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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抓着另一具的左脚!
“可以确定,这个被抓的,就是昨晚失踪的赵山,至于这个抓人的,确实是失踪的那个。”法医初步检查后,脸色也有些发白,但还是稳下心神说道。
玉簪退开,努力不让自己害怕,不经意间看见老道直直的看着她,嘴边还有浅浅的笑意,眼里透着些什么,似乎有话要说,玉簪想再靠近些,老道脸一下子恢复如常,淡定的跟吴副局告别,然后甩袖离开。
玉簪手插兜,摸到之前准备好的稻草人,想了想,急忙追向老道,口中喊着等一等。
老道停下,疑惑的看着气喘吁吁的玉簪。
四个稻草人,四个白布条,摊在玉簪手中,暴露在老道眼皮下。
老道嘴动了动,始终没说出话,神色复杂,最终伸出手将东西收入袖中,翩然离去。
“怎么,那老道有问题?”吴副局赶到后,只看见老道离去的背影,疑惑的问。
玉簪摇头,掉头往回走。
“刚刚医院来电话了,王西醒了,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下水,还说什么有个声音不断的向他说还差三个,你来了,还差三个,你听听,什么乱七八糟的。”
玉簪轻飘飘道:“每年七个,现在走了三个,救回一个,还差四个。”
“可跟我说话的老头根本不是欠债的后人啊。”
玉簪似笑非笑看着吴副局说:“谁告诉你一定是后人?或许那老头是他兄弟呢?”
玉簪被谢莉娅强行拖走,说什么既然稻草人已经给出去,其他就不要管了。
谢莉娅坐在包子铺,看玉簪狼吞虎咽的,冷不丁问:“几顿没吃了?”
玉簪根本没提防,顺嘴答到:“昨晚熬到半夜,一早就来河边,这不才吃上包子,老板!再来一碗豆浆,多加糖!”
“三顿没吃,你要死啊!”
玉簪鼓着腮帮子楞了一下,两三下把包子咽了:“别叫那么大声嘛,我有喝水,别瞪别瞪,我错了,下次,不,是没有下次了。”
第二天,玉簪前脚刚迈进空间门,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显,急忙撤回左脚,空间门随即消失。
“小祖宗,你回瑶星了么?”
“吴叔叔,有什么事?”
“我把这个案子以意外结案了。”吴副局说完顿了顿,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骂声,电话那边很安静,就连隐约的呼吸声都很平稳,于是语气松了松继续说:“不然没法交代是不,如果照实写,实在匪夷所思啊。”
“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个?”玉簪冷笑道。
“不不不,是另一件事,我今天一早刚到局里,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是钱承忠的妻子打来的,说这个叫钱承忠的,七年前突然做道士去了,问那个道士昨天找过我们没有,我一听,一下子想到昨天那个老道,于是就说知道是谁了,那女的说,钱承忠昨天晚上与她联系说出去办事,如果今天没回来,就是出事了,让她打这个电话找我,我一听到她这样说,当时就想到一句话,还差四个我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但不能明说啊,就告诉那女的等消息,小祖宗,你昨天不是跟那老道谈过吗?知道怎么一回事不?”
玉簪听完,不禁道:“你不会把我昨天说的话都忘了吧?那跟你说华的老头查了吗?你就没觉得这老道名字耳熟?”
“你这么一问,我还真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给你个提示,那具失踪的尸体,叫什么名?”
“好像叫钱什么,钱信吧。”
玉簪听到那边哗啦啦翻资料的声音,耐心等着,果然不消片刻,电话那边就传来吴副局惊讶的声音:“天啊,钱承忠是钱信的爷爷!跟我说话的老头是王西的舅姥爷,他们竟然都跟十年前欠债人是亲戚。”
“去公园吧,看看那条河。”玉簪揉揉眉心说。
吴副局放下电话,立刻播内线准备派人搜查,刚接通,就听那边说:“副局?刚想找您呢,公园那条河又出事了。”
吴副局二话不说就往公园赶去,公园门囗一堆人围在那里,推开人群,一到河边,那身衣服,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果然是他,昨天不请自来的老道!
吴副局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忍不住打电话问玉簪:“你为什么不救!你明明猜到了啊!”
