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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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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培一口气讲了好些查案事,听众从季家文一人变成罗华、方平、付言等五六人,后来大家有事忙,她听众又变成只方平、付言两人,当然一直坐旁边没离开过冉非泽苏小培没特别把他划入听众群里,看到只有方平和付言留下时,她给冉非泽递了个眼色。冉非泽便开始变成忙碌起来,离得稍远开始搭晚上火堆。

    苏小培与方平付言两人又扯了不少话,努力调整了自己说话口音和用词以融入他们,她观察那两人表情和形体姿态,吐苦水自己遭劫后想不起任何事痛苦。付言问了好几个尖锐问题,抵触和质疑相当明显,方平低头沉默。苏小培觉得她今天试探已经足够了,留着机会下次继续。

    她看了看冉非泽,他时时关切着她这边,见她看过来,还对他眨了眨了眼睛,他就把水囊扔了过来,使唤她去溪边接水。苏小培表现得不太情愿,跟方平付言两人打了招呼,走开了。

    这日,陈孝山和萧其等人探了路,去接柳颜香那队人回山涧,他们出发后,营地里就是曹贺东和冉非泽管事,商定时候是这么定,不过曹贺东与冉非泽不对盘,压根不理他,冉非泽与其他人也没什么话,他只管苏小培,偶尔还会逗逗玄青派正经小少年季家文,其他人便没怎么搭理了。一众人倒是相安无事,只营地里等着陈孝山他们回来,打算一起退出玲珑阵。

    这夜里,照例又生了一圈火堆,苏小培坐冉非泽刀匣上,挨着冉非泽后背休息。冉非泽拿了件外袍披她身上,免她受凉。她便借着那袍子遮掩,又偷偷观察众人。

    冉非泽与她闲聊,介绍各门各派功夫路数,各门派都一通夸,还使劲夸了自己。苏小培看到其他人脸上都有些抽,她忽然明白冉非泽这般胡说八原因了。果然后来冉非泽又说了一句:“像我这般功力深厚,耳力极好,那时隔得这般远都听到了姑娘呼救声。”

    苏小培悟了,冉非泽是警告她不要以为她这会与他说悄悄话其他人便听不到。苏小培附合着说了两句会武功真好之类羡慕话,看到有几人嘴角泛了笑,似乎觉得她夸赞挺有意思。看来她说得这么小声这些人确是听得到。

    于是苏小培又小小声似窃窃私语地问:“壮士,等出去之后,安稳下来了,我便用用我宁安城法子忆一忆,应该能把脑子里事挖出来。”

    “就是那媳妇忘了把婆婆玉坠子放于何处,你帮她回忆出来那个法子?”

    “对。只是那法子我能对旁人施展,对自己却是不太行。”

    “不行也无碍,慢慢总会想起来。”

    “不会,有些记忆埋脑子里,若没有引导,很难想起。对了,你说九铃道人那个案子,我这法子能不能帮上忙?”

    “你道你还宁安城府衙呢?也没人请你帮忙,你自己忙乎又有何用?”

    “可如若方大侠还能记得点什么来呢?有时候细微细索就能扭转整个局面。比如除了铃音,是否还听到什么别,方庄主是不是有喊了什么话,甚至事发之前一段时日里,是否方庄主说过什么,有什么提示,都可以想起来啊。”苏小培说着这话,悄眼看到方平原本闭目养神,此时睁开了眼睛,而付言大半个背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反应。曹贺东脸上没什么大表情,倒是瞧了一眼方平,其他人也看了一眼方平,但方平很把眼睛又闭上了。翻了个身,没再动弹。

    冉非泽接了苏小培话,对她说:“你睡,莫想太多,江湖中事,可不是府衙断案那般,你纵有天大本事,也未必旁人便会信你。睡吧,此事与你无关,莫管了。”

    苏小培等了好一会,这才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声,勉强应了一声“好”。

    此后一夜无事,苏小培撑着精神一边琢磨一边观察,有人以为她睡着了,有偷偷打量她这头,有人走得远些铺了毡布睡下,大多数人是或坐或卧,动也未动。实没什么好看了,苏小培后来冉非泽袍子下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睡时候,苏小培发现自己又是枕了冉非泽腿上,他仍是撑着衣裳挡着自己头,另一只胳膊环着她。苏小培透过袍子向外打量,发现其他人都已醒了,或是不或是收拾。苏小培眨眨眼,发现方平和付言都未见踪影。

