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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贝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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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之外,没人陪在身边。
  她告诉自己,会习惯的,这些年来她不都是一个人过,现在她伤心什么,难过什么,如果连最亲的亲人都留不住了,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抽了抽鼻,陶乐梅摸了摸不光滑、表皮粗糙的木头板凳,心想着,明天。明天她一定会振作,把这个男人彻底遗忘,绝不再对他生起一丝一毫的牵挂。
  “爹、娘。你们要保佑女儿,我会墨了他。
  等时候到了,我会去找你们
  “
  忽地,前院传来晒草架被人一脚踢倒的声响,她嘴角一抿,收起令人怜惜的神色,换上母老虎似的凶恶嘴脸。用膝盖想也知道,会来找她麻烦的,普天之下只有那个人而已一“周恬玉,你闹够了没?一成天来找我吵架,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不是
  嘎?你…一你怎么回来了?“她没看错吧…这一身倨傲气息的男人怎么从她脑海中走出来啦?
  除了惊愕,陶乐梅脸上的喜悦也掩饰不了,即使她极力抿紧唇,不发出笑声,可越扬越高的唇畔止不住满心的欢欣。她真的很高兴看见他,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是她亲手卖了他,她仍有些愧疚心虚,再说了,这男人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吧?她还是别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了。
  压下雀跃的心,她佯装平静,自以为没人瞧见她眼底的热切和愉悦。
  “我要退货一”
  “咦,退货?”好大的声响,打雷了吗?
  眨了眨眼。陶乐梅抬头一望澄净晴空,不解哪来的雷吼声。
  再定睛一瞧,那可不是出手阔绰的榇寡妇吗?
  瞧她面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嚷着什么退货……呃,退货?
  “我把他还给你了,我不要了,你快把我的银子还来,我不想买个男人气死自己!”简直是奸商,卖了个瑕毗品给她。
  “等一下、等一下,你别说得太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歹让我弄清楚。”
  不会吧!他居然在笑,而且还有些……得意?
  徐寡妇怒气难消地破口大骂,
  “你卖的这是什么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叫他坐下,他给我躺着,我要他生火,他竟然说没做过,两脚往桌上一放,叫我赶快上菜。他饿了。”
  “呃,这个
  呵呵,我问问……“陶乐梅干笑地安抚徐寡妇,想不通她口中的男人怎么听起来比猪还懒。
  他在她这儿的时候明明很勤快呀!家务一手包,没她插手的份。
  “喂!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得人家一肚子火,差点要拆房子。”看样子不好摆平,白花花的银子还没兜暖又要跑了。
  “叫我的名字。”元真斜眸一睨。神情倨傲。
  “你……你敢在我面前拿乔,也不想想我是你的恩人……”敢给她脸色看,他倒是会摆谱。
  “你卖了我。”一笔勾销。
  一句话就堵住陶乐梅的嘴。她气弱地扬起一抹不太好看的苦笑。“好吧,我的元真大爷。你干了什么事让徐嫂子气不可遏,找我要银子?”
  “我什么也没做。”那句“我的元真大爷”
  讨好了他,一脸淡漠的他瞟了眼她的红肿水眸。
  “怎么可能啊什么都没做哪会让人气得跳脚?
  先是你那张俊如天神的脸就足以迷倒众生……“
  蓦地,她恍然大悟地瞪大眼,指着他的纤纤葱指微微颤抖。
  “你的意思是你什么事也不做,就跷起二郎腿当闲人,等人伺候?”
  老天爷不会对她这么残忍吧!好不容易坑来的银两真得吐回去了?
  不,一定是她搞错了,他一定是伤势尚未完全痊愈才……
  斜眉一挑,元真倒笑得很云淡风轻,
  “她叉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何必劳心劳力地报恩?”
