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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教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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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剑蘅这段话讲得既简单又诚恳,轻易地就能说服人。
  莫均均发现她的许多忠实读友,似乎已经濒临背叛她的边缘,把那种崇拜而认同的眼光,统统转移到涂剑蘅身上了。
  再这样下去,她难保自己的脾气不会失控。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休息十分钟。”
  接着,她冷冷对涂剑蘅作了个手势,指了指会议室旁的办公室,像是在下战帖,另辟战场继续。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你?!你根本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
  涂剑蘅才刚进门,莫均均就毫不留情地数落到他跟前。
  涂剑蘅粲然一笑。
  “下次把这里列为我的禁地吧!”
  他并不怕惹她生气,其实她生起气来也满可爱的,至少,让他有种想“驯悍”的欲望。
  “哎,我们需要立正站好说话吗?”
  她瞪着他的眼神像是想把他千刀万剐再丢到路边。
  “别扯开话题!你是来踢馆的?”
  “我是来见识一下现代女性的心态,你知道我学的是心理学。”他似真似假地对她狡狯一笑。
  他深邃如星的黑眸足以迷惑人,但她不予理会,近乎抓狂地吼道:
  “我跟你说真的!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
  “你不能有趣五秒钟?”他丝毫没被她的利爪吓到。
  “你少来这套!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让你来跟我作对?!”
  他真有激怒她的本事,三两下便把她惹得怒火直窜。
  涂剑蘅终于不再开玩笑,开门见山地说:“我妈上了你的读书会之后回家要跟我老爸离婚,这总惹到我了吧?”
  有这种事!莫均均摆出学者口吻,自认无辜。
  “我只是说明理论,又没鼓吹过涂妈妈离婚。这是你们家自己的问题,不干我的事。”
  “我妈五十好几了,是理论还是教条她并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你能说你没有责任?”
  他指责她的模样还真令她生气,就因这样她就被定了罪?
  她冷笑:“既然你口口声声认为一定是我的错,那直接去法院告我不会?我这人还没被告过,时间也多得很,一定奉陪!”
  “上法庭多伤感情?”他的容笑让人很难怀疑他说的话。“我只不过想提醒你,你说出来的话对别人可能产生的后果,希望你以后注意点罢了。”
  “喔!我懂了。”莫均均丝毫不想隐瞒她的讽刺与不屑。“原来你今天来,就是想来兴师问罪、兴风作浪。那你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把我臭骂一顿算了!还兜那么大一圈子?”
  她明白了他的目的,这女人果真聪明!
  他承认地笑道:“好吧!被你抓到小辫子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押我上刑台?”
  他嘻嘻哈哈的幽默态度,让人根本跟他吵不起架来。莫均均只能狠瞪着他。
  “我打算修改读书会章程,把你生人活祭!”
  “啧啧啧!这里是魔教吗?”上一秒钟才开玩笑,下一秒钟却又忽然正经地问她:“不过说真的,我们这样争论,你觉得像什么?”
  “什么?!”莫均均没好气地。
  他对她眨眨眼,原本成熟的五官竟带了点稚气的感觉。
  “像情侣。我觉得这只代表了一件事——你爱上我了。”
  莫均均一听,顿时满脸通红。
  不可否认地,他们刚才还真有点像在打情骂俏。她承认自己对他的感觉非常复杂,她心里一方面想掐死他,另一方面又想狠狠吻住那张太会讲话的嘴,教他别再开口。
  吻他?噢!真槽,这么不象话的想法让莫均均更生气了,她恨不得要踹他一脚。
  “我会爱上你?!你等下个世纪末吧!”
  “哎,别生气。”他只是喜欢逗她,以和她斗嘴为消遣,其实他很少对一个女人这么有兴趣。“爱上我没什么好丢脸的。”
  莫均均气到头发昏。既然他这么逼她,别怪她口不择言了!
  “你少自作多情!你这个人有什么值得我爱的?!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够骗骗小女孩罢了!你以为你很会讲话?还不都是油嘴滑舌!你以为你很聪明、很会分析人性?告诉你!你的脑子在我眼里根本就是一堆豆腐渣!”
