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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陪谁到永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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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Charlie米时我看见眼前蓝光一闪,有什么正在我小小的、久已空置的心房静静地、热热地燃将起来,一舐一舐,影子在壁上跳出鬼魅的舞蹈,灼得久了会有些疼,心甘情愿的疼。
我以为那是整整一个世纪,我是说,当他向我走来的那17步——由总经理助理室到我桌前的距离,我站起来,到他肩头:“请问您……”
他的微笑如此明朗不沾尘埃,一口白牙,他说,用一种我发誓前生听过的好听的男中音:“我是Charlie米,你是Julia赵?”
我听见自己幸福的微微颤栗的声音:“是,我是。”
我装模做样查资料,在人事部找到他的个人状况:“Charlie Mi,中文名米富强,33岁,未婚,MBA硕士……”啜一口手边的咖啡,其凉如冰,抚一下面颊,热烫似火。
呵恋爱……就是这样子一刻也不得安宁么?越发想做好每一件事,越发的无法聚精会神,有一只安琪儿金色的翅尖时时碰碰你:“哎,你想他么?”唉那当然。十分的颓然而妥协。每天上午10时35分,他会经过我的桌前,距离我83。4公分;下午4时27分,他会到我们部查询当日货款回收状况,最近时距离我仅仅30公分许,我甚至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那种烟草与海洋交织的气息。
午餐时Any告诉我,低地地:“看见Charlie米?哦那才是男人!”
我看见Monica眼珠一轮又迅疾埋下头去扒饭,扒得横一下竖一下。我心头一沉。左桌传来人事部Cecilia咭咭的笑,那是个满面雀斑身形单薄的女孩子:“这几天来查资料的人特别多。”顿一顿,“我敢打赌,如果要采集公司全体单身女职员的指纹,一本Charlie的资料就够了!”
可是那个要退却的人绝不是我。Any当然是美的,可是你知道,过于美丽对一名女子来说往往是一种祸端,公司年终酒会Any手执香槟笑得花枝乱颤:“你们知道吗?漂亮女人沾的都是小便宜,吃的都是大亏!”我与Monica一左一右环住她,平静解释:“她喝高了。”
而Monica……Monica太像一名好太太,对于结末昭彰的事件男人从来缺乏探究的兴趣。我,堪称好看,绝无绯闻,明事达理,格调一流,Charlie舍我其谁?
我改用全套LAE化妆品,因为有回我听见Charlie说他喜欢LAE的新晋模特儿;我的业务成绩蒸蒸日上,几乎超过Any;每隔一天我会与Charlie出现在同一列电梯上,我明晰地柔柔地笑,漫不经心与他交流昨夜华尔街最新上市指数以及意甲最新排名,在睫毛下面瞄他惊喜交加的目光……我因此每天只睡不到6个小时,可我从没有这样神采飞扬过。
我惟一的清醒是,我永不会首先吐露那个字。谁先动心,谁就满盘皆输,我已动心在先,还是留一点尊严予己较好。
有一天Any没有来,工间休息我去问Monica,Monica一双眼睛宁静如水:“昨天Any约会了Charlie。”
我一惊,Monica微笑:“Julia,你抓皱了我的衣袖。”
Any是第三天来的,来递辞呈,我一把薅过她上了晒台:“给我一个理由先!”