  “你……你……”他真好样的,若被他气得吐出一缸血也很应景。
  没法子,只好改从另一方下手了。
  她涎着笑脸,
  “徐家大姐,你也别生气,再教教他不就得了,男人嘛一给点甜头就乖了……”
  她嘴里说着驯夫法,可心底却极不舒服,一口酸气直往喉头溢。
  “你瞧瞧我这胳臂肘,象话吗?给他甜头他当苦头,一把给拧黑了。”徐寡妇伸出蜜色臂膀,可不是一太片瘀黑印吗。
  “……”陶乐梅无言以对。
  所谓姐儿爱俏,凡是俊逸男儿,有哪个姑娘不动心,有如扑蜜粉蝶,一见俊色便迎了过去,哪管花儿扎不扎人,先含在口里最要紧。守寡己久的徐寡妇一买下男人,当晚就想玉成好事,她巴望着春雨沾露已有多时,春心荡漾的再也无法忍受空闺寂寞。才一入夜便吩咐元真到房里伺候。
  谁知等了叉等,三更更响了仍不见踪影。她碍于女子的矜持和含蓄,也不好过房找人,只好一直等到天亮。以为他初来乍到,还不适应他们这几个村于的特殊风俗。
  她探下性子,又多给他一天时间,不想表现得太急躁,让人认为她没男人不行,即使她确实饥渴难耐。
  入夜后,她也不嘱咐下人传话了,自己厚着脸皮走到专为元真准备的房间,一点也不害躁地宽衣解带,主动投怀送抱,红光满面的犹如初嫁娘般娇羞不已。
  谁知她才摸到他手臂,那没做过粗事的皓腕忽地一疼,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给丢出房。她简直难以置信,竞遭到如此粗暴对待,不甘心他居然无视她的存在,一试再试的卖弄风情,不相信有男人抗拒得了生香活色的美人恩。可她抛却自尊换来的却是一句羞辱一“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花高价买来这么一个吃不到的极品佳肴,这不是折磨自己吗?因此,一早她就领了元真过来,吐吐几口乌气。
  “五百两,一毛也少不得。”丢了面子,她可不想连银子也白白送人。
  “四百两,这是我的底线。”开什么玩笑,哪有入了袋的银子又反吐出来的道理!
  “姓陶的,你想坑人不成?他这两天吃住的开销,我还没跟你算呢!”怎么说都是商贾之家,不做赔本生意。
  “说起这个,我才要跟你算清楚,人在你府里待了好些天。我哪晓得你有没有吃了他,说不定是他满足不了你如狼似虎的胃口,你才急着退货的,那我可就吃亏了。”陶乐梅尽挑别人的痛脚踩,丝毫不让步。
  “你……你……这般缺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跟他什么事也没发生!”徐寡妇气得头顶快冒烟了,拍着桌子维护名节。
  “我又没瞧见,哪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敢发誓他一根寒毛你都没碰过?”瞧她气冲牛斗的模样,陶乐梅倒是心平气和的径自捡着散落一地的白鹤草,打算等会煮锅降火茶。
  “我没……”棘寡妇忽地哑口,想起她曾碰了他手臂。
  “这么吧!也别说我贪你银两,咱们好来好去,打个对折收你五十两,你拿回四百五十两,我就当他让你白睡一场。”不硬拗个几十两,米缸都要空了。
  “……你比我还适合当个商人!”无比奸诈。
  徐寡妇拿了银两,气冲冲地走了。
  不过别以为陶乐梅会这样就死了要卖掉他的心,毕竞人长得俊俏,她压根不怕买王上门。
  才一天光景,又有人开价买走元真,虽然价钱没之前高,倒也合理,所以他被人带走了哪知不出两日,叉被退货了,理由同出一辙,没点新鲜的,这回对方没那么好打发,害她从徐寡妇那挖来的五十两又倒吐十两赔偿。如此情况一次又一次发生,到最后没人敢再开口,只道长得好看的男人有什么用,这也不做、那也不做地晾着发霉,根本是中看不中用。
  这下于,换陶乐梅气得火大,很抓狂地想甩铁锅往他头上一砸,她决定亲自教他规矩,在下个月的市集再一次拍卖。
  她不信卖不掉。
  “元真,元大爷,我的老祖宗,你是不是故意和我唱反调。想一辈子赖着我吃喝啊?”她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再加上一个他,两人只能吃野菜止饥。
  像在打盹的元真动了一下,目光垂地。
  “你很缺钱吗?”