  涂剑蘅一径安安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骂得脸都红了,白瓷一样的双颊透着苹果色的红晕,非但不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更增添了几分生动。
  这么美丽的女人,却把他骂得一文不值?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就这么讨人厌?”
  “原来你不晓得?”
  涂剑蘅只好再叹口气。
  “看来你跟我上辈子有仇。”他的神情黯淡了。接下来,是长达一分钟的默然无言。
  莫均均愣住了。
  他不笑、不顶嘴,反而让她不习惯起来;而且,他异常安静,难得沉默,眼底似乎还有抹受伤的神色。不知怎地,莫均均的心竟柔软、内疚了……
  她刚才是不是骂得太不留情面了?是不是伤了他的心?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他把她惹火了呀!
  “喂,你生气啦?哼!怎么那么小器,真爱生气……”莫均均咕哝着,不过语气却收敛了,变得轻轻地,很想弥补什么似地。“哎……我刚才讲的也不见得完全对,你别放在心上。你这人其实也没那么差,而且还挺幽默的,你并没有那么讨人厌啦!”
  他是不是听错了?他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在道歉吗?她是表达了“歉意”吧!
  他刚才的失落不过是开开笑玩罢了,没想到她竟当真;而这只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莫均均的本性一点也不像刺猬;就算她泼辣好了,在她蔷薇的外表不也是温柔而和善的。
  这样的感觉令他猝不及防,她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疼惜,他心上顿时漫上一股温柔的情绪,或者该说是柔情……他不明白那类似悸动的感觉从何而来,只知道是她扯动了他心上的某根神经。
  他凝视着她,眼里似乎酝酿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柔情……
  他想替她把散在面颊上的一绺发丝拂开,然而他的手指才稍稍一动,莫均均就警觉地惊跳起来。
  什么都还没发生,她就已经有如触了电。恐惧、亲昵、吸引力……在她心中纠葛不清。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教她心跳不已,那黝黑深邃的眼眸蕴含着无比的魅力,为了藏起心中那突发、莫名其妙的悸动,她扭开了视线。
  她听见他真诚而热切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均均……”他的目光温柔明亮,似乎洞察了她的内心深处。“你应该是个又甜蜜又可爱的女人,不是那种乱箭伤人的危险份子。是什么使你改变了?是什么让你一点也不相信爱情,思想变得那么极端?”他由衷说着,深刻、坦率而真挚。
  怎么回事?莫均均呆怔着,不敢相信他又一次一针见血地道出她的问题。
  他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总能看进她的内心?
  有那么一剎那,她的心门像是被打开了;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想对他道出她所有不欲人知的心事……可是,这想法只是一瞬,电光火石间,她又回复了原来的她。
  她振作精神地挺挺背脊,漠然地像全心全身都穿戴上盔甲。
  “你的职业病犯了吗?不必约诊也习惯对别人追根究柢?我甚至还没聘你当我的医生呢!”
  涂剑蘅像是头上被重重敲了一棒。
  他苦笑了笑,真的摸不清楚这个善变易怒的女人。她前一秒钟还温柔如蜜,后一秒钟却犹如泼妇骂街。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想必说中了她心底最不想被触碰的那一部分。
  “我没有研究或治疗你的意思。”他的语气更诚恳了。“你知道吗?你就像个谜,让人迷惑却又引人想解开谜底。”
  “就算我真的是个谜,我也没打算让你解开这个谜!”
  莫均均的声音缓缓的、冷冷的,带着无比的嘲弄。
  她冷漠而傲慢地越过他身边,直接往会议室走去。
  她的读书会会友们已经等她很久了,而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下皮包一拎,淡淡地朝身后的涂剑蘅说了句——
  “我想,你对我的言论并不赞同,或许也觉得我没有主持这个读书会的能力。好!我现在就把这个位子让给你。”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莫均均笔直地走出会议室,打算把这个有待收拾的烂摊子丢给涂剑蘅。
  只可惜莫均均想错了,涂剑蘅根本不想替她收拾。
  她才刚跨出门,涂剑蘅就追了上去,还硬跟她挤在同一座电梯里。
  “你过来干什么?!”
