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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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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没事就爱乱笑的嘴脸,让他尝尝,沦为一个失败者,那长期低潮的痛苦感受。
  在不停快马加鞭之下,元梅很快就来到昆明。
  这是一处融合彝族、白族、纳西族杂处的云南大城,但近来却从贵州东南移入一批为数不少的瑶族人,使得这里的民族文化更是增色不少。
  加上气候温和、四季如春,因此有句话说“天气常如二、三月,花开不段四时春”,便是形容昆明春城无处不飞花的美丽景致。
  当元梅放慢速度,慢慢骑着马经过昆明的城镇时,却在一处市集旁,发现一大堆人聚在一处高台前,引颈朝着台上望去,像在凑什么热闹似的。
  她好奇地凑上去围观,只见台上一名女子低着头,哭个不停,双手被人用麻绳绑着,女子后方有着四张椅子,这椅子上正坐着四名目光精锐,一脸杀气的女人。
  “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感谢各位今天拨空莅临,今儿个要为各位拍卖个标致的小姑娘,长得是灵透秀气、清丽可人,不管是买回去为奴或为妾,都一定让你物超所值,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捧个人场,咱们现在呢,底标就从一百两开始起价。”一旁敲着铜锣叫卖的男子,大声疾呼,想尽办法要将场子给炒热起来。
  “我说你这是在卖她的人,还是在卖她的可怜相,老是低着头,我们哪儿知道她长得是美还是丑,万一带个丑婆娘回去,那岂不蚀本了?”一名穿著员外装,体态福圆的老爷子,对着台上大发牢骚。
  叫卖男子一听,连声道歉,接着便走到女子面前,用着极粗鲁的动作,往女子两颊一捏,顺势将她的头给拉抬起来。
  就在这女子头扬起的一瞬间,元梅两颗眼珠子全亮了起来,这……这个在台上,等着被喊价卖身的女子,不就是……
  竹波!
  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记得她叫她送一封信到苗王那去,怎么信会送着送着,就送到云南来了?
  她直想上前当众将她给救下来,可是……万一她这么做,引起众目,被不必要的有心人士看见,或者……让苗王的手下,甚圣于是杜乘风发现,那她这趟逃跑,岂不白搭?
  有鉴于种种顾忌,元梅只好以不变应万变,她想着,那好,就利用拍卖的喊价方式,托一旁的人将竹波买下,让自己避免现身,或许就能把竹波平安给买回身边吧!
  她将自个儿的不便说给一旁老人家听,对方知道原委后,随即应诺了元梅这个要求。
  只见竹波一抬起头来,现场便是哗然一片,个个是竖起大拇指赞赏竹波的二八年华、风华并茂,长得是亭亭玉立,美貌超群,于是喊价声此起彼落,价格有如三环跳,一路往上飙涨。
  “三百五十两!”一位阔少爷轻摇罗扇,朝着台上大喊。
  这价格一路从一百两逐渐攀升,每回喊出的价格大约都以十两为单位,许多人看到竹波的小瓜子脸蛋,又是远从美人之多苏州来的,都挤破头争先恐后要出价,只是每回到最后,都被元梅所提出的价格压了下去,直到元梅将价格提到三百两俊,这价格已是普通女婢的三倍之多,对于在昆明这个地方,已算是天价了。
  她信心满满,等着叫卖的拍板定案,哪晓得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硬是将价格再拉高五十两,这超级天价,让许多人都不免想瞧瞧,这阔少爷究竟是何方神圣,非要将这姑娘标到手不可。
  “这位公子,都已经喊到三百五十两了,你还要继续争下去吗?听老朽的一句话,花那么多钱买个婢女回去,实在是不划算啊!”替元梅喊价的老头,好心地对元梅提出建言。
  “不行,这女的我要定了,绝对不能喊输别人。”哪能让自家人沦落到别人家为奴的道理。
  “可是这位潘公子是昆明当地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家老头是位家大业大的大地主,金银珠宝堆一堆,都可以堆成宝塔了,你要争恐怕很难争得过。”老头子劝她千万别逞一时之快,何必跟银子过意不去呢?