Any哀哀凝望我:“Julia,我想我的理由与你开始背欧锦赛日程表相类。”
我直直向后打得一个噎,呵人人都以为自己最聪明,然而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是你做得这样好……”
她凄笑转头,乌眸晶莹:“远离或许会易于忘记。”
谢天谢地公司上层许以加倍高薪留住了Any。天气很好,我送一杯咖啡过去,Any抬起头,一张面庞虽则消瘦依旧美艳如花,我俯身过去:“亲爱的,你今天真美。”
她微笑:“谢谢。下班后我们去喝茶,记得叫上Monica,我请客。”
呵现代都市女子就是这点好,加薪胜过爱情,起码姿态上,使女人扬眉吐气。
但是……我眼波流转,寻找那个挺拔的背影。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三名打扮齐整的女子走在一起真是好看,但是没有我们爱的人来爱我们,我们几乎同时叹口气。

丽人行(下)

然而也不一定,有人挡住我们的去路,是Monica的钻石王老五,沉着面孔将她拉至一边,有断续的话语飘来:“……Monica,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要我怎么办……我接连两夜没有睡好……”
Any忽然窃笑:“为什么人得到时就不知珍惜呢?永远。”
我听见Monica对那百女争求王老五道,一字一句:“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又何必彼此欺瞒?你的失眠,不过是不习惯被判出局罢了,没关系,去洗一个桑拿,今夜一定好梦。”
我讶然而乐,咦这就是那随行就市Monica?我非常满意目下女子的神速进步。
那一晚我们于本市最为高尚会所耽至午夜,纯绿的薄荷Mary喝掉一杯接一杯,据说薄荷Mary是名为心上人所伤的美丽女子,于月圆之夜幻为这澈澈玉液,所以饮来方会如此冰凉沁骨。秋天快来了。
“你可喜欢抽象派画风?”“恰巧”追上他的电梯,我怀抱一本精装塞尚,娇喘微微,仰脸含笑,他是如沐春风,我是如送春风,估计两下里都不轻松。他得体回说:“哦当然。”我得计微笑:“听说美术馆正在展出这样一批油画,据说欣赏价值颇高。”
他睇我一眼:“啊,那值得一看。”
我闭上眼睛——LAE新款睫毛油效果应当不同凡响,深吸一口气:“呵真想去看看,可惜就是请教乏人。”
我听见他慢慢说:“今天午饭后我倒是有空,不知……”
叮一声电梯到站,我睁开眼药水洗过的亮眼睛:“太好了!”回眸一笑,“那么一起午饭?”
“好。”
谢天谢地,一切都正朝预定轨道进行!我的银灰外套下是一袭绲边吊带齐膝裙,而我的手袋中藏有银粉珠片丝巾……
12时整,我桌上的电话欢快地响起来,我一把提起:“Hello?”
“Julia?”
是他!我按捺住自己,悠悠道:“出发?”
“对不起Julia,”他的声音由遥远天边传来,“今天中午我临时有事,你看……”
我柔声道:“好,你去办。”
呵他临时有事!很好,我懂,纵然是意难平。
“胃口不好?”Any笑吟吟端过盘子,“你没有我坚强。”
我一惊,睇住她。她叹口气,将盘中的猪排全部拨给我:“我看见,他和Monica出去了,他很绅士,一直扶着Monica的腰——你多吃。”
我整个凝住,口腔内转出嘶嘶凉气:“为什么?”
Any颔首微笑:“难道现时稍稍入眼的好男人这样缺货?你知道,Monica不是那种张扬女子,她从不说的,这间公司老总是她的舅父,现在她也是没有办法……”
我结舌:“但她是否想过有关他的心?”
Any忽然别过头去:“你知道,当人有时太想得到什么的时候,简直是顾不得了。”
秋风乍起的时候,我们纷纷接到Charlie米的婚柬,大红飞金,龙凤呈祥,分明写道:“米富强先生,蔡红芸小姐,百年好合。”正在疑惑,Monica静静倚我坐下:“蔡红芸是Cecilia的中文名字,而Cecilia的父亲你一定知道。”她轻轻吐出一个名字,我一震而失笑,呵败在蔡某人千金的手下我真是心服口服。
秋阳将我们的影子拖得好长,我是说,Any、Monica以及Julia,王安霞、敬苹苹以及赵和仪,我们彼此相伴,可是我们的影子看起来仍然那么孤单。那个复出后发了福的男人王杰在嘶哑着喉咙唱他不能忘却的Any,女里女气的张国荣在追念仪态万方的Monica,而Julia则在新近出炉小帅哥王力宏恣意的扭臀摆腰中渐渐浮凸世间。

豆浆(上)

人生乏善可陈——这一点我7岁始就已明了。
母亲日日抱怨,从一睁眼起:“累死掉了——怎么就这么累?!”一面粗手粗脚将摄氏85度以上或者几近0度的毛巾没头没脑往我脸上揩,一团蒸气熏得我两眼迷茫,同时有日复一日永恒不变的摊蛋饼塞进我嘴里——蛋饼或糊得发苦,或生得蛋汁稀淌、面粉干敷敷往下掉,在我噎得两眼向额角直插上去时,劈头一杯不是淡得发苦就是甜得腻人的豆浆。
一旦可以自己做主,我平生不喝豆浆。
但是现在,我每晚6时到凌晨12时在一间24小时开放的台资豆浆店收银,此店的招牌食物是摊蛋饼——你看这人生。
白天我念核子物理。当然,我可以用母亲的钱,只要我肯每周末回家听她抱怨:疲倦、偏头痛、关节痛、邻居太太低俗品味的花裙以及天下男人。
