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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顾桃花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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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抿唇,“你这么偏帮韩公子啊?”
  “韩公子人好我才偏帮他嘛。你没看他笑起来多温文,又不是和书院的那群书生那种文绉绉的温文尔雅,他呀……”篆香一脸憧憬的,但想想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反正就是比李庶几好。而且,姑娘你听到没有,韩公子笑起来时特别好看。是吧?”
  “这丫头,”风轻笑,耳畔里似乎也隐隐听到韩侦风一般的笑声,“下次看到韩公子,我替你说亲去。”
  “呀——姑娘取笑奴婢,奴婢哪敢,况且,韩公子是姑娘的。”
  “就你胡说。”风轻啐她一口。
  “呵呵,姑娘脸红了。”篆香笑道,铜镜里映出风轻的脸,艳红一片。
  风轻梳洗完毕,起身向正厅走去。
  “二哥?”风轻颇为诧异地看着二哥,小声地唤道。
  回廊上,苏家老二坐在围栏上,交叠着脚靠在廊柱上,悠悠地望着远方,表情有些落寞,是她所不熟悉的二哥,二哥一向都是神采飞扬的……
  “二哥?”她再唤。
  这下苏砚有了些反应,身子跳了一下,才反转看向来人,眼慢慢地有了焦点,“哦,小妹啊,有事吗?”
  “快用膳了,二哥不去吗?”风轻小心地说着。
  “哦、哦,马上去。”苏砚有些恍惚地应。
  风轻不免奇怪又有些忧心地再看一眼,见他不再说什么便走开了。二哥他是怎么了?
  在拱门处遇到娘亲与姨娘,问了好,娘亲似乎想跟自己说什么,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次,每次都动一下嘴唇想开口但又咽了下去,风轻回头去看篆香,篆香趁人不注意时耸耸肩表示不明白。
  “娘,您有话对女儿说?”用膳时,风轻问。
  “啊,没有、没有。”听女儿一问,苏夫人忙不迭地否认。风轻也不再说话,只安安心心地用膳。
  膳后饮茶时爹爹仿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轻儿今日可是与韩府的韩侦出游?”
  “是。”
  “日后多在家里待着,不要一天到晚抛头露面的,多多学习妇德女红,女孩儿有了好名声才能许个好婆家。”爹爹啜饮着茶,不紧不慢地道,“月儿也是,知道吗?”
  “是。”月白在一侧小声应着。
  风轻微愣了一下,“爹爹……”咽喉的话打结似的滚动两下又给咽了下去,低着眉,“是的,爹。”
  “还有砚儿也是,不要一天往外跑,多学学你大哥也好有一番作为。”说完女儿,苏院士又把目光转向苏家老二去了。
  苏砚低低地“唔”了一声,回答得漫不经心。
  回房时赶上娘亲,问为什么爹爹不让她出去的事情,娘亲只是看着她叹气,无奈地说:“你就听你爹的话就好了。”
  风轻看着娘亲的背影,隐隐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而且令她有了一种被困缚的窒息。
  困缚——
  窒息着——
  倚在窗台,看着荷花池里新抽芽的荷花条,还有不时穿梭其中的鱼儿,风轻有些意兴阑珊地撑着腮,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再畅快的鱼儿也不如溪流自由、再美的花儿也不如山谷的芬芳、再安逸的生活也不如……
  她还未来得及想,门上便传来急切的“啪啪”敲门声,篆香先喊:“谁呀?”
  “小妹,是我。”门外急急的声音是三姑娘,篆香看看风轻,开了门,“喝”的一声吓了她一跳。这——是三姑娘吗?
  月白风一般地飞旋进来,一把拉过风轻的手兴奋地说:“风轻风轻,孙何他考中了,中了、中了头名。”
  “是吗?”风轻跟着高兴起来,“呵,是省元了,真的太好了,真是个大好消息,三姐,恭喜你了。”
  “是啊是啊,谁也没想到呢!今天礼部发下的红榜,省元、省元,风轻、风轻,我就说他一定能中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是有才华的,呵,真的好高兴呀。”
  “是的是的,你说过不是吗?呵,真的好高兴呀。”风轻也喜悦起来,月白是那样的高兴,扫去了她心底的阴影,嗯,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风轻、风轻,我想见他、我想见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当然当然,当然可以。这消息一传出,没准他就会来后院拜会爹爹自然就会见着。”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想单独见他,我有好多话想跟他说,真的、真的。”
  “这……”风轻有些为难,昨儿爹爹还说……
  “风轻、风轻……”
  月白是那样急切,月白是那样喜悦的,她怎么忍心打破她的这种喜欢呢?
