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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fate,hero back 作者:川上羽(晋江vip4.8完结,幻想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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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一点上来说,那名被生生套上狂犬锁链的白色骑士,还真值得旁观者掬上一把辛酸泪。

    唔,被迫与野兽一同行动的Saber也够可怜的……

    (——啊、糟糕,注意力又错开了。)

    惊觉自己的大意,出云连忙把四下游移的思绪拉回到战场上。

    总之,先朝相对安全的Saber那一方移动比较好——

    敏锐地判断出求生路径,出云紧绷全身朝亚瑟王方向挪动了几步,同时尝试对Saber开口:

    “那个。Sa……”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情状发生了。

    出云话音未落,白色骑士忽然脚跟一转,子弹似的从原地弹出,不到一秒种便闪电般瞬移到了Saber身侧,像是要保护她一样威风凛凛地举起剑来。

    “怎……”

    出云感觉自己的思考回路停顿了三秒钟。虽然他的思维长年都处于停滞状态,不过这次停顿实属意外。

    一般来说,Berserker挺身保护主人是常理,但他从未见过Berserker与其他英灵合作的情形。以此推断,狂战士可能并不具有与他人协作战斗的智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前代的Berserker从未有过与人合作的机会……

    但不管怎么说,那个骑士对Saber的执着态度确实非常奇怪。简直就像是过度保护小孩的家长一样。

    这么说来,兰斯洛特爵士处在狂化状态时也异常执着于Saber……不过,那是另一种意义上。

    (——那家伙生前与Saber存在渊源的几率很高,是这个意思吗。)

    出云暗自想着,一边按捺住脚底迸发的战栗感,再次扭头向白骑士望去。

    紧接着,少年注意到了。

    足以解读出白骑士真名的『铁之证物』。

    “Saber,那个人的剑……”

    出云这句话刚出口,身披白银铠甲的剑士便满面悲恸地垂下了头。

    骑士王饱含着羞耻与歉疚的神情——还有什么是更甚于此的有力控诉呢。

    无需言语,少年就自然地理解了其中的险恶机关。不知为什么,这种将他人心志玩弄于鼓掌的作战方针,让他有种近乎反胃的熟悉感。

    “……虽然没我说话的份,不过你还真是抽中了个不讨喜的Master啊。”

    出云勉强挤出一个同情的笑脸。

    “啊啊,我也是同感。”

    是强忍着被令咒束缚的痛苦吗,Saber用有些变调的沙哑嗓音回应道。

    “不过很遗憾,我获得的第一条令咒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杀死Master’。否则的话,我应当比任何人都更早下手吧。”

    金发剑士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

    相对于Saber清正自律的性格,这无疑是句过火的问题发言。

    不过,出云并非无法理解她的愤怒。第四次圣杯战争时卫宫切嗣加于她的耻辱,和这次相比恐怕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所有因缘,都要从Saber身前那位洁白甲胄的骑士说起。

    七草出云认出的,正是这位白骑士手持的佩剑。

    以白蓝两色为基调,兼具华贵外表和锋利剑刃的稀世神兵。与亚瑟王的圣剑一样,这柄剑上铭刻有失传的妖精文字,故而本是超越人类之力的精灵所有物。这柄圣剑虽因一直藏匿于“誓约胜利之剑”的阴影中而缺乏记载,但那与Excalibur一模一样的双子造型,就连外行人都能一眼辨出。

    传说中的“另一把圣剑”,其名为“轮转的胜利之剑”。

    持有这柄圣剑的骑士,不是他者,正是与阿尔托莉雅存在密切血缘关系的『高文爵士』——与兰斯洛特同为最富盛名的圆桌骑士之一,亦是亚瑟王的侄儿。

    如此看来,阿尔托莉雅的Master不仅以令咒强制约束她的行动,还操纵其他参战者召唤了身为亚瑟王下属兼亲眷的高文,甚至使用狂化咒文迫使高文坠入Berserker职阶。