  这时,台上的叫卖男子,重重地敲下第一声锣,“三百五十两还有没有人要加码的,这位公子真是识货,像这样标致正点的姑娘家,八百年也不见得再有一回呀。”
  “快,替我喊四百两,我就不信我斗不过这个臭小子!”与生俱来的竞争个性,让元梅不可能将非到手的东西,白白拱手让人。
  老头子知道说不过元梅,只好再举手替她喊道:“四百两!”
  四百两这三个字再次掀起另一波高潮,惊叹声此起彼落,每个人都将目光朝老头子方向投射过来,不敢相信这穿得一身寒酸的老头子,能出得起如此高价。
  听到四百两的声音出现,叫卖会场的另一端,立刻又有人出声加码。“五百两!”
  不消说,又是那位潘公子所为,他今天似乎和元梅杠上了,只要元梅一出价,他一定再出高价,非要争到不可。
  “这位公子真是有眼光,能买到这位姑娘,可说是能帮你祖业兴旺,运途亨通啊!”叫卖者高兴得对着这为潘公子又吹又捧,就连在竹波身后的四个女人,也不禁露出笑容,彼此对看着。
  这输人不输阵,就算不是为了竹波,也要为了潜藏在内心里头的那股不愿服输的个性,她也要卯上他,跟他拚了。
  “好,你本钱雄厚,我就来看看,一个小小的地主,究竟能有多大能耐。”她气得抓住老头子的衣领道:“再给我喊,喊……”
  “喊多少啊?”
  “嗯……就喊……就喊一千两!”
  “一千两?”老头差点一口气顺不过来。
  “没错,就是一千两。”
  老头被元梅那凌厉的目光给吓得说不出话,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岂知这边一千两才刚喊完,所有人的惊叫声还未绝于耳之际,那一头已经有人下甘示弱,扬声高喊,
  “一千五百两!”
  好哇,孰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摆明就是要跟她作对,从刚开始做生意的第一天,她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抢输”这两个字,要她眼睁睁看她想要的东西从她面前被拿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要玩就陪你玩大一点,你再喊,给我喊三……唔唔唔……”不知打哪跑出来的一只大手,从她后方突然伸到前头来,并且一把将她的嘴给捂住,让她连吭气都发不出来。
  “老先生,你不用帮她喊了,我弟弟他头脑有问题,看到这种拍卖女婢的场合都会忍不住叫人替他喊,其实他根本连一毛钱也没有。”头上戴着一顶掩饰脸孔的竹斗笠,杜乘风语气乎和,笑着对老头子说。
  “我就晓得这小鬼一定有问题,没事胡乱开价,去,我真是碰到疯子!”
  “唔唔唔……”陆元梅亟欲想解释,但杜乘风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身子圈住,锁得死紧。
  “真是对不起,我一定好好将他关在家里,别让他再出来乱跑。”
  老头子啐了一口,便摇摇头摆摆手,了无兴趣地走了开来:
  “唔唔唔……”
  “别再叫了,现在不是救竹波的时候,你要真把竹波给买下来,麻烦才是真的大了。”他贴在她耳际说着,要她别打草惊蛇,自掘坟墓。
  陆元梅哪会相信他的话,还不停瞪着大眼看他,她真想多长一张嘴,可以一口将他高挺的鼻子给咬下来。
  “唔唔唔……”她死命摇头,就是非要讨回这口气不可。
  这时,台上喊出最后决定性的一声。
  “这一千五百两还有没有要加的,还有没有,最后一声,要是没有的话,就以一千五百两成交,由这位公子标得。”
  锣声清亮地响起,锵锵锵的为这次成功的拍卖,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好了,拍卖会结束,你再喊也没用了!”看到态势已明,杜乘风这才将手从她的嘴上放下下来。
  “杜乘风,你……”
  “嘘,小声点,咱们到别的地方再谈,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着她,一心只想将地带离这危险地方。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喂……你……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呀!”
  杜乘风见她冥顽不灵,索性将她一把扛往肩上,迅速远离这是非之地再说。
  第八章
  “杜乘风,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被当做小山猪扛在肩上的元梅,不停摇晃着四肢,就是希望能赶紧从这男人的肩上下来,可是她越是挣扎,杜乘风越是不放她下来。
  “如果你不想要我当街打你的屁股,你最好乖乖把嘴给我闭起来。”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杜乘风,你敢!”她对着他的后脑勺瞪了一眼。
  “梅儿,你应该很了解我敢不敢!”他没有发出任何咆哮的字眼,但那声音不怒自威,更是让人不敢随意造次。
  她确实相信他敢,这男人脸皮厚到连炮火也轰不透,还有什么好不敢的呢?
