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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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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回洛阳?”杨党乐了,把着马越的胳膊问道:“什么时候?要不在下给义父修书一封,为您美言几句?”

    美言几句,不给老子往死里整才怪。

    马越打个哈哈,说了一夜的瞎话,他也觉得怪累的,不知道杨党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轻轻摆脱了杨党的手臂,马越端起酒樽对着正与杜畿聊的融洽的程立笑道:“夫子,不如叫小武来舞上一曲?”

    程立笑着拍手,这是他们早就定好的暗号,马越说出这句就说明他俩聊的差不多了,连忙拍手,内室里一身甲胄端着刀盾英气勃发的程武跨着大步便至堂中,提着盾牌环刀“嘭”地一声敲击在盾牌上,接着便是各种技击动作。

    席间顿时只看见几人默契的笑容。

    ……

    新丰。

    “嘭!”

    一伙凶徒踹破了陈姓小吏的房门,数名蒙面游侠儿鱼贯而入,鲍出立在门口掏了掏耳朵,迈步走了进去。

    就着夜色,从床上滚下来的小吏看见了彪形大汉的脸,伸手颤巍巍地指着说道:“鲍,鲍四爷,这,什么事您这么大动干戈?”

    鲍出歪着脑袋在屋里闲庭信步一般地走近一些,从墙角取出火石点燃灯烛,一屁股坐在榻上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大手一挥按在小吏面前。

    小吏此时发现是鲍出,已经没开始那么害怕了,鲍出这人在新丰名气大的很,但从未听说过滥杀无辜之类的,小吏便明白今日过来是有大事,但不是取自己性命。起身捡起书信就着烛火一看,小吏不禁吞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鲍出一眼,“这……”

    “看看最下头,京兆大印……这上面可有瞎写的?”

    小吏摇了摇头,这上头确实说得都是实话,可他娘全是杨氏的罪证,他哪里敢签?只得无助地看着鲍出,鲍出不耐烦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鲍出叹了口气,这是今天的第六个县中小吏了,一个个的都是这副怕这怕那的模样,踹门吓一跳都不好使,叹了口气,鲍出柔声说道:“京兆尹跟杨氏哪个大?杨党死定了,签了吧。”

    片刻之后,鲍出走出房门,将书信揣入怀中,随手指着一个兄弟说道:“明天给陈家兄弟把门补上。”

    “诺。”

    歪了歪脑袋,鲍出朝着西方望了过去,那里,是新丰县丞家宅的位置。

    “跟我走。”

    ……

    霸陵令韩衍府邸,正是满天星斗夜风拂面的时节里,庭院里的葡萄藤结着青色的小葡萄,碧绿欲滴。

    “韩县令府中竟结着西域的果树,真是雅人。”

    侍者们捧着乘着小食的碟子置放于裴徽面前,裴徽目不转睛地望着炉火上温着的酒液,注视着酒液中的青色葡萄一圈圈儿地打着转。夏夜的凉风吹过,韩衍打了个冷战,忙抬起袖子擦拭额头的冷汗,暴露了他的不安,恭敬地说道:“裴公子,您可别折煞在下了,跟您比起来,在下哪里算什么雅人呐……您这只谈风月的,来寻在下只怕不仅是做客那么简单吧?”

    裴徽笑了,挥挥手,深嗅了一口若有似无的酒香,突然看向韩衍问道:“您是长安令的人吗?”

    “啊?”韩衍脸上带着傻笑僵住,不知说些什么好。

    “无所谓,您是与不是在下并不介意,您做过什么,在下也不会说给您告状去,您不用这么怕。”裴徽招了招手,“今日在下过府不过是跟闲聊片刻,盛夏夜晚温酒一壶岂不是人生乐事?”

    信你才有鬼!韩衍嘴上不敢说什么,可心里对这裴徽畏惧的紧,裴氏几位公子的名气在士人中非常有名,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的父亲是当朝尚书令啊……一句话说错了,这一年评职时就遭了央,何况他本来就不认识裴徽,今天突然送上名刺,怎么会不吓人?

    裴徽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倒上一杯酒,把玩着酒樽说道:“那便跟您说吧,马京兆发妻是在下小妹,在下此时添为京兆府中侍从,秉公办事嘛,奉命来问您一些东西,杨党是完了,您……是跟他一起完了,还是跟在下聊聊?”