    “醒了?”冉非泽感觉到她动了动,低头问。

    “嗯。“苏小培转头仰看,看到冉非泽脸。这般动了一动,她忽然发现不对劲了。她身上,感觉空荡荡。她小心摸了摸,身上仍然穿着冉非泽给她改衣裳,可只这件单裳了,她里面中衣和小裤,好像没有了。

    完了完了,月老那家伙真不是跟她开玩笑?衣服还真是消失了。那她怎么办?她荒郊野外,跟一群汉子们呆一块。没有内衣裤,她实是觉得太别扭了,完全没有安全感。

    “怎么了?”冉非泽看到了她脸上惊慌。

    “没事,没事。”苏小培用袍子包着自己,小心低头看了看,好像看不出什么来。她爬起来小小声说要方便,恨不得第一时间确认自己状况。

    冉非泽陪着她去了,站不远帮她把风。苏小培解决完,速看清了,她现代穿衣服真没有了,她有些怔怔,发了一会呆,然后她低头走出来。问冉非泽:“壮士,这件衣裳也借我穿穿,行吗?”

    冉非泽惊讶:“日头毒,你确定你要穿三件?”

    “咳,咳,总觉得有点凉。”

    冉非泽微皱眉头,探了探她额头,又看了看她身上,答应了。

    冉非泽与苏小培一前一后从林子里出来,付言与方平林子另一头远远看着,付言道:“方叔你瞧,他们两人那样,那苏姑娘畏畏缩缩,显得很是心虚,那冉非泽也不知与她是何关系,对她做了什么,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她说话古里古怪,道得天花乱坠,方叔莫要被她迷惑了。”

    方平沉吟好一会,问:“付言,若出了玲珑阵,拿不出什么铁证,各派不愿出头,我们与神算门,如何了?”

    “血海深仇,如若各派不愿为我们主持公道,那也只有我们自己与神算门清算这笔血债了。”付言看向方平:“方叔,我是不惧。师父生前待我这般好,如今他死得冤枉,血债血偿,以命还命,我定是要为他讨回公道。”

    方平点点头:“只可恨我没用,明明听到看到,却说不得清楚,那九铃道人拒不认罪,我竟然驳不得他。”

    付言看看他,宽慰道:“方叔莫这般想,若不是你努力忆起那些,我们甚至连凶手都不知是何人。此事全仗方叔,师父若泉下有知,也会欣慰。是那九铃道人太过奸滑,如今这些护着他门派,心中自是有他们小算盘。方叔莫怨自己,此事定不会这般了。九铃道人必得偿命。”

    苏小培别别扭扭地,一整天都觉得好像大家都注意她。她不敢多吃多喝,觉得很不方便。这日营地人少了,曹贺东带着他弟子和罗衣门丁明等人去探出路,言道等萧其他们回来才好些一起出阵。冉非泽不动,他来玲珑阵名头虽是他有破阵本事,但如今苏小培这,他去探路不好带她,又不想留她一人这,所以结果就是他来时是探路打头阵,如今却只守着营地。

    曹贺东对此相当不满,觉得冉非泽并未出力,有心拖后腿。两人又当众闹了一场不愉,然后各走各路。苏小培缩着坐刀匣那,看着大家行动,想着自己下一步怎么办。离开了这山里,回到城镇上,大家各有各归处,她还想这般自然地靠近方平或是付言问话就不容易了。

    正琢磨着,却见方平过了来,问:“姑娘身子不舒服?”

    “啊?”苏小培有些心虚,点了点头。

    方平左右看了看,坐了下来,问:“姑娘说有法子帮着旁人忆起事,是什么法子?”

    “其实就是帮着那人集中注意力,让他摒弃所有杂念,思维回到想回忆那个时候。”

    “与打坐调息一般?”

    “差不太多。”

    “那姑娘自己为何不忆事?”

