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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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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种世衡低声道:“待我我赶去时,重岭三寨已被羯羌所破……我听说慕恩战死,你们母子被俘……羯羌铁木黎逼阿奴为她做妾,她抵死不从,被铁木黎活埋而死,你却不知去向……后来,我终于击败铁木黎,将他五马分尸,但却未能寻到慕恩和阿奴的尸骨……”
  陆离缓缓道:“去年在落雁台,甘宁郡主被困流沙之时,我便好似又回到与我阿妈诀别的那一刻……还好,这一次我拼却了性命,终能救她脱险,而不是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她埋身沙下……”
  种世衡叹息道:“我知道你可能尚在人世,便一直秘遣斥候四处寻找,直到……直到那一日你现身这青涧城帅帐之中……那一刻,我便知道你必是为我而来……”
  陆离静静道:“不错,你辜负了我父母族人,我来这青涧城,本就是要来杀你的!”
  种世衡低声道:“那你为何不动手?”
  陆离沉默半晌,低眉道:“我在这青涧城两年,日复一日,我渐渐明白,若是杀了你,种家军马首无瞻,党项便会无所顾忌,鄜延路便会战乱纷起,这西北之地便会有更多像我一般无家可归,流浪乞食的孩子……”
  他霍然抬头:“我不杀你,但我永远也不会谅你……”
  种世衡戚然一叹,气息渐渐弱去:“你如此待我,我本是罪有应得,再无话可说……我可能……再看看那玉佩么……”
  陆离缓缓将那玉佩从颈前取下,递在种世衡手中。
  墨玉温润无声,一缕暖意直入心田,便似当年那个娴静顺从的女子。
  种世衡合起手掌,将玉佩紧紧握于掌心,闭上眼睛,低声道:“阿奴,那日我命你随慕恩而去……你什么也未说,只是要了我这块随身玉佩去……如今我们转眼便要泉下相见……在你心里……可还怨恨我么?……”
  一道霹雳骤然击中帐外旗亭,喀拉一声,耀起点点火星,光华闪现,笔直透入帐中。
  陆离全身剧震,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静夜绝情,再无答案。
  种世衡须发黯垂,气息寂寂,竟就此阖然长逝。
  残烛无声,似也知将星颓落,冷焰一闪间,杳然熄灭。宏图伟愿,悲叹怅惋,尽数化为寒灰。
  陆离怔怔跪在床前。
  他痴痴迷迷,如在梦中。
  不知究竟跪了多久,终于,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出帅帐。耳边听得北城外喊杀声骤然高起,他霍然上马,驰向城北瓮墙。
  登城而上,只见种谊所率种家军与明珠部正在城下混战一处。
  忽地,从北方遥遥奔来一路精骑,约有数百人之众。当先一骑长鞭快马,腰间银鼓星华耀目,手中雷震挡力有千钧。
  苏努!
  种谊远远眺望,惊喜交迭。他催马扬剑,向身后纵声呼道:“冲!”
  种家军得此强援,精神骤然一震,如涨潮激浪,瞬间掩上阵前。
  陆离手扶城墙,心内如涌,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城头那面巨大战鼓。
  他执起鼓锤,奋起全身之力,扬臂击上鼓面。
  雄浑低音赫然作响,穿越了滚滚雷声,直入苍穹。
  戎衣飘拂,往事萦风,如断线之筝,一去不可追寻。
  ……孩子,有阿爹在,一定能守住这重岭三寨……你和你阿妈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回来……
  ……青涧城正缺一名千夫长,你可想领了此职,做出一番事业给他们瞧瞧,令他们自此心服口服?……
  ……阿妈要死了……这玉佩……是你父亲的……你拿着……无论何时……也不要丢下它……
  鼓声回荡,远送沙场。陆离仰天而望,任泪水静静流下面颊。
  霹雳如鞭,蜿蜒天幕,割裂深沉夜空,寂寞心底。
