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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吃定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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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那个女人,惹得他大动肝火、心浮气躁。
  既然她胆敢捋虎须,他就该好好的记住她的姓名。
  “好像……对了,好像姓邬,叫邬可颂。”不明了老板的用意,凯文认真地想着。
  “邬可颂。”很好,她可是第一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丰先生……”凯文很惊讶,因为他居然见到了老板在笑。
  不过,那笑容怪阴森可怕的,要是能不笑的话,可能还比较不吓人。
  “凯文,关于和百蕙的餐约,你拨通电话通知邬律师。”
  就算他和百蕙颐利协议离婚,也不代表他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
  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尤其对一个被彻底激怒的男人来说,要创造机会去整一个女人,绝非难事。
  “要通知邬律师?”这下何凯文完全被搞糊涂了。
  老板好怪!既然约了前妻谈离婚事宜,干嘛还要对方的律师也在场?这不是搬砖块砸自己的脚吗?
  “是的,明天一早你拨通电话给邬可颂,然后告诉她,百蕙那边由她负责通知,务必准时。”
  何凯文压下心里的疑窦,问道:“丰先生,那……我需不需要联络楚律师?”许多事老板不给他知道,就没必要太好奇。
  “不用。”丰儆棠回得果决。
  等着瞧吧,她敢在众人面前恶意诋毁他,指他有不为人知的隐疾,她就要有勇气承担他的怒火。
  “喔。”何凯文点点头,再度傻眼。
  呃……老板怎么又笑了?而且嘴角微扬的弧度看来比方才还可怕,阴森得教人毛骨悚然。
  “丰、丰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可……可不可以先下去办你交代的事?”凯文发觉自己开始有点口吃。
  “等一下。”丰儆棠唤住他,可没忘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
  “丰先生还有事?”今天真怪异,以往老板交代事情总是简洁明确的。
  “你下去之后,先办这件事。”拿起桌上的纸笔,丰儆棠写了张简明的便条交给凯文。
  凯文上前接过,低头一看马上呆住。“丰、丰……丰先生要查邬律师的资料?”
  一定有鬼,老板真的不大正常了!
  一会出去后,他绝对会先拨通电话给楚辅仁,问问今天在法庭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我明日一早就要。所以,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手段,最好连她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
  “呃,这……”凯文苦笑,眼角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哎哟!左跳财,右跳灾,他怎么左右眼一同跳呢?
  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灾难,还是……
  可颂还以为这件官司应该到此结束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后续发展,
  事情的变化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变幻莫测。一早出门是艳阳高照,中午突然下起了太阳雨,四点之后太阳干脆提前跷班,天空灰蒙蒙一片,下起了滂沱大雨。
  付过车钱,可颂拉开计程车门,撑起伞跨步下车。
  因为前方堵车的关系,怕迟到的她只好提前下车,步行一段距离。
  啪哒啪哒的雨点打在她的伞上,正如可颂此刻心头不断向外泛开的疑惑涟漪。
  她无法猜透丰儆棠的用意。他为何要还秘书通知她今日的见面,而且还由她出面去联络洪百蕙,告知时间和地点?
  心中的疑云越是浓厚,可颂就愈是一刻也无法放开心来。
  走着走着,眼看饭店已越来越近,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得沉住气。
  做好心理建设,让心情暂时平静下来,她再次跨出脚步。谁知,一部呼啸而过的车子,溅起洼地上淤积的雨水,哗啦一声,脏水不仅落在可颂的伞上、脸上、衣服上,还有她最引以为傲的白亮皮鞋……
  肇事的车辆没发觉已闯祸,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可颂整个人愣住约一秒,然后一股熊熊烈焰猛地窜至心口。她弯下腰来,火速捞起一只鞋,往那部车使尽全力的一丢——
  咚当!怪异的撞击声响起,那部房车终于停下。
  顾不得已湿透的一身和浸在雨水中光裸的一脚,可颂一跛一跛地走向前,准备和开车的人来场理论。
  没等她来到车边,开车的人已撑着伞下车,绕过车身来查看。
  “喂,小姐,你没事干嘛用鞋子乱丢我的车?”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理着一头小平头,身材非常魁梧。
  他弯腰捡起掉在车旁的行凶证物,将那只鞋拎在手中。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你有没有一点良知?难道你没发现你对我做了什么吗?”可颂气得将伞挪开,露出伞下狼狈的自己。
  现在她怎么去赴约?头发滴着水;眼镜起了雾气;脸上的妆花了,好似哭得可怜兮兮的泪人儿;身上的衣服、长裤、鞋子无一幸免,全都又湿又脏!
