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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之宝玉新传 作者:沈令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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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雯一愣,从宝玉手中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疑惑道,“是大红袍。前日林姑娘给的。我想着你不爱喝,就搁在柜子里了。”说着,走到窗边唤麝月,“怎么给泡的新茶?”
  麝月正在院子里晾着衣服,头也不回地答道,“以前喝的那些没了,打发丫头去取,又赶上二奶奶那会子忙的。袭人说了,先泡了大红袍,等过两日再谈。”
  宝玉开口唤晴雯回来,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罢了。就这个也好。”
  晴雯却只觉气不过,忿忿然走过来时眼底还有几许不快,“实在不是我该说的话。平日里袭人最是关切你的事,哪样不是她亲力亲为?说什么园子里少了她一天,还不知要怎么掀了去。如今打量着身份定了,就拿捏起来了。”
  宝玉大为惊奇,问她,“什么身份定了?”
  晴雯瞪了他一眼,拿手指一戳他的额角,恨恨道,“敢情你这小爷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见无人,这才回头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是听来的。说是二太太做主,将袭人定在你房中了。将来你大礼成时,她也是个姨娘来着。”
  宝玉脸上迅速地掠过一丝惊异,正色问道,“你可听得真切?是二太太定下的?怎么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事?”
  晴雯娇嗔道,“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去了。你是双耳不闻窗外事,园子里能有多少事是你记在心上的?二太太定的这事,园子里谁不知道。”
  宝玉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这是个什么事来着?还没就给把姨娘先定下了,改明儿北静王要是知道这事了,倒要如何跟他解释才好?
  正值心烦之时,前头打发人来回话,说是林瑾容请宝玉去店里小坐。
  宝玉忙换了衣服出门,刚骑马在林瑾容的茶叶店前停下,便见蒋玉菡也坐了轿子过来。宝玉下马等轿子走近,才笑着和他打了招呼,两人一同入内。等到店内时,只见林瑾容,柳长袀,冯紫英都在。
  “今日倒是聚得好。”宝玉笑着走进去道,“莫不是得了什么好东西,所以特意打发人请我来看?”
  林瑾容等人笑了起来,只笑得宝玉一头雾水的坐下后才道,“我们的东西再好,也比不过皇上赐给宝玉的那些。”
  宝玉不想这事早上才到荣国府,下午他们就知道了。又见冯紫英一脸笑的坐在旁边喝茶,聊准是他透露的消息,遂指了他道,“我说怎么传的这么快。冯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就算你要拿些什么来和瑾容兄套近乎,也不能光拣了我的事来说。前几日你上天香楼找那新来的小子听戏,怎么就不说呢?”
  冯紫英一口茶喷了出来,猛地咳嗽了好几声,双颊涨得通红,连摆着手朝林瑾容解释,“万莫听宝玉的胡言。自打上次与你说了那话,我已有数月未去天香楼听戏来着。”又朝宝玉急喊道,“宝兄弟,你怎么这般落井下石起来。改明儿你若和我一般,做哥哥的也定不饶了你去。”
  林瑾容斜睆了他一眼,脸上漾着一抹笑意,“你去不去,原也与我无碍。何必多言。”
  宝玉不禁拍手大笑,“说得好!也亏了冯大哥这性子,只听瑾容兄的劝。日后看你再拿我的事顽笑,是谁不饶谁去?”
  柳长袀适时打断了他们的顽笑,“好了。今日来是有个正经事要与宝兄弟说,你们快住了顽笑,别耽误了正事。”
  言归正传,宝玉也收了心思,问他何事。柳长袀道,“明日我要去一趟苏州,那边的店子出了点小问题,却又不得不过去一趟。正好瑾容也要去苏州报个平安,所以就一道同行。这边店子我都打点好了,你平日里若得了闲来看看也无妨。只需过个三五七日,我也便回来了。”
  宝玉问道,“怎么,瑾容兄也要回苏州?”见冯紫英正含笑望着林瑾容,心下一动,又问,“冯大哥莫不是也要随同去苏州?蒋兄弟也去?”
