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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难容(全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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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水顺着秦富荣的脸颊落下来。 
苏常胜有些紧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秦富荣慢腾腾地站起来,笑了笑,拍着苏常胜的肩膀说:“胜子,你能扛到今天,秦叔已经感到很欣慰了。你说的对,如果人民的财产就那么轻而易举被那几个坏人占有,那才是天理难容。你放心,叔叔理解你。” 
苏常胜:“谢谢秦叔叔。” 
苏常胜要送秦富荣,被他拒绝了。苏常胜拦了一辆的士,看着秦富荣上车走远了,目光越来越混沌。他想了想,也拦了一辆 
出租车。 
秦富荣回到家里,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翻看一些老照片,心情十分忧伤。过了一会,他起了身,走到窗前,向外张望,对面大楼上,一条红色广告灯十分耀眼。 
秦富荣陷入了回忆。 
那时,秦富荣还是山区一所小学的民苏教师。 
有一个下雪天,秦富荣正在给学生上课,看见一个学生没穿棉衣,冻得哆嗦。他毅然脱下身上的棉衣,给那个学生披上。县委书记苏礼和几个干部冒雪下乡检查,路过学校。苏礼从窗口看到了这一幕。他十分感动,把自己身上披得军大衣脱下,亲自披在秦富荣身上。 
苏礼出门后,问陪同的干部;“这个教师叫什么名字?” 
干部:“秦富荣。” 
苏礼记下了秦富荣的名字。 
晚上.秦富荣在山区小学的宿舍里的煤油灯下写着文章。 
纸上醒目的标题:“书记给我披大衣” 
秦富荣的话外音:“这件军大衣,白天,我披在身上挡风;晚上,我盖在身上取暖。它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启迪……” 
县委书记苏礼读着报纸上发表的秦富荣的文章,脸上一片宽慰。他用还是摇把的电话,要通了电话:“你们安排一下,让那个叫秦富荣的教师到县里来一趟。我想见见他,听听他对农村教育的意见。” 
两天后,一身泥土的秦富荣走进苏礼的办公室。 
苏礼亲自给秦富荣倒了杯开水,夸赞说:“富荣,你写的那篇文章我看了,文笔不错嘛。不过,有些话过份了些。” 
秦富荣有点不好意思。 
苏礼:“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学校,你的学生,以及你对我们县农村教育的意见吧。我们开诚布公,实事求是,知无不言,言而无罪。有什么你尽管往外倒。” 
秦富荣开始时很平静,越说越激动,不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天渐渐黑了,二人的面孔越来越模糊。 
一个月后,秦富荣收到县委书记苏礼给他的信,坐在灯下读着苏礼的信。 
苏礼的话外音:“富荣同志:上次来县,所谈意见很好。县委已决定今冬明春在全县开展一次教育工作大检查。你校贫穷,条件较差,寄上150元工资,俢缮一下教室……” 
秦富荣的泪水夺眶而出。 
又是一个月后,秦富荣正在给学生上课。 
一个邮递员送给他一封信。他打开一看,是一份通知:“秦富荣同志,你已被录取到县社会主义教育活动讲师团,请接通知后一周内到县报到。” 
秦富荣又高兴又激动,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的学生把他围了起来。 
秦婕进屋,打断了秦富荣的回忆。秦富荣从卧室走出来,坐在沙发上。 
秦婕:“爸,您还没休息?” 
秦富荣感叹地说:“爸真的感到老了。” 
秦婕:“爸,您才多大就说老?” 
秦婕在秦富荣身边坐下,给他削了一只 
苹果。秦富荣全神贯注地看着秦婕。 
秦婕吃惊地看了看秦富荣:“爸,您怎么了?” 
秦富荣:“没事没事。” 
秦婕:“爸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秦富荣:“没有啊。” 
秦婕;“爸,我感觉得出您心里有事。而且是很难的事。您有事可以给我说。妈不在了,咱们家就您和我两个人。您有话不给女儿说给谁说?说出来,我也能给您承担一部分。一副担子,两人人挑总比一个人扛轻松吧。您是不是不相信您女儿?您看看站在您面前的女儿,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啦。” 
秦富荣勉强地笑了笑:“爸真的是感到劳累,没有别的事。你不要多想,啊,听话。” 
秦婕想了想,突然问:“爸,花园广场肇事逃逸案发生时,您在哪里,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消息,给我打电话?” 