    “我自己不太会打坐调息,倒是知道怎么帮助别人。”

    方平冷笑:“姑娘何必故弄玄虚。”

    苏小培也笑笑:“方大侠说对,我何必,半点好处都没有。”

    她这般坦荡,方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扭开了头,沉默。苏小培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她轻声唤:“方大侠。”

    方平转头看她。“方大侠能不能与我说说打坐调息方法。”

    方平有些意外,但这实是件小事,他点点头,开始与苏小培说了。

    付言抱着柴禾回来时候,远远看到方平半垂着眼,似有些入神打瞌睡,而苏小培坐他对面,嘴一张一合,说些什么,方平偶尔答话,两个人似聊天。

    付言看着,猛地丢下手上柴枝朝他们冲了过去:“妖女,你做甚?”

    刚要靠近他们,旁边一股拳力卷了过来,付言猛地一顿,向后一挫。冉非泽闪了过来,叫道:“离她远点。”

    苏小培见状,伸手拍了拍方平肩,方平转头一看,有些迷茫,然后看到了付言,道:“你回来了。”他看了看眼前架式,又问:“出了何事?”

    付言皱着眉,靠近了,把他拉起来,上下打量:“方叔,你可安好?”

    “出了何事?”方平莫名。

    “你与这妖……苏姑娘做甚?”

    方平想了想,“我教姑娘打坐调息之法。”

    付言皱紧眉头,看看方平,又看看苏小培。冉非泽迈了两步,挡苏小培面前。

    方平左右看看,不明白大家紧张什么。“我只是教苏姑娘打坐而已。”他解释。付言不吭声,把他拉走了。

    冉非泽待他们走远,皱眉转头问:“怎么回事?”

    苏小培四下看看,冉非泽道:“说吧。”

    “刚才有一机会,我便用了。”

    “嗯。然后?”

    “他根本什么都没听见,没有铃声。”

第63章() 
第63章

    “没有铃声?”冉非泽惊讶。“方平看上去并不似说谎,况且以他为人;不至这般扯谎陷害他人才对。”

    “我催眠他;回到他发现方庄主尸首那时候。他有事要禀;就去了书房找人,书房外头养了两只鸟;那两只鸟叫得欢,他就站那逗了一会儿鸟,与鸟儿说了两句话。然后他敲了敲门;唤方庄主;屋里没人应;他觉得蹊跷,就推了门,门开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方庄主尸首。”

    “然后呢?”

    “然后付大侠就回来了,冲我嚷嚷,我就把方大侠唤醒了。”苏小培吐口气,想到还有些紧张,这环境确实不适合做催眠,要是被人发现她就糟了,但刚才机会太难得。

    冉非泽皱眉头:“他逗了鸟,敲了门,没人应,觉得奇怪这才推开门。所以并不是听到铃声后才觉得蹊跷?那是有人教他扯谎那般说?”

    苏小培耸耸肩,具体是什么情况她就不清楚了。“我也没来得及多问。”

    冉非泽转头看向方平和付言离开方向,那两个先前还站那头看着他们,现已经走开到林子里去了。他想起方平反应,似乎真是觉得自己教苏小培打坐,便问:“他不知道你套他话?”

    “应该不知,我有小心。”

    冉非泽瞥了她一眼,苏小培动动眉头:“我有我办法。”

    “那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起来没有铃声吗?”

    “若他对自己记忆有怀疑,仔细想,也许会有察觉。”

    “姑娘。”冉非泽看着苏小培,有个疑问:“姑娘不舒服吗?会觉得冷?”

    “啊?”

    “你今日一直蜷着。”

    “哦。”

    “哦又是何意?”

    苏小培伸手把他拉下来坐着,总是仰着头跟他说话脖子也会累。

    冉非泽顺着她力道坐下来,抬手又摸=摸她额。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可她不敢抬头挺胸证明一下。夏天衣裳薄,冉非泽衣裳是薄啊薄,看他隔着衣裳都能露出肌肉线条,苏小培觉得自己身上两件也不是太保险,幸好于她来说够宽大。

    “姑娘如何看?”

    “我没看啊。”心虚地速撇开头,刚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盯着他胸肌发呆,她才没看咧。

    “嗯?”她说什么?干嘛一脸做贼心虚样子。

    “哦。”

    “哦又是何意?”

    苏小培脸有些臊,“你是问我对方大侠那事怎么看?”

    “那还能看哪?”

    咳咳,苏小培清清嗓子:“我试了试,方大侠是个挺容易受引导人。他也许没有说谎,他认为自己说是真话。”

    “引导?即是说有人改变了他记忆?那是何本事?”

