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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他跟她也不过才见过二次面,他又不是神经病,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只见两次 血的女人请结婚的事啊?
没这回事?衣砚石挑了挑眉,随即回复成平日那张无表情的脸孔。
“那为什么人家会说绝不嫁给你?”若真没什么的话,人家好好的怎么会说出这种 话?肯定有问题。
这……“我哪知啊?”他怎么知道那女人是哪根筋不对,他又没说过要娶她,而且 她第一次见面就跟他说这句话了,他哪里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怀疑的眼神愈来愈直接的落在自家弟弟身上。
不是他不相信自家人,只是……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没事会随便喊出那种话吗 ?不可能的,是吧?所以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问题。
“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哥不相信他哦,他做人有这么失败?竟然连自家兄弟都怀 疑他!
“你……真的没对人家做什么事?”他们两个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可别看他这个做哥哥的,平时是冷冷、酷酷的样子,其实他不像外表看来的那样难 以亲近,他偶尔也是会对某一事很有兴趣的,例如——这件事。
“喂,我是你弟,而且还是个警察耶!”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家“怎样”?那 种犯法的事他才不会做咧,想做坏事就不会干警察这么异的差事了。
“是我弟又怎样?是警察又怎样?”那又不能代表什么,他可不敢自豪的说他们衣 家的血统很优良,所以是他弟弟又如何?
至于警察这身份啊,虽然他也是隶属于警界的一分子,不过他不能否认人心真的变 了,顶着这道光环在做坏事的大有人在。
拜托,老哥真的很不信任他耶!衣砚生很不爽的瞪着自家老哥。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那个女人怎样,而且我真的跟她不熟,所以你别再问了!” 他放弃,反正有理说不通,他决定睡觉去,至少那是个有意义的行为。
“那她为什么不想嫁你?”衣砚石仍不愿放弃的继续追问。
啊嘛帮帮忙,他都说不知道了,老哥还一直问干嘛?真是烦死人了。
“下次要是再见到她时,我会记得问她的!”转过身,他开门闪人去。
妈的,都是那个蠢女人,没事乱丢一些不对的话,害他的面子都没了,可恶!下回 要是再见到她,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看着老弟拔腿就跑,他真是有点失望……不聊啰?他还很想知道答案的说。
哔、哔——传呼机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好梦,就见他手一捞、嗓子一开——“妈的 ,又有什么事?”他还没睡饱耶。
“组长,毒虫有消息了……”对方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开口了,声音里有着无限无 奈。
“嗯?”睡意顿时全消,他翻坐起身,“找到那家伙交易的地方了?”此时,兴奋 的神情早已取代了他被吵醒的不悦。
毒虫可是他等着钓上岸的大鱼,比起俗仔明那种小盘商,毒虫可就让他血液沸腾了 。
“做卧底的棋子发现,有人在渔村的小港口上下货,然后追踪到毒虫有出现。”
嗯哼,好大的胆子,找渔村走私?“通知缉私组的人了没?”
“已经通知过了,他们会带人去附近堪察、埋伏。”
“那他打算在哪做交易?”
“北区的”红馆“。”
“红馆?!”他有没有听错?
“就是那。”对方用更确定的口吻应着。
“那里不是有钱人家的子弟经常出没的PUB吗?”怎么会挑在那种地方?事情好像 不是那么单纯啰,毒虫该不会是把货,卖给那些不长脑子的有钱少爷跟小姐们吧?
“据调查是如此。”对方还是给了肯定的答复。
跟毒虫交易的人,该不会正巧是某个政商大老的蠢儿子或蠢女儿吧?那样可就不好 玩了。
如果,纯粹只是跟黑道分子周旋,倒还无所谓,但一旦扯上政经界人士的话,可就 麻烦了。
啧,管他,先达到人再说。
“叫所有组员们集合,我现在立刻赶回去局里部署。”
“是!”