不知情者一定以为她是一名渊源已久的寡妇,但不是的,我父亲健在且活得意气风发。像天下九成以上夫妇一样,他们旷日持久地闹着离婚而至今还在一起。没人知道我曾经为此多么地苦痛,听着他们在隔壁房间的相互攻讦谩骂——我的父母分别是撒旦及母夜叉,面前摊着物理课本,一个人,对着橘黄的台灯,哽咽得不能呼吸。
也曾试图探究根源以对症下药,但当我看见母亲自44岁起不再每月购买卫生巾,开始频频跑牙医;而父亲,我亲眼见他与一个肥满的女人在一辆飞驰而过的的士里拥吻——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西装是母亲骂骂咧咧替他熨好的,错不了——我决定放弃。
终于熬出头来。答完最后一门生物我就去街角的美容院要求一份工,推销一种名声模糊的化妆品,买够1000元可以免费来此做脸。
我的第一个顾客是我母亲,我只有一句话:“其实所谓爱情,即女人的青春。”一个半月后,我租了自己的房子。
新生入学时旁人个个是众星捧月的小小甜心,我一个人,掮个帆布袋,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缴各种费用、查体、领生活用具……满头满身的汗,可是当凡锴不小心碰我一下,惊讶地几乎没叫起来,见鬼一样望住我。
我知道我浑身冰凉,当我伤心或者绝望时,可是我好看,十八无丑女。
他就此远远地看着我,深眼窝逆光形成一个半月形的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当我翻遍身上仍差2200元费用时他走上来,默默将余额缴足。
我们一起挤出人群,我看住他——鸽灰棉布T恤,不难看也不好看,只有略略下陷的眼睛仿佛比别人分外亮些:“你是要我立地还钱还是肯稍候几日?”
他摇头微笑:“我不相信你几日内能筹到2000元。”
我说:“好。”拉起他的手一直跑一直跑,一刻钟后我们一同坐在我出租屋的小床上,喘息稍定,我开始脱衣裳。
他按住我的手臂:“天这样热你的皮肤这样凉——你要做什么?”
我将头闷在恤衫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给他一把扯回原样:“你真的是小倩?”
我皱起眉:“你认错人了。如此说来,那钱我更非还不可了。”
“不。”他说,“你是小倩——聂小倩,一个美丽的良知未泯的女鬼,随时替你的姥姥找人血来吸,只是你道行比她高,居然敢于烈日下现身。”
我们一齐笑了。
自此他坚持叫我小倩。叫就叫吧,反正我的名字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至为平凡的一个,就像我的日子。
不大与同学来往,因为擅长考试拿第一,教授也不在意。有回偶然在食堂用餐,听隔壁桌你来我往私语得十分热闹:“核子物理23班那个女生——”
“哪个哪个?”
“还有谁,整天板起面孔独来独往的——你知道她为什么不住宿舍?”
为什么?我倒也想知道。
压低了声音:“傍上了。”
“哦,难怪那么傲。有回就在这个饭厅,燕君——她们班很酷的那个男生——请她喝冰豆浆,刚刚双手举在她面前,她捂住嘴巴掉头而去。哎你说她回回拿第一,是不是与教授……”
我失笑。自己有那么大魅力?我倒是希望。当感情换不到感情之时,不妨理智地拿它另换些什么。然而我连班里男生也认不全。教授贵姓?一个误打误撞的报社记者凡锴,那日为我缴的2200元是他当月薪水的90%。
来豆浆店消费的多半是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现如今环境与价位同时说得过去的地方不多,更兼任你耽滞到天昏地暗也没人会吭一声。
晚上10时以后,出双入对会慢慢多起来,两杯冰豆浆,一碟小南瓜饼,或者一盘水果沙拉,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卿卿喁喁,周边空气稠得经过时得双手用力去推才能从容走开。不太忙的时候,我在收银机后抱肘冷笑:“当年我爹也是那样追我娘的,呵呵。”
通常11时45分,凡锴就会在左边第一扇玻璃窗外向我挥手——说通常,是因为他确有一次未到,他的摩托车翻进一条正在施工而标志模糊的管道沟时,他和一束玫瑰花正在上面。我一个人下班,走过空旷的寂寂的街道,一阵冷风吹过,面上浮起自知十分诡谲的微笑。第二日他准时出现了,但没有向我挥手——他的两只胳膊都吊着厚厚绷带,他是由医院偷跑出来的。我感到自己浑身的皮肤唿地温了一下,但是旋即有人叫:“小姐,两杯豆浆好吗?一冷一热。”
记得她是因为她童话公主一般动听的声音,那声音绝非故意由嗓子眼里挤出,我相信就是她半夜起来接电话也必定如此有声(王争王从)。转头看去,一个清朗的男孩子正向这边凝眸含笑。
他们常常来,女孩坚持买一半的单。我由此更添好感。现今女孩子以男人买单为地义天经,因自己已巴心巴力赔上许多衣妆脂粉钱;更兼为身价表示,所以手边稍有几个余钱的男人很容易就有女孩自动贴俯上来,她们不知已然轻贱了自己。
这女孩是不化妆的,衣着不过常常是那几条棉布白裙子来回替换。我听他唤她作“阿湄”。轮到那男孩上来买单:“你们的豆浆真好喝。”
我含笑:“你好福气。”
男孩回望女友,向我微笑颔首:“是。其实你也是的。”我一愣,望向窗外,凡锴在向我大力挥手。
我?我是不同的。傍晚时母亲方打电话来:“近来胸口不明原因疼痛,你和你爸谁都不管,当真要我一个人死在家中?”