  “有谁不缺钱?我看起来像是富可敌国,随时可以拿出一箱元宝当弹珠玩的人吗?”如果她有一屋子银两,也就不需要为生活而忙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带着他远走高飞,不怕周恬玉那疯女人来抢……
  “若我能实现你的心愿……”端亲王府多得是金银财宝,够她一生衣食无缺。
  没等他说完,心情欠佳的陶乐梅给了他一记白眼。“少空口说白话了,饭多吃,少作梦,你比我还穷,全身上下搜不到一枚铜板,你还是合作点,让我做笔好买卖,不要再一天到晚被人退货。”
  “我真的是端亲王府的元真贝勒……”只要能向外传递消息。他便可证实自己的身份。
  “哈!我还是梅格格呢!皇帝老儿住的皇宫是我家大院,山珍海味我照三餐当甜点啃。”他以为他自抬身价她就不会卖了他吗?别太天真了。
  陶乐梅没发现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乐,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忘了先前的冷;青和孤单,不时和他斗个嘴,填满他不在时的寂寞。
  虽然她老想着卖了他换钱,可心里越来越不满意这王意,甚至有道声音不断骚扰她的心,要她把他留下来,别让他走。
  看她不信地嗤之以鼻,露出苦笑的元真也不多做解释,改了话题。“乐梅,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怔了怔。她脸色防备地装出凶样。“什么叫寂寞,我听不懂,你也别想改变我的决定,下个月我一定会把你卖掉,同样的诡计你最好别一使再使,人的容忍度有限。”
  “其实你一点也不想我走,对吧?!”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深幽似墨。
  她心口跳了一下,眼神慌乱。“谁……说的!
  我巴不得你快点卖身报恩,我才好落得清静。“
  “不,你在说谎。”他说得肯定,不让她退回自我保护的壳里。
  “我没有理由说谎,你是我什么人呀!我何必骗你,你没出现前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啊”她心慌不已,急着想逃开他的注视。
  “可是你日子了无生趣,人生枯燥而乏味,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她只是活着,日复一日,一成不变。
  他说对了。但是死不承认的陶乐梅仍忍不住发火。“我想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犯得着你来过问吗?你不是我们村子的人,少大放厥词了。”
  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评论她怎么过活,他这样直踩她痛脚。也难怪她要变脸一“你哭了。”那日徐寡妇领着他回来时,她热红的眼眶还残留泪珠,叫他奠名其妙生起一股不舍的感觉。
  这也是他未动恐的原因之一,他本来是对她有怨的,不能谅解她轻易将他拱手让人,只为区区几百两纹银,无视两人相处多日的融洽。
  不过看到她消瘦不少的脸庞,以及她乍见他归来的喜悦之情,他纵有再多的怒气也在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对她的怜惜和无可奈何。沐香云不能激起他一丝怜爱,呼兰格格更非他所爱,唯有她能令他心湖生波。无法将她放下。
  他真的栽下去了吧!栽在一心想推开他的小村姑手中。
  “我……哪有……”陶乐梅粉颊微红,想着自己几时落泪被他瞧见了。
  “看着我。乐梅,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纤肩细如蒲柳,如何承受加诸而来的重担?
  她哪敢看他,羞意入眸,口中嘀咕着小女儿恼怒,硬是不顺他意。
  她太害怕失去了,宁可什么也不要,那种痛入心扉的生离死别,她再也不愿去承受,亲人失温的手从指间滑落的痛,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元真,该劈柴了……”
  “院子里的柴火足够你用上一年。”
  “还有挑水……”
  劳一天的男人。一股幸福平静的感觉如暖流般充盈全身。
  “饭菜煮好了,快下来吃饭,天都黑了。”
  这就是她所盼望的生活
  有个人可以相互依靠、相互照顾的人生。
  “好,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一上一下,相视一笑,刚探出脸的月娘散发淡淡流光将两人包围住,这一刻,是多么平凡但叉奇特的奇迹。
  “等我赢了竞赛,你要给我什么奖赏?”