玉簪安抚气的要去削人的谢莉娅,缓声说:“他与当年欠债的钱德兴是兄弟,那场激烈的打斗,他也在场,这次因为他的孽债,让他的孙子丧命,这下场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去看看,他手里可有一个稻草人,额头前面应该还钉着白布条的?”
吴副局听着电话那端略显稚嫩的声音,不由得愧疚几分,上前去查看尸体情况后说:“对不起,我刚刚激动了,不过他手中,有两个稻草人。”
两个?玉簪手微凉,笑意加深:“看来还差一个事后记得查下,最后那个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符号或者纹身什么的。”
“纹身?有什么说头吗?”
“大概是告诉那个冤魂,他们已经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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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档案39·山里有个恶魄营()
“那为什么他自己不弄,非得再拉一个?”等玉簪挂断电话,谢莉娅好奇的问。
“谁知道,这心啊,最难测了。”玉簪笑笑,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昏昏欲睡。
吴副局挂断电话,看到一个游客离河很近,走过去想要警告一下,结果看到那个游客,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一块青色的纹身,密密麻麻像是一堆文字。
男人看着他笑了,笑的很冷,轻声说:“不要管我,还差一个”
吴副局吞下了己经到喉头的话,第三天早上,看到一条接近夹缝的新闻。本月二十一日,河岸公园,发现有人溺水,钱某奋不顾身的跳水救人,不幸遇难
吴副局看着报纸上的照片,中年男子,脸上有青色的纹身
这件冤魂索命总算告一段落,玉簪气还没松完,小山般的作业习题册就压了过来,谢莉娅站在门口幸灾乐祸,谢菲娅则端了杯茶放在桌上,温婉笑道:“别愁眉苦脸了,抓紧写吧,有什么不会的随时问我。”
玉簪哀嚎一声,将头撞向桌子,发出沉闷的声音,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我傻了,我失忆了,我啥都不会写了。”
“别闹,还有一天零十三小时,抓紧吧。”谢菲娅揉着玉簪磕红的额头,轻声软语。
第三天上学时,玉簪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来到教室,发现不止她一个人这样,大多数都跟‘国宝’有一拼。
代数还是袋鼠?方程还是方糖?x究竟等于几?玉簪脑袋彻底浆糊了,因为题总答错,被罚蹲在讲台前写题,直到所有题都写对为止。
玉簪有时不禁愤愤的想,她堂堂妖族公主,瑶星代理镇长,特调组副组长,每个头衔亮出来都可以让一方土地颤上一颤的,为什么要窝在这个小地方受苦受累?
没有答案,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坚持下来。
“小玉!快来看,那个男生超帅!”课间,趴在窗台发花痴的同学朝她招手,玉簪跑过去,根本看不清样貌,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看出那人帅的,不过,阳光好暖,就如同校园的生活,洋溢温暖却不能永存。
疲惫一天,放学的时候分外轻松,因为明天是周六,不用电灯熬油的写作业了!
玉簪刚跑出校外准备去特调组山庄放松放松,十天半个月不响一次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玉簪犹豫了下,她本以为在上一次公交纵火案,对她深有误会的孙遥不会再跟她有联系的,接通后,孙遥跟初次与她联系时一样,迟疑犹豫。
“我,我们明天去爬山,那山里据说有那种东西,所以领导让我去找找素材,恩,菲娅她可以来吗?”
玉簪忍不住笑了下,难道这孙遥对菲娅姐姐感兴趣?不可能吧,明知道她不是常人的啊。
“墨迹,我来!”孙遥的电话被一个咋咋呼呼的男人抢了过去,声音很大的让玉簪把音量调到只剩两格。
“小美女,我是大卫啊!哥邀请你跟那个金发美女去爬山,费用都包我身上!”
“不好意思,没时间。”玉簪说完不听对方的大呼小叫直接挂断电话,殊不知,大卫在那头气的都快冒烟了。
“小玉,等等我啊!”谢莉娅学习成绩上佳,被老师留下帮忙批作业,好不容易才脱身,就见玉簪已经坐进出租车内,急的使出妖力喊到。
待谢莉娅上车,开出一段距离后,玉簪出声提醒:“所谓大隐隐于市,世间奇人不少,下次切莫妄动妖力。”
“是。”谢莉娅额首。
“唉,我来前,听李木子说,夏国东南部山区有异常,去探查的人没能回来,今晚刚好头七,想招灵试试。”化为出租车司机的韩风沉声说。
“东南部山区?h市算么?”玉簪把玩着手机问。
“算吧。”
玉簪低垂眼眸,左手无意识搓着右手戴的珠串,陷入沉思:孙遥,大卫都是h市的,电话中也没说要去其他地方,那么有可能就是在本市爬山。
而孙遥一开始提到山里有那种东西,会不会就是李木子所说的异常?
