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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不要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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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见他探手要触她的额,她快快退开,怕他起疑,又道:“哎唷,人家流汗,你不要摸啦。”感谢老天,额间的痛似乎也减缓了下来,让她的笑也更自然了。
  “不过是汗,有什么不能摸的?”他微挑起眉,笑得很放荡。“我还有什么没摸过的?”
  她应该要瞪他,但她太虚,眼前太黑暗,她抓不住焦距,索性不看他,假装听不懂。“不可以,快点喝,我们还要回公司呢。”
  “还要回公司?”他不禁哀叫。“我待会要请你吃浪漫晚餐呢。”
  晚餐?现在不是在喝下午茶了吗?“董事长,你很混喔。”感谢老天,让她还可以跟他小开玩笑。
  “客气、客气。”
  “并不是在夸你,好吗?”她啐了他一口,瞧他笑了,她也跟着笑。
  痛,慢慢地减缓,她在想,一定是因为他的笑……只要他能继续保持着笑意,她就能不痛。
  在梅友廉的强势要求之下,公司,当然是没踏进去,完全按照他私人计划,吃了顿浪漫晚餐,再绕去看夜景,硬是拖到快十点才回家。
  真是考验她的体力。
  感谢老天,她的痛苦不得突然消失得也快,否则肯定会被他看穿不对劲。
  “宝贝,下车。”梅友廉站在车门外,绅士地探出手,等着牵她下车。
  她笑得嘴角弯弯,叫他给牵下了车,他这才放司机回家。
  “下次若要乱改行程的话,我建议自己开车。”不要害司机也跟着他们一道上山下海的。“我看过了,车子就停在车库里。”
  “我考虑。”他随口应着。
  “不然我开车载你好了。”这种心病不能强求,必须来点缓冲,让他慢慢适应。
  “太危险。”他开了门,踏上玄关,回头蹲下身,替她脱下脚上的包鞋。
  “哪里危险了?我技术又没很差,也不会乱超车,时速都很规矩,完全是按照交通规则在开车。”啐,瞧不起她呀。
  “就是这样才危险。”他起身牵着她走上玄关。“你不知道台湾的道路,有时候完全按照交通规则,反倒容易出事吗?”
  “是这样吗?”唬她。
  “信我就对啦。”他转进了客厅。
  “可你常骗我,你每次——”乔欣被眼前的画面震愕得说不出话。
  花……触目所及,全都是花。
  用花来妆点整个客厅,扎出最立体的雕像,成了所有家俱最美的装饰,海芋、百合、玫瑰、大理花、蕾丝花、紫萝兰……当季、不当季的花全都出现在她眼前,她犹如置身在一场花的餐宴,纷红靓白的,清新香气逼人欲醉。
  “要不是我没时间,我就会亲自动手了。”梅友廉喃道,恍若对客厅内的扎花艺术尚有意见。
  乔欣呆呆地转过眼。“你都一直粘着我,当然没时间。”她喃喃说着,不知道这男人骨子里竟也镂着浪漫。
  “那你是在怪罪我没好好表现啰。”他横睨她,眨了眨眼。
  “哪有……厚,就说你最会骗我了,看吧,今天一直缠着我,就是因为你有诡计。”哎唷哎唷,好感动,这看起来没浪漫因子的坏男人干么搞浪漫啦。
  “这算什么诡计?请说是我的用心,好吗。”他牵着她,往二楼走,她像个孩子般雀跃地瞧着扶手头系满的绿藤小花,开始想像二楼房里还有什么惊喜。
  然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她好失望。
  “我哪可能让人踏进我的房间?”这跟里头是否放置价值物品无关,纯粹是他不爱有人踏进属于他们的区域里。
  “那你带我来这干么?”她刚才只是大略看过一遍,还没有好好欣赏捏。
  梅友廉垂眼看着她。“你认为那些花比我还重要?”
  “你不是特地要人布置给我看的吗?”
  “难道你不认为突然布置那些东西一定有其用意吗?”
