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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吃定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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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儆棠沉默了下,然后抬起脸来看着洪百蕙。
  洪百蕙则是有点难为情的将脸给压得低低的。“儆棠,其实你……”
  她想说,其实你也不一定非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但却让迟飏突然伸来的一手打断了话。
  他对着她摇头,很坚决地。
  看着两人眼波流动,丰儆棠一叹。“百蕙,如果这真是你希望的,我会去参加你们的婚宴,还有,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幸福快乐。”
  “儆棠,谢谢你。”洪百蕙感动得红了眼眶。
  丰儆棠朝着她点点头,然后转向迟飏,口气不善:“这样你满意了吧?”
  “没办法,如果没听到你亲口说,百蕙就算嫁给我,还是会一直耿耿于怀。”
  “臭小子。”丰儆棠咬牙低咒了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不客气的在他胸口槌上一拳。“跟我比起来,你也一样忙碌,工作不见得会轻松多少。”
  言下之意,他也极有可能会步上他的后尘,冷落了家中的妻子。
  “我会记取前车之鉴,才不会像‘某人’一样。”迟飏笑说着,在丰儆棠的胸口同样回以一拳。“你这个借镜,值得我警惕一辈子。”
  丰儆棠咬着牙,忿忿地瞪了他一记。
  “关于离婚协议的内容,我看就交由邬律师去处理,至于那二亿的赡养费……”他转向洪百蕙,“我希望你能收下。”就当是嫁妆。
  “儆棠,我能不能不要……”百蕙犹豫地,并不想接受。
  “就这样决定了,钱,你一定要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当是让自己安心吧!毕竟他曾经对她不闻不问达两年之久。
  想起那段荒谬的婚姻关系,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愧疚。
  处理好离婚协议书,看着男女双方各自签妥姓名,邬可颂暗暗地松了口气。
  从此她可以不用再见到这个男人,并与他有任何的牵扯了。
  洪百蕙收妥文件,站了起来。
  “儆棠,我和迟飏先走了,明天白天我会去律师事务所,会同邬律师去户政机关迁出户籍,办好剩余的手续。”
  丰儆棠对着她点点头,挥了挥手。
  “邬律师,那么……明天见了。”洪百蕙很有礼貌的对着可颂点了下头,转身随着迟飏一同离开。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可颂收妥所有文件,也站起身。
  “你也要走了吗?”丰儆棠突然开口。
  他想他若不先出声,恐怕她会一声不响,将资料收拾后就走人。
  “否则呢?”她一副知道还问的表情。
  “虽然你是律师……不过,看在我刚与老婆离异的情面上,你是不是至少该说句安慰的话?”
  通常学法律的人都没什么同情心。他怀疑她会说安慰话。
  果然,可颂睨了他一会儿,才用干涩的嗓音说:“请节哀顺变。”
  请节哀顺变!?丰儆棠不知额上该荡黑线还是暴青筋。
  “你真没有同情心!”
  “你需要我的同情心吗?”她怀疑。
  这段婚姻会走到今日的结局,还不是他对妻子冷落加漠视的关系?