“不行,得拦住他们。”玉簪捂住嘴已经迟了,刚刚她想的太入神,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拦住谁?”韩风与谢莉娅异口同声问。
玉簪摇头说着没什么,目光游向窗外,发现已经到山庄门口了。
晚上招灵结果,令在场的人也好,妖也罢,都愤怒悲伤。
玉簪想要亲自送他一程,却被理智犹在的众人拦下。
额头玉簪花忽闪忽闪,却始终放射不出柔和的光,玉簪握紧拳头,黯然离开,不去听里面压抑愤怒的低泣。
谢莉娅急忙追出来,默默地跟着玉簪身后。
“谢莉娅,把这件事传信给常玉哥,然后”玉簪握紧手机,轻声说:“你跟谢菲娅准备一下,或许会去一趟那山里。”
“你别太难过,他虽然少了魂魄,但有我们的人相送,想那阴司不会太难为他的,来世或许还能是我们的伙伴。”李木子红着眼圈赶来,安慰玉簪道。
玉簪弯弯眼眸,目光深幽:“来世么,希望他还是别来特调组了,安安稳稳的生活吧。”临走时特意嘱咐李木子不要擅自行动,一切听从上级安排。
走出不远后,玉簪给孙遥打了个电话,可惜无人接听,隔了几分钟再打,已经关机了。
晚上10点,玉簪回到瑶星与常玉指定计划,常玉受不住玉簪在耳边磨叽,最终确认由玉簪先行探查,一有情况立刻通知他,但绝不可以擅自行动。
匆忙睡了五个小时,玉簪急忙起身与谢莉娅,谢菲娅三人通过传送口直接来到h市偏北的山脚下。
“嘟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玉簪第n次给孙遥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挂断,最后还是谢莉娅看不下去了说:“咱没那义务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吧,再说了,是他自己不接又不是你没打,已经够意思了啊。”
玉簪不甘心又打了一遍,依旧是拒接,在谢莉娅不耐烦的视线下,将手机塞进包里,踏上茫茫山路。
第157章 祸从口出()
“走不动啦,歇,歇一会儿吧。”玉簪拿登山仗跟拿拐杖似的,弯腰驼背气喘吁吁。
“叫你平时不锻炼,每次体育考试都是最后一名,你往后瞅瞅,才走多长,都能看到进山口那个卖草帽的。”谢莉娅叙叙叨叨,玉簪左耳听右耳冒,当作没听见,谢菲娅站在一旁浅浅笑着。
玉簪歇够了,站起来活动活动时,听到身后不远传来两个男人说笑声,转身看去,感觉挺眼熟。
“我服你了!服了!成天在我耳边磨磨唧唧,我都想出家了!”蓝衣服的男人边比划边说。
“出家?就你,直接把你扫地出门。”白衬衣男人背着登山包,脖子上还挂着什么。
“那我信教去!”
“哪个教敢收你这个说话没把门的,忘了上次,电闪雷鸣风雨夜,碎地玻璃小裤头?”
“滚!哪壶不提提哪壶,不就是被它们扒衣服只剩裤头了么。”男人啐了下,继续说:“怎么没教收我,‘睡觉’人人平等,谁都收!”
“呸,净胡扯,你拉我干嘛?”孙遥急忙稳住身形,看向大卫不满道。
“你看前面,是不是上次你带来的金发美女?”大卫指着前方5米处的三个人。
孙遥看见谢菲娅时,愣住了,急忙走向前,语无伦次的解释:“对不起,我手机被他抢了,所以按了你电话,不是有意的。”
谢菲娅并不知情,一头雾水的看着孙遥又看了看坐在石头上喝水的玉簪。
孙遥看谢菲娅茫然的神情,就明白那些电话是玉簪打的,有些小失落,但还是走了过去对玉簪说:“抱歉。”
玉簪不在意的笑笑,看到大卫被谢莉娅缠住,才低声对孙遥说:“这山里有问题,你们别再往里走了。”
孙遥这才仔细打量她们三个人,虽然都笑容满面,眼里却思虑重重,忍不住问:“我能帮上什么吗?”