  年轻人错愕地看着她。
  天啊!这个女人是怎么了?刚从地下水道爬出来吗?
  “小姐……我……”
  “你什么你?你不仅违规行驶机车道,喷了我一身雨水,还不知该停下车来道歉,”可颂发挥着平日的口才,气愤地当场训斥对方一顿。
  “阿纲,怎么了?”这时,轿车后座的车窗被人缓缓按下,一个男子探出头来。
  “丰先生,是我们车子溅起的水花喷到了这个小姐,然后这个小姐就拿高跟鞋丢我们的车子。”年轻人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着后座的人轻声恭谨地说。
  丰先生……丰……酆……风……不管是那一个字,读音都一样。
  而这个姓氏就像一把启动邬可颂绷紧神经的钥匙,让她不由得感到一股压力。
  是他吗?不会吧?真这么倒楣!才这样想着,一转过脸去——
  倒楣!真的是他!
  丰儆棠看着雨中的人儿,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视线上拉,对上她的眼瞳。
  两人的眸光在雨中交会,第二次交锋,虽隔着她湿漉漉已略起了氤氲的镜片,他仍可睇见她那对过于清亮的眼。
  说实在,他该佩服她的勇气,至少她敢直视着他,毫无畏惧。
  不过,胜负似乎早已决定。他可是舒舒服服的坐在车子里,而她却是一身湿淋淋,活像刚由河里捞起的小猫一样地站在大雨之中。
  想起那日在法庭上她骄傲如孔雀一般,再看看现在她又湿又脏的模样,丰儆棠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可颂懊恼地瞪着他。她一身的狼狈竟又教他看见!
  他也不想想,她这副模样是谁造成的?
  丰儆棠止住了笑,看着她高高挑起双眉的凶恶模样。“法律上没有限制人不能有笑的自由吧?”
  他对她的怒火似乎少了些,或许是因为见到了她出糗的一面吧!看来她似乎不如想像中的强硬。
  “是没有限制不能笑,但也没说有可以开车将人喷得一身湿的自由。”他的眼神令她异常的畏惧,不过可颂当然不会表现出来。
  他那眸光不仅深邃剔亮,还似遨翔于天际的野鹰,有夺人的气魄,锐利得让人胆颤。
  “将你给溅湿了的确是阿纲的错,不过对着车子丢鞋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多讲道理的行为。”丰儆棠的视线拉到了阿纲手上还拎着的鞋子上。
  “你以为我喜欢拿鞋子丢人吗?”看看自己浸湿的一脚,可颂的火气又被彻底的激起。“若不是你的司机违规行驶机车道,溅起水花喷到人了,也不停下来看看,我会拿鞋子丢车吗?”
  那对他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如果有得选择,她会直接丢个铁饼过去!
  “丰先生……我……”话题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阿纲害怕丰儆棠会怪罪他违规行驶。
  “我赶时间,你是情有可原。”丰儆棠一语就解了阿纲心头的慌张。
  接下来,他略倾身,由车里拉开车门,对着可颂说:“上车吧!”
  看着他的动作,可颂先愣住几秒,才反应过来的指着自己。
  丰儆棠哼笑了声,点点头。“不是你的话,难道我会是要阿纲上车来吗?”司机如果坐到后座,那车子谁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情况再怎么糟,人总还得赌上一口气,何况他的态度是那么的不客气。
  “难道你想爽约,不准备进饭店去?”他一开口就击中她的死穴,让可颂无法回应。
  丰儆棠睨了她一眼。“我相信以你在律师业界的风评,应该不是个处事忸怩的人。”
  他对于她的了解,已不再似几日前,仅限于观察和外表的印象。
  凯文的办事能力一向让人放心且肯定,那日他要求查出有关邬可颂的所有资料,果然十二小时不到,资料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不仅是身分背景,甚至连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有。
  “行得端、坐得正,我何需忸忸怩怩。”可颂硬是压下心口的怒火。“不过,我这身模样,如果一会儿后与丰先生你坐在一起谈事,不是有辱了你的身分?”
