形一笼,就往红孩儿那火焰中一撞。三昧真火到处,可焚化天地万物,可萃取万物精华,却破不得宁采臣的离火。
  只是那火中还有浓烟弥漫,宁采臣闭了双目,诸天星宿剑护住胸腑,左手间天雷劲丝丝缕缕往前探去。青狮精临行前友情交代的那句“莫要惹上我大哥”,宁采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真要伤了这小子,那可不是惹上了,还是结了仇啦。
  牛魔王这种需要哪吒猴哥一起出马才能解决的牛叉人士,宁采臣一向是不愿意招惹的。
  循了那火的源头,宁采臣欺身前来,挡开了红孩儿刺来的一枪,左手天雷劲就朝着红孩儿胸腑落下。这一招落在实处,估计也就能让这红孩儿安静一会儿,有这一会儿,这小孩子心性的超龄正太,也不知道能不能安静下来,好好讲道理。
  那红孩儿毕竟是三百年生人,胜负之心一起,哪还记得前面宁采臣夸他母亲扇子厉害,只想胜了再说,右手持枪和宁采臣打斗,却空了左手往嘴中一掏。那一扇能灭火焰山的宝贝,落在手上,红孩儿就是一扇。
  宁采臣还记得那日晕头转向的经历,雷云一生,便在半空,将怀中袈裟一批,也有几分宝相庄严。那一扇,果是非凡,红孩儿吐出的火焰浓烟,一扇出,历史又还了一个朗朗乾坤。
  宁采臣里在空中,就听得风呼呼似呼啸,烟滚滚如山烧。只是那火、那烟却不与他“亲近”,绕了他的身形,从他身后而去。倒是那风刮起些烂石枯叶,还费了些手脚。
  那红孩儿瞧了个目瞪口呆,前番明明一招制敌,今日怎么不见半点功效,仔细瞧见了宁采臣身上的袈裟,笑骂道:“我说如何,原来你这书生吃了亏,却去投了佛门,做了个忘祖忘宗的吃斋人,既如此,怎不剃了光头干净?”这红孩儿似是对沙门怨气颇重啊……
  宁采臣额上几道黑线,这红孩儿家教很成问题啊,骂起人来不带半个脏字,却往祖宗上面骂了,心头微微一叹,回道:“红孩儿,枪法不及我,火功不及我,芭蕉扇亦是无用,你还待如何?”
  红孩儿笑道:“你才吃过一扇,且来看看第二扇吧!”红孩儿见自己骂得宁采臣避而不谈,心中自是一乐,转手间又是一扇。
  这一扇自是不同,漫天雨云不知从哪里汇聚过来,将那夏日骄阳一遮,顷刻便是一场大雨。常说善火者必不善水,那红孩儿自身便是如此。拿了这一扇生风,二扇行雨的宝贝,便以为掐了宁采臣的死穴。
  这一场雨下得着实不小,直如到了半夜,宁采臣立在空中,任那雨水撒过脸上,冲去那一身的暑意。阴阳和合处,自有雷霆而生,雷霆不绝,与他体内天雷劲交互吞吐,红孩儿瞧了,就如一尊雷电神祗立于空中,若说威仪,比他父亲也是不差。
  瞧了那在宁采臣身周流转的雷电,一种神魂而生的压抑感,让红孩儿居然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但是三百年圣婴大王的骄傲,让他强行压下那股恐惧感,只将芭蕉扇举起,就要挥下……
  火云洞中,突然传了一声轻咦,一男子的声音穿越虚空,响彻天地。
  “进来吧。”
  一时,风歇雨住,漫天雨云消散,还复青天丽日,宁采臣身周离火一耀,灼尽雨渍,道:“好!”宁采臣只瞧了那芭蕉扇一眼,便将神魂中那股蠢蠢欲动之感压了下去……
  第十七章 覆海大圣?这个真不熟啊
  宁采臣收了身上的袈裟,落在那洞前,既是牛魔王相邀,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嘛。
  宁采臣掂了掂手心的那张符纸,那日离了五庄观时,镇元子老大送的,若是这老牛不和谐不友爱……一整衣衫,宁采臣随了红孩儿入那火云洞。
  随侍红孩儿的都是当年在火焰山修行时,收束的一帮小妖,一个个都是童子之躯,却是年岁已长。
  这火云洞,经红孩儿百年经营,早已是固若金汤,哪怕今日家宴,犹是来来回回的巡逻不停。