    对于Saber来说,失去理智的侄儿就像是落入对方手中的“人质”一样吧。倘若不服从Master的指令,指不定高文会被派去哪儿当炮灰。

    就连身为他俩猎物的出云也不禁叹息:继狂化的兰斯洛特之后,不懂人心的骑士王又被老家圆桌上自以为知心知底的亲密骑士们捅了一刀。

    ——高文爵士在世时,曾是与他发自心底崇拜的王一般,从头到脚都高尚正直、无可挑剔的洁白骑士。

    他唯一的污点,恰好是来自于兰斯洛特。

    由于无法原谅杀死自己弟弟的兰斯洛特,高文鼓动王发起了奔赴法兰西的远征。而面对莫德雷德趁国内空虚时掀起的叛乱,他又顽固地拒绝了兰斯洛特赶赴战场援助的请求。

    执着于对兰斯洛特的憎恨而丧失了清醒的头脑,最终映入青年武者眼球的,是他所爱戴的亚瑟王的战死,以及被铁骑践踏、满目疮痍的故国。

    本应贯彻骄傲的白骑士的一生,和王与兰斯洛特一样,在无尽的悔恨之中落下了帷幕。

    “……呜……啊……”

    发出不成句子的破碎短音,白骑士横跨一步将娇小的少女完全挡在身后。

    ——该说“不愧是Saber的狂热崇拜者”吗?好不容易抓住又一次的重生,即使丧失了表达重逢喜悦的理性,高文依然本能地守护着失而复得的王。

    只可惜,这名赤诚骑士无意识的保护越是明显,受保护的Saber就越是感觉芒刺在背,白皙的面孔已如泼了漆一般铁青。

    ——身为王的自己,竟连如此忠心耿耿的骑士都未能保护好——

    ——自己本不是值得他们尽忠至此的人——

    那位善良又富有责任心的清廉君主,脑海中一定正咕噜咕噜转动着此类念头吧。

    出云暗想。

    Saber的御主确实老谋深算,一口气给这头正气凛然的猛狮缚上了三五重枷锁,愣是要把她往家犬方向培养。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也都是杀敌一千自损三百的烂招。看眼下的情况,一旦令咒告罄,Saber大概会立马倒戈与Master同归于尽。

    (好了,回味传说先放在一边……虽然有点不厚道,但现在趁Saber心情紊乱逃走才是上策。)

    正当出云如此盘算着,缓缓向后撤出一只脚的瞬间——

    “——”

    白骑士发出低沉的咆哮。

    仅仅是一刹那的功夫,那道月白的影子就已欺近身前。

    照转少年的头颅,圣剑挥出。

    “……!!”

    然而,七草出云的反射神经显然超越了白骑士的想象。

    向后跨出的一只脚尚未落地,少年已经以不似人类的诡异速度将重心调整到另一侧,矮下身子单足蹬地向骑士胁下扑去。

    狂战士虽然保留着生前的技巧与破坏力,但却没有生前那份随机应变的机敏。挥出的剑来不及变换角度,骑士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泥鳅似的从自己身侧滑了过去。

    当然,在因全力一扑而摔得全身发麻的出云看来,他的濒死状态丝毫没有改变,离原地满血复活依然差了十万八千里。

    (下一击,大概躲不过了……)

    出云支起上半身,自嘲地撇了撇嘴角。

    这种状况下该留什么遗言呢。怨天尤人就不必了,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擅自离开胡桃驻地的自己。

    真好,原本自己就不是喜欢怨恨别人的家伙。恨人或者爱人,都是与他没什么关系的遥远字句。

    ——只有一点不对劲。

    ——本该对任何人都不抱执念的自己,却一直意外地在乎白鸟香织,甚至为了她一条真假不辨的短信身陷险境。与青梅竹马的身份无关,他只是隐隐感觉脑中有个声音催逼他“必须保护香织。”

    (香织她,到底是我的“什么”……至少想搞清楚那件事再死啊。)

    反正都是最后了,就任由思绪离题一回吧。

    正对着犹如灵魂出窍般木然立在原地的少年,白骑士挥下必杀的剑击。

    “————!!”