  莫均均死命地按电梯关门钮,按到都快把那按钮毁了,但涂剑蘅只是简简单单把手臂挡在电梯门上,电梯门关不上,只好开着。
  他咧嘴朝她一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莫均均气极了!扭过头不理他,一楼一到,她立刻就冲出电梯门。
  今天她的车借咏咏了,没开来。她一走出去站在马路边想拦出租车,但怪的是,平时满街跑的黄色出租车,现在却像是恐龙绝迹似的,一部也没出现。她气得只差没跺脚,只好边走边拦车。
  然而更令人火大的是,那可恶的涂剑蘅,竟然还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闲闲散步的模样。只要她一回头,就会看见他那双黑暗中闪着星光的眼睛,这简直令她恼火!
  倏地,她一转身怒气冲冲地朝他走去,冲着他大嚷——
  “你跟着我干什么?!不会去走别的路引”
  他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这条路是你家开的,别人不能走?”
  莫均均的火气已快冲上沸点,她死捏着公文包的手掌愈捏愈紧,似乎随时有可能扬起公文包往他脸上一砸……
  偏偏那家伙,还很不知死活地说:
  “喂,这里都是婚纱摄影公司耶!你都不会觉得那些照片很漂亮,那些衣服很美,想试试?”
  好死不死,两人正停在一家婚纱摄影公司门口。
  气过头了,莫均均的血液降到冰点,她以冰冻的眼神瞪他。
  这种人,跟他生气简直浪费她的心神!更讨厌的是,摄影礼服公司的女店员竟然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热络地胞出来招呼生意。
  “两位照结婚照吗?还是沙龙照?进来里面坐坐嘛!小姐那么漂亮,照出来的效果一定很棒!”
  莫均均冷冷地看着那店员。
  “拍不拍公祭时放在祭堂上的大头照?”
  女店员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帮他拍一张!”莫均均酷酷地朝涂剑蘅丢下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抱歉!”
  涂剑蘅不得已,除了帮莫均均道歉之外,还得祭出他那灿烂迷人的笑容以为补偿。所幸女店员对这样的补偿十分满意,她心跳羞涩之余,正想鼓起勇气响应他什么,他已经急忙追赶莫均均去了。
  “喂,你这人真不近人情。”他好不容易赶上莫均均,霸着她边走边说。“那店员又没惹你。”
  “你惹了我啊!”
  莫均均不讲理地耍脾气,同时脚下也没停过。涂剑蘅才刚在原地愣了一下,她就已经远远走到距离他十公尺远。涂剑蘅只好快步追上。
  所幸,一幅画替他把莫均均留了下来。
  当涂剑蘅再度赶到她身边,只见她正对着一家画廊橱窗里的一幅画停伫了脚步。
  她凝视着那幅画,清澈眼眸里出奇地竟不再是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接近迷惘的蒙眬神情……
  涂剑蘅不得不跟着留意这张吸引她注意的画。
  小小的油画是一片冬日的都市雪景,笔触构图十分洗炼;而令他惊讶的是,那油画角落的签名他竟十分熟悉——那是冯子民的英文名字。这居然是冯子民的油画作品!
  涂剑蘅转头问她:“你喜欢这幅画?”
  莫均均不答话,只是漠然看他一眼,视线又重新盯住那幅画。
  涂剑蘅不假思索地推开画廊的门走进去,莫均均不知哪来的情绪,竟也跟着定进那家窄小却装潢高雅的小画廊。
  莫均均几乎跟涂剑蘅同时对店员开口。
  “你们为什么想把那幅画陈列在外面?”莫均均问道。
  涂剑蘅则问:“那张画卖多少?”
  “两万八。”店员当然先回答涂剑蘅的。不是名画家,尺寸亦不大,所以卖不到好价钱。随即她又回答莫均均的问题。“这人虽然不有名,但颇有个人风格,他的画纽约一些画廊也收呢!”
  “我买了!”涂剑蘅很干脆地掏出了信用卡。
  店员跟莫均均同时楞住。
  店员惊讶的是他的干脆,莫均均则是彻头彻尾不懂他买这画的目的。
  她才刚要问,涂剑蘅却微笑地径自回答:
  “我买了送你!”