  乔欣灵动的眸转了一圈,开始猜想谁过生日,又或者是什么纪念日,还是……她想不到,总觉得日子不符,却见他从厨柜里取出行李袋。
  “你要干么?”她脸色微变。
  虽说她没亲眼目睹,但她听梅友弦说,他会半夜爬起来打包。根据心理医生的初步判断,认为那个动作是他最安心且最渴望,所以他会无意识的状态下不断地重复进行。而袋子里装的,都是他认为最重要的。
  梅友弦猜想,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之下寻求最具安全感的事,代表他内心渴望回到私奔那一日,他想要改变未来,想要改变结果……每每想到这件事,她就痛。
  可是,他现在刚回家,根本就还没沾上床耶。
  “那么紧张干么?”他好笑的瞅她一眼。
  乔欣扁了扁嘴,努力地把情绪藏好,毕竟她和梅友弦之间的私下协议,他并不知道,往后也不打算让他知道,所以她不能说出内心的疑惑,免得他怀疑。
  反正,静静地看着他要做什么就好。
  打定主意,便瞧他从行李袋的暗袋里头取出一个盒子,她的心颤了下,瞧见盒面掀开,泪水瞬间湿了眼眶。
  “宝贝,虽然迟了三年,但只要我们都在,永远不迟,对不对。”梅友廉笑睇着她,执起她的手。“你愿意嫁给我吗?”
  原本私奔后就要立即向她求婚的,可惜,这戒指一直没机会派上用场。
  泪水如琉璃般滑落,“为什么?”她喃道。为什么他可以什么都不追问,甚至从没改变过求婚的打算?
  “为什么?”他笑得很无奈。“除了我爱你,我找不到第二个理由……宝贝,嫁给我,好吗?”
  她已经无法言语了,泪如雨下地拼命点着头,下一刻,她发现戒指套进自己的指间,是那么贴合,恍如它原本就该在这里。
  再下一刻,她落在他怀里,他用热情焚烧着她的世界。
  他灼热的唇舌辗转吸吮,缓缓往下滑,落在她不知何时已赤裸的酥胸上,含住那挺立蓓实,大手沿着她曼妙的身线,滑过细腻如丝的肌肤,落在敏感的腿间。她羞赧却又无力抗拒他给予的炽热,那感觉像激撞岩岸的浪潮,不断地堆叠再堆叠,直到她无力地瘫软地床……
  梅友廉拉开她捂着眼的手,黑眸蕴含着深浓欲念,却也存在着某种确认。
  他的眼一直看着她,不放过她因情欲而变化的每个神情。
  她知道,他一直看着她,不管何时何地,用眼睛、用身体、用感觉,用所有的触感去确认她的存在,说服他不安的灵魂。
  她一直都知道。
  “友廉。”她双手环上他的颈项、拉近他,主动献上吻。
  “嗯?”他笑着,情意柔密如丝。
  “我爱你。”
  “嗯。”
  “我很爱很爱很爱你……”所有告白的呢喃,全叫他给咽下,呑进腹内,化为原动力,迸出更强烈的热情回报给她。
  饱含力量的灼热,被她温柔的圈绕着,如此契合,恍若生命本该如此圆满,灵魂本该找到归属。
  第九章
  求婚成功,梅友廉二话不说开始着手婚礼的准备,而且亲力亲为。
  原本该拉着准老婆一道去的,但刚接任业务经理的她,在了解所有业务部门大小杂事后,顺便道各个部门拜码头,甚至要到客户那里一一告知……她比他还要忙。
  所以,所有事全都落在他头上。
  而他,忙得很开心。
  就算刚参观三家饭店的大小宴厅,他仍打算继续参观比较,想要再多看两家,就只为了让整个喜宴可以进行得尽善尽美。
  他想过了,订婚跟婚宴一并进行。
  虽然时间很多,但他已经等不及了。想到她父母已去世,而她一个人住在小小公寓,无依无靠……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给她一个家,给她一个可以靠岸的港湾,让她不用在漂泊。
  忖着,手机响起,他懒看了眼才接起。
  “喂,干吗?”
  “董事长,我是柏翃。”
  “废话。”他笑骂着。手机上有显示好不好。
  “虽然是废话,但我还是得要这么说。”不过,今天董事骂人骂得很喜悦,有好事发生了喔。
  “好啦,你要干吗?”他笑睇着车窗外。
  “总裁来电,希望你可以拨冗前往一趟。”
  “现在吗?”
