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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凡人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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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无意间将朱二公子打死后,杨不凡便时不时的始猜想,父亲到底是何身份?

    为何父亲会传自己武功口诀?偏偏是这些口诀在他最危急的时候,为他点明了运气之道,父亲究竟是惹着了谁才招此厄运?

    至少可以断定一点,父亲绝不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因为这些功法口诀太过玄妙,自己只琢磨出了一小部分,便觉丹田充盈,全身血脉畅通,耳朵和眼睛都比平时要灵敏数倍,这一份灵气的修习方法究竟是何门何派?

    他左腿一迈,单掌一推,这一次他的招式丝毫不显生疏,其摸样好似一名武学宗师一般老练,一阵风声呼啸而过。

    只需一掌,这一掌看去甚至有些慢吞吞的,却引出来一阵风声,更是十分稳当的打在了大虎的胸口。

    大虎连退数步,方才停下了身子,顿觉胸口气闷,呼吸不畅。

    这次杨不凡已学会了控制力道,这一掌打出,并未尽全力,大虎受伤轻重,杨不凡比大虎自己还明白,总之不会再像那朱二公子一样了。

    大虎不仅胸口作疼,心头更是疑惑至极。这几天苦苦专研杨不凡的出招方式,心道杨不凡定然是只盯人死穴,一通乱打,若自己不心生畏惧,凭自己的武功,只怕一招便能将其打到。心头把握十足,这才前来与杨不凡相斗。不料想一招便败下阵来,而且输得更加难堪。

    他楞在了原地,突然觉得眼前这少年十分古怪,其言行举止都有些特异不说,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武功未免进步得太快。

    杨不凡有一套高深的内功心法,这一点大虎却是万万想不到的,若杨不凡真正将这套心法研透,莫说一个大虎,便是一百个,一千个,也是打不过杨不凡的,所以他还是输了。

    大虎虽败,其心却不甘,正欲再次出招之时,耳朵了却突然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四名少年都突然僵住了,他们都十分熟悉这个声音。

    白先生来了!

    无论如何,他们对白先生始终心存敬畏的!

    四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左云兜里的酒杯突然掉在地上,瓷杯碰着地上的石头,“铛铛!”作响。

    夕阳似血,天色将晚,孩子们都已用过晚饭,院子各处都已陆续点起了灯火。

    书房里也有烛光摇曳。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这是白先生的声音,他独自一人在书房,手捧着一本又老又旧的书,听见有人敲门,才将书放起来。

    说也奇怪,这个书架的木板中间居然有个夹层抽屉,这本书被放在了夹层里面,将抽屉推上后,严丝合缝,丝毫瞧不出来,这竟是一个暗格。

    林小东推门进屋,道:“白先生,左云他们三个还站在院门口,天黑了,要去让他们进来么?”

    白先生笑了笑,道:“你担心他们作甚,他们身子体格都比你好很多,这点惩罚若是受不了,那点武功就白学了。”

    林小东应了一声又道:“白先生,我……我今天好像听到杨不凡说他要报仇,是要给他父母报仇吗?”

    白先生咳嗽了一声,道:“是的!”

    林小东又问道:“原来你知道啊,这么说他以后要去杀人了?”

    白先生笑了笑,神色间多了几分豪气,道:“若他的仇人是个好人,我自会阻止他。若他的仇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那将他杀了也未尝不可!小东,你需当明白,惩奸除恶也是善之大道,人太过心慈也不尽好!”

    林小东若有所思,过得半晌,又道:“白先生,那习武是不是很重要啊?”

    白先生忽然大笑起来,他知道林小东的意思,整个与院里只有林小东不会武艺。笑了好久才摸了摸林小东的头,道:“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若能舍己为人,还论什么习文或是学武?等你将来学出一番成绩,我替你报名,前去考取一个功名,在一方为官,福泽百姓,又何尝不是英雄之举?”

    林小东并不说话,听白先生继续说道:“至于杨不凡,虽然他未见着仇人,但也算亲眼见着父母双亡,心生怨气也实属正常,你不必太过担心,还有我在呢。”

    灯里的油燃烧过后,散发出焦味在空中飘荡,房里始终充斥着浓浓的书卷气息。此时天色已黑,林小东凝视着房里的灯火,偶尔摇动的火光照着他清秀的脸庞,也照得他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过得好久后他才幽幽的说道:“学生明白!”