  “好,我帮你。”
  “真的?呵,太好了。谢谢你风轻,谢谢你。”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孙何果然来拜会了爹爹,风轻让篆香去知会一声。篆香回来时说孙公子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眼睛大亮,“呵呵”,风轻愉悦地笑,心情真好。
  不过,听说书院里闹得很厉害,谁也没想到居然是孙何力拔头筹,尤其是以李庶几为首的才子们都纷纷表示此次会试有失公允,说这省元之名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孙何的头上,还嚷嚷着说今年出奇地邪,先是钱易被黜,再是孙何中了“省元”。许多应试学子们莫不表示不服,吵吵闹闹地说是要和孙何再一较高下。
  风轻听了只有摇头,其实孙何也是颇有名气,不过文思相对迟涩了些,钱易一去,眼下也只有李庶几与之抗衡,可大多学子恃才自傲,尽是抓住孙何下笔不若他们快而把他说得一无是处,确实显得小气。
  第5章(2)
  第二日,韩侦来访,说是“富临戏院”上了一出新戏,想请风轻姑娘去看戏。不知道他跟爹爹说了什么,爹爹最终仍是让她去了,还带上了月白与两个丫头。
  问他怎么有法子让两人都得以出门,韩侦颇为得意地笑,“这有何难?我只道今日‘富临戏院’有出新戏,众多名门闺秀及世子都前往一睹为快,想来三姑娘与四姑娘也可以与众名门之秀多多走动,我这么一说,令尊就答应了。”
  “今日真有新戏吗?”
  “不,我胡扯。”韩侦一本正经道,然后对着她眨眼。这让风轻哑然,这人怎么……
  韩侦在京都闻名的“惠饼楼”订了两个雅间,让月白与孙何能单独说说话。风轻睨着看他,看得韩侦莫名其妙,“有问题?”
  “不,只是你做得太好,故而觉得你常常做这种事情。”
  韩侦瞪一眼,笑道:“嫉妒呀?”
  嫉妒?风轻看着一边忙的韩侦,嫉妒?会吗?
  “听说孙何中了省元,书院里闹得特别厉害?”
  “嗯,一时之间竟没几人上课,害得岑夫子只有吹胡子瞪眼的。”
  “别人超过自己便叫叫嚷嚷的一派不服气的模样,半点容不得别人,注定是要失败。”韩侦说完看见风轻只抿着嘴,身后两个丫头也是,“怎么,我说错了?做人可以不服输但不能事事不服气。”
  “韩公子哪里会错?”风轻说道,有心开玩笑,“只是韩公子相差甚远,故而无从不服气吧。”
  “哼哼,我不是也有资格参加殿试吗?虽然名次落后甚远,但术业不是有专攻吗,何来一比?”
  “韩公子不服气呀?”风轻眨眼。
  “岂敢。”韩侦笑了,“到时在下定当考取状元让姑娘了解在下的实力,没准也可博取姑娘的欢心呢。”
  “呵呵。”这下不止风轻,连身后的丫环们也笑了。
  韩侦击掌,门外候着的小二端着笑脸进来,“客官都点些什么?”
  “来点小菜,给另外一间也送一份。”他回头看看风轻,“想吃什么?”
  风轻还未来得及开口,篆香就先按耐不住了,“姑娘,那个鸳鸯珍珠……”
  风轻笑,就知道这丫头嘴馋,“来四份鸳鸯珍珠饼吧。”
  “好的。”韩侦笑道。
  “各位小姐公子,除了鸳鸯珍珠饼,今日我们‘惠饼楼’还有新出炉的杏仁绿豆蓉和翡翠七彩糕,要不要每样都来点?”小二哥哈着腰,笑眯眯地介绍自家的招牌饼子。
  “听起来蛮好吃的样子,”韩侦道,“每样都来四份,另外再送两份给我的朋友。”
  “好咧——”小二手布一挥,唱着菜名身子一溜出去了。
  “惠饼楼”里最出名的就数这鸳鸯珍珠饼,不知都放些什么辅料,吃在嘴里甜腻滑口,也莫怪连皇上有时也会命厨子进宫里做。这饼是现烙现吃的才好,香得让人口水欲滴,这不,篆香和玉炉两丫头就眼巴巴地盯着门口,就等着一饱口福。
  待到上桌时,早已把两个丫都给馋透了,吃得也没个规矩。
  正吃得欢的时候,篆香停下咀嚼的动作,侧着耳朵,一会才道:“四姑娘,你听。”
  “怎么了?”听什么呢?