  林瑾容笑道,“他自是要随去苏州游玩一番,我也阻拦不住。蒋兄弟仍是留在金陵,我与长袀不在,你若有个需要,也好歹有人替我们照应着。”
  宝玉扬唇起笑,对林瑾容等人要离开还为他这般着想,满怀感激。
  几人又说了些话,林瑾容和柳长袀道,明日临行前会先过荣国府,辞别老太太、太太和林黛玉,才启程离开。
  宝玉本想问他怎么不带林黛玉一同回苏州去瞧瞧,但想着毕竟是人家家事,自己也不好多问,便住了口。
  少时,宝玉起身告辞,蒋玉菡同行。宝玉只得牵了马和他沿着街道往回府的方向并肩而去。

  王妃薨宝玉心伤

  宝玉和蒋玉菡一路同行,闲话了几句,又说到他在郊外置了间紫檀堡时,见他性情温和相貌不俗,便问,“前些时候听薛大哥说,你置了那房屋是为将来娶媳妇用的。可是真心话?”
  蒋玉菡点头,“自然是真心话。如今我已和忠顺王透了信,只等再过些时日他心情大好时,便寻了由头出来。”
  宝玉见他说得认真,当下也将此事放在心底一番琢磨,道,“我见你各方面都好,与我也是个知己,我有意与你说门亲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蒋玉菡闻言大喜,道,“你说的,自然没有不好的。我只望那位姑娘品性俱佳,其它的也别无多求。”
  宝玉笑了起来,让牵马的茗烟等人往后退开一些,才小了声道,“这位姑娘的品性自然是极好的。模样性情都无需多挑。只是有一点。她是我房中的丫头,你可瞧得上不?她自小便跟着我,性格直爽模样俊俏,再没有别人那些小性子拿乔作势之类的,也不会有那等深沉算计的心思。”
  蒋玉菡素来便是个极为爽朗的人,从不捏着别人身份来造势讥讽,如今听宝玉这般一形容,想着又是从荣国府出来的大丫头,比一般的小姐还要尊贵三分,哪有不依的,便道,“若真是依你说的这般好,我自然是要答应的。将来若真能成事,定当登门告谢。”
  宝玉笑着摆手,“这事我也得回去问问她的意思才行。再者,荣国府的丫头,一般也是不得出府的。除非是年纪大了,或是犯了什么事,让主子给撵出去的。”
  蒋玉菡因问他“如何是好”,宝玉笑道,“不妨事。只要你二人有心,剩下的,便交给我就是了。”
  蒋玉菡又说了些感激等语,将他一路送到了荣国府的大门前,才坐了轿子离去。
  回了府后,因袭人、麝月等人都在,宝玉也不好问晴雯那事,便暂且搁下。
  晚上众人在一处顽闹了一回后,袭人服侍宝玉睡下。刚过二更天,便听见外面传来云板声,有人来回,“北静王妃没了。”
  宝玉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说话声,朦胧起身,见袭人正掀了帘子进来,问她何事,袭人道,“前头来人传话,说是北静王妃去了。”又说贾政等人正更衣了准备过去。
  宝玉哪里还睡得着,想要起身跟了贾政一同过去,袭人慌忙拦着他道,“过去凭吊的都是朝中官员,明日大老爷也会去。你既无品阶又未得王爷谕旨,万不可草率前去,叫其他大臣看了笑话。”
  宝玉道,“平日我与北静王私交甚好,别人也不是不知。如今北静王妃没了,按理我也该过去劝慰一番,怎么就叫‘草率’来着?叫别人知道,反倒以为我是这等薄情寡义之人。”
  袭人苦劝不住,只得去回了贾母。贾母打发人来,说是于理不合,让等天明再过去不迟,宝玉无法,和衣躺下,哪里还睡得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闹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模糊睡去。脑中却因那长期以来紧绷的弦而胡乱做梦。
  一会儿瞧见北静王府白缎高悬,一会儿又见北静王满目哀恸。一阵惊一阵吓,仍不得从梦中醒来。正值苦苦挣扎,又仿佛看见永颐从门口走进来,面容阴沉森冷,直往自己身上压了过来。
  宝玉只觉喉咙好像被人硬生生掐住一般,想要呼救,声音却堵在嗓子眼处怎么也无法顺利冲出。
  “……宝玉,宝玉?”晴雯闻声进来时,宝玉正躺在床上呻/吟,口中含糊喊着什么,额头滑下豆大的汗水。
  猛地一下睁开双眼,宝玉眸中茫然一片,许久后才喘着气找回视线,扭头看着晴雯问她,“我怎么了?”
  晴雯颦着眉头看向宝玉,取了帕子替他柔柔擦拭了额头的汗水,满是担忧道,“可是被梦魇了?喊得那般吓人。”
  疾速跳动的心缓缓平静,宝玉长吁出一口气,接过晴雯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我喊了什么?”