刚刚窗前火烧云如霞如缎,怎么可以转瞬半边天空灰沉沉?

豆浆(下)

父亲……父亲比母亲要大6岁,仍然事业有成,风度翩翩——那当然,家中诸事他概莫管焉。从前我会怨尤父亲,可是,任谁听母亲抱怨世间一切10分钟以上不神经衰弱?
看看母亲年轻时的小照,大学刚刚毕业,麻花辫,丹凤眼,小巧的鼻子,唇形周正,不是不动人的。一日三顿的油烟气真会使一个女子那样快速地衰老萎顿么?母亲的手关节粗大,肤质摸来簌簌有声——换来近20载夫女漾着太阳香的干净衣裳。
“好。”我长出一口气,“明天我回家。”
那一对璧人许久不曾露面,人生真是少有喜悦……我眼睛倏地一亮:“阿湄!”
阿湄今日仿佛分外娇媚:“一杯热豆浆。”
一杯……向她身后看去,果然空空如也。我面色如常:“在这儿喝?”
“不,打包。”
看她一袭白裙愈飘愈远,我的心下不知哪里皱了一下,吸口气试图熨平它,可是越忙越乱,最后团成一个难堪的结。
或许这样也好——至少较父亲母亲的结局好罢?
大约是因阿湄分神,12时结帐时算来算去发现少一杯豆浆钱。老板没说什么,我取出3元镍币丢进收银箱。
这当然不是一份得宜的工作,可是难得我们彼此以为手脚干净。
凡锴睇我:“小倩,你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今天……”
我微微叹气:“阿湄今日是一个人来。”
凡锴知道我喜欢那清爽朝气的一对:“也许那个他今天加班。”
我苦笑:“我平生没有旁的优点,但是请勿怀疑我的直觉。”
凡锴眼神闪亮:“那么请直觉一下凡锴此人。”
我转过头去,沉默。情话必也是大气污染的一部分,那大概是世间密度最低的一种气体,无须风吹自动解散的。
阿湄每日都来,当11时敲响的时候,一个人,三枚1元镍币,一杯热豆浆,打包。我发现她的白裙子条条改了丝绸,越发映得面似新月、黑发如漆,眼白清得发蓝,仿佛刚刚给什么洗过——我猜那是泪。
渐渐地,不须她开口,我自她手中接过镍币,递给她豆浆。有回不小心两手相碰,彼此吃一大惊——都这样冰!
呵所有伤过心的女子都是如此么?抚抚左胸,有一颗心在跳,那里大概尚有些许温热?
我自阿湄身上看到了什么?不过是薄情寡义又一章,可是每每她一到我即心慌手乱,到算帐时永远少3元钱,永远——不,有一回是2元。
渐渐连凡锴也知道了,玩笑:“每天来接你准备3元零币,准没错。”给我狠狠剜一眼,敛住笑容,“小倩,我懂。可是我不希望你这样地不快乐,人生它——”
我打断:“没有被水淹过的人永不知水的可怕处。”
有日终于忍不住开口:“喜欢喝热豆浆?”
阿湄笑,似乎疲乏非常:“不。”
“可是……”
她向我摆手:“我走了。”
我明白自己的多嘴。是,我自己的伤怀又向谁吐过一二?
初冬的第一场寒流终于来了。客人很少,我呆望窗外叶子快要落光的法桐,想我是时候换一份工了,每天贴补3元不是个大数目,可它有关我的名誉。豆浆店内的情侣合合分分已剩不下几对,阿湄的白裙依旧飘逸如梦孑然如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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