  “杜乘风,你到底想怎样?”她实在是黔驴技穷了,不管她怎么跟他斗,怎么躲他、闪他,最后一碰到他,就只有乖乖认命听话的份。
  “跟我回杭州,嫁给我杜乘风当妻子,替我管好进园的帐,就这么简单。”他双手压着她的小腿肚,在她还没好好回答之前,没有让她下来的打算。
  “你想得美,你们进园的帐关我什么事,我干什……喂,杜乘风,你的手给我放在哪里?”
  “你要再这样大声嚷嚷,到时候丢脸没面子的人是你!”他轻轻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警惕。
  “我要大声嚷嚷还怕你不成?你这无赖、王八蛋、讨厌鬼……”骂到一半,突然间杜乘风就这么听话地将她给放了下来。
  咦?他怎么那么好心真把她给放了下来。元梅顿感好奇,原来这家伙还真怕人骂!
  “想不到你还会怕人骂呀……”当她说到一半时,发现这地方好象是个菜市场,熙来攘往的人群都被她刚刚那像是疯婆子般的叫骂声给吸引住,全都将目光朝她身上投了过来。
  “继续呀!”杜乘风双手交叉在胸前,礼貌地请她继续发表高论。
  “我这……”她左看看、右瞧瞧,那杀猪的老伯在看她,卖菜的婆子也在看她,就连卖糖葫芦的小哥也瞪大眼猛盯着她,成了万人瞩目的她,哪里还敢表现出飞扬跋扈的嘴睑。“走……走了啦!”
  “不骂了?”
  “我……我们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她挤着笑,一边对着杜乘风咬牙切齿,一边还得对周遭的百姓强颜欢笑。
  “行,不过你要过来,挽着我一起走。”抓到机会,他得好好把握。
  “你……你别得寸进尺……”
  “我的寸呢?我连寸都得不到,哪来的尺?”
  元梅一急,打算转头就走。“你不走我走,你就慢慢地站到天黑吧!”
  “你要是走了,我很怕你身上没了盘缠,该怎么走啊?”他倒是气定神闲,悠闲自在。
  元梅心一惊,忙在身上摸来找去,这可恶的家伙,一定是在扛起她时,顺手牵羊将她的荷包给扒走。
  “杜……杜乘风,把钱还我!”
  “可以,那你就走过来,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挽着我一起走。”他把她的荷包放在手掌心捧着要着,被动地等她决定。
  “幸福甜蜜的笑?我……我不会!”
  “你会的,三年多前,咱们不也是这样到灵隐寺去,你挽着我的手,来到飞来峰前,从青林洞到法云弄这条路上,我记得你边走边笑着,那时你散发出来的笑,就是幸福甜蜜的笑。”他记亿犹新,与元梅过住的点点滴滴,他长忆心头。
  这段话连带地也勾起元梅那段青涩但甜蜜的往事,那时两人经常往返苏、杭两地,游遍两地的秀丽名胜,诸如杭州的西湖、灵隐寺、飞英塔,坐着画舫游富春江,以及在苏州的四大名园、寒山寺、游太湖,太多太多的回忆,如今全都浮现脑海,让她久久难以忘怀。
  “好,不过我告诉你,只能走到前头的字画铺,多一步也不行。”
  “可以。”有总比没有来得好,至少,两人的关系可以再向前跨进一步。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元梅当然不好反悔,当她一想到要走到他的身边,像以前一样挽着他的手时,一股甜甜的感觉涌了上来,浸得她心头一阵暖和,心也跟着狂跳了起来。
  她越走到他面前,那种既期待又别扭的矛盾情结,让她小小的手心,不停冒着冷汗,她一直在思索着,为什么杜乘风能把两人之间的往事,记得这样清楚,他是真的还爱着她,还是只想满足个人的成就,看她臣服于他呢?