  “赢了就赢了,想讨什么赏?大不了我炖锅猪脚给你打打牙祭。”
  “猪脚?!”他表情嫌恶。“我宁可要你”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一当我的女人。
  第4章
  是夜。一如往常,每到三更时分,银白月先会在元真床边照出一道纤柔人影,她脚步极轻的靠近,俯视沉睡的他。
  依照惯例。伊人总是巡看他有没有盖好被子,雪腕轻柔地将被拉高,确定他未有受风寒之虞,再悄然回到以一道简陋竹篱屏风后的床榻,放心入眠。
  可今日那双温柔的葱白小手似乎停留得久了些,欲似轻抚落在枕畔间的黑发,却又不敢真正碰触到,似有若无的流连不去,蓦地,昏暗床畔前,一声幽然叹息浅浅吐出,带着令人心酸的怅然。
  影子悄悄,静得几乎察觉不到一丝气息,恍若来去无踪的月下仙子,只留下一股桃花香。须臾,房门被拉开,本应熟睡中的男人倏地睁开幽深眸子,鼻间仍旧萦绕着淡雅清香。伴随着屋前的药草味,清清淡淡地骚动他敏锐知觉,没法忽过的那个人,他叫元真,他又回来了。“
  旧垃不远处有棵白杨术。树下有道男子身影晃动,他不动声色的走近,聆听断断续续的轻柔低语。
  “看到他又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激动不已,鼻头一酸真想抱着他痛哭一场,我真的好想好想有人做伴,一生不离不弃的陪在身边。
  “但是我没勇气永远留下他,他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回到他自己的家园,我能留他一时,不能留他一世。我不要再为留不住的人伤心,你们的离开就让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快裂开似的,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
  原来她卖掉他不是不在意他,而是太过在乎了,怕自己承受不住分离的痛苦,所以索性什么都不要,远离任何会造成她心痛的人事物……
  冷颜转柔的元真露出罕见的疼惜神色,他唇角微勾,笑若桃花,目光柔和地凝视墓碑前的翩翩佳人。
  睡得不沉的他有几回昕见她细碎莲步并未走回她的床就寝,而是往外走去,他心生纳闷,却也没有多问。
  只是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越见重要,让他再也无法置之不理。视若无睹地假装不知此事。于是,他兴起跟踪她的念头。
  没想到真相是如此叫人鼻酸,无人可依靠的小孤女只能对着亡者倾诉心事,身形单薄的忍受墓地的寒气,任由沁凉夜风吹拂。
  “你们还记得咱们的恶邻吗?她呀!简直有病,只要我看中意的东西,她不计代价也要抢到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重视的物品弄坏,得意扬扬的以让我失去所爱为乐,你们说,她是不是该找个大夫瞧瞧?  ”陶乐梅自说自答,不时吐舌挤眉,状似淘气,仿佛在她面前真有人会给她响应一样。
  不过提到那位让人受不了的坏邻居后,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不少,笑意苦涩,一声叫人心疼的叹息由唇畔逸出,平添几许萧瑟。
  “所以说。我怎能和他在一起,除了赶快卖掉他,我想不出其它方法保护他,周恬玉人很坏,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我不能让元真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到伤害,远离我才不会受波及。”
  “欺负我没关系,这些年下来我习惯了。也学会怎么反击,她再也没法子像小时候,叫一群无知的孩童向我丢小石头,把我推到溪里,或是偷走我晾在竹竿的衣裳,现在我比她还凶,她根本吵不过我,三天两头还碰一鼻子灰……”
  三天两头……
  那不就是表示对方一天到晚找她麻烦?
  眼神微阴的元真面露冷色,放在树干上的大掌略微施力,细细粉末轻扬,白杨木的树皮缺了一片。他暗叹,这个老把事情往心里搁的傻姑娘家呀!他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何需一名弱柳女子相护,她把真实的自我藏起来,独自面对恶邻的欺压,她没想过他的肩膀也能为她承担一切咀?
  “爹,你在笑我是不是?取笑我很傻,老是太为别人着想,可娘总说我的个性最像你,明明爱管闲事却叉装得与己无关。让别人以为我们自私自利,不知关心为何物……”
  刀子口,豆腐心。元真温笑地露出一丝宠溺,“爹、娘,你们告诉我该用什么心态和元真相处,我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常常趁他不注意时偷看他,也许我也病了,该去找巫大夫把脉……”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滑下粉颊,她捂着朱唇呜咽,不让哭声传出竹林,细肩抽动一下又一下,难以平复,清冷的墓碑无法给她亲人的温暖。
  她越来越觉得孤单了,好像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她找不到活下去的目标,认为自己被抛弃了,没有人会再抚着她的头,叫她别难过。
  “别哭了,一个大姑娘哭成大花脸可就不好看了。”唉!她哭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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