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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会回来吗?人生还可以重复吗?至少,在天堂,没有谋杀和阴谋!
郿坞!郿坞!三国中汉帝被挟持到郿坞受人摆布。100年前,景老爷子取名为郿坞,难道只是为应验100年后这个谶!但大家都期望:如今的郿坞,只是郿坞!
妘鹤事务所 第十案 江南帮
更新时间2012…11…27 19:13:54 字数:2162
今天是周一早上十点。妘鹤端着茶杯看看墙上的日历,不禁心生感叹:一星期又一星期,周而复始,时间就像无情的车轮,把多少今日复今日的青春年华永远撵在身后。或许,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做好现在,活在当下,就像那句话:每个今天都值得珍惜,因为它是以后岁月中最年轻的一天。
想到这里,妘鹤长长地叹口气,续上茶水,放在桌上。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三国演义》翻看。涵冰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来上班,打从郿坞回来后,这丫头越发野了,常常是晚来早归,也不知道她在折腾个什么。不过也巧,刚惦记曹操曹操到。妘鹤刚刚把书打开,就听见门外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听声音,就知道是涵冰来了。
果然,涵冰拎着一根双截棍甩着闯进来,飞舞着的双截棍差点没把妘鹤的茶杯给甩出去。妘鹤把书合上,端起杯子站到一边说:“你最近在忙这个?”
涵冰扎马步喝喝地吼了两声才把双截棍扔到沙发上,然后蹭地窜过来抢过妘鹤的茶一口气喝到底,最后终于稳稳坐下拿手扇风说:“没办法,现在江湖上混的,容易吗?不会一两道杀手锏还不被人打死。假设我们在路上真遇见江南帮的人可怎么办?对了,景正判了,可主凶付江南跑了,更可气的是景正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和付江南屁点关系都没有。官方的意思还是什么没证据,要什么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就不明白了,明白着就是一个黑帮,怎么就没人管呢?回头别再让我看见付江南,否则我倒要和她好好较量一下。”
妘鹤相信涵冰说到就能做到,但这正是妘鹤担心的。付江南虽然年轻,但终究是黑帮的龙头老大。据说她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凶残本性,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她想报复她们的话,一个涵冰绝对不是对手。想到这里,妘鹤细长的眼睛在白皙的脸庞下闪过一丝阴影。付江南逃脱了,或许她会蛰伏一段时间,但绝对不是结束。
没心没肺的涵冰可不管这些。她去洗手间冲了一下脸说:“妘鹤,我们去吃饭吧,练了一上午,都快饿死了。”
妘鹤看看表,十点十五。这个时间吃午饭有点早吧。可涵冰拖着妘鹤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伸手打开门,只见它却吱吱呀呀自动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从头到脚裹着尘土,一张瘦不拉唧的脸,只见他盯着妘鹤和涵冰看了一会儿,然后摇晃了一下,倒了。
涵冰拿脚踢踢他,一动也不动。转而,她一脸迷茫地看着妘鹤说:“这是什么状况?”
妘鹤急忙转回去接了半杯水给他灌进去,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江—南—帮!”
说完这三个字,又晕了过去。
江南帮?他是江南帮的人?妘鹤急急地把他胳膊上的衣服撩起来,果然,他的大臂上赫然地纹着一只蝎子。果真是江南帮的人,可是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呢?如果是追杀她们过来的也不至于饥饿疲惫成这样子吧。
涵冰又踢了他一脚说:“这个人我们要怎么办?我都要饿死了。”
妘鹤拖着他的两只手臂,对涵冰说:“我看他才要饿死了呢。来,帮我先把他拖到沙发上。”
涵冰大叫说:“不会吧,这也太脏了。”
妘鹤不理她,弯腰只管拖着他往沙发上拽。涵冰没办法,小心地拽起他的胳膊,撅起嘴把他拖到了沙发上。
“看来我们要给他买一些粥回来,他应该饿了有一段时间。”妘鹤细细观察他的脸色说。
涵冰冷冷地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蝎子”说:“管他干嘛?江南帮的人,饿死了活该。”说完,涵冰也不管妘鹤在干什么,拉起妘鹤就往外走。妘鹤有些不放心,又回去把窗户拴好,牢牢地把门锁好。
一顿饭的时间后,等她们再回来后,妘鹤竟然发现事务所的门是虚掩的。她小心推开门,一切如旧,那个人像她们离开时一样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但他死了,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涵冰尖叫:“谁把他勒死的?”