    白先生又咳嗽了一声,凝视着林小东,道:“你是在替杨不凡担心?”

    林小东仍然凝视着烛火,顿了顿,道:“不……我是在想……在想……我在想他至少见过自己的父母,而我却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白先生慈悲心起,不忍见到林小东伤神,于是挥了挥手道:“你自己去玩吧,顺便叫他们三个回屋吃饭了,饭菜凉了的话就叫他们自己在炉子上热一下。”

    林小东应了一声,笑了笑退出了书房。他嘴上虽道明白,刚出屋却是满脸愁云。心不在焉的把门关好后,一时不注意还一头撞到了门外的柱子上,直痛得他面目扭曲,叫苦连连。

    “不凡他父母被奸人所杀,可他至少见过自己的父母,我的父母又是谁呢?他们是否还活在人间?”

    林小东一边走一边想着,他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小小的桃木做的挂牌,上面什么图案也没有,只刻了一个字在中间,正是一个“林”字。

    烈日当空,已是大暑时节。

    山崖上,树影婆娑,山风徐徐,树影婆娑,点点金光穿透,山风徐徐,阵阵微凉吹心。如此林中,倒也不叫人觉得炎热。

    坐在岩石上,一眼望去,群山矗立,白云尽矮,大半个北域收于眼底,蔚为壮观。

    人一旦望着远方,便要忍不住发呆一阵,因为远方总能留给人无尽的遐想。

    这是风清院后山上的一处断崖,杨不凡来自从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便经常来的此处,或是打坐练功,或是兀自发呆,转眼已是数月。

    数月以来,大虎不曾来犯,日子倒也宁静。

    忽然,一阵疾风,伴随着鸟叫声,尖刺入耳。

    好快的一剑!

    这一剑刺得巧妙,玄乎,剑身明明笔直,却总叫人以为剑身随时会转弯,叫人难以拆解躲避。

    杨不凡嘴角一翘,并不慌忙,神色间居然还有几分兴奋。旋即一掌拍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凌空一翻,却是更巧妙,更玄乎的躲过了这一剑。

    其身法之熟练,已然今非昔比。

    他每次躲过这人的剑,仍不免心有余悸,这人的剑法实在太过精妙,仿佛自己每次避开他的剑招,都是带着几分运气,也或许是因为这使剑的人剑下留有情面。

    话说回来,这人只是剑法精妙,他体内却空空如也,周身上下一丝灵气也不曾见得,他剑法轻捷灵动有余,劲力却是不足,是以,剑来之时,也更悄无声息,叫人难以察觉。

    而杨不凡却是不同,数月之间,发觉其父所授的内功口诀之玄妙,简直叫人惊叹。如今他身上可说得上是灵气充盈了,凭着一身充盈的灵气,每临危险至极,竟也能直接以气抵剑,护得身子周全。须臾,又与这人相斗半个时辰,仍是不落下风。

    “好厉害的剑法!”

    “好浑厚的灵气!”

    杨不凡当先停手,那人也收回长剑。

    看着那把剑,杨不凡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向自己刺来的那一剑,这根本不是一个少年人所能刺出来的剑,而这人却正是一名少年,此人不是左云却是谁?

    他剑眉星目,神情自若,俊朗的摸样丝毫不亚于杨不凡,他脸上的笑容仿佛是一缕灿烂的阳光,而他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坚忍和自信,似乎没有人能打倒他。

    只有在他手上拿着剑时,他才会有这种眼神。

    数月以来,这两人话虽不多,却因“酒”之缘,成为挚友。

    杨不凡心知,左云一直有意相让,不然他的剑早就刺在了自己身上。

    可左云身上并无灵气的支撑,其体力自然就不如杨不凡,若是久斗下去,也必定败下阵来。既然左云有意想让,杨不凡也不占其便宜,所以当先停下手来。

    二人斗罢,左云哈哈大笑,这一脸笑容便似一缕阳光照进了杨不凡冰冷的心脏。杨不凡脸上并无笑容,神色间却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开心与释怀,他本就是一个不太会笑的人,只有和左云或是林小东在一起时,他才偶尔会有这种释怀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们倆在这!”