    “也不是什么大本事,其实每个人都会,只是适当时机很自然地施为,就能成功。”

    “每个人都会?”冉非泽不信,他笑笑:“若是有人要让我相信我没有见过姑娘,不认识,定不能成功。”

    苏小培一愣,心里忽地紧了紧,她笑笑,赶紧道:“壮士说这个不是好例子。但壮士平常定是经历过这类事。比如,壮士关了门出去,有人问壮士,你门锁好了吗?有些时候,壮士就会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锁好门呢,要走回去看看才放心。”

    “嗯。”冉非泽认真点头:“我生了这么些年数,还真是没人来问过我锁没锁好门。”

    “我是举个例子,例子。”苏小培看他带笑眼睛就知道他是故意。

    冉非泽哈哈大笑,他真是故意,看到苏小培横眉竖眼表情就觉得有趣。

    苏小培白他一眼,又道:“我可以帮助方大侠确认他记忆,但前提是他必须相信我,信任我法子。”

    这倒是有些难度。冉非泽看看林子边,那边付言和方平又回来了,手里抱着些柴枝。他们也朝冉非泽这边看了一眼,那表情苏小培看眼里,叹口气:“壮士,你究竟是有多讨人嫌?”她跟冉非泽是一伙,对方警惕着冉非泽,自然也就警惕着她。

    “我讨人嫌本事和讨人欢喜本事一般强。”冉非泽正经八百,严肃认真。

    苏小培忍不住笑了,这种样子就是讨人嫌啊,让人好想摸=摸=他脑袋说别闹。

    转眼间见到方平又看了这边一眼,苏小培收了笑,认真思考。

    “姑娘还用方才法子不行吗?就与衙门时让那媳妇找到东西似,让方平与你说清楚那时他究竟看到什么,这般他知道他并没有听到声音,然后再问出来是谁引导了他,让他觉得听到声音确认是九铃道人这便可以了。事情便可重查。”

    苏小培摇头:“衙门时,那媳妇对我全心信赖,她指望着官府能帮她作主,所以我对她那般是可以,且只是找失物,找到了便确信了。如今方大侠这事,若他不信任我,便不会相信这个结果,他必是愿意相信自己记忆。方才那付大侠就唤我妖女了,如若没处置好,他们觉得是我使了妖术迷惑了方大侠,那就糟糕了。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之后就算找到什么线索,也会被质疑真实性。”

    冉非泽沉默,这确是有道理。

    “只有让方大侠自己相信才行。”

    冉非泽搭着腿,胳膊肘撑上腿上,手托着下巴,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小培:“真可惜。”

    苏小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自己与他一个阵营这可信任度分数就够低,再加上现衣裳不整,脏兮兮,确实不是什么让人可托付信任形象。唉,她叹口气:“好想洗个澡。”

    “等出了山,回到居所,就给姑娘烧上两桶水。我那有好些香喷喷浴膏。”

    苏小培精神一震,“都什么香味?”

    于是两个人开始聊浴膏种类,完全没去想怎么从破疑案话题能瞬间转到沐浴上去。

    这晚,陈孝山和萧其这队人还没有回来,但从发烟弹位置来看,他们离柳颜香那组很近了,且大家都平安无事。这让曹贺东和冉非泽这队人稍稍放了心。他们又烧了好几个火堆,大家坐圈子里确保晚上休息时安全。

    又吃了一堆烤肉后,所有人都有些懒洋洋,气氛看着不错。苏小培问了问,陈孝山那两组明天入夜前能回到这里汇合。苏小培觉得她能用时间不多了,等那些人都回来,她那些伎俩就不好使了,然后出了山,估计也没什么见到方平机会。

    苏小培左右看看,开始跟季家文聊天。

    冉非泽撇她好几眼,显得不满意。苏小培也回撇回去,跟他聊话没效果,他一开口就招其他人眼神刀子刷刷刺,还是乖乖季家文好,他听得认真,还会适时给反应,好奇程度和惊讶程度也似个正常人,哪像冉非泽,什么都吓不住似。

    苏小培说了说些案子轶事,引导着季家文也说了说他听说过江湖趣闻,这勾起了其他人参与,因为季家文所知太少,其他人忍不住要帮他补充补充。冉非泽也想插嘴,被苏小培及时委婉地转话题制止了。壮士先生一说话不是冷场就是惹争执,还是闭嘴安全点。

    冉非泽摸=摸鼻子,露个委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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