  晴雯摇头道,“也没听太真切。模模糊糊,好像在跟人打架似的。”
  宝玉扭头,见外面天色已见发白,睡意全无,起身让晴雯帮忙穿了衣服,自己取来水洗了脸后,刚要提及去北静王府的事,一丫头在院子回他,说是林瑾容和柳长袀来了,正在前厅坐着。
  宝玉只得命那丫头去了,心里既记挂着北静王,又不能撇下林瑾容等人离开,只得修书一封给晴雯,让她出二门交给茗烟送去王府。
  晴雯答应着去了。宝玉这才勉强放心上前厅。
  贾政连夜去了北静王府,贾郝也一早过去。林瑾容和柳长袀来时,是由贾政门下的几名清客做陪。见宝玉进来,忙笑道,“既是世兄来了,我们也该离了才是。”
  宝玉笑着谦让,等那几名清客离开,才问林瑾容和柳长袀道,“可决定了就走了?一会儿我送你们出城。”又问是否支会了林妹妹,林瑾容笑道,“已经遣了府上的丫头去传话。就是不知走前能否相见一面。”
  宝玉自然是一口应允,起身带了他们往园子里走去,道,“本是不行的。但你们既是她的兄长、夫婿,也未尝不能得见。”
  正说着,迎面见紫鹃匆忙忙走过来,便拦了她问去哪儿。紫鹃一见宝玉身后的林柳二人,眼眸霍地一亮,欣喜道,“可巧还来得及。姑娘让我来拦你们一声,让别走得那么急,她也想随同回一趟苏州。”
  林瑾容不禁笑了起来,刚要说话,只听见宝玉问道,“林妹妹可是刚得知的消息?”紫鹃点头。宝玉朝林柳二人道,“可见不好办了。你们既早些时候有这念头,也该告知林妹妹一声,让她一同去趟苏州。如今你们临走前才来说这,叫她如何准备?”
  林瑾容笑着解释,“只是去几日便即刻回来,时辰赶得急了些。原是想着等下回寻个好空隙再带妹妹回去。倒是我想的不周全了。”
  柳长袀也附和了林瑾容的话,说“不是未想到”“只是时间仓促怕林姑娘受累”等等。宝玉上前拽了柳长袀一把,将他引到旁边压低了声音道,“平日里你最是会为人着想的,怎么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不明白起来。瑾容和冯紫英一同去苏州,你虽也是去办事,怎好一路跟着?依我看,让林妹妹也一同去。你也可以趁这几日多做接触,互相了解一些。”
  柳长袀本是赞同林瑾容的话,等以后得了空闲再带林黛玉回苏州。不想听了宝玉一言后,甚有道理,心中逐渐松动。但又不好直言,便道,“瑾容所想也是为着林姑娘,我怎好这般直白让他同意。”
  宝玉拍了拍他肩头,笑言,“只要你这边首肯,瑾容那儿我自能说动。”
  让紫鹃先去潇湘馆回话,就说林瑾容这边会多等一刻,若林黛玉真想一同回去,便请赶紧收拾了去回明贾母才好。
  林瑾容阻拦不及,只瞧着紫鹃远去,摇头叹息,道,“何苦来哉。即已说了不带她,又牢她这般急着收拾,反而多添一层累。”
  宝玉上前笑着问他,“依你之见,就该让她眼睁睁望着自己兄长和未婚夫婿回家乡?收拾东西能花上什么功夫,何况还有紫鹃雪雁帮忙。你只说,愿不愿带她同往便是了。你只管答应冯大哥一起去苏州游玩,倒把自家妹妹撇在一旁。合着你看不出长袀和林妹妹到如今为止也就才见过一面不成?”