  痴情长恨,俱作百年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本来是欠朱砂的番外,但实在深爱种老相公,所以写进了正文。
  另外,西夏民谣十不如,早已失传,自行根据野史补正,小得意。

  ☆、西北篇  第六十五章  九天翼

  
  塞门十月,霜天万里。
  堡寨中,帐旗迎风漫卷,浮荡如万缕思潮。
  倾城在帐前默默而立,朝阳初起,透过旗帜丝帛,投上她单薄身影。
  摩勒站在她身边,望向四周忙碌整装的一众飞羽营卫,叹息道:“想不到,我们竟这么快便要离开这塞门寨了。”
  倾城眉间轻蹙:“我却觉得,我们已在这里耽搁得太久。若不是定川寨一役速速收场,只怕我们还要在这里一直等到明年春时。”
  定川寨之败,震动泾原路全线。元昊挥师南下,催城拔寨,直抵渭州,纵横六百里,焚民舍、夺粮畜,所到之处,宋营皆壁垒自守。十月初,范仲淹遣范纯祐率军驰援,元昊颇为忌惮,虑及陕西诸路尚有宋营近十万屯兵牵制,未再深入,大掠而还,回师天都山。
  摩勒点头道:“不错,此时动身,正是时候。若是再拖延下去,便是大雪封路,过不了贺兰山了。”
  倾城望向摩勒,低声问道:“摩勒,沙洲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
  摩勒向她微微一笑,道:“那里虽是戈壁大漠,却也有许多绿洲。我们要去的那一处绿洲杨林百顷,还有一处湖泊。那湖方圆五六里,清可见底,每到春夏,有许多天鹅飞临湖上,好看得紧。到了秋天,绿洲林内还能收获许多瓜果。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沙洲蜜瓜和玛瑙葡萄,到时候,你一定都要尝尝……”
  倾城望向西面群山,眸光幽远,不知何处。摩勒的一番言语,她竟似并未听到一般。
  摩勒望向她侧影,敛却面上笑容,伸手握住她的右手。她掌心寒冷如冰,令他心中一颤。
  倾城回过头来,缓缓道:“摩勒,这一生,我们还能再回甘州么?”
  摩勒蓦然一震,转头避开倾城目光,眉峰微簇,默然不语。
  倾城淡淡道:“其实,我明白,纵然我们回去了,也再寻不回从前的日子了。与其如此,又何必念念于怀……我们这一路去沙洲,漫漫千里,应该已足够我将那些往事尽数忘记了……”
  摩勒霍然伸臂扶住倾城双肩:“不,我不会忘记,我也不许你忘记!总有一日,我们会同回甘州……到那时,我陪你在南塔山猎雁,在平阳坝驰马,在天星台看雅苏重建牙帐,好么?”
  倾城抬起头来,见摩勒眸中已是泪光闪动。她泪盈于睫,哽咽道:“好,一言为定。”
  摩勒向她一笑,忽听得一阵清脆号角从前寨传来。他眸光一闪,瞬间警醒,向倾城道:“是雅苏在唤我们了。”
  倾城点点头,整顿容色,随摩勒径直向牙帐而去。
  他二人来到牙帐之前,推帘而入,只见雅苏当中而立,目光肃然,似在默默沉思。 
  摩勒停在雅苏身前数步之处:“飞羽骑诸营俱已收拾妥当。你一声令下,便可启程。”
  雅苏抬起头来,默默看了摩勒一眼,缓缓移开目光。
  倾城见雅苏神色似是有异,心中一动,上前问道:“雅苏,可有什么事么?”
  雅苏望向倾城:“我方才收到范仲淹一封飞书。他信中说,我们将赴沙洲一事,他已于日前禀明赵祯。赵祯现颁旨册封我为宝国可汗,准夜落纥回鹘移建沙洲,再续基业。”
  当日赵祯册封倾城为甘宁郡主,降旨赐金,不过一夜之间。如今雅苏承继夜落纥回鹘可汗之位,册立正名,却拖延了将近两年。究其缘由,西北情形局势动荡微妙,自是首因,但宋室君臣对异族见疑之心,亦是昭然可见。
  摩勒冷冷哼了一声:“我们归来两年,他赵祯一直默不作声,现在见我们要去沙洲了,才惺惺作态,颁下什么册立诏书,难道谁又会稀罕么?”
  倾城轻叹一声,拉住摩勒衣袖:“摩勒,我们现下仍在宋境之内,你心中纵然不满,也该按捺些。”
  摩勒摇头一叹:“好在我们这便动身启程。沿贺兰山南麓直奔西去,不出三日,便能出宋军势力所及。”
  雅苏碧眸回闪,沉声道:“今日此行,先取道马铺寨,明日过了蛮云口,再回贺兰山麓。”
  摩勒一怔:“这又是为何?”
  雅苏静静道:“范仲淹北上巡边,现下正在大顺城。我与他有约,此番西行之前,要先将一个人送到大顺城。”
  摩勒浓眉扬起:“是谁?”