挂掉电话后,他火速梳洗整装,随即赶往目的地。
第六章
午夜的“红馆”热闹非凡。年轻而疯狂的人们并不眷恋温暖的家,时下的年轻人们 深信“愈夜愈美丽”这句话,对他们而言,夜是用来狂欢、放肆的……“棋子,找到可 疑的人没?”距离“红馆”不远处,有部深黑色私家用大型旅行车,车上围坐了数人, 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眼前的monitor上。
“……目前没有……”画面上显现出来的人潮相当多,音乐也相当震撼。
“继续找,我一定要逮到他。”不用怀疑,这位下达命令的仁兄,正是全组队员的 头头——衣砚生。
“是。”画面持续变换中,里头的人努力找寻着目标。
“组长,消息会不会有误?我们已经守了几天了,但是连个影子都没……唔……” 某名倦极的小队员忍不住发出疑问,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人用手给堵住了嘴。
唉,新来的菜鸟就是不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老手们忍不住的叹息。
衣砚生回过头,看向那名不知死活的组员。
“有疑问就滚回去,没有人叫你一定要待在这里!”头一撇,他把视线调回 monitor上,没打算再理会那名菜鸟。
“我说错话啰?”小小菜鸟吓得皮皮抖,很小声的问着旁边的前辈们。
众人没人回应他,只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跟着衣砚生有一段时日的人,都知道他有三不——第一不——当他下命令的时候, 不能质疑他。
第二不——当他捉狂时,不能阻止他。
第三不——当他没睡饱时,不能跟他说话……除非你有天大地大的事。
上述三不政策并不是恶鬼组长自己下的,而是他们这些跟了他许久的组员们,历年 来的心得……唉,主子难伺候啊,可怜了他们这些小兵小将。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跟着恶鬼办案真的很有成就感,先不论破案率高、绩效高 ,单是跟着他冲的那种感觉,就很棒了……经过许久,画面上还是没有一丝可疑的迹象 ,衣砚生抓起对讲机开始喊话——“外面的,有什么动静没有?”询问的对象是“红馆 ”外隐蔽处的同组人员。
“……没有……”
没有?!又没有动静!这尾虫也太会拖了吧,难不成知道他要来,所以在么谁的耐 力久吗?
喧……真是讨厌的家伙。
不耐烦的视线再度调回monitor上头,然后他捕捉到一抹熟识的身影……他没看错 吧?
“棋子,先停住、别动!”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于是他对混在PUB里的同伴喊话。
“咦?”虽纳闷,但被唤为棋子的人仍是停住了步伐,“组长有看到可疑的人吗? ”不会吧?他没瞧见啊!
衣砚生没回话,只是仔细盯着萤幕上众多身影中的一处。
真的是她?!手一抬,他看了看腕上的表……淩晨二点半!而她一个女孩子还在外 头鬼混?!
是怎样?她是觉得现在的社会治安非常好是吗?他的情绪渐渐的由不可置信到生气 ,尤其是看到她旁边又多围了几个小男孩之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组长?”小白看到组长不对劲的脸色,率先发出疑问。
他还来不及回应,组员里又有人多嘴了。
“哎呀,那个女孩子不就是那个跟组长喊……”白目的人手还直指着monitor上的 一个小点。
“跟我喊什么?”衣砚生的声音很冷很冷,利刃般的眼一扫,现场瞬间没了声音。
啊,又是那个菜鸟……坐离菜鸟最近的人,终于忍不住的伸手“巴”了他那颗猪脑 ,然后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拜托你别开口了行不行?”害他们其他人跟着他遭殃,又 不是不晓得恶鬼是很凶悍的说。
“哦……”白目的人这下终于知道,自己是不适合开口的了,于是他很认真的把两 只手伸起来盖上嘴巴。
瞪完了,他的眼又调回萤幕上,这下他更火了!
猛地起身,他钻出了车外,但仍不忘交代下属们继续盯梢。
“小白,有任何情况一止刻跟我回报上接上迷你的耳机后,他人影一晃,瞬间已进 入了热闹非凡的场所。
而其他人的反应是——呆住了。
“是。”唯一一个可以保持冷静及脑袋仍可正常运作的人就属小白了,因为他是跟 他最久的人,所以早已习惯他无厘头的作风。
好烦哦,她只是睡不着觉,所以才跟朋友来喝喝小酒的,怎么现在她的朋友不见了 ,倒是来了一堆烦人的苍蝇。
“走开啦!”埋头猛灌了一杯,她不耐的低喊着。
这是她已经说了不知道几百遍的话了,可偏偏没人理她,围在她身边的人反倒有愈 来愈多的趋势。
真的很烦耶,她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很迷人,但那是她家的事,她又没说喜欢让 人看!