“不要上山。”玉簪认真的说。
“不行!怎么能让美女独自上山,要下山你下!我不下山!”大卫不听孙遥说完,大声抗议。
谢菲娅上前说:“我们姐妹几个不希望有外人跟着。”
“这山又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管不着!”大卫又上来虎劲儿,瞎嚷嚷道:“你们也别遮遮掩掩了,不就是山里头有鬼吗,大爷我上次是没做好准备,要是它们还敢来,我见一个收拾一个。”
玉簪本来就心情压抑,被他这么一闹,也上来脾气了,指着大卫对孙遥说:“你若想活命,就离这人远点!挺大的人了,不听劝告,任性妄为,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大卫哪受得了女该指鼻子骂,脸一下子黑了。
大家最后弄得不欢而散,各走各的,互不理睬。
“小玉,他们还跟着呢,要不要弄个屏障让他们撞撞?”谢莉娅刚说完,玉簪没好气的说:“弄什么屏障,这里山神是谁,归谁管你知道啊?要是个不好说话的,你上去当祭品啊。”
谢莉娅摸摸鼻子,哀怨的看着姐姐:“小玉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最近事儿赶事儿吧,我们都憋一肚子火,更何况,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统筹全局的玉簪?你啊,这几天少说话,别又撞枪眼上了。”谢菲娅拍拍妹妹的肩膀,柔声说道。
“累死我了!走!先去河边洗澡,等会再回来搭个帐篷,今晚就睡这了!”大卫对半山腰处的风景迷住,指着左前方得河,大叫着。
玉簪也走累了,看看四周,再看看时间,对谢莉娅说:“都块下午了,今晚就在这宿营吧,对了,你如果要去拾柴火的话,顺道把那青色的小狸猫抓来。”
谢莉娅起先还没明白最后一句什么意思,随着玉簪视线看去,一抹青光飘过,顿时笑道:“遵命。”
孙遥拦住大卫:"河水深浅不知,外一出了事,我可是旱鸭子,救不了你的,还是先搭帐棚和升营火吧!"
大卫不听建议,决定一人到河边裸泳一番,没想到的是,当他走到河边脱得赤条条的时候,太阳被一片厚重的云层遮住,在这蛙呜虫叫,树林成群的山里,似乎一下子就到了傍晚。
玉簪揪着韩风原型――风狸,玩的不亦乐乎,根本没去看河水那边的状况,谢菲娅忙着生火,也没理会,倒是谢莉娅看了一眼发表感言:“白斩鸡。”
大卫在河里游的畅快,就在他陶
醉在这美妙时光时,突然吹来一阵冷风,使得原本就冰凉的河水显得更寒冷,大卫不禁打了个寒颤,更诡异的是,就在他所在的河水下方似乎有人在笑,嘿嘿嘿的在耳边打转儿。
大卫心想:这孙子,还骗我说不会游泳,现在不但会游,还给他装神弄鬼,看我上岸不把你吓唬尿的!
大卫觉得眼前水花一闪,待平静后,匆忙穿上衣服去找孙遥算账,但看见孙遥正灰头土脸的帮玉簪她们支烤架,一点也不像离开过的样子。
“吱吱!”被玉簪弄得毛蓬蓬的韩风高声抗议,大卫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被这青色像猫的东西吸引,跑过去就要抓。
玉簪不满的瞪了大卫一眼,急忙把手松开,韩风嗖的一下闪近树林不见踪影。
“你,你你!”大卫气的一连三个你,最后阴沉着脸拉走孙遥,大声嚷嚷:“帮什么!咱认识她们吗!”
“谢莉娅。”玉簪叫住撸起袖子要揍人的谢莉娅,招手道:“过来下。”
“小玉!你就让我把他揍趴下,然后让那孙遥抗下山去,省得碍眼。”
“这个时间下山,走半道就得天黑,更容易遇上危险。”玉簪摇头,继续道:“你在附近找找韩风,这山中气息复杂,他既然来了,就别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