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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顾桃花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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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一惊,身子软软地倾倒,孙何一把抱住她,急着喊:“月白、月白。”
  月白抚住额,定住身子,害怕的模样让孙何一阵心怜,竟忘了放手反而拥进怀里。这么一来,惹得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凉气,李庶几更是冷哼出声。
  “怎么?别人两情相悦与尔等何干?”韩侦冷声扬道。
  “两情相悦?好一个两情相悦!这么说,四姑娘也是在两情相悦喽?嗯?”李庶几猛地抓住风轻的手腕,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是不是?四姑娘你说!”
  “李公子!”风轻皱眉大喊,这人怎么都说不通的?“请你自重!”
  “自重?嗯?自重是吗?”李庶几挑眉,一把扯过风轻带往怀里,欲问个究竟。
  一道更快的风绕上风轻的手腕,硬生生地扯住她往自己的方向带,韩侦一把捏住李庶几扯住风轻的手,往下一压再一提,整个前臂高高地折起,惹得李庶几痛呼出声,连忙放开风轻。
  风轻身子一失衡,被韩侦一拉,整个人都忙不迭地后退撞进韩侦的怀里,韩侦搂着她的腰一个飞旋,轻飘飘地落地。
  风轻涨红着脸抬头看着韩侦的下巴,想到还有很多人看着,忙挣扎起来,韩侦低头看她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同时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勾起一个好看的笑,把她更为搂紧一些,惹得她大为诧异地看他,他这才松了手让她站稳。
  李庶几气白了脸,看着眼前的两男两女再暧昧不过的模样,抖抖的手指着眼前人怒道:“你、你,苏家的女儿都自甘堕落,在青天白日下如此不知检点,败坏老师门风。”
  “就是就是……”
  “大庭广众和男人搂搂抱抱的……”
  “可不是,丢脸……”
  风轻抓紧袖边,冷了脸,“你们在书院里学习只学会了对旁人的指指点点吗?大考在即你们不好自读书,却在这儿聚众闹事。孙公子怎么了?他考取省元又怎么了?你们不服气,那好哇,那就在殿试一较高下,在这嚼什么舌?你们自己摸摸良心,在座各位论文采有谁比得上孙公子?且莫要在此耽误了自个的时间才是!”
  听了此番话,众人都安静下来,并不是因为风轻的激烈言辞,而是在场大多确实不如孙何,所以无法辩解。当然也还是有人可以出来争辩的,只见李庶几长笑出声:“好笑,实属好笑至极!论文采我李庶几绝不输给孙何!而且有目共睹的,钱易兄却是在我等之上,却被那些糊涂考官摆黜了,想来孙何得到这个省元就是有失公允!怎么?出了这种不公平的事难道还不让人说不成?可笑可笑!”
  “是!你说得没错!”韩侦挡住风轻,“你李庶几确实不比孙何差,春闱你中了第二,你自己也说与孙何不相伯仲,莫非你要考了第一才觉得公允了?!再说钱易——”他扬声对着角落里的钱易道,“且不管此次对你有何不公正,但凡事情都会事出有因!你年纪尚轻还有大把机会,错过此次不是还有九月的开封府选拔考试吗?只知道烂醉如泥地过日子,还不如早日回江南复习功课也好来日再考取功名,也不枉废了你江南第一才子的称号。”
  那边的人怔住了,举壶的手久久没有动作,任“咕咕”的酒水流了一桌一椅,“啪”的一声,酒花、碎坛子四溅,钱易挣扎着爬起来,隔着人群看着韩侦,韩侦也无畏地看他,而后钱易一掠垂在面上的头巾,往后一甩仰天长笑,歪歪斜斜地走出了大门。
  “大家看什么看?尽早散去读书才是!”韩侦大声喝道。
  众人面面相觑,看看纷乱的场面便四下里纷纷散去了。只有李庶几赤红着眼瞪着韩侦,韩侦淡淡地笑着,也不理会他,转而去看孙何。
  “你小子没什么事吧?”
  “没……事。”孙何心有余悸地说。看看李庶几可怕的眼神又不自在起来,垂下眼去看月白,小小声地问,“月白,你没事吧?”