  还有,隐约间她也感觉到了,今日随着洪百蕙一同前来的男子,与她的关系必定不单纯,搞不好还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丰儆棠笑了两声站起来。“人又不是钢铁做的,偶尔会有脆弱的时候,适时适度的感受来自别人的温情,有时会让人更加的坚强。”
  可颂惊讶的看着他,仿佛是怀疑这一长串的话会出自于他的口中。
  “走吧,我送你回家。”他说着,迳自往门的方向走。
  今夜的他有点不同,思绪有点纷乱,或许是因为见到了迟飏和百蕙之间亲密的互动。
  他并不是在意,而是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情愫,而这情愫在他的生活中一直是陌生的、从来没有的。
  “我……不用你送。”看着他已快走到门边,可颂惊觉了过来。
  让他送她回家?她可不想整夜作恶梦,跟他有任何的纠缠不清。
  丰儆棠站在门边,一手握在门把上。
  “你别会错意,我会想送你回家,完全当是功德一件。我怕你万一走在路上,又被什么人开车溅湿了衣服,那个倒楣的人,又要被你抓着鞋子K。”
  “你……”可颂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抓起鞋子,扁他一顿。
  “请吧!”丰儆棠笑看着她,拉开房门,摆出一个很绅士的动作。
  可颂很想用力的跺脚,又不想让他太得意,只好压下充斥于心口的怒气,将所有脾气发泄在脚步上。
  该感谢五星级的饭店,连地上铺着的地毯都很讲究,用力的踩、踏、走,还是维持着最高品质,安静无声。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很闷,静得让人感到极度不自然。
  邬可颂将脸转向一旁,尽量让视线落在车窗外移动的街景;丰儆棠则继续着手边的工作,将心思集中在手上捧着的文件上。
  “阿纲,不好意思,我在前面的路口下车就可以了。”看着车外越来越熟悉的街景,可颂出口说道。她才不想被送到家门口。
  最近她被这个有点荒唐的案件搞得非常头痛,如果继续跟身旁的男人纠缠下去,她很怀疑自己可能会精神耗弱。
  “你要在这里下车?我怎么没看到小山樱的招牌?”丰儆棠突然放下手中的资料,望了车窗外一眼。
  凯文调出的资料中详细的记载着,邬可颂的家里开面包店,店名叫作小山樱,在市区颇具知名度,父亲是由日本学成归国的面包师父,母亲过世多年,家中还有两个妹妹。
  可颂硬是压下到口的低咒,调整好心情,才转过脸来冲着他扬开一抹很假的笑。“丰先生,我要到这附近去买点东西,可以吗?”
  看来他已经将她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连面包店的名字都能想都不想地喊出口。
  “是吗?”丰儆棠睨了她一记,勾唇笑笑。“那么,我让阿纲把车暂停在一旁等你好了。”
  跟她相处得越久,他就越能由其中感觉到快乐。这样的感觉丝毫不比工作上获得的乐趣逊色,甚至让他更为着迷。
  相识也不过才几天,但他已见过各种不同风貌的她。
  在法庭上骄傲强悍的她、感到错愕茫然时也会发呆的她、明明已气得快爆发,却仍强抑着脾气的她,还有放下那一头乌亮似浪潮的秀发,由浴室里走出来的她……
  一个女人能同时拥有这么多的风貌吗?不过,至少洪百蕙就不是,她看来永远都是纤纤细绌、唯唯诺诺。
  他得承认,这样的邬可颂,不仅吸引了他的目光,还勾起了他的兴趣,甚至让他有了进一步去了解她的冲动。
  可颂压在公事包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算了,不用了。阿纲,你再往前开吧!”
  她深吸了几口气,轻轻地呼出。若再不做心情调节,恐怕她会成为律政史上首位动手揍人的女律师。
  阿纲一手掌着方向盘,略侧过头来看着丰儆棠。
  丰儆棠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往前开。
  “你的名字叫可颂,应该就是可颂面包的可颂吧?”他没再拿起置于腿上的文件,面是转向可颂问道。
  可颂面包,香甜松软,入口满嘴芳香,一种带着梦幻和浪漫气息的西点。
  这名字用在她的身上,实在有点不搭。
  她的个性既辣且硬,说是上了辣椒的法国面包还差不多,硬邦邦的打人还会疼,不过越吃却越有嚼劲。
  睐了他一记,可颂暗暗地咬了一下牙。“是的,就是可颂面包的可颂。不知对于我的名字,丰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他难得谦虚。名字是父母取的,任意批评不是恰当行为。“我记得面包中好像有一种棒状的法国面包吧?”
  可颂的眼角微微地颤动了下,面无表情屏气凝神的静待他将话说完。
  她有预感,这个男人会这么问,接下来的话绝对不会好听到哪去。
  看她面无表情,丰儆棠却已忍不住在心里大笑了数声。“我觉得你比较像在上头涂了辣椒的那种,又辣又硬!”
  可颂的眼角抽动了数下。“谢、谢……谢谢你的恭维。”她发誓,要是修养不够好,她绝对会一拳打爆他!