  “如果可以的话。”
  “也好,就先过去一趟好了。”他收起手机,向前方的司机吩咐了声,“先过去总公司一趟。”
  长兄如父,他想,应该先把这件事告诉大哥才对。
  亚东金融大楼
  “金额还没办法补足,但我先还一部分,剩下的,请让我分期付款。”乔欣把牛皮纸袋往桌面一摆,说完,深深一鞠躬着。
  坐在金属皮革办公室后头的梅友弦凉凉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我怎么不记得你曾经欠我钱?”
  “呃……那是我欠令尊的钱。”她缓缓抬起脸,有些局促地说,“但是他已经不在了,所以我想,应该要还给你。”
  梅友弦微挑眉,瞥了眼那份牛皮纸袋,掂算里头又多少。“原来你拿了我父亲的钱。”所以才会发生三年前那件事。
  “……是的,但我只是跟他借,我有跟他说,我一定会还他的,不过现在金额还不够,我会慢慢还的。”她充分地表现出诚意。
  但梅友弦有些难以消受。“我不能收。”
  “为什么?”
  “钱是我父亲借给你的,你当然是还给他。”他笑她的一板一眼。“而他既然已经不在,你当然没有必要还。”
  “不行,说了就一定要做到,况且……我已经违背当年跟他的约定,所以这钱更是不能不还。”她曾和他父亲约定,绝不再与友廉交往,然而她已经答应友廉的求婚了,这钱当然更是要还,否则,她怕会遭天谴。
  梅友弦看她说得正经,忍不住笑了。“人都已作古,就算有过约定又如何?没有人能指责你毁约,是他自己不活着监督你,怪谁?话又说回来,你会再次回到他身边,也是我在后头推一把,就算有错也是算在我头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把三年前的事都告诉友廉了吗?”
  “没有。”
  想也是如此。“那就对了,面对我,你也可以一样的做法,不需要让我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或做错过什么,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你们兄弟的想法真象。”友廉也是这么说的。
  “不这样想,痛苦的只是自己。”不放过别人就算了,何苦不放过自己?又不是笨蛋。“把钱拿回去吧。”
  “不行,我觉得……”
  “不然,干脆当我送你们的红包,这样好不好?”
  “欸?友廉跟你说了?”
  “不,我猜的。”他指着她指间的戒指。
  观察力真敏锐。“喔!”真不愧是当总裁的。
  正想要再说什么,听见手机在皮包里吟唱起来。“抱歉,我接通电话。”话落,她走到角落接起手机小声说着,眉头不由得蹙起,就连手机断讯,她还在怔忡之中。
  “怎么了?”梅友弦瞧她脸色突变,走到她身旁。
  未来的弟媳,总是该多关心一点。
  乔欣回神,勉强地扬起一抹笑。“没什么,抱歉,总裁,我有事要走了。”
  “没关系。”梅友弦笑道,目送她离开,一回头,发现纸袋还在他桌上。“啧,忘了叫她带走。”
  折回办公桌,拉开抽屉,将准备好的资料抽出,没关上的门,立即闪入步伐轻快身影。
  “大哥。”梅友廉朗声喊着。
  “欸,这么快就到了,你没遇到乔欣吗?”
  梅友廉微愕。“大哥,你怎么知道乔欣?”
  梅友弦也楞住。“她没给你说吗?”他以为她至少会跟友廉说,她怎么会突地又回到他身边。
  “没。”他黑眸深沉了起来。“你们,瞒着我什么吗?”
  梅友弦忍不住叹气。“也没什么。只是今天要你过来,是要送你这个。”他抽出资料递给他。
  梅友廉瞥了眼,黑眸瞠圆。“贯薇的死亡证明注销?”
  “对,反正那本来就是乌龙一场,现在我不过是把这场乌龙再导正回来,这么一来,她可以回复自己原本的名字,相信应该会比较自在。”本来是想给他一份惊喜的,谁知道她什么都没说,这下子要从哪里开始解释?
  梅友廉垂下黑眸,瞥见桌上可疑的牛皮纸袋,随手翻开袋口,瞥见里头竟是一叠钱,上头还留有一张字条。
  “先还五百万,后头的五百万,希望可以分期付款还清……”他念着字条上的内容,下头还拟了份还款计划。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乔欣的笔迹,大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梅友弦抱头低吟着。
  依他判断,当年的事,友廉之所以不想知道,八成已经猜出七八分,所以拒绝知道所有真相,但若眼前他不把话说清楚,他肯定会以为当年的某后黑手是他。
  “难道是你逼贯薇离开我的?”梅友廉沉着嗓音,黑眸隐隐透着杀气。
  看吧,果真是如此,“不是我,是爸。”
  梅友廉微眯起黑眸。“既然是爸,为什么她却要还你钱?”