  风轻看看李庶几,他的模样很可怕,没了往昔的神采,有的只是凌厉,“李公子……”
  李庶几盯着风轻,突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笑得动歪西倒的,听在风轻耳里竟有种凄凉的味道,猛地却又戛然而止,对着风轻说道,“我一直以为风轻姑娘是个清雅脱俗之人,却不想竟中意这种世俗浊泥的武人,哈哈……是我看走了眼、看走了眼!”
  “李公子……”风轻有些担忧地走近他。
  李庶几则连退两步,摆摆手,眼灼灼地盯着风轻,像是要把她看得通透,“我是绝不会放弃的,你听着,苏风轻,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哈哈……”说着长袖一挥,笑声渐渐隐于纷扰的大街上。
  风轻忍不住皱眉,这人……回头正想看看月白如何了,却瞅见韩侦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怀深意,不禁脸红。
  月白没事,孙何也放下心来,这才来得及思及刚才发生的事,又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相信即使院士知道也不会如何,况且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是吗?”韩侦安慰他。
  说得也是,虽然私下里是因为月白与孙何,但都是光明正大的,又何必怕人说呢。
  “韩公子好有气魄,把那群书生都给说回去了。”篆香崇拜地对韩侦道。
  韩侦一听,“呵呵”地笑出声来,转而面对着风轻说道:“我训新兵就是这样的。”说着又转身对着孙何,严肃而慎重,“无论如何,不要辜负了月白姑娘。”
  孙何怔住了,再看看身旁愁丝千缕的眼睛,重重地点头,“我知道。”
  风轻的心也凝紧了,她知道虽然自己并没有什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被他们这么一闹,这事情——毕竟是不一样了。
  而篆香、玉炉却是没多想,一路上还是叽叽喳喳的。尤其是篆香,回到了屋子还念念不忘不愉快的事情,然后想到一个问题。
  “四姑娘,为什么你明明和韩公子一起出游却又不让李公子知晓,而李公子对你说了过分的话你又不想让韩公子知道呢?好怪呢!”
  风轻淡淡道:“与韩公子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情没有必要跟李公子言明,至于李公子的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在韩公子面前说这个。”
  “哦,姑娘是怕韩公子误会呀!”
  “死丫头,瞎说些啥?”风轻红脸嗔道。
  “呵,四姑娘又脸红了,姑娘,不会是对韩公子动心了吧?”
  动心?风轻有些吃惊地看着篆香,动心?她皱眉,“怎么可能?我与韩公子不是朋友吗?”
  这下子连篆香也皱眉了,“也是啊,这可真难办。”可是、可是,篆香停下梳头梳到一半的手,大力地皱眉,望着镜子里的四姑娘,犹豫而又疑惑不已地说道,“这个,为什么是朋友就不可能动心呢?”
  呃?风轻愣了一下,心跳“扑通”地快了起来,是啊,为什么是朋友就不可能动心呢?这个……
  “四姑娘、四姑娘,老爷叫你,在三姑娘房里。”房外的小丫环叫。
  “哦,就来。”篆香应声,回头看看铜镜里的风轻,主仆二人两两相望“咯噔”了一下,感觉,似乎是不好的消息。
  还未到三姑娘房门前,就听到三姑娘“嘤嘤”地啜泣,风轻不由得吸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才想着就听到一声惊天的拍桌子的声音,伴随着姨娘的惊呼,她浑身一震,无措地看向篆香,是……爹爹……
  “爹爹。”跨进房门,风轻小声道,半垂眼,不敢看向父亲,只是瞅一眼半趴在床上不住哭泣的月白。
  “抬起头来。”苏院士喝道。
  风轻咬咬唇,定定看向父亲,月白浅长的啜泣一声声浸入她的耳膜,让她哽得发不出声来:“爹……”
  “才回书院就听到风言风语,你来说说下午都出了什么事?”
  “没、没有啊。”说着风轻又不自禁地瞟向月白。
  “不许东张西望!”苏老爷子大力一喝,让风轻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老爷,有话好好说,别吓着了孩子。”姨娘拉过父亲却被他挥袖甩开。
  “这个时候你还让我怎么好好说?书院里现在传得人尽皆知,说什么我苏院士不善教女,女儿尽与男子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这、这成何体统!都是你这做娘的没管教好才弄出这种事来,没准到了明天整个京都都知道我苏家出了这门丑事!”
  丑事?风轻抬眼看着咆哮的父亲,心里隐隐凝着不解与不悦。
  “可是、可是老爷,”姨娘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孙何听说不是中了‘省元’吗?没准儿还会中状元呢!老爷不是一直、一直说要让月儿嫁给今年的新科状元吗?这、这不是件顺水推舟的事情吗?”