  “喔,对不起,阿纲我到了,前面的巷子口停车就可以。”还好,这时家门已近在眼前,否则再与这个男人耗下去,不疯她也会抓狂。
  阿纲放慢了车速,打了右转的方向灯,看了丰儆棠一眼。
  他记得丰先生说过,是要送到家门口的。
  “巷子里不好回车。”可颂看出了阿纲是个相当听话的司机,嘴里虽这么说,双眸却是直视着丰儆棠。
  终于,就在阿纲即将将车子转入巷道里时,丰大老板开口了:
  “阿纲,把车子停在路边就好。”
  他的这句话让可颂大大地松了口气。“那么,谢谢你送我回来。”
  车子才一停下,她就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向外钻。
  但突然伸来的一手,却拉住了她。
  可颂怔愕地抬起脸来。“还、还有什么事吗?”他居然紧握住她的手腕,
  丰儆棠望见了她眼里的怔忡。
  对于自己突来的举动,他也同感诧异,但他不愿欺骗自己,至少目前他还不想看着她离去。
  “没什么,只是我想,既然我都不辞老远的送你回家了,你是不是该聊表一下心意,请我喝杯咖啡?”
  “你想喝咖啡……”可颂发誓,她已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没有一拳挥向他。
  眼角眸光往人行道上一飘,她看见了一部自动贩卖机。
  “丰先生,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请你喝咖啡。”她嘴角笑得几乎要抽搐一般的说。
  拨开他的手,她快步走向那部自动贩卖机,掏出口袋的铜板,按下按键。
  铿地一声,一瓶罐装咖啡落下。她弯腰取出,朝他走了回来。
  这样的动作,从头到尾行云流水,没有矫情掩饰,更无虚假做作,丰儆棠看着她,视线没有一刻移开过。
  “喽,你的咖啡。再见!喔,不,最好是永远不见!”将咖啡扔到他手上,可颂反手甩上车门,跑进巷道中。
  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丰儆棠的眸光仍旧落在车窗外的巷道中。
  看见丰儆棠脸上阳光般灿烂的笑,阿纲很是惊讶。
  “丰先生,要送你回饭店吗?”还记得明日一大早,丰先生与香港的一位友人有约,地点就在饭店里。
  丰儆棠沉思了会儿。“不,你先载我回山上一趟,然后再送我去饭店。”
  既然已经跟百蕙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他觉得有必要向奶奶告知这件事。
  阿纲将车子缓缓驶进车道,然而丰儆棠的视线却仍然落在车窗外,停驻于暗巷之中。
  她说最好永远不见?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才发觉一样比工作还有趣的事,他怎可能舆她永远不见?
  第四章
  阳明山上,仰德大道旁的豪宅中。
  丰儆棠坐在小牛皮沙发上,双眼直视着前方的液晶萤幕。透过视讯,他正与在义大利庄园里养老的祖母对话。
  “你还会想到要打电话给我,我是不是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液晶萤幕上显现的是一个年约七十左右的老妇人,她坐在一把藤制摇椅上,怀中抱着一只看来颇具分量的灰猫。
  “奶奶,你明知道为了谨联,我每天几乎是忙得没有时间睡觉。”丰儆棠挤眉弄眼,显出难得的调皮表情,而这也唯有他祖母才能见到。
  “是吗?那你怎么还有空拨电话给我?”老人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甚至连他还没开口说的话,都已猜出了几分。
  “奶奶。”丰儆棠由沙发上站起,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
  “臭小子。”萤幕上的老妇人松手嘘走了趴在腿上的灰猫,站起来,模仿着孙子的动作,也来来回回走了几步。
  “好吧,我说好了。”看着萤幕里人物的动作,丰儆棠叹了口气,走回来重新坐下。
  “我就知道,如果你肯乖乖的从实招来,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不生气。”老奶奶也在摇椅上重新坐定。
  关于离婚一事,其实稍早百蕙已拨电话来解释过。虽然电话中她一再强调是她对不起儆棠,但依她对自家孙子的了解,恐怕事情并不单纯。
  “好吧,我说,我今天和百蕙签字离婚,而且已经办妥所有手续了。”他知道横竖是一刀,早晚终得说出口。
  “为什么?”老奶奶的神情看来并不激动,只是托着脸上的老花眼镜望着他。
  摊摊双手,丰儆棠没有逃避问题的习惯。“是我冷落她了。”
  “冷落?”老奶奶不相信。
  以她对百蕙的了解,她不会是个向外发展的女人。
  “好吧,奶奶,我承认,我几乎忘了她的存在。”迎着她瞪人的眸光,丰儆棠也只能坦言。
  “忘了百蕙的存在……”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我整天待在公司里,要不就是出国。”从结婚的隔天起,他就恢复了过去一向的生活。
  “你都没回家?”她真怕自己的假牙惊讶得由嘴里跳出来。
  早知道,她就该坚持回到台湾去,至少看着丰家有新的下一代出生,才回到义大利来养老。
  “是……”这一声是,丰儆棠应得有点心虚。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以公司为家,至于为什么会多出一天来?因为他隐约记得,结婚的那年好像是闰年。
  老奶奶在萤幕那方猛摇头叹息。“你别的不像,干嘛在这一点上像极了你死去的老头?”