    林小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也在笑着,他的笑容很天真,如果也要用阳光形容他的笑容的话,那他的笑容就像是冬日的阳光,虽不够灿烂,却十分温和,也十分动人。

    他手里提着两个壶酒,大摇大摆的走来。

    林小东本来实不赞成左云这般嗜酒成性,可自从杨不凡来了之后,数月间,他数次见到这二人喝酒摸样,渐渐发觉,这二人喝酒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一股魅力,一股豪气,这一种有几分神奇的力量也让他着魔一般,跟着开心起来。

    直到有一次,左云要林小东去帮忙偷酒,他居然屁颠屁颠的就去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泥潭,再也无法阻止他们喝酒了。话虽如此,他自己却始终是滴酒不沾,只是喜欢看着杨左二人喝酒,谈天说地。

    三人谈笑间,风起云动,一个时辰转眼便过。

    正觉微醺之际,身旁不远处的树丛突然沙沙作响,杨不凡当先转头望去。不见有任何异样,只是这响声仍然不绝于耳,十分古怪。

    三人骤然停住了话语,连树上的蝉鸣鸟叫也停了下来,只剩下树丛里沙沙作响,响声诡异,难听。就连空气中也突然带着几分压抑。

    左云顿时收起了笑容,剑已然握在了手中。

    这把剑本是一把十分普通的剑,在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可此时,这把剑却像是世上最锋利的武器。

第十二章 对战山猪() 
一声声诡异的声响,自木丛里传了出来,三人凝神戒备,大气也不敢喘。

    突然!一团黑影自草丛跃出,顷刻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顿时尘土飞扬。三人定睛看去,这黑影乃是一只巨大的凶猛山猪。

    这山猪身躯庞大,通体乌黑,面目狰狞,二尺獠牙散着阵阵寒气。似乎有什么惹得它又惊又怒,一双猪眼睛已成了深红暗色。

    林小东顿时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小心打翻了地上的酒壶,秀气的脸上已布满了惊恐之色。

    杨不凡注视着这只山猪,并不后退,也并不上前。这山猪虽凶,毕竟是只畜生,以他现在的武功,虽杀它不过,但要逃命却是不难。他在奇怪,这数月来,从没有野兽在这山崖间出现过,这突如其来的山猪显然不是这座山上的。

    左云嘿了一声,道:“畜生!”脚尖点地,当先飞身而起,手持长剑,驾着轻功,匆匆几步就欺近了山猪的身前,瞧他摸样,竟有些兴奋!

    这一路身法,已着实厉害,他的剑术却更是玄妙?可偏偏这少年既不是五域大派的弟子,也不像是名剑家之后,只是这北域偏远山村一所农家大院的孩子,风清院里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他手里的剑,握得既不紧,也不松,这样他便能以最短的时间变招,又能保证出剑的力道,而这份握剑的力道,便是这剑法中极深的学问,轻一分不得,重一分不行。

    但见他右脚往地上一踩,肩膀也往前一推,连动作都带着几分优雅,“嗤!”的一声,长剑直刺而至。

    这连连数招,不过是瞬息之间的的事,那山猪毕竟是只野畜生,怎么会望得清左云的这一剑,只听“铮铮铮”响,野山猪连连挨刺。

    左云的脸色却反而沉了下来,这每一剑的的确确刺在了野山猪的身上,却犹如刺在了坚硬的石头上,那山猪一个摆身,向左云拱了过去,左云连忙架起轻功跃上了身后的大松树。

    三人都是大惊,这剑明明已刺在了山猪身上,可这野山猪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刚一迟疑,这野山猪又向杨林二人奔来。

    杨不凡眉头一皱,一把抓着住小东的肩膀,猛劲一蹲,也跃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上,这一跃并不算太高,因为他手上还抓着一个不会轻功的林小东。

    山猪亲眼见到二人上树,便不停的对着大树冲撞,欲将二人撞下树来,大树猛然摇晃,霎时间落叶纷飞,林小东紧紧的抓着杨不凡的肩膀,身子摇摇欲坠。杨不凡抓着树枝,心道:“难怪这山猪皮如此坚硬,原来在他皮外还有一层松脂。”

    原来,那野山猪皮痒之时便会在树上磨蹭,而每逢夏季,松树便会往外溢出油脂,这松脂也就在不知不觉间给这山猪套上了一层保护罩。这野山猪身上的松脂本是用来防备山林间的蛇虫鼠蚁,此时却也防住了左云的剑。左云剑法的力道不足,是以刺它不伤。

    “左云!刺它眼睛!”