    韩衍脸上汗如雨下,裴徽的笑意却越来越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寂寥的夜

    一场欢宴,在杨党的酒饱饭足进入尾声,长街上马车的踢踏的声音渐行渐远,程立微微摇着头,笑了。

    马越浑浊的眼底还挂着一丝清明,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摇头晃脑地在府门前一定,拉着程立问道:“夫子,我觉得杨党,他有些有恃无恐。”

    “呃。”说着,一抬头,马三郎打了个酒嗝儿。

    “没事府君,这事不就是比谁快么,有这一顿酒宴,应当能拖延些时间,三日就够了。”程立看着微醺的马越,摇了摇头对儿子程武招手唤了过来,说道:“快扶着你主公去休息吧。”

    程武叉手应诺,小心翼翼地扶着马越回房休息,这一对父子真是奇妙。通常做人家将侍从往往是爹跟了,儿子自然而然地就跟了。可程立程武不同,一开始便是程武想跟随马越从军,程立是根本看不上马越,后来终于被马越说动帮忙,却又被马越的尊敬推到了一个仅次于梁鹄与关羽的地位上,偏偏还不是主从。

    目送着马越被儿子送走,程立站在门口愣了一会,摇头哑然失笑,吩咐府上侍从关好大门,转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坐在下面的蒲团上提了提未空的酒壶,猛地一大口关中烈酒灌了下去。幽州苦寒,一年的边塞生活让年过四旬的男人染上了酒瘾,不喝几口身上就不舒服,奈何平日里都要靠脑子做事,方才酒席上他是一口没有多喝,眼下没了事情,才敢安心喝上几口。

    夜了,也该去睡了。过了今日后面的乐子还大着呢。

    马越的感觉没错,杨党的确有恃无恐,席间他说的很多马越过去的事情连程立都不清楚,杨党却如数家珍。也不怪马越担心,程立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长安令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说白了,这杨党跟自己一个样儿,都不是什么好人。

    论起心机深沉,只怕习惯了丛林法则的马府君还不是那长安令的对手。

    程立一边喝着酒,一边坐着想事情。该定的都定下来了,现在无非就看到底是谁更快一步把收集的东西送到洛阳了,眼下就看是谁的马更快了。

    回过神的时候,程立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方才他带着些许的酒意竟未发现厅堂上还有别人,悠然自得地小口饮着酒突然对上一双忧郁的眼睛让他浑身寒毛一炸,他见过这个孩子,跟马越有着几分相像。

    堂中角落里,满眼忧郁的少年微微皱着眉头盘腿背靠着柱子,烛火的灯光打不到这里,只有身上重重叠叠的阴影,就那么抱着一柄生了锈的铁枪,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

    程立没有放下酒壶,他看到这个长得跟马越有几分相像的孩子便已经猜到是马越的族人,但他还从未听过马越有个胞弟,在印象里凉州马氏三兄弟府君是最小的那个,那这个是……

    “孩子,你是府君的弟弟?”

    马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是他到长安的第七天了,七天里马越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也顾不上他,聊了聊天他却不愿说太多,有些事情埋在自己心里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可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为小叔做些什么。

    在他面前喝酒的这个老头儿,在马超心里就是个好对象,他不知道三叔在老头儿来之前是什么样子,但在这个老头一过来,三叔便开始了不少大动作,一下子把府里几乎所有人都派了出去,连武艺不错姓鲍的汉子也派了出去,整天跟这个老头儿关在屋子谈事情从白天到黑夜……他看得出来,三叔很倚重这个威武的老头儿。

    程立看着默不作声的马超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府上说府君的侄子来的当日便将门下最剽悍的京兆游侠鲍出击败,莫非这是府君的侄子?

    “你是马超?”