秦富荣一惊,随机应变说:“我当时正在市政府开会,有人打电话到值班室举报。是值班室的同志告诉我的。”   
《天理难容》 第十二章(2)   
秦婕半信半疑。 
秦富荣:“你是不是又和苏常胜在一起了?” 
秦婕睁大眼睛看着秦富荣。 
秦富荣叹了口气,说:“婕儿,你别总是给胜子打气,让他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现在的社会比过去越来越复杂,弄不好……” 
秦婕:“爸,您是不是说的水泥厂改制的事?” 
秦富荣点点头。 
秦婕理直气壮地说:“爸,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胜子哥做得对。相反,您做得不对。”她停了一下,又说:“爸,我发现您变了。您现在越来越惧怕权力,越来越贴近那些富人,说话、办事代表着少数人的利益。” 
秦富荣闭着眼,一句话也没说。 
秦婕:“爸,您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我的话如果说重了,还请您原谅。” 
秦富荣回到卧室里,一边脱衣一边回忆。 
那是花园广场 
车祸发生的晚上。秦富荣正在参加苏礼主持的会议。一个秘书进来,给他低声说了几句话。他赶忙到值班室里接电话。接了电话,他大惊失色。 
深夜.东州某工地。秦富荣在工地上徘徊。朱继承急急忙忙赶到。 
秦富荣:“朱总,处理好了吗?” 
朱继承点头:“秘书长,您放心吧。这就好办了。下边的事交给我处理,百分之百没问题。” 
秦富荣:“听说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吗?要不要去 
医院看看那个女孩子。” 
朱继承:“你想找死啊?你一到,公安就会把你抓起来。” 
秦富荣:“现在去投案自首,会得到宽大吧?” 
朱继承笑了:“你真是被吓糊涂了。只要一自首,意味着什么?你多年的艰苦奋斗、你多年的流血流汗、你多年的抱负追求、你多年的荣华富贵,都会付诸东流,还有你的女儿也会抬不起头,再说,有谁会为你的投案自首鼓掌?有谁会为你的犯罪庆祝?” 
秦富荣低下了头。 
朱继承:“听我一句话,把心放在肚子里。” 
秦富荣犹豫了片刻,满腹心事地走了。 
秦富荣想到这里,唉叹一声,沉重地躺在床上。 
上午。苏礼刚结束一个小型会议,秦富荣进来了。苏礼见秦富荣的眼睛有点儿红肿,关心地问道:“富荣,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加班了?我早给你说过,你的年龄大了,注意身体。有些文字让处室的年轻人多干点。这也是多给他们锻炼的机会。” 
秦富荣点了点头,汇报说:“苏市长,明天市委要开廉政建设汇报会,这是会议安排。常胜在会上也有个发言。” 
苏礼接过文件夹,翻开看了一眼材料,皱了皱眉头,说:“富荣,常胜不讲行不行?可以让其他同志讲嘛。” 
秦富荣坚持地说:“苏市长,常胜现在应该多讲。” 
苏礼一愣:“富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秦富荣赶忙掩饰说:“等赵书记回来,就要推荐副市长人选了。我想,常胜并不是别人硬捧起来典型。他是做出来的。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就要回避。古人还讲举贤不避亲嘛。” 
苏礼正要说话,一个秘书进来送材料。秘书走后,苏礼问秦富荣:“最近听到有关常胜的反映了吗?” 
秦富荣:“下边对常胜的反映一直很好。有人甚至说,如果全市公开投票选市长,常胜的得票率可能会高于您。” 
苏礼笑了笑,又严肃地说:“你给常胜说一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慎,不要经常在报纸电视上露面,让人说是故意炒作。” 
秦富荣点了点头,问:“苏市长,还有什么指示?” 
苏礼:“水泥厂重新评估的事怎样了?” 
秦富荣:“我想再找常胜谈一谈。说实话,我自己心里也想不通。” 
苏礼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式,示意秦富荣说下去。 
秦富荣:“就是不说什么大道理,说些老百姓的话,也是说不过去的。国企靓女先嫁,谁家姑娘出嫁也得有个基本条件。张民、朱继承他们原来搞得评估,等于明火执仗地掠夺。” 
苏礼:“所以,市里也同意重新评估嘛。”苏礼说着,突然脸色变得铁青,神情有几分痛苦。他赶忙取出了心脏病的药。秦富荣也忙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秦富荣紧张不安,小心地问:“苏市长,去医院吧?” 