    眼前一片血红。

    七草出云的意识在这里中断。

    ………………………

    ………………骗你的。

    曾经目睹地狱的Fate主人公,即使同一日内两次被人当做目标,也绝不可能乖乖歇菜——这是常理。

    因此,当第三名剑士疾风般地现身当场,以逆卷而上的剑锋抵住高文挥落的白银圣剑时,出云脑海中闪过的念头并非“哇塞得救了!”而是“果然这次也死不了”……

    倘若还有什么令他感到吃惊的话,莫过于这次援救者的装扮身姿。

    从自己所处的位置,可以看见包裹身体的深灰色斗篷,以及斗篷上绣着的醒目白色十字。

    再向上看,是给人以朴实印象的浓密亮金色发辫。

    (……女孩子?)

    而且,好像是相当朴素的女孩子。

    作为见义勇为的热情剑士,她的着装基调出人意料的昏暗——不、与其说昏暗,不如说是平淡比较恰当。

    那个形象与对面的Saber不同,比起耀眼的“王”来说更显现出“凡人”温顺平和的特质。然而,当她架开高文的剑击,挺身立在出云与两位不列颠骑士之间时,那副姿态又焕发出非凡的战意与矜持。

    虽然不像高文那样拥有一目了然的知名武装,那位少女的凛然战姿也绝不可能被错认——嗯,除了她某位一往情深的铁杆粉丝之外。

    “初次见面。”

    有如泉水流淌一般平静清澈的声调。

    “这名少年并未与Servant缔结契约,因此不在14名争夺圣杯的御主之列。对他的加害,我将视为破坏规则而予以制止。请两位收回剑吧。”

    “等……就算你这么说……”

    一面是令咒加身、血亲落在他人掌上,一面是骑士的自尊心不容她对手无寸铁之人出手,Saber进退两难地咬紧了嘴唇。

    “破坏规则……?这次圣杯战争应该不受教会管理才对,你到底是……”

    “失礼了。与骑士相会,本该一开场就报上姓名呢。”

    少女沉着地点了点头。

    柔软的金色发辫在夜风中轻轻舞动。

    “我的名字是贞德·达尔克。在本次圣杯战争中,以Ruler职阶被召唤之人。”

    “什——”

    Saber的表情凝固了。

    也难怪她如此惊诧,假如日见坂胡桃在场,或许会(把绿Archer垫在前面)一头撞向路边的自动贩卖机。

    “对不起,请问有什么……”

    自称贞德的金发少女一问未完。

    “……不,什么也没有。放……放心吧,我绝不会和你战斗的……绝对不会。”

    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一般,Saber退后一步有点语无伦次地打断了她。

    “Caster似乎也来到了这个世界,那种事情我可不想再尝试一次,就连想起来都……不如说,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之后就一切拜托了,贞德。”

    “那个,你是指……”

    “请一定要和你忠实的仆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嗯,就这样,再见。”

    连珠炮似的丢下这些话,Saber倏地一跃跳开并恢复了灵体状态;失去维护对象的Berserker也紧跟着骑士王消失了。

    ……吉尔·德·雷的触手Play,给她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吧。

    “……呼。”

    见威胁出云性命的气息逐渐远去,麻花辫姑娘轻抚着胸口回转身来。她身上已无方才那般凛冽的刀戟之气,映入出云眼帘的是如同普通农家女孩一般宁静而温和的笑颜,纯朴得好像随时都会说出“战争结束后一起去看谷里的百合花吧”、“我在山楂树下等你回来”……之类的台词。

    极为流畅自然地,白净的手掌在出云眼前摊开。

    “起来吧。现在认命还太早了哦。”

    “……我倒是没打算认命啦。”

    搭了把金发姑娘的手,出云有些脚步虚浮地站起身来。

    “所以说?因为我迟迟没有用游戏召唤Servant,被圣杯踢出局了?那么把令咒收回去不就好了。”

    “非常遗憾,这一回的圣杯战争并无收回令咒之说。请当做手背上长了个为期二周的痣吧,在此期间我会负责保护你周全,这样想会不会好受一些?”

    “别这么不负责任啊,管理者小姐。这个痣男女通吃,吸引力比Lancer的魅惑黑痣还凶险……我宁愿接受植皮手术,我认真的。”

    见金发姑娘只抿着嘴浅笑不语,出云只得悻悻放弃了抱怨。

    “那个,贞德……?你说‘不能加害没有召唤英灵的御主’,是真的吗?那样的话还真是得救了。”

    “唔,并没有那样严格的规定。但是,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你明明只是人类,却被复数的英灵袭击——”

    “——等等,这不是圣杯战争的规则嘛?!”