  莫均均抑不住脾气地大叫:“你送我干什么?!”
  涂剑蘅看着店员去橱窗中取画,包装,他理所当然地耸耸肩。
  “你很喜欢,不是吗?”
  就算她真的喜欢,她也不愿接受他的好意。
  “我不要!你退回去!”她扯着喉咙喊。
  “哎,真是不可爱的脾气。”涂剑蘅责怪似地啧啧摇头。“还好我不打算送你。”
  怎么?买了又为什么不送?莫均均一时被他弄胡涂了。
  只见他站在柜台前在信用卡帐单上签名,一边对店员说:
  “这幅画我付了钱,但先寄放在这里。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号,再请你替我送到这位小姐家。”
  十一月二十日?莫均均脑子迅速一转,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
  涂剑蘅扬扬眉。
  “你算是名人了,名人的生日很好调查的!到那时再送你,是希望到时也许你的脾气已经好些了,不再这么火爆,那你就会感谢我,很高兴地收下这份礼物。不过,万一你仍然泼辣难改,那你也会感激我,”他卖了个关子,微微一笑。“因为至少有人送你生日礼物。否则以你这样死性不改下去,一定没人要送你生日礼物的。”
  莫均均这辈子还真没听过这么可恶的说法,顿时气得她火冒三丈。就算是玩笑,这也太过分了!
  “这位小姐等等会给你她家的住址。”
  涂剑蘅付了钱,朝莫均均一笑,没等她赶人或留人,潇洒地拉开画廊的门走了出去。
  莫均均这下才明白他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预付”了她的生日礼物。
  且不管她该高兴还是生气,她并不喜欢他这样招惹她。
  她随着他街出门去,然而才耽搁了几秒钟,这个刚才她赶都赶不走的家伙,这下竟一下子消失无踪,就连她想骂人都找不到对象。
  “小姐,请你留下姓名、住址好吗?”身后的店员拿了纸笔等着她。
  “我可以不要这幅画吗?”莫均均缓缓转头问店员。
  “可是那位先生已经付钱了。”店员简洁地说。
  莫均均吐出了一口长气,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情绪按捺下来。
  “小姐……”店员不得不低声催促,她拿着纸笔的手都酸了。
  无可奈何,她只好在纸上写下她的姓名住址,写着写着,她却突如其来地叹了口气。
  唉!就当做是个神经病送她礼物吧!横竖,这是幅颇值得纪念的画。莫均均抬起眼眸看了眼那幅已被包装好的画。
  第三章
  那天涂剑蘅跟她吵完架,又莫名其妙地送她画。那天晚上,莫均均又气又闷地,足足懊恼了好久,倒不完全是气涂剑蘅。
  他放肆的玩笑,淘气的促狭,以及对她一针见血的透析……都让她发火有限……她气的是自己。
  她不只一次问自己,明明知道他有洞悉她的能力,明明知道这男人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为什么她还要给他机会让他跟她讲话?
  她早该在他开口之前扭头就走,再不然给他一巴掌封死他的嘴也行……可她却什么也没做。
  她到底在想什么,其实她比谁都清楚,但她却不愿承认……
  涂剑蘅豪爽、幽默、聪明,又有男人味,他是女人心目中的男人。
  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多少对他有些又爱又恨的麻辣滋味。会欣赏他的幽默,佩服他的聪明,屈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然而他犀利不留情的言语,却又肯定教人气得要死。
  她从来没遇过这样的男人——能与她针锋相对,又能使她血温急遽上升扰乱她的心,她知道他是她梦寐以求的对象。也许,他会是她另一个春天,一个安全的港湾……
  不!她拒绝这样的想法。
  她已经对男人丧失了信心,她不想再相信爱情!
  什么天长地久的誓言?都是狗屁!
  这,也是他最困扰她的问题。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书桌前站起。她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又不必工作了,出版社的编辑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催她下本书的大纲,但她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大纲是涂剑蘅。
  走出客厅,这屋子并不太大,只是她跟姐姐在台北租的屋子。姐姐是个补习班的英文老师,也算是自由业,所以平常大家都在上班的时候,她两姐妹却有可能在家闲晃。
  莫均均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好心地把其中一罐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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