  都一样是工作狂,才会日做夜做,积劳成疾,英年早逝,害得媳妇伤心欲绝,终日郁郁寡欢,没多久也追随而去。
  丰儆棠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耸耸双肩。
  “你呀,我本以为让你娶了百蕙,你的生活会正常些,没想到……”老奶奶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丰儆棠紧抿着双唇,半天没有吭上一声。
  老奶奶又看了他一会,然后沉沉地一叹。“这件事说来都是你的错,既然你不喜欢百蕙,干嘛要答应跟人家结婚?搞得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为你守了两年的活寡,还不敢说真话,一个劲儿的为你隐瞒。”
  丰儆棠对百蕙更感到愧疚了。
  “好了,现在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继续放任自家孙子去当工作狂?然后有一天再来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码?
  不,这样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什么怎么办?”丰儆棠装糊涂。奶奶该不会要他和百蕙复合吧?
  撇开他对她根本没感觉不说,两人间现在还夹了一个迟飏,而且人家小俩口的婚期也近了。
  “臭小子,你别给我装迷糊!”姜果然是老的辣,老奶奶一眼就看出他在打马虎眼。
  “奶奶。”亲情果然是一种羁绊,也唯有此刻丰儆棠才会出现无力感。“我明天一早,还有个早餐约,得跟人谈事。”
  “我不管,最多一个月。”老奶奶没头没尾的说。
  “一个月做什么?”该不会又随便塞给他一个老婆吧?
  “你能将心力全部放在谨联我是很高兴,但我并不愿意你变成一个工作狂。我老了,还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留下来为我送终,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次你都要给我去谈恋爱,否则一个月后我亲自回台湾去,就算押着你去相亲,你都得给我去。”
  老奶奶发完飙之后,哼了两声,便啪一声按掉电话,离线了。
  丰儆棠不可置信地望着没有画面的萤幕。奶奶居然挂他的电话!?
  “这恐怕是最后通牒了。”唉,恋爱是说谈就能谈的吗?好歹也得先有对象吧?
  蓦地,脑海闪过一个身影……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倒是还可以接受。
  关掉视讯,他拨了通电话,“阿纲,你可以来了,我要回饭店了。”
  明日一早还有个餐约,他可不会忘记。
  一回到家,邬可颂就往卧房里钻,根本忘了还没吃晚餐,不过也有可能是被某人给气的了。
  脱下衣物,进浴室冲了个澡后,她换上轻松的短袖衣裤,往床上躺。
  才一躺下,她就看到了方才被她随便抛在床铺上的衬衫和长裤。
  这一套衣服,她发誓绝对不会再穿第二次了!只要一想到是那个男人送的,穿在身上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真可惜,就这样报废了一套衣服。”
  她指的不是眼前的这一套,而是被她抛在饭店浴室垃圾桶里的那套。因为以衣料上沾着的一行渍判断,很有可能洗不掉了,所以她才忍痛抛弃。
  随手捞起衬衫,可颂觊了眼上头标签。“呋!还是名牌的。”
  “什么名牌?”邬家的老二——邬菟丝,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隐私权呀?”可颂被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撑起身来,看着已走到床边的菟丝。
  “老大,我怀疑你盗用我的话。”她自己还不是一样,常常莫名其妙就闯进她的卧房。
  “有什么事?”可颂懒得再继续争辩,今天她真的已经很累了。
  菟丝没理会她的话,一对过于灵活的眼睛直盯着她手上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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