  她脸上的表情看来虽平和,不过丰儆棠可没忽略了她话中浓烈的火药味。
  “放心吧!一会到了饭店之后,我会负责准备一间客房给你梳洗,至于你这一身的衣物……既然是我的司机不小心闯的祸,我自然会负起赔偿的责任。”
  “你……”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在教人讨厌,不过一时间可颂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快上车吧!”丰儆棠再度催促。“如果你打算继续在雨中与我耗下去,万一感冒的话,责任便不在我的身上。”
  可颂垂贴在身旁的双手,气得紧握成拳。
  他说得没错,如果她现在退缩了,那么将有失她的专业素养。
  再说……她还真的怕他不成?
  咬着牙,她将脾气控制得很好,走上前,弯身坐上车。
  第三章
  邬可颂站在浴室的梳洗台前,机械式地吹着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困惑地蹙起了两道细眉。
  对于那个男人的评价,她有了些微的改变,不像一开始的糟糕。
  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身上的衬衫仍然是白色半棉半亚麻的材质,长裤是浅灰色的,虽然与她之前所穿的品牌不同,但在色谓上却大致一样。
  这身衣服,是他方才亲自送上来的。
  可颂没料到他是个重信诺的人,像这样一个男人,结了婚之后又怎会对自己的老婆不闻不问呢?
  真的是那个原因吗?
  不禁地,她又想起了那份陈述状。
  看着镜中有着疑惑表情的自己,可颂很快的甩甩头,不想让过多的想像干扰了自己的思考能力。
  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她拿起梳洗台上的尖尾梳,本想绾起头发,但随即又因没有发胶可以固定而作罢。
  她拨拨一头长发,让自然微卷的发丝柔顺地垂在脑后。
  对着镜子再一次深呼吸,她伸手旋开浴室的门朝外走。
  才跨出浴室一步,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吓得差点就将脚步收回。
  “你好了?我是过来通知你,百蕙到了。”听到她的脚步声,丰儆棠放下手中的杂志,抬起头来。
  先是微微的一愣,然后他将诧异的神情掩饰得很好。
  若不是因为确定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少了厚重的黑色眼镜,她的脸蛋变得娇媚,水漾的瞳仁绽着璀璨的光彩,煞是迷人。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如今自然地垂落在身后,看来似黑缎般耀眼,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视线落到了她那套衣服,那既呆板又公式化的装扮,让他蓦地收回了思绪,也正视了自己心中莫名的牵动。
  他居然在仔细的打量她……
  在这样的打量过程中,心里还冉升了抹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
  “我……好了。”当她迎上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全身突然不自在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他,可颂觉得他实在是个很让人妒嫉的男人。
  浓眉下是一对锐利似鹰的眼眸,直挺的鼻梁让他的五官看来更为深邃,加上至少有一百八的身高,他简直可说集所有优异条件于一身,要不是……
  唉,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这样一个优异的男人却让他丧失了男人的能力,难怪那些报章杂志从未报道过他的绯闻。
  “既然你已经好了,我想,我们可以下楼了。”丰儆棠站起来,没有迟疑地跨出脚步,走向房门。“喔,对了,你的笔电呢?”