苏礼摆了摆手:“没什么大问题。你接着说吧。” 
秦富荣:“苏市长,我冒味地问一句,参与水泥厂改制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苏礼沉默了片刻,说;“我同赵书记通过电话。赵书记的态度很明确。不管是谁介绍的,都要按规矩办。不能让东州人民指着脊梁骂我们出卖国家和人民利益。不过,对方的利益也要兼顾。这事还是你去协调吧。” 
秦富荣:“我再和胜子商量商量。” 
苏礼:“把你那个宝贝女儿的工作做通了,常胜就通了。” 
秦富荣正要说话,苏礼桌上的电话响了。苏礼拿起电话,见秦富荣起身想走,招手让秦富荣坐下。他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语气坚定地说:“你们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或者说有可靠的线索,可以继续往下查。马达同志,这件事已经搞得很被动,影响很不好,你们一定要抓紧,绝不能再出差错。” 
苏礼放下电话,对秦富荣说:“怎么一起交通肇事引发了这么多的问题啊?” 
秦富荣小心巽巽地说:“苏市长,其实再查也没什么必要。” 
苏礼惊奇地看了秦富荣一眼。 
秦富荣:“事实已基本清楚了。再说,查来查去,再发生差错,就更不好交待了。” 
苏礼想了想,说:“你通知一下政法委,让他们通知马达同志,让他和交警刑警支队领导明天到市委来汇报一次。” 
秦富荣点头。 
苏礼若有所思:“是啊,不能再为这案子死人了。” 
秦富荣神情不安地地转身走了出去。 
其实,马达和交警支队的同志压力都很大。周伟新一直在催促办案人员调查。 
张虎和刘婷婷刚刚调查到一条新线索,急忙来找周伟新汇报。方正见张虎和刘婷婷进了周伟新的办公室,也跟着进来。 
张虎:“我们从国资局当年负责工程的同志那里了解到,去年承包国资局大楼建筑工程的包工头的确姓白。” 
刘婷婷:“有人说他有一辆黑色 
宝马车。他曾说,谁能帮他的车上了牌照,他给谁十万元。” 
周伟新:“他是哪里人?” 
张虎:“海南的,姓白,叫白建设,近几年住在南平。” 
周伟新和方正都一愣。周伟新想了想,果断地说:“跟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 
方正不以为然地说:“我们现在不是查走私车的时候。” 
周伟新没有应答。他把张虎一行送到门外,又叮嘱了几句。 
周伟新没想到张虎一行当天下午就回来了。他明白他们这一行收获不大。 
张虎忿忿不平地说:“妈的,人说狡兔三窟,一点儿也不假。姓白的在南平光房产就几处。只有两处住人,都是年轻女性,是白建设包下来的小姐,都为他生了孩子。” 
方正:“有没有什么发现?” 
张虎:“有。这两个女的都说,他一年到头很少回家。过去,经常给家中寄钱。这二年也许是怕人查,都是让手下的人送。那些送钱的也不告诉她们白建设的地址。” 
方正:“他会不会犯了其他事,出国或者潜逃了?” 
张虎:“那还不至于。估计他不想和南平这两个老婆联系。” 
陈刚:“南平这两个老婆都骂姓白的,说他每到一处都讨个小老婆。这样的事在富人阶层很有代表性。有不少富人是用这种办法多生孩子。” 
方正嘲讽地骂了一句:“活该!她们自己没长眼睛?她们还不是图钱。” 
周伟新沉思一会,对张虎说:“姓白的不一定潜逃。因为,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他没有潜逃的动机。所以,目前没必要向上级报告发通辑令。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张虎:“周支队,我同意你的意见。” 
苏红进来,说:“这么晚了,又下着雨,让人家虎子回家吧。” 
张虎开玩笑说:“你是不是赶我走?谈完了。我走了。周支队,你也快陪苏红走吧。” 
周伟新拿起雨衣,说:“走吧。”他看了方正一眼,问:“方支队,你是不是还有事情?” 
方正陪着周伟新一边向外走,一边说:“伟新,我劝你别听张虎他们嚷嚷。这案子到此可以结案了。姓白的就是买过走私车,与这案子也没关系。你要想查走私车的事,以后可以查。现在应该把花园广场肇事案结案了。” 
周伟新一边走,一边听着,没有表态。 
周伟新和苏红在院子里上了车。 
苏红:“伟新,我没影响你和虎子的工作吧?” 