    马超听到这个被三叔倚重的老头儿说出自己名字,眉毛轻轻挑了挑,心里有些喜色却没有笑出来,只是十分冷静的摇了摇头。

    “老夫听说,你击败了鲍出?鲍出的武艺怎么样?”程立一面问着,其实他还有个计划,只是缺少一个勇武之士实行,本来他打算今晚让程武自己出去的,但看到这个跟马越长得十分相似的少年时改变了主意,程武说过,硬拼的话他的武艺跟鲍出差了一线,如果府君的侄儿能打败鲍出,多一个高手便多一分成功的几率。“孩子,走的近些,让老夫看看你的模样。”

    马超提起铁矛向前走了两步,盘坐在程立三步之外。

    程立看出,面前的这个孩子远远不像马越那么自信正直,眼睛里埋着一层深深的忧郁,面容上与脸上没了疤的马越十分相似,可看上去确实截然不同的感觉,这孩子,戾气太重了。

    就在程立发愣的档口上,马超开口了,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老先生,您是叔父的幕僚。”说着,马超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词该不该这么说,他曾听父亲提到过韩遂以前差点做大将军府的幕僚,“是幕僚吗?”

    准确来说,马超甚至还不是很明白幕僚是个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幕僚幕僚,幕府中的官僚。

    他的叔父,可不是什么大将军。

    不过显然面前的老头儿并不在乎这些虚名,若在乎虚名也就不必跟着马越颠沛流离地为了一个承诺远走幽州了。程立只是摸着胡子笑着点头,勉强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马超躬身便拜,抬起头来对程立说道:“还请先生教我,怎么能为叔父分忧!”

    马超的想法跟马越几乎是不谋而合,可就在即将说出的这一刻程立却迟疑了,他在想一件事……七天前马越给所有人分派任务,唯独没有给马超和自己父子,这之中肯定有他们背井离乡不了解京兆尹情况的原因,但程立也不禁会去想,马越是不是不想让他这个大侄子去做事情呢?

    马超依然皱眉头看着程立,一双剑眉斜刺出去,大概是十几岁开始一直皱眉,他的眉心总有几道皱纹,看上去总是分外严肃。

    “那个先前在府上喝酒的杨党。”程立斜指着门外,仿佛杨党就在外面似的,小声对马超说道:“你跟老夫那犬子牵上马看着他府上向洛阳传信的人,他们手里有对你叔父不利的消息。”

    “诺。”

    马超点头,提起铁矛便向外走,程立急忙喊住他说道:“你先等等,两人一起。”

    马超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径自走出堂中绕到马厩寻一匹看得上眼的马匹。

    在马超眼里,三叔这儿的马,清一色的都是劣马……除了那匹鲜卑青驹,那是马越的坐骑。马超看着青驹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却不敢骑,只是隔着栅栏看着这匹马。

    “你想骑这匹马?”

    马超转过头,是一身甲胄满面笑容的青年,马超没说话。

    “我是程武,阿父让你我二人一同,那便一起。”程武自顾自地牵起旁边的一匹幽州黑马也不管马超不爱说话,很普通的脚力战马,套上鞍鞯转头对马超笑道:“想骑的话就骑吧,借府君的马骑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着,程武挑了挑眉毛,笑了。在他印象里马府君那么和蔼,别说是叔侄儿,就是府中随便一个下人想借马骑都不会介意,很难想想马越对什么身外之物吝啬。

    马超的手几乎要触及马鞍,他却还是停下了,转过头,义无反顾地抓起一匹平淡无奇地灰毛战马的鬃毛,不套笼头,不着鞍鞯,就像是对刚在草原上套来的野马一般,柔顺地牵着马倒提着铁矛便出了马厩。他总是这样,人说怎么样是可以的,如何做没有关系,他便偏偏要照着另外一个方向去做,没有谁能命令他,没有谁能告诉他这件事他该怎么做。

    他有自己的想法,即便……是不好的,也劝不住。

    程武牵着黑马跟在马超后面出了马厩,问道:“你怎么不放鞍?”

    “凉州人骑马不用鞍。”马超的声音有些冷,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叫程武的青年,话太多了,像马岱一样。“长安去洛阳只有一条大道,你守在他们门口,看到人出去跟着就好,我去官道上等人杀。”