  “不是还我,是还给爸。”叫她拿走,不肯,瞧,出乱子了吧!
  “爸给她钱?”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他哼笑着。
  梅友廉黯然不语,瞪着那袋钱,不知心里暴生的怒火要发泄到哪。
  大哥说的没错,老爸那些伎俩,他岂会看不穿?问题是,此刻,却让他发现了他不想知道的真相。
  梅友弦看着他不语的侧脸,叹了口气。“都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料到爸会那么夸张,在她策动车祸之后,就立即买通医生假造死亡证明,甚至替她办了丧礼,完全把她逐出你的生命之外……”
  “你说什么?”梅友廉的抬眼。
  梅友弦阴鸷攒起眉,“你不是已猜到,她收了爸的钱?难道你没猜到车祸是她蓄意造成的?”太不聪明了吧,二弟!
  梅友廉高大的身影踉跄了下。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大胆地策动车祸,难怪她那时无缘无故地发起脾气,然后方向盘被她扯歪,车子撞向路边的车……
  她到底背负了多大的压力?竟要拿命去拼!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为什么不让他分担?
  “你不要怪她,她也是被爸给逼的,你也知道,爸临死前很后悔。”因为她作梦也梅想到,他一手策划的计谋,竟会将儿子给推进噩梦的淵藪。
  梅友廉缓缓移动视线,记忆飘得很远,现在才明白,为何爸那时会那么的激动。既然知道错了,为何不告诉他,贯薇还活着呢?
  “因为他找不到贯薇。”
  梅友弦的回答让他发觉,原来他不知不觉把话给问出口了。“所以,你接下爸的任务去寻找贯薇,直到今年才找到她,要她来诱惑我,就为了要治好我的创伤症候群?”话到最后,她低低笑得很凄愴。
  当他知道,她就是贯薇时,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三年来,她对他不闻不问,他骗自己,是因为她脸部受创,需要做整形手术,所以才会拖那么久,但他仔细看过她的脸了,改变的只有鼻跟唇,但那看起来像是纯粹整形,完全没有受创的痕迹。
  所以,他不问,不想知道她为何以狠下心不跟他联络。
  结果她竟然是为了遵守与老爸的约定!早知道她是个重承诺的人,但一个承诺会比他重要吗?
  若大哥不去找她,她是不是决定这一辈子都不再见面?
  而他,将会不断地重复挣扎,浮出水面再沉入水底!
  那很痛!
  很痛很痛,痛到不知道该怎么活,让他觉得人生好茫然,没有方向,无法前进,会在死胡同里困到死!
  “这点,你到是猜对了。”梅友弦拍拍他的肩。“既然你都知道经过了,就别生她的气,你也知道她是在有够一板一眼,把跟老爸的约定看的比什么都重,坚持一定要将老爸当年给的钱还清,就连那次在医院,我故意套她的话,她居然完全不提当年跟老爸的约定的内容和经过,哎,至于这比钱,她若想还,就让她还把,至少她心里会好受一点……等等,你干嘛这样揪着我?”
  话说到一半,突地被揪起衣领,梅友弦有些不快。
  “什么医院?”
  “她连这件事也没给你说?”这女人是专门来藏秘密的吗?
  “什么事?”
  到底还瞒着他多少事?
  午后的阳光竟微弱无力,天色阴霾,乌云密布。
  晃神走在人行道上的乔欣,已经分不清,黑暗的是她的眼还是她的心。
  她简直不能相信,命运可以这么折磨人——
  “血块?”
  在诊疗室里,她疑惑地问着。
  她之前昏厥,被送往医院,医生替她做了断层扫描,发现她的状况有异,联络她几次才联络上。
  “对,你应该知道你的脑袋里有血块吧?”负责诊治她的医生问道。
  “我知道,但之前的医生跟我说,血块会慢慢被大脑皮质层给吸收掉,不会造成问题。”她双手掐得死紧,指甲都掐进肉里,她却压根不觉得疼。
  三年前那场车祸,她有中度脑震荡,脑中有出血,但医生那时候告诉她,那不要紧。
  “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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