平常的她给人这样看倒还无所谓,但是她今天的心情非常的糟,她只想静静静…… 的,那些人到底懂不懂啊?
“小姐,让我再请你喝一杯嘛!”
一道不远不近的声音传进她耳里,她直觉更反感。
“不用!”她干嘛要人请?又不是没钱喝,她高兴的话,想要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哪里需要人来多事,哼,她又仰头喝干了新的一杯酒。
“别这样嘛,一个人喝酒多闷啊,我们来陪你啊!”
又一道恶心兼暧昧的声音传出,她差点吐出来。
拜托,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们想陪,还得看她大小姐要不要咧!
“谁说我是一个人喝酒?我有朋友陪的。”啧,说到朋友,那个找她来喝酒的损友 到底跑哪去啦?“别骗人了,你明明就一个人坐在这很久了。”讪笑的声音由远而近。
“对啊、对啊……”附和的声音此起彼落。
言下之意是他们相她相很久啰?大色狼!反胃的情形愈来愈严重了,真是糟糕,早 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跟那人出来了,真的是超级损友!
“你们很烦耶!就说我不是一个人了,滚开啦!”
他们真的很吵,吵得她头痛的要命,大眼一瞪,她希望可以瞪走那些人。
烦死人了,非得逼她发火不可吗?
“生气啦?别这么凶嘛,我们只是想跟你做做朋友而已嘛!”这下不但声音恶心, 连猥亵的神情都表露无遗了。
“恶心死了,谁要跟你们做朋友?走开啦,别烦我!”
哦,超级恶心的,那是什么嘴脸啊?看起来就像是想吃了她似的,什么跟什么嘛, 凭他们也配碰她一根寒毛吗?
帮帮忙,论长相——现场没有一个赢得过大老粗,论体格——他们也没有一个比他 好……他们算什么东西啊?
什么都输人一大截,这样也敢打她的主意?大老粗还比他们好上很多、很多呢…… 唔……真的想吐了说。
嗯?!好像不大对喔……她怎么会想到那个讨人厌的大老粗呢?她很讨厌他耶,不 应该会想到他的啊……呜……糟了,好像真的喝太多了。
“别这样,你已经喝醉了,不如让我们送你回去吧!”毛手一伸,他的意图在脸上 写得一清二楚,旁边的人理所当然的想跟进。
“走开……”挥掉第一只毛毛手,可是后头还有几十只,她根本是退无可退。
“滚开!”一道宏亮的嗓音突然介入了这场混乱中。
所有的人眼一瞥……哎哟,哪来的大块头啊?基于体格差人一大截,很多人不由自 主的退了数步。
“你……你是谁啊?”比较不怕死的人,对着突然出现的大块头发出不满的低喊, 随后一伙人也跟着发出不平之声。
衣硕生不耐烦的伸手一捉,带头喊话的那位仁兄已经被举在半空中……“你是哪里 不爽?”四眼平视,他一脸杀气。
“呃……我……”被举在半空中的人傻掉了。
要命,这家伙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人给举起来哦?而且还举在半空中,哇咧,这人 不能惹的话……一伙人偷偷移着脚步,即使对即将到手的鸭子飞了感到遗憾,但他们更 不想跟大块头对峙。
“说啊,哪里不爽?!”晃了晃手,他的低吼声更加骇人。
“没……没有,我不敢……”被拎住的人吓都吓死了,哪还敢发表意见?而且,刚 刚那票人竟然全都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人,呜,那些人真差劲。
衣砚生手一放,那人狼狈的摔了下来。
“还不走?!”眼恶狠狠的一瞪,摔在地上的人忙不叠的爬开,哪还敢再逗 留。
嗯……隔……奇怪了,都说不应该想到他的了,怎么还在想啊?