  号山腹地被他挖空了三成,这火云洞之大,不想可知。洞内不燃火炬,只将诸般宝石乱嵌,将那洞内映得好似东海龙宫一般。
  既是牛魔王相邀,一路行来,自然是只见辉煌,不见杀机。
  宁采臣行到大殿时,就见先行一步的红孩儿就在宝座之前,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朝自己瞟过来一两眼,自然是在告他的状了。一袭绿袍的牛魔王该是将将饮尽一盏美酒,身旁一美妇,提了酒壶,为他添酒。
  懒懒的靠在太师椅上,懒懒将酒饮尽,懒懒听着红孩儿告状,懒懒拥了妻子入怀,初见时的牛魔王,给宁采臣只留下了两个字:懒散。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塌进太师椅中的牛魔王,听了红孩儿的话,笑道:“……你四叔说了,宁采臣不好惹。你七叔叔那脾气,也肯与他相交,你呀……”说着,宠溺的摸了摸红孩儿的脑袋。
  红孩儿撇撇嘴,道:“四……叔倒还罢了。什么七叔叔,我可没见过他,他也不曾见我。”猴哥五百年前就被关进了五行山的单人小黑屋,红孩儿才寿数三百,算起来还真是没有打过照面。宁采臣想想也是,难怪后来猴哥过来攀亲戚,这超龄正太完全不给面子。
  “牙尖嘴利。”罗刹女拉了红孩儿过来,说道,“哪有这样和你父亲说话的?”声音入耳清脆,就如一个很普通的居家妇人,宁采臣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那提了双剑就敢单挑猴哥的煞气。或许,只有在这一对父子之前,这女子才会如此吧。
  懒懒的在太师椅中蠕动了一下,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牛魔王笑道:“怪不得我儿,老七脱灾已有年余,从不曾来兄长门前走动,却是有些生分了。”说着又是一口将盏酒饮尽。
  你妹哟,有这么好的老婆,还去找什么玉面狐狸嘛……被无视了很久的宁采臣,朗声道:“宁采臣见过牛魔王。”
  放下酒盏的牛魔王似是才看到这立在阶下的书生,正了正身子,道:“宁采臣?”从红孩儿手中接过芭蕉扇,问道,“你不怕风?”
  “却是此物,算不得宁某的本事。”宁采臣指了指搭在袖间的锦斓袈裟。
  牛魔王“嘿嘿”笑了一声,道:“果然是佛祖赐下的宝贝,实在华贵。你孤身一人在此,就不怕我动了贪念?”这话说得凶残,只是他话音刚落,又是一盏美酒入口,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红孩儿本来听了眼睛一亮,但是一看老爹的动作,撇撇嘴,无视了。
  宁采臣笑道:“西方大力牛魔王,如果真是动了贪念,直接上来抢了便是,哪还用和宁某废话。”
  “罢了……无趣的人啊。我那七弟可好?”牛魔王话音一落,转有几分伤感,“这个不懂事的猴子。”
  宁采臣突然想到了今日差点撞上的那只猴子,却也没有往深处想,只答道:“孙大圣尚安好,三藏法师救他脱得苦海,大圣感恩,认了三藏为师,西行取经来也。平天大圣若是有念,自有相见之日。”只是这哥俩相见之后,争斗不断,最后红孩儿跟了观音大大当善财童子,牛魔王归了西天佛土,罗刹女独居火焰山,呃,牛魔王的小三玉面狐狸直接被八戒灭了……
  相见,总也未必是是好事啊。
  听到“平天大圣”四字,似是触动了牛魔王内心的某个隐秘之处,宁采臣就见这老牛身形一正,一股择人而噬的狂猛气势有如实质一般撞了过来,宁采臣也不敢怠慢,身形一侧,险险避过。
  “往事休提。”又成了那头懒在太师椅中的牛魔王,懒懒说道:“我是牛魔王,西方大力牛魔王,莫要再叫错了。”火云洞中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宁采臣也不知道这老牛为什么不肯让自己叫他平天大圣,说道:“宁某的不是了,今日来此,却是有一事相询……”