  雅苏缓缓走到倾城面前,碧眸深邃,默然凝视她面上。
  倾城全身一震,失声道:“你……难道……”
  雅苏缓缓道:“我与范仲淹约定,我与摩勒率飞羽骑诸营西去沙洲,你从今以后,将身归宋。”
  朝阳透入帘幕,帐内轻尘缓起,萦绕身际。倾城怔怔站在当地,衣袂低垂,一时难以置信。
  摩勒震惊之下,抢上雅苏身前:“你说什么?你怎可让素光回宋营去?”
  雅苏淡淡回身:“此事计议已定,再无更改。”
  摩勒愕然无语,一时说不出话来。
  倾城忽地抬头,向雅苏道:“你一早便已决定如此,是么?”
  雅苏背转身去:“自你去年随我们到这塞门寨以来,赵祯已屡有口谕,令范仲淹设法接你回庆州。范仲淹一直颇有为难,不知如何向我开口。这一次,是我决意要将你送回宋营。我已传书范仲淹,今天日落之前,我便会将你送到大顺城宋军营中。”
  倾城寂然一笑:“原来,你这可汗之位的册立诏书,竟是如此得来的。”
  雅苏蓦然回身:“这两件事本就毫无关联,你不必自作聪明。你本就该留在宋营。这是我的意思,无须任何理由。我如何说,你便该如何去做。”
  倾城抬头道:“不错。从小到大,我与摩勒都从未违背过你。但这件事,你要我听你的话,却是休想。”
  雅苏面上神情不变,缓缓道:“你莫要忘了,这牙帐之内,究竟是谁在做主。”
  倾城上前一步,握住雅苏手臂,颤声道:“你……你究竟为何一定要我回宋营去?你可知道,我这十几年来,究竟是如何过来的?……你可又知道,为与你们在一处,我已舍弃所有,再不能回头!”
  她语中凄苦之意,令人闻之心碎。雅苏避过她目光,却仍是不为所动。
  摩勒咬牙道:“雅苏,我们千辛万苦,好容易才重聚一处,为何要于现下分开?我们是如何才撑到今日,我们是如何才寻回素光,这一切,难道你都忘了么?”
  雅苏霍然回头,紧紧盯住摩勒:“我没有忘。忘记了当年往事的,是你!”
  他一步步走到摩勒身前:“当日我们在那焉支沙漠中迷失路途,无水无粮,一连十三天,跋涉戈壁之上,靠饮骆驼血才勉强保住性命……当日我们在天山南麓苦苦前行,遭遇雪崩,只差一线,便会葬身冰川之下……当日我们走投无路,向高昌回鹘千里求援,本以为回鹘九姓血脉同源,却没想到被守株待兔,反戈一击,险些全军覆没……这些往事,你都忘记了么?”
  昔年惨景重重浮现于前,摩勒喉咙哽咽,骤然闭紧双目。
  雅苏缓缓道:“如今我们虽已有了些根基,亦寻回了那传国宝藏,但此番回转沙洲,一路艰难凶险,与当年相比,一般无二。你想令素光也走一遍这条路,也尝一遍这其中的苦楚么?”
  摩勒含泪低眉,默然不语。
  倾城上前紧紧攀住雅苏衣袖,含泪道:“雅苏,若是与你们在一处,便是千难万险,便是送了性命,我也心甘情愿。你若将我孤零零一人抛在此地,又令我如何过活下去?”
  雅苏缓缓道:“这一次我们要走的,不再是苟活之路,而是复起之途。这条路,注定了比先前更多艰难,绝不是你该走的。”
  倾城摇头道:“你这话,我不懂。”
  雅苏望入她眼中:“此去沙洲,迢迢千里,所经之处,必然征战杀戮,处处艰难……从今以后,这世上已不再有甘州回鹘,而只有我夜落纥雅苏的沙洲回鹘!”
  倾城一惊,松开手退后一步:“你……你难道忘记了甘州,忘记了元昊的深仇?”
  雅苏霍然抬头:“甘州之仇,我无一日或忘!我不杀元昊,我要他活着!我要他活着,看着他家国败落,看着他子孙相残,看着他万劫不复!在那之前,我要先在沙洲经营基业,以图将来!总有一日,我要在这万里西疆重新升起天鹘旗,总有一日,我要令所有人重新记起夜落纥这姓氏七百年的荣光!”
  字字如刀,锋芒晦隐日久,终于此刻出鞘。
  倾城怔怔而立,低声道:“所以,你为了此时能偏安一隅,成就你的基业,便要讨得赵祯的欢心,命我此生归宋,是么?”
  她抬起头来,逼视雅苏面上:“你要我回宋营去,究竟算作什么?是盟约,还是质子?”
  雅苏瞳孔一颤,厉声道:“住口!”