哦,怎么办?愈来愈反胃了说……嘿……人烟都散去了,但他的脸色却没好看多少 ,大步一跨,他人就站在她跟前,头一低,她醉酒的媚态全数入了他的眼,他看得怒火 更旺。
“你是笨蛋啊!”劈头就是一顿大骂。
她细秀的眉不禁拧成一团。
奇怪,这声音怎么好像是真的?伸手戳了戮他的胸膛……嗯?是实体耶,不是幻像 哦?
“戳什么戳啦?”她在做什么白痴的行为?
媚眼微眯,她仰头望着他凶巴巴的脸。好凶哦他……“借戳一下会死哦?”就算她 的神志已经开始有点涣散了,她还是忍不住想回嘴。
“你!”真是被她气死,“三更半夜不回家还在这晃什么?你是女孩子耶!”真想 摇死她,感觉一定很好!
啧,什么话嘛?“你自己还不是在这晃?”有什么资格说她嘛!呜……“我是男的 、你是女的,你懂不懂?”他这么孔武有力又不怕被怎么样,再说他是在执行勤务中, 这个时间在外面是很正常的。
什么烂理论啊,摇晃的身子往前跨了一步,她摔进了他宽厚的怀里。
“男的又怎样、女的又怎样?为什么你可以在这里、我就不行?”嗯,好舒服哦, 有点想睡了……“你!”扶着她的肩,他努力的想继续跟她吵,最后却发现她的眼已经 是半眯着的,而且……她一身吓人的酒味,浓黑的眉深深皱起。“你该死的喝了多少酒 ?”
“嗯……不知道……好像是七杯……不对……是八杯……又好像是九杯……不确定 ……”软软的身子硬是往他倒了过去。
急忙接稳她的身子,他不爽的低声咒骂着,偏他骂再多也没用,因为怀里的那位小 姐已经昏死过去了。
啧,麻烦死了,她这女人就不知道自爱一点吗?如果他再晚一点进来、如果她就醉 倒在那些人面前,她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呼,幸好……耶?怪了,对于她的平安无事 ,他为什么会有松口气的感觉?还幸好咧,是幸好什么?
幸好——是他救了她吗?还是幸好——她是倒在他怀里……见鬼了,他哪来这种奇 怪的鬼想法?
他真是有病了……抱起她,他念念有辞的离开这灯红酒绿的地方。
“嗯……”睡饱的人懒懒的展露着线条优美的四肢,嘴上勾着的是一抹迷人的笑靥 。
她啊,昨天做了个好梦哦,她梦到自己被一堆讨人厌的男人们包围着,可是却出现 了个英雄救美的大帅哥哦。
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英雄救美的人,长得有点像大老粗。
哈哈,这怎么可能嘛?那个大老粗哪里像是会英雄救美了,他不要欺负她这个美人 就不错了。眨了眨眼,她打算起床……嗯?全身都好酸痛哦,怎么回事?她的床什么时 候变得这么难睡了?微微张开了眼,转瞬间她又狠狠的闭上。
刚刚她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耶……眼皮用力一撑,她张大了眼,然后“啊— —”她的尖叫声吓醒了所有在车厢内打盹的人,也吓到了正盯着monitor的人,简单来 讲——就是所有的人都醒了。
“妈的,一大早你练什么鬼嗓子?”才刚眯一下眼的衣砚生,超级不爽的咒骂着, 鲜红血丝满他困盹的双眼。
“我我我……”还在惊吓中,一时无法正常答话。
“我个头咧,你睡饱了可不代表所有人都睡饱了,你就不能安静点吗?”拷,他好 不容易可以眯一下的,现在又被她吵醒了。
等等等……什么叫“你睡饱了可不代表所有人都睡饱了”?这是什么意思?大眼往 旁边扫过去,她看到好几双愤怒的眼在瞪着她。
“啊——”怎么会这样?她忍不住又放声大叫了出来。
一只大手神准的指住了她制造噪音的嘴,然后恶狠狠的出声警告——“你信不信我 会扁你?”他气愈的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
“组长,这种小事可以交给我。”有人率先自告奋勇,因为——他也很想扁她!
“对,我们都可以代劳。”被她的尖叫声给惊醒的人全一脸愤慨,每一个看起来都 杀气腾腾。
不能怪他们不是君子,是她真的很欠扁!
他们已经在这里守了几天几夜了,每个人都是偷空才可以小歇一下的,可是她大小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