  “你怎么这么糊涂?想他孙何中不中还是未知的事情,但这丢了脸面丧了名誉的可是自家的女儿,你想有哪个男子会娶掉了身价的女子?你、你真是糊涂呀!”苏老爷子气不迭地责道,真是女人之见哪!
  “轻儿,你给说说。”喘口气,苏老爷子转而面对女儿。
  “爹,”风轻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女儿不知爹爹说的是什么事情。”
  “不知?”苏院士提高了嗓门,“今日不是你与月儿一道出去的吗?就是今日发生在‘惠饼楼’里的事,你给我一五一十道个分明,都给我传得无法无天乱七八糟了!”
  风轻小小声地应道,看了一眼父亲又低下了头,“李庶几李公子他们在‘惠饼楼’举行……赛诗会,可能是太吵了吓到了三姐,三姐她一向身体不好,孙公子就扶了一下三姐,当时……孙公子离三姐最近,所以……”她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爹爹,瞟到爹爹正严厉地瞪视自己,忙瞟向另一边再垂下眼帘,“兴许是李公子他们不太服气孙何中了省元,所以才会有此一说的。”
  “真是这样吗?”苏老爷子不信地问。
  轻轻地点头,只感到一道审视的目光射在她身上,风轻一动不动地立着,房间里只有月白的啜泣声……
  “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说什么我苏家的女儿私自在外与人幽会,还当众搂搂抱抱的,可有此事?”
  “当时为了省元一事略有些争吵,但并不像他们讲的那样。”风轻尽量避重就轻道。
  第6章(2)
  苏院士仍是不信的样子。苏家二夫人轮流看看两个都被吓坏了的孩子,忍不住言道:“老爷,轻儿都这么说了就一定是这样的没错。再说了轻儿的话你还能不信吗?这孩子一向知书答礼,为人处事得体周全,断然不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老爷——瞧您把孩子吓得,唉……”姨娘一边叹气一边搂过月白轻轻地拍着背。
  “平日里就是太信任这孩子不会胡来才任由着她,这下好了,出了这么个事情,你让我老脸往哪搁?”
  “爹爹,他们只是不太服气孙何,想来不关三姐的事情,怕是说说也就过去了。”
  “说说?女孩儿的名节就是这么随便说说才说没有的!”苏老爷子明显气消了许多,两手来来回回地搓着,过了一会,才转而对着月白,问,“月儿,今日之事可是如此?”
  月白抬起红红的眼,眼里湿蒙蒙地来回看着爹爹与风轻,刚才,爹爹一进来就不由分说地斥责了她,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爹爹毕竟是更相信风轻……相信风轻的……一瞬间,月白有些失神,莫名地抓紧娘亲的手、莫名地点点头。
  老爷子一看,总算吁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想来也是,孙何那人我倒还是有些了解的,憨直忠厚的这样一个人想来也不会做出这等事的,不过,此次会试得了第一确实让人始料不及,也难免让人多说了几句。所以,我说轻儿呀,”苏老爷子捋着胡子继续说道,“李庶几不服气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原本老夫也是颇看好他呢。唉,这真是可惜了。”
  风轻有些怔愣,不明地看着爹爹,而爹爹看到她这副模样反倒是愉悦地笑出声来:“轻儿,李庶几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是吧?”
  她困难地咽下所以有疑问,低低地“唔”了一声。
  这下苏老爷子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再回过去看月白时道:“日后好好待在家里不得出门半步,免得再惹出事端。”月白无措地点头,苏老爷子扫了一眼她们母子,“好好看着女儿,省得再添什么烦心事。”走过风轻身边,想到什么又说,“不要整天出去抛头露面,与韩公子还是少来往的好。”
  风轻还未来及想这句话的意思,爹爹的背影又猛地转了过来,盯着自己,怎、怎么了?
  “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惠饼楼’里?不是说去看新戏吗?”