    杨不凡何等机灵,立时便想到山猪皮虽有松脂保护,眼睛定然没有,于是大声向左云喊道,话音刚落。林小东却忽然立足不稳,大叫一声,便掉下树去。

    “不好!”

    那山猪正欲撞树,忽见林小东已然掉下树来,便对着林小东一头拱去,一对锋利的獠牙顷刻即至。那野山猪离他仅有数尺之遥,林小东已然看清了那山猪眼里的血丝。

    就此万险时刻,一丝鲜血喷射在了林小东的脸上,山猪吃痛,怒嚎一声,转过了身子,向着左云冲撞而去。

    林小东目瞪口呆,胸口起伏不定。心道:“这畜生怎么突然就回过头去了?

    原来,是左云的剑悄然而至,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杨不凡都没看清左云那一剑是如何刺的。

    可这野山猪的右眼血流不止,显然是被左云刺伤了。

    林小东连忙搓了搓屁股,躲到树背后去,又偷偷的探出一只惊恐的眼睛,为左云担心起来。

    这野山猪受伤,更是发狂,力气浑然大了数倍,左云恐它力大,不敢近其身,只得架着轻功连连闪避。

    杨不凡从树上跃下,三两步便踏上前去,灵气暴涨。

    但听得一声“砰”响!

    野山猪平地飞起,斜飞了近一丈远后,摔倒在地,连连挣扎,在它身上明显可见有一处凹陷的掌印。

    杨不凡左手搂着右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紧闭着双眼,脸上露着痛苦之色,负伤摸样。

    这一掌,他倾尽了所有的灵气!

    若是灵气不纯,这一掌拍去,不说打到山猪,反会有断臂之危。而他所学的运气法门,乃是武学正宗,是中原名列前茅的玄妙秘法,只是他自己暂时还不知道罢了。

    林小东瞪大着双眼,这一掌究竟是何等力气?他从来都不曾猜想,杨不凡竟有这等力气,他忽然觉得这辈子也没经历过如此惊险的时刻。

    在他自己出身之时,所经历的的岂止比现在惊险百倍?也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那左云暗暗心惊,杨不凡这一掌委实厉害,心道:“他武功果然在我之上,若这一掌打在我身上,只怕此刻已经在去见阎王的路上了。”

    杨左二人,虽结伴要好,但毕竟都在同院习武,不免暗暗比较,杨不凡自己也经常试想,左云的剑法究竟有多厉害,只是二人虽时常切磋,却不曾真正生死较量,谁强谁弱倒也无法衡量。

    而这时左云却真的佩服起杨不凡来,发自心底的佩服。

    林小东当先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扶住杨不凡,道:“你没事吧?”

    杨不凡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只觉这只右手好似脱离了自己身体,已然满头大汗,痛彻心扉,却一句也不愿多言。

    左云也走上前来,他一样担心着杨不凡的伤势,却不出口询问,心头一阵感激:“杨不凡如此豁出性命去对付这只畜生,只为解救当时为难的自己,不然以他本事随时可以架开轻功逃下山去的。此番事故,全因自己过于托大,去惹那发毛的畜生。”

    其实,杨不凡一来,的确是要相救左云。二来,也是要试一试自己的深浅。他功力日增,对其父亲所授的运功法门就越是好奇,难得这是一次机会,又怎可错过。这其中关系,左云是不会清楚了的。

    过得片刻,杨不凡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林左二人,勉强翘了翘嘴角,挤了个不像笑容的笑容,硬撑道:“我没事了,走,咱们下山去吧!”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黑影自草丛蹿出。这团黑影刚一停下,打从树林子另一边又蹿出来一团,定睛瞧去,起起落落,先先后后,四只通体乌黑的长毛大山猪,赫然站在三人眼前。

    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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