  如果可以,一会儿后他希望就能将离婚的手续一次办妥。
  “笔电?”可颂跟上他的脚步,眼里有着疑惑。
  丰儆棠的嘴角往上微勾了下。“我该对你的专业能力提出质疑吗?”他司没有多余的时间为这件事继续瞎耗。
  “带不带笔电跟我的专业能力有何关连?”可颂讨厌他那副嘲讽的模檬,方才才对他产生的一点点好感,也因他这个表情而消失不见。
  他凝视着她,“邬律师,我相信你的‘学长’应该有跟你提过,我的时间有多宝贵。”
  “时间对你来说很宝贵,我又何尝不是呢?”昂首挺胸,可颂回视着他。
  “是吗?”丰儆棠再度勾唇一笑。
  “丰先生,你放心,如果你担心的是协议书的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可颂举高一手拎着的公事包。
  对于公事,她可一向小心,就算方才进浴室去梳洗,她也没忘将公事包给带进去,放在干燥的架子上。
  又觑了她一眼,丰儆棠没再多说话,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走。
  瞪着他那宽阔的背线,可颂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不得不跟上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楼层闪灯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下降,就在电梯停下,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丰儆棠突然说:
  “虽然你没戴眼镜、不绾头发时挺好看的,不过,确实有那么一点少了专业的感觉。”没留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一说完话就朝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的话意,邬可颂不高兴地抿起了嘴。
  这个男人真的很差劲!
  不绾起头发、不戴眼镜,跟她的专业又有何干?虽然明白他的论调与她颇为一致,否则自己不会老是那副打扮,但还是决定,如果对他还有一丝丝好感,此刻也要抛出脑海,抛得一滴不剩!
  不过……眼镜?对了,她的眼镜呢?
  进到约定好的房间时,可颂是诧异的,因为房里除了洪百蕙之外,她的身旁还有一位看来颇为帅气的男子。
  男子和洪百蕙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表面上看来两人似友人关系,但心细的可颂却意外发现,他们垂落在茶几下的手,是紧紧交握着的。
  接下来,丰儆棠的一句话,让可颂气得差点没吐血——
  “邬律师,能不能请你先在这里等我们?我、百蕙和他需要单独的空间。”
  说着,他走向起居室,随后跟上的两人关上了起居室的门,彻底的阻绝了里外。
  于是她就像个呆子一样,被人丢在外头,只能瞪着那道隔音不错的门发呆。
  “把邬律师一人留在外头好吗?”洪百蕙今天穿了一袭鹅黄色的洋装,给人的感觉仍是纤细娇柔。
  “我不习惯和人分享我的私事。”丰儆棠绷着脸说。
  走到一旁坐下,他目光直视着百蕙身边的男子。“迟飏,你为了要见我一面,也算是想尽了办法。”包括法庭里的那份陈述状,他相信绝不是出于百蕙之手,而是这个男人的主意。
  名叫迟飏的男子,一手在百蕙的肩上轻拍几下,如果场合许可,他会直接吻掉她眉心的忧郁。
  “没办法,如果不让百蕙出面,你恐怕不会想见我。”收回手,他在丰儆棠的对面坐下。
  “就算见面又如何?”
  “至少我得搞清楚,我们之间还是朋友,或是会变成敌人。”无畏惧的,迟飏迎着他的目光。
  “我想,或许……我该揍你一顿!”咬着牙,丰儆棠哼笑了声。
  “不要!”比两个对峙的男人还紧张,洪百蕙跑了过来。“儆棠,你答应过我,不怪迟飏的。”皱起了脸,本就纤弱的她更加楚楚动人。
  “放心吧,百蕙,他不会打我的,若要打,一见面时就打我了。”对她伸来一手,迟飏拉着她坐到身旁。
  望着两人亲匿的动作,丰儆棠有点不耐烦地调开目光。“快说吧,你想见我,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迟飏拉回深情款款的眸光,犹豫了下,还是说:“我和百蕙的婚礼预定在下个星期举行,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亲口祝福。”
  “迟飏,你是吃定我吗?”丰儆棠的目光刷地拉回,眼里看不见怒火,口吻却不怎么好。
  两人曾是无话不对的籽友,不过迟飏抢走了他的“老婆”。
  说他们是一见钟情也罢,说是相识恨晚也好,总之,两人背着他往来是事实,而且在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找上他坦白。
  “我怎么敢?”迟飏摊摊双手,眼里笑着。“别忘了这是你欠百蕙的。”同样也是欠他的,害两人的情感一路走来,历经艰难和痛苦挣扎。
  丰儆棠沉默了下,然后抬起脸来看着洪百蕙。
  洪百蕙则是有点难为情的将脸给压得低低的。“儆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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