  倾城却仍含泪道:“若是如此,你又为何不索性将我送与赵祯做他的妃妾,联姻之下,大宋的恩泽必然会来得更牢靠些!”
  雅苏霍然而前,抬手一掌,重重掴在倾城面上。
  这一记掌击,将帐内赫然凝固。摩勒怒喝一声,奔上前扶住倾城,将她挡在自己身后,回头向雅苏叱道:“你……你疯了么?”
  雅苏垂眸而立,气息起伏:“百年以来,甘州回鹘数代可汗,都是称臣纳贡,希望能倚靠宋国之力,求得荫翳庇佑。到了父汗,更是恳请宋营联防驻守,以求保全甘州。但到头来,结果又是如何?!我要你们听清楚,自我雅苏起,夜落纥自负生死,绝不会再去求靠他人!”
  摩勒咬牙道:“你说的动人,但你不也受了赵祯册封,与父汗他们又有何分别?”
  雅苏目光回转,缓缓平复了情绪:“定川寨战后,宋夏彼此牵制,在西北已成均势。辽国远在北方,鼎立三分。他们彼此掣肘,正是我们在沙洲将养生息的绝佳机会。赵祯此时授我汗位,我若有异举,反而令他们生疑。我们如今已在宋夏境内均已遍设消息驿站,游隼传书之下,纵然远在沙洲,对此间情势亦是了如指掌,遥控自如。我们今日远走沙洲,来日必将重回此地!”
  倾城抬起头来,面上已满是泪痕:“你千言万语,亦是与我无关。这条路,我已走了十五年,如何能在这里停下?我不会随你去大顺城。你若一定要送我去,便送我的尸身去罢。”
  雅苏走到她身前,缓缓道:“我方才那一掌,便是要打醒你……这条路,你本就不该与我们一起走……莫忘了,你本不姓夜落纥。”
  一语如鞭,深深笞在倾城心内。她身子一晃,痴痴立在原地,一时竟似不知身在何处。
  摩勒站在一旁,将这一切俱都看在眼中。他忽地抬起头来,向雅苏道:“这些年来,我总以为,你对她爱逾性命,好容易与她重逢,便绝不会再令她受到半分委屈……我却从没想到,你今日能狠心伤她至此……”
  他忽地重重一顿足:“也罢,你既不要她,我便带她走!自此以后,你去沙洲建立那百年基业,我与她天涯海角,相依为命,再不分离!”
  这一番隐秘情意,他自幼便深积心底,本以为此生再无吐露之机,但这一刻情急之下冲口而出,竟是再无顾忌。
  倾城怔怔望向他:“摩勒……你……”
  雅苏苦笑一声:“你以为,她会愿意随你去么?”
  摩勒回头望向倾城,只见她潸然泪下,低眉不语。
  雅苏走向摩勒身前:“你可知道,我们离开延州前那一夜,她究竟去了哪里?”
  摩勒心中一痛 ,低下头去,不忍看向倾城面上神情。他默然半晌,忽地扬声道:“她那夜去了哪里,我不必知道。我只须知道,只要我对她全心全意,她终有一日也会同样对我。”
  雅苏深深呼吸一声:“好,就算如此,你可又知道,她为了维系内力以能追随飞羽骑,不惜饮鸩自残,以那波斯密罗丹苦苦支撑?”
  倾城心中一惊,仰起头来,失声道:“你……你怎会知道?”
  摩勒回头望向倾城,颤声道:“他说的……可是真的么……你……你为何如此糊涂……”
  雅苏看入倾城眼中,淡淡道:“伊法罕给你的那些密罗丹,不过是曼离草制成的药丸罢了。”
  倾城低下头去,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那骄纵诡谲的波斯女子,平素与她敌友难辨,但毕竟还是不忍见她就此自弃沉沦。
  摩勒重重叹息一声,转过头来面向雅苏:“无论如何,我要带她走。日后只要我在她身边,我便绝不会令她再受半分苦楚。”
  雅苏仰面一叹,缓缓摇头:“我已讲了这么多,你还不懂得么?……好,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若能答,我便如你所愿。”
  他紧紧盯住摩勒双眸,一字字道:“我问你,自从我们到了这塞门寨,你可曾见她笑过?”
  摩勒心中一震,竟是退后了半步。
  ……你可曾见她笑过……
  这一问当头直下,再不能答。
  雅苏苦笑一声,一瞬之间,冷峻面容上尽是深深落寞:“若是你能令她一现笑容,你便带她走,我绝不阻拦!”
  摩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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