  看他那张俊脸又在若有似无的笑,她又犹豫了,当她停下脚步,再度抬起头来看他时,突然间……
  她发现他的表情由笑转为震骇,俊美的五宫也出现明显的变化,那是一张撕心裂肺、狰狞痛苦的表情,瞳孔也在瞬间放大起来……
  接着,市集间便出现一片混乱,一匹快马冲上前来,将往来行人吓得两旁逃窜,一名黑衣女子坐在上头,飞快地来到两人跟前,目露凶光,语气森冷地说道:“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警告你别再多管闲事!”
  说完,她又恶狠狠地看了元梅一眼。“你也一样,最好别再跟宗千鹤有任何瓜葛,否则下场就跟他一样。”
  一记马蹄飞扬,只见黑衣女子丢了两句话后,便又匆匆离去。
  “你怎么了,你……你没事吧?”她快吓死了,这黑衣女人丢下那句什么“下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没什么事,你答应我,要……要挽着我的手走,那快点呀!”他说这话怎么唇巨发白,连脸上的血色,也像是一点一滴被抽去。
  “你……你真的没事?”她几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真……真的,快点挽着我的手,还有……我要看到你幸福甜蜜……的笑。”他咬着牙,脸部开始出现阵阵抽搐。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好照他的话,来到他身边,挽起他的手走着。
  只见杜乘风每走一步,脸上的表情便出现极端的痛楚,就连脚步也虚浮摇晃,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你……你笑给……给我看看,好不好?”他额上的汗不停流着,眼神开始出现模糊。
  元梅整个人全慌了,谁能告诉她,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就在她牵强地扬起一抹笑时,杜乘风仿佛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她身上跌扑上去,她勉强地撑起他,赫然发现,在他的颈椎处,有一根细长的银针,正深深地插在上头,怪不得他会出现反常的现象。
  “谁……谁来帮忙啊!”元梅抱着杜乘风逐渐发冷的身躯,不停地喊着,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不希望他死,真的不希望他死……
  他中毒了!
  一种流传在瑶族里的古老神秘剧毒,其毒素最大的成份,是一种罕见的野生红蝎。
  这种红蝎的毒性,比起一般的黑蝎还要毒上数倍,一旦被螫上,若不及时找到解药,即使能以针炙或打穴方式,暂时避免毒液回流到心脏,但时间一长,也会造成四肢瘫痪,嘴歪眼斜,终生无法说出话来。
  她先以打穴方式,阻止毒性向脑部蔓延,接着再封住风池、天住、隔俞等几个重要穴位,让带毒性的血液,能以最慢的速度流向心脏,但这只是暂时性地保住他的性命,根本之道,还是要找出解药,才能真正救回杜乘风的一条命。
  所幸在路人的帮助下,来到位于西大街口百年药草大铺,店铺主人的祖父,同样在昆明悬壶济世已有三十年时间,可说是西南一带,赫赫有名的一代老神医夏逢春。
  然而这位老神医遇到这样的疑难杂症,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斗大的汗珠将他的镜片蒙上一层白雾,锁紧的眉头依旧不见任何松开迹象。
  “这毒性来得猛呀,连我下的针也全变黑了。”夏逢春从杜乘风的身上起针后,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神医,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活他,不管用多昂贵的药,我都在所不惜。”元梅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以往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严重的恐惧与不安。
  “姑娘,问题不在于药材昂贵与否,而是这种蝎毒,不是靠药性就能控制得住的。”夏逢春很仔细地把问题的症结点说给元梅听。
  “你们药铺开得这么大,又是西南第一药材的输出站,你跟我说……你这里没有解毒的药,你……你这能骗得了谁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已热泪盈眶,枯稿的双目,看不到旧有的神采。“你不要骗我,你千万别骗我,我不准他死!”
  “姑娘,我只能尽力救治他,这种难解的奇毒,若没下毒者的亲自独门解药,我看……光靠针灸延缓他的毒性蔓延,可说是有限啊!”夏逢春一脸无奈,难得出现束手无策的表情。
  “有限……你说的有限是什么意思?”
  “七天之内,毒性就会冲开下针的穴位,一旦毒血流入心脏,到时伤患将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医者医心,夏逢春本来是不怎么想说,但这件事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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