    说着,马超跨上战马,脱下罩袍一卷铁矛夹在腋下,身子一趴抓着鬃毛便在长安城中奔马而去。

    这一手骑术,来得高!看着夏夜里穿着皮袄的倔强背影,程武哑然失笑,府君的这个侄儿,可是有一手的好本事。可有时候,好本事也意味着难伺候。

    甩了甩头,程武不再瞎想,从马背上取出麻布罩袍披在身上挡住一身甲胄,牵着马小步向着杨府溜儿着过去。

    夜晚的星空很明亮,夜里带着一点寒气,像是去年在幽州的日子。一年有余的幽州之行,让他的心更加坚韧,无论是军略还是政事都有了很多实践的机会,尽管更多的时候他处理事情仍旧是破绽百出,但多少要比从前躲在东阿县傻读书要强上一些,毕竟有从前程立悉心教授的种子在,无论什么事情上手总要来得容易的多。

    只是不知,这一夜是否平静如常?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同流合污

    宿醉的头痛让马越眯着眼睛,坐在大堂上冷着面孔,气氛有些压抑。

    “夫子,您让超儿去杀人了?”

    程立坐在下面,旁边还有昨夜酒醉在京兆府如今还不明所以的杜畿。

    轻轻点头,程立没有说话,一副任你责怪的模样……物,要尽其用,人,要尽其才。程立心里马超武艺上是个高手,就该做自己该做的事。若非马越昨日饮酒,府中无人可用的地步程立有十成的可能给马越进言跟着他这个老头子提着刀去官道上截信使。

    马越握紧了拳头,脸色一度铁青,最终却放开了手,长出一口气,问道:“为何?”

    程立抬眼看了马越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府君,为何不能?”

    为何不能,马越说不上来,他就是觉得不该让马超再杀人。时至今日他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朝堂上多少人敌视他,他都不怕。他就怕这么一个大侄子今后误入歧途,成个无视道德礼法的暴虐之徒。可程立这么一句,把他问住了,难道他能说因为他是我侄子吗?

    同时,他对程立有些不快在心底萌芽。程立不算主仆,说到底他给了程立很多尊重,可难道这些尊重就能让他做马家人的主了?马超那副模样,像程立这样的老油条,若有半点坏心,都能引出个草菅人命的大魔头出来……他决定等马超回来要让他离程立远点。

    “夫子,这不是您的错。”马越脸上带着几分埋怨,他知道程立在幽州只怕为梁鹄做了太多的主了。于是说道:“您记不记得我跟您说过,问您怎么教育儿子,说的就是超儿,他在凉州是汉军先锋将,所到皆破,坞毁人亡,我希望能改变他对于人的看法,感化他,而不是再让他做刀子。”

    “您也知道,从凉州到洛阳……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刀子,难道这还不够?”马越看着程立,脸上分不出喜怒,“我的侄子,将来的儿子,去拿刀。”

    没有说会,也没有说想,只是简单的一句,‘我的侄子,去拿刀。’

    既定的事实。

    程立在马越平淡无奇的表情中,突然感到一股戾气,那是埋藏在马越心灵深处最底的暴虐,像一头困在囚笼中的野兽,无趣地打了个喷嚏,却散发出啸傲山河腥气。

    老头收敛了神态,恭敬地拱手,说道:“府君,您……成长了。”

    “呵。”倔老头儿这一句,说的马越气性全消,笑骂道:“被握在手里七八年,要连向哪儿砍都不知道,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无论如何,夫子日后不要再使唤超儿了。”笑过了,马越正色说道:“府中人您随便用,先让我知会,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程立低头,“诺。”

    他还是把这个少年得志的年轻人想的简单了些,一直以来马越在他心里无非是个有理想抱负的年轻人,但心性过于稳妥,勇则勇矣,却瞻前顾后,忧谗畏讥。难得有几次挺身而出,却又偏偏再最后收上那么一笔,不够霸道。

    今日这一句,让程立看到了马越不同的一面,尽管仅仅是一句的放肆,却将满朝权贵、当今天子比作刀客……期望自己也做拿刀的人,老夫是不是听出了什么?心里暗自惊讶,脸上却不表露分毫,细想下来,马越若是有不臣之心,那对这天下来说,还真是危险。

    难不成,这么多年,他都在藏拙?

    凉州的人事任命尽管当时程立身处幽州也是有所听说的,千石以上的实权官职几乎全由马越一手推荐,两个哥哥手里直系人马便超过四千,再加上那些个沾亲带故的都尉、校尉。幽州的实权军职,公孙瓒、徐荣、张飞之流又多有来往……一个两千石的侍中,若在合适的时机进一道征召边军的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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