周伟新:“我们已经谈完了。” 
苏红:“你呀!过不了多久,交警支队的家属们会集体向你发动攻击。你看你,每天都加班。” 
周伟新:“那样做的人就不配做交警的家属。” 
苏红嗔怪地问:“我呢?” 
周伟新:“你不是交警家属。我是。” 
一路上,周伟新在沉思。 
苏红:“怎么又不说了。你知道人家新闻单位的同志怎么说你吗?他们说交警支队有个‘吴‘支队长,问什么都是无可奉告。” 
周伟新笑了:“他们不愧是当记者的,怎么连我母亲的姓都知道。” 
二人笑了一阵。 
第二天下午。东州市委大礼堂。 
主席台的横幅上写着:“东州市党风廉政建设汇报会“一行大字。 
苏礼等人坐在主席台领导席上。 
秦富荣在后台,对服务员小姐严肃地说:“苏市长最近心脏不好,你一定要严密注意他的身体情况。那怕一个神色、一个情绪的变化,都要赶快通知我。我就在后台守候着。听明白了吗?” 
服务员认真地点点头。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苏常胜得意洋洋地走上主席台。他用宏亮的声音说:“我向各位领导和同志们汇报的题目是《树立廉政为民的好形象》。” 
就在苏常胜洋洋洒洒作报告的时候,周伟新和刑警支队的李伟等人正在商量案情。 
苏常胜作完报告,几个记者一拥而上,采访苏常胜。 
女记者:“请问苏局长,你多年如一日照顾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到底图什么?” 
苏常胜:“我从来没想过要图什么。我是一个共产党员,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记者:“听说你用自己积攒的工资,为水泥厂一个下岗女工治病,却有人写信反映你挑唆下岗职工反对改制,你对此有何解释?” 
苏常胜坦然自若地回答:“世上自有天理。公道自有人心。我不怕!” 
秦富荣走过来。 
苏常胜:“秦叔,有什么事吗?” 
秦富荣欲言又止。 
苏常胜:“秦叔,我请您去一个地方,咱们好好谈一谈。” 
秦富荣还在犹豫,苏常胜把他推上了车。 
苏常胜带秦富荣到了一家酒店。 
苏常胜:“秦叔,这地方的饭菜不错吧?都是家常菜,我最爱吃。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就是吃不惯那些山珍海味。” 
秦富荣:“我也是。我看苏市长也是。每次跟他下去,他都再三嘱咐,不让上海鲜一类的东西。” 
苏常胜:“秦叔,我出国的事,不好向我爸说。你帮我催一催吧。” 
秦富荣想了想说:“我尽力。” 
苏常胜:“交警支队那个案子现在有什么说法?” 
秦富荣:“好像又发现了新线索……”他压低了声音。 
苏常胜听后,神色慌乱。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富荣已带有酒意:“常胜,秦叔今天喝得有点多。我给你说句真心话。如果你觉得在国内、在东州混不下去了,就快一点走。苏市长的脾气我了解。他不会为自己的亲人,把原则扔掉。” 
苏常胜:“秦叔,谢谢你。我最了解他。知父莫过子呀。我过去都以是他的儿子而自豪,现在想想,真的恨怎么是他的儿子。” 
秦富荣:“不说了。不说了。我要去上班了。一会儿还得去医院。” 
苏常胜打开包,取出一沓钱,塞给秦富荣:“秦叔,你跟着我爸那样的领导,吃了不少苦,钱没挣到。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秦富荣勃然大怒,把钱扔在地上:“你把我姓秦的看成什么人了?我只是看在苏市长是我的老领导,有恩于我,我才帮你。你要是搞这些,咱们就绝交。” 
苏常胜把钱收起,陪着笑容说:“秦叔,对不起。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他扶着秦富荣下楼。 
上了 
出租车,秦富荣吐了几口酒。 
苏常胜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朱继承十分关心水泥厂改制的事情进展,于是又找到了秦富荣。秦富荣告诉他,苏常胜现在有些动摇,如果再进一步做做工作,问题就可以解决。 
秦富荣:“昨天,我又和苏常胜谈了一次。他原则同意在你们过去那个资产评估报告的基础上再重新搞一个评估。你再耐心等几天吧。” 
朱继承听了很高兴,拉着秦富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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