  “你如何在这火云洞前,欺负我儿?”牛魔王后腰一疼,突然想起这件“正事”。红孩儿在这一刻内流满面,老爹啊,你总算想起这书生刚和我打过一场,还把我给完虐了。
  宁采臣拱手道:“却是误会……”只将乐曲一事说起,说是得了青狮精的指点,来这火云洞的,至于青狮精为什么指点我来这里,你们自家兄弟商量去。
  “?”牛魔王的脸上明显的写了一个问号,修炼有成以来,从没听说自己会琴啊,自己夫人剑舞算得一绝,抚琴却也不会。至于这个宝贝儿子嘛,貌似是从他这里来的,音乐天分基本没有。
  宁采臣只将那曲吟出,洞中三人明显面色又有了几分不同。罗刹女是明显将宁采臣无视了,只看着自己夫君还有爱子红孩儿;牛魔王一脸的问号变成了句号,已经再次将宁采臣无视了;红孩儿的面上陡然多了一丝兴奋。
  宁采臣也看到了红孩儿的这丝兴奋,一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来。
  那红孩儿拉了父亲的手,朝宁采臣问道:“书生,你可善饮?”
  宁采臣不明所以,看了看红孩儿拉着的牛魔王将美酒当水喝的架势,自然连连摆头,道:“宁某不会喝酒。”
  “这就对了。”红孩儿的声音着实不轻,似有几分故意的看着宁采臣道,“我父亲来此,只是酒量无人能及,你若能让我父亲喝得尽兴,你那曲子,本大王还真的知道出处。”说着,就在洞内三人诧异到蛋疼的注视中,红孩儿洞内小妖头领,一个唤做急如火,一个唤作快如风的抬了一琴出来。
  红孩儿大喇喇的坐下,一曲清音起,虽只得形似,无有神髓,宁采臣却听得分明,这就是那曲子啊……
  瞧了宁采臣热切的眼神,红孩儿笑道:“如何?”有几分孩童捣蛋得手的兴奋,宁采臣也不知道这红孩儿是哪里学的,但是很明显有牛魔王坐镇火云洞,强行逼供,是肯定行不通的。
  “恭敬不如从命,能和牛魔王对坐一饮,也是快事!”宁采臣席地而坐,也不矫情,只是将那锦斓袈裟塞进了胸前,若是穿着这锦斓袈裟和牛魔王拼酒,估计佛祖在西天都坐得不安宁了。
  火云洞自酿的美酒,号山的野果,洞前的泉水,红孩儿自己掌的火,年数最久的已是过了百年。
  宁采臣端了一碗,仰头吞下,胸腹间离火一动,就要将那酒气焚做无形,就见牛魔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硬头皮,就将那酒真个吞了下去。那酒入口却是不难,毕竟是红孩儿拿来招待自己老爹的,今日只是想看宁采臣出个丑,才让他有了这口福。
  一盏,一碗,一坛……
  火云洞中的酒,就在牛魔王的尽兴,红孩儿的出气,宁采臣的拼命下,半推半就地干掉了。那酒入腹,却不入愁肠,只在胸腑间窜动,酒气蒸腾间,宁采臣的脸上染得一片酡红。
  有些酒劲上头的宁采臣,将自己面前最后一个酒坛一饮而空,指着牛魔王,问道:“老牛,喝好没?”
  牛魔王也有点迷糊了,拉了夫人地手,道:“喝完了。”
  宁采臣却不放过他,指着他朝红孩儿道:“酒都喝完了,还不告诉我那曲子是哪里学的?”一股天下无敌,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感。
  红孩儿揉了揉脑袋,看了父亲母亲,朝宁采臣道:“那地方,你去不得……”
  “少废话,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寻寻觅觅,终于得了消息,还管去不去得?去了再说!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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