妘鹤观察一下室内的环境,窗户大开着,室内隐隐地还飘着一种怪怪的味道。妘鹤摸摸他的鼻子,又闻闻他的脸,最后才淡淡地说:“他死于中毒。”
“中毒?”
“浓氢氰酸,一种化学制剂,这种制剂有一种浓烈的苦柠檬味。它被硬塞在他的鼻子底下,凶手走的时候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氢氰酸很容易挥发,再过一段时间,这种味道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当警方过来的时候,被害者就是被人勒死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嫁祸我们?”
“或许现在警方已经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队警员直闯进来喊道:“都不准动,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被谋杀。”
妘鹤淡定地坐在扶手椅上,遥遥一指沙发上躺着的那个人说:“喏,在那里呢。”
涵冰则气愤地喊叫:“一定是江南帮的人干的!这帮人,太阴险了,等我再见到付江南,看我怎么收拾她?”
警员可不管涵冰的愤恨,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涵冰崩溃地说:“不会吧,难道我们成了嫌疑人?”
警员环视了一下办公室说:“屋里没有其他人啊,在你们的房间发生了谋杀,你让我们找谁呢?”
涵冰不干了,掏出电话连摁号码说:“叫程照海来!我不和你们说。”
无论怎么样,妘鹤担心的事情最终发生了,江南帮找上了她们。这意味着,一张殊死的较量刚开始拉开了序幕。剩下的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们想跑也跑不了。不过,就目前来看,现在的妘鹤和涵冰真的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因为她们是第一起谋杀案的第一嫌疑人。更可笑的是,她们连被害人的身份还不知道,敌人在暗处,我方在明处,要怎么才能把这场决斗打赢,说实话,妘鹤真的没什么信心。
冰冷的询问室,这次换成妘鹤和涵冰被审讯。而对面是她们的大学同学,以前的铁三角之一—程照海—程队长。看到如此尴尬的场面确实让人啼笑皆非,正所谓世事难料!
第二章 暗号
更新时间2012…11…28 19:39:14 字数:2204
照海给她们端了两杯茶放在面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对面。涵冰则把茶推到一边说:“我要咖啡,要炭焙的。”当然,涵冰的叫嚣像往常一样没有得到回应。
妘鹤像往常一样闻闻茶香后慢慢地端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她郑重地看一眼对面的照海,开门见山地说:“你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江南帮设的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须弄清被害者的身份,看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这样我们才能步步为营,从容应对。”
照海不无忧虑地说:“可眼前的情况对你们很不利。要你们对付一个帮派是送羊入虎口,我认为这些事情还是应该交给警方处理,你们还是暂时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一听照海说的话,涵冰不干了,一拍桌子说:“什么?让我们留在这里?不就是软拘留吗?开什么玩笑!我涵冰天不怕地不怕,怕过谁?”
这一次,妘鹤同意涵冰的意见,像只猫一样躲在警局并不能解决问题。再说,或者他们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呢?无论如何,避而远之不是妘鹤想要的。见她们如此坚决,照海无奈地摇摇头,非常严肃地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涵冰站起来,在照海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心地说:“早知道这样,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多好,害我们来这儿干嘛,好像我们真的犯了多大事儿,以后谁还敢再去我们的事务所,这不是砸人家的牌子吗。”
照海可不