    “不是哦。是我作为管理者的个人判断。”

    贞德略显困惑地歪了歪头。

    “Ruler的职责是避免圣杯战争被心术不正者利用,而我判断袭击你的御主心术不正,所以我才会像这样对你出手相助。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好呆!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感觉好呆!!

    但是,面对少女让满月都黯然失色的明艳笑容,就连这样直白的吐槽都难以出口了。

    …………

    …………

    ——就这样。

    此次圣杯战争中最后一名现世的英灵,被圣杯战争本身所召唤的规则管理者、法兰西圣女贞德·达尔克——降临了。

    至于某位狂热粉丝怎样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圣杯让我们相遇,那就是后话了。

 25幕间 少女与王

    既然象征初始的第一卷已经告一段落,在这里,就来揭示两个小小的真相吧。

    当然,与这场虚伪的圣杯战争之后翻滚的巨大恶意与悲愿相比,那只是浩瀚真实中不足挂齿的一枚微小碎片而已。

    但是,无数细小的真实,最终可以搭建起跨越假象的桥梁。

    其中之一,是关于父亲和女儿的故事。

    一位年轻的男性,风华正茂、家庭和睦、事业有成,他身上可说是聚集了世间一切美妙而令人钦羡的光环。当妻子腹部日渐隆起时,他也对妻子腹中的胎儿充满了热切的祝福与慈爱。

    但是,男人的女儿刚一出生,就遭受了危及性命的诅咒。

    虽说是诅咒,但那其实是来自于“神”的赠物。

    “神”说,你的女儿被选中了。

    她将作为“神”的使者,支撑起这个世界的一角——她将成为献身于此世的“人柱”。

    但是,以一人之躯支撑世界之力,“人柱”躯壳的崩坏自然会加速。“人柱”在获得世界加护的同时,仅被赋予了远远短于常人的时间。而这个男人的女儿,恰好是享有时间最短暂的那一类。

    十七年。这是女儿生命的极限。

    所有知情者都对这位年轻的父亲说,放弃吧。人是无法抗拒世界法则的,无论那是多么不合理的规则。好好照料你的女儿,让她有限的生命中充满无限的喜乐,那样就足够了。

    但是,父亲没有死心。

    他四处寻求可以延长女儿性命的方法,最终得到的回答是:除非奇迹出现,他的女儿必然会在十七岁之前衰弱而死。

    男人非但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脑中灵光一现,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奇迹……?是啊,只要创造出“奇迹”的话——

    在漫长而艰辛的探索之后。

    在无数次伏在女儿床边泪流满面之后。

    在无数次被击入绝望却又重新燃起希望之后。

    父亲在少年时代玩过的□G游戏中,找到了一个最荒唐的答案。

    ——我要、得到《Fate》里所说的那个圣杯。

    ——如果说这个世界的绝对法则不可违逆,那么就引入其他世界的绝对法则来打破。圣杯的奇迹是绝对的……只要有了圣杯,那孩子就可以从不合理的规则下解放出来。可以丢开这个瘦小虚弱的身体,可以像同龄人一样嬉笑打闹,可以活着长成大人……

    ——为了那孩子,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就是,关于某位父亲和他的独生女儿的故事。

    这个故事从开端起就荒谬绝伦,因此也一路狂飙奔向了越发脱离常理的轨道。父亲不惜利用与自己女儿命运相似的其他少女,将名为“日见坂胡桃”的钥匙强行塞入锁孔,开启了原本不能打开的禁忌门扉。

    如他所愿,从那个无数Fans心仪神往的幻想空间之中,圣杯、英灵、魔术等等,违反现代科学的存在潮水般涌入了这个通称“三次元”的世界。

    然后,虚假的、可笑的、荒诞不经的——第一次宅圣杯战争,开始了。

    ………………

    什么?刚才那个故事太抽象了?根本搞不清主人公是谁?

    那么,就再讲一个近一些的故事吧。

    主人公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人物。

    人类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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