  “你听嘛。”篆香扯着风轻,风轻静下心来,仔细地听,外面人声鼎沸的,隐约还有隔壁雅间传来唱曲的声音,这哪里听得清楚?
  “你听着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不是不是,你听嘛。哪哪,就是这个声音,喏,就是这个。”篆香憋足了劲,听得分外仔细。
  风轻朝韩侦笑笑,真是的,真有认识的人又会如何,小丫头就是爱紧张。
  不过,风轻颦眉,饼楼里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声音里,混杂着一些熟悉的声音,慢慢的这些声音清晰起来,再慢慢的这些声音打破了饼楼的其他声音,越发明显与高亢起来——
  “哈哈,这叫公道自在人心,我敢说那帮考官一个个都是糊涂蛋,可懂得什么是‘驰词数千’?什么又是‘救危除患’?他们糊涂可咱一干饱读诗书的学子们不糊涂,我们这叫,啊,以饼为记,以诗为先。”
  “哈哈,李兄说得妙,好一个以饼为记以诗为先,我们就让那群糊涂考官们看看谁才是真真的第一,谁才有这个能耐当这个‘省元’。”
  “就是就是,文思泉涌定当有如此一试,谁能在张师傅烙一张饼的时间内完成一韵诗,就当是为先。”
  “嘿嘿,小老儿怎么敢当、怎么敢当啊?”
  “张师傅你烙你的饼子,我们比试我们的,互不相干、互不相干,到时不忘给那第一名赏几个饼吃让我们尝个鲜也就算好事了。”
  “嘿嘿,公子们真爱说笑、真爱说笑。”
  “店家、店家,笔墨纸砚——”有人高喊。
  “好咧——给各位公子送上。”
  掀了帘角看去,有人握笔洋洋洒洒地挥笔而就,两个书生跳上了桌,两下一展——以饼为记以诗为先。
  下面的学子莫不高呼“好”字,一时之间饼店里更是吵嚷得厉害,惹得好些路人也挤进来观看。这些学子们给人这么一看、一叫,更是不得了起来,叫嚣得更为厉害,一时之间诗词歌赋、《论语》《庄子》都一一拿来一比个高下,那张贴子也被高高地挂在饼店的门柱上。
  “这样的人若是去当兵,早就不知死几回了。”韩侦淡淡地道。
  风轻白他一眼,“他们将来可都是‘天子门生’,自是不免显得张扬了些。”
  “狂妄。”韩侦不屑,“是不是天子门生还尚未得知,只是竟敢嘲笑起当今考官,却不知自己的命运仍捏在人家的手心里;一个个自以为天下第一,却不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并且还没有一点容人之心。即便将来做了天子门子,有了一官半职,那也只会给社稷带来危害而已。”
  他回头看看风轻不以为然的样子,“你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读书人多半如此,我虽也并不喜欢,但似乎并不若公子说得那么严重,这又岂关社稷起来了?”
  “动乱言兵事,盛世言科举,将帅之人可以蔑视敌人却不得轻视敌人,读书人也是如此,连事实也看不清楚,整天浮浮躁躁、叽叽喳喳的,自以为比天高,看不得别人高于自己;只知道弄些风花雪月之事,却不懂得善加利用时间充实的道理,只会误了前程。”
  “可不是,我就讨厌他们自以为了不得的模样,上回那个李庶几还想对姑娘……”篆香那丫头嘴快,正说着被风轻看了一眼便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姑娘……”
  “上回如何,风轻姑娘怎不让说了?”韩侦挑眉,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最终定在风轻身上。
  “别听篆香胡说。”
  “是吗?”韩侦笑,别有深意的,笑得风轻略略不自在。
  篆香与玉炉看着两人突地又静默下来,不由得心领神会,也不再搭理他们,径直拿着美味的饼子挨在门边,透过缝看热闹去了。
  外头一阵乒乒乓乓的闹声,还混着叫好声。突地听闻一声突然高亢又突然低沉下去的声音:“……十年梦、声声翠……一朝夕、寒声碎……长恨如歌,年年犹醉……”
  这声音……是钱易?