  林瑾容被宝玉一顿抢白说得没了声音,半晌后才笑着对柳长袀道,“瞧瞧,我不过说了一句,他就给我拉扯了这么多。罢了,就再多等一刻。只是怕老太太那边不肯放行。”
  宝玉将林瑾容和柳长袀请到怡红院坐了,道,“林姑娘不过是跟着自家人回趟家乡,就是去祭祖也是合情合理。也不是一去不回,老太太那里自然会放行的。”
  正说着,晴雯端了茶上来,宝玉忙唤她过来,对林瑾容道,“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晴雯了。”
  林瑾容起身给晴雯作了一揖,晴雯忙还礼。
  少时,晴雯掀帘出去,林瑾容笑道,“眉眼之间倒真有三分像极了黛玉妹妹。”
  宝玉悄悄说了,“已经说媒给蒋大哥了。”林柳二人大感稀奇,又将蒋玉菡和晴雯两人细细回想了一番,不由得道,“如真能一起,倒也是桩好姻缘。”
  三人顽笑了一回,少时丫头来回,只说老太太已经允了林姑娘的请,还让紫鹃一起跟着回苏州。并再三叮嘱千万要带回来。
  宝玉等人在二门外等着,朝柳长袀眨了眨眼打趣,“老祖宗是怕你带着林妹妹回去就不来了。”
  柳长袀忍了笑道,“我本是金陵人,岂有长住苏州之理。”
  还在说着,紫鹃雪雁已经扶了林黛玉走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婆子,手里提着两个包袱。
  林瑾容亲自扶了林黛玉上轿,又让紫鹃等人随后乘了一辆马车跟着。宝玉和林柳二人则骑马前行。
  一袭队伍去到城外,见冯紫英早已等候多时。
  宝玉牵了马缰迫马停步,朝林瑾容等人道,“道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办完了事便早些回来。”
  林瑾容凝视着宝玉,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温着一抹烟云。想说的话已到嘴边,但在见到冯紫英策马过来后,断然咽了回去。
  宝玉朝他几人点头,目送着林瑾容等人远去,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才拽了马缰进城。
  这一头,林瑾容已行出百米之远,回头去瞧城门时,早已模糊了影像。那未说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声幽叹逸出嘴角。
  宝玉策马直接往北静王府奔去。心中一直记挂着北静王的情况,好容易忙完这些事,不亲自去瞧上一回,总是放心不下。
  一直到了北静王府门前,只见白灯高挂,府门大开,前来凭吊的大小官员进出不断。隔着几处院落,便已听见里面传来的恸哭声。
  宝玉下马从大门进去,一旁守门的小子一眼认出了宝玉,忙挤上前来打着稽首。
  宝玉问他北静王此刻何在,那小子道,“王爷身子不爽,又加上王妃……昨晚一夜未睡,如今在内堂歇着。”
  那小子欲要给宝玉领路,宝玉见各人都有要忙的,便道,“不必,认得路。”辞了那小子后先去停灵处凭吊了一回,才从侧门过回廊拐进内堂。
  众人都在前面忙着,加上来凭吊的人多,各处侍女也是应接不暇。又因北静王小憩素来不喜别人打扰,所以宝玉一路径直走到内堂,也未见有其她侍女在旁伺候。
  挽了帘子从谱着青梅的鎏金屏风绕过,宝玉扬了笑正要开口唤他,却在见到眼前那一幕后愕然震惊。
  一座弦纹双铺铜镇后,东平郡王正紧紧抱着背对他的北静王,口中说了些什么,宝玉也未听清,只觉那铜镇内燃起的袅袅青烟遮住了视线,眼前那两人的影子愈发朦胧模糊起来。
  宝玉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只能愣愣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胸臆处瞬间爆发出一股撕裂般的痛,碎心噬骨,将他的心猛地蹂躏成一团。
  宝玉攥紧拳头,压抑不住心口那滚滚沸腾的愤懑与屈辱。挪步往后退去,骤地撞上后方的屏风发出一阵声响,惊动了铜镇后的那两人。
  惊见宝玉,北静王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东平郡王就朝宝玉奔了过来,还未靠近,宝玉转身朝外跑去。北静王紧跟其后,几次唤他都不能令其停步。
  宝玉慌不择路,竟跑进了后院的园子里。两人一追一赶至鸣翠亭外,北静王好容易抓住宝玉的手,也不及喘口气,忙道,“宝玉,并非如此。”

  宝玉盛怒断情丝

  “那是什么?”宝玉甩开北静王的手,透亮的眸子里昭然着痛楚和冰冷。
  “宝玉。”被宝玉眼底的伤痛深深震撼,北静王启唇欲言,话语却梗在喉间炽烈灼烧。
  “这算什么?”宝玉扬起一边的唇角笑着,笑意未到的眼眸却宛如冬天里的湖水一般,隐藏着冷冽彻骨的寒意。
  “宝玉。”北静王上前一步,伸手去拉那面容盛满怒意之人,却被他后退避开。
  “这一次你没有睡着,所以你没有借口了对吗?”宝玉苦笑摇头,过往一幕幕浮上心头,辗转啃噬着他的心,“其实我只是你北静郡王的一个戏子而已。高兴了,就招手让我过来逗趣一番。不高兴了,挥挥手让我离开。”
  “宝玉,此事并非如此。”北静王轻声叹气,朝对面那人伸手,“莫要胡闹,过来。”
  宝玉阖上眼帘,将那一抹黯然心伤狠狠埋藏心底。
  到如今,他还在摆着王爷的架子。这就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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