  在爹爹的迫势下,风轻连大气也不敢喘,绞着帕子,手心里浸着汗,心跳得飞快嘴里却异常平静地说道:“去时戏已过半,而且都满人了,所以就到‘惠饼楼’里坐了坐。”
  眼盯着父亲的鞋尖,片刻后才动了动,接着就踏出了门,姨娘也很快跟上。呼,风轻也放松下来,缓缓地吐出气来,过去扶起月白。月白一个劲地抽泣,断断续续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与孙何在一起的话。风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月白哭得累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风轻与篆香也就回房里了。
  经这么一折腾,主仆二人也累了,简单洗漱一下就入寝了。
  天冷,两主仆就睡到一块取暖。
  篆香翻来覆去睡不着,侧着看自家姑娘用纱巾遮着脸,姑娘自出了三姑娘房门就没说过一句话呢。
  “四姑娘,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老爷怎么这么看中李公子呀?我就不觉得他哪里好,还说不让姑娘与韩公子来往,怎么了?我觉得韩公子人好。今天明明是李庶几闹事,倒怪起韩公子来了,真是没理由。姑娘你说是不?”篆香动手扯过风轻脸上的薄纱,姑娘怎么一直都没回个话呀?
  风轻忙拦住篆香的手,只把面上的薄纱扯下露出眼睛,却不答篆香的话,只瞪着帐顶。
  “哎呀,”篆香一下跳起来,震得床铺都差点晃了起来,“姑娘,你说老爷的意思是不是想将你许给那个李庶几?”
  猛地一吸气,风轻撇过脸,纱巾就顺着滑落在枕上,“别胡说。”被下的手慢慢地拢紧,指甲一点点地刺进掌心里,不、不会是这样的!风轻不相信,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
  “姑娘,我哪里胡说了?”篆香浑然不觉风轻的异常,“老爷一向就比较偏疼四姑娘,能不让四姑娘常和韩公子出去?瞧瞧三姑娘就不行。现在又当着姑娘的面称赞李庶几,定是老爷想改了主意把姑娘许给李庶几了。嗨,我都不明白那个李庶几有什么好的。老爷干吗一直……”
  “别说了。”
  “还对他另眼相待,真的是!”
  “篆香……”
  “姑娘,你怎么了?”篆香翻个身子支着手撑着脸看着旁边的风轻。
  “没什么。”风轻淡淡地说。
  篆香看着风轻侧着的肩轻轻战栗着,姑娘她……扯过被子把风轻捂得严实些才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伤心了?”
  “没有,别瞎猜。”风轻还是很淡很淡的声音,比先前说的小声了,闷闷地从被里传出来。
  篆香心一惊,侧着身子躺下来,揽着风轻的肩头,“姑娘,你别难过了,没准只是老爷说说罢了。”
  “没事,我说了没事。”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哽咽了,她轻轻地吸气,再吸气,手从棉被里探出来。
  篆香一下就握住她的手,“姑娘……”说着连她自己也难过起来,鼻头跟着酸楚起来。
  “没事,突地就难过起来,我没事的。”风轻缓缓吐着气,嗓子里、心里都慢慢堵了起来,闷闷的情绪在心里很快发酵起来,变成酸酸涩涩的感觉涌了上来。
  “姑娘,你别难过,这、这都怪篆香不好,惹姑娘伤心了。”篆香急了,轻轻摇着风轻。
  “不关你事,我也不懂怎么就难过起来,别说了,睡吧。”风轻反过来安慰篆香,轻轻拍着她的手背。
  篆香看着一直侧着身子的风轻,不知说些什么,翻了身子平躺,眼睁睁地看着,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轻缓缓地吸气、吐气,却仍是奈何不过酸楚的速度,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入枕里,渐渐地湿晕开了。
  事情并不若风轻所愿般停下来,反而以其燎原之势在整个书院漫延开来,一时间沸沸扬扬闹得尽人皆知。苏老爷子绿了脸,对着这个一向疼爱有加的女儿大声呵斥,从此不得踏出家门半步。
  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呵,风轻幽幽叹息,听闻下人说孙何有来拜访爹爹,结结巴巴地解释一通后说是愿意娶三姑娘,而爹爹大怒呵斥没有这样的门生,孙何几乎是被家丁架着出来的,无奈之下搬入鲤跃居里。
  风轻时不时地去看月白,月白就只一个劲地哭,她也只是茫然无措的,帮不上忙。
  韩侦来了两次苏府,说是来探望四姑娘,小厮则说四姑娘身子微恙不能见客;说是来探望老爷,就说老爷忙于书院学子考试之事无法与之见面。总而言之就是韩侦吃了闭门羹。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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