  “钱兄说得好,真不愧为江南第一才子,各位,钱兄才是我们心目中的省元对不对?那个孙何算什么,若他在此处也只怕是个跛脚才子,哪里容得他来数一二?哈哈哈……”是李……庶几?!
  一阵混乱,“走开、走开……不要拉我,都给我滚、滚……”是钱易,喝酒了吗?
  篆香和玉炉两人面面相觑,回头看向风轻,风轻无奈地摇头,这个时候也不知隔壁的孙何会如何想,唉,这群自以为是的书生!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滚呀,都给我滚、滚……”一声暴喝,伴随着桌椅板凳、碗碟杯筷摔落一地的声音。
  “唉唉,这位公子,你这样小店可担待不起了,公子、公子,别这样,唉,愣着干吗?拉住他呀。”
  “钱兄、钱兄……”
  “哈哈……都给我滚,别拉我,叫你别拉我,叫你……”
  桌椅茶水飞溅一地,还有——
  “啊!”娇软的惊呼。
  风轻心一紧,急切地看向韩侦,韩侦略一皱眉,站了起来。
  第6章(1)
  “钱兄、钱兄,没事吧?”
  “别碰我,都给我滚……”
  “唉,可怜呀!若是我被黜,想来也自是没脸见人,怕是都没勇气活下去呢。唉……真是可怜……”有人发出了听起来略为幸灾乐祸的悲悯声。
  “钱老弟……孙何?”先是略为惊讶的声音,继而便拔高,带着不需隐晦的讽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省元大人孙公子呀!咦?”声音顿住了,一群书生抽气,“哟,原来三姑娘也在。”
  “孙何蛮有一手的嘛,不仅骗得‘省元’在手,连苏三姑娘也给你哄到手了。哈哈,众位说是不是?”
  “别、别胡说,这事与三姑娘无关,不……不许你们这么说月白姑娘。”是孙何紧张又拙劣的辩护。
  “哟,还冤枉了你孙何不成?我们岂敢冤枉昨天刚高中的省元大人哪,是不是?瞧不出你孙何还有这能耐,不声不响的居然勾上了我们的苏三姑娘,了不得了不得,没准这省元也是这么来的,我们还真是小瞧了孙公子呢!”
  “哈哈……”
  “就是就是,论文采哪里比得上李庶几公子?居然就这么中了省元,怀疑呀怀疑!”
  “你们、你们怎么说我都可以,不许说三姑娘。”是孙何紧张又吞吐的声音。
  “说了又怎样?苏三姑娘,你一个大家闺秀青天白日地跑来和男人幽会,说出岂止丢了院士的脸哪……”
  “你……”是月白气极又害怕的发抖声音。
  “说……说了与三姑娘无关,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说不出话了吧?难道你和我们一样也是在和苏三姑娘论诗词歌赋来了?”
  冰冷而漠然的声音:“瞧瞧你们一个个尖酸刻薄嫉妒的嘴脸,真是枉称了读书人。别人有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用得着和市井里的三姑六婆一样说长道短的?”
  是韩侦!风轻愣了一下,旋即微笑起来,也只有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周围的声音冷凝了会,就听到李庶几嘲讽道:“我道是谁,孙何拜把子的兄弟啊,孙何那傻头傻脑的家伙如何能约上我们的苏三姑娘,原来有高人相助。大伙说是不是?”
  四周传来暧昧而嬉笑的声音,声声掩过孙何急于辩解的声音。
  风轻站了起来,两个丫环一看忙站起来跟在旁边,掀了竹帘一角,风轻盈盈地走了出来。
  一干子书生拥挤在一起仿是看好戏的。角落里,钱易拿着酒昂着头灌着;孙何涨红了脸,身子挡住月白;月白惨白着脸,紧咬的下唇隐隐渗出血来;韩侦淡漠地看着李庶几,李庶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死盯着自己,不相信地念道:“苏姑娘?”
  “李公子,有礼。”
  “好、好,不单三姑娘,原来、原来,四姑娘也……”李庶几愤恨的眼盯着风轻与韩侦,“连四姑娘也自甘堕落了。”
  堕落?风轻悄悄皱眉,“李公子何出此言,我与姐姐出来看戏,巧遇两位公子,不知在李公子眼里这种行为可有什么不妥?”
  “巧遇?”李庶几的眼光打量着孙何,还有其身后发抖的月白,冷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月白一惊,身子软软地倾倒,孙何一把抱住她,急着喊:“月白、月白。”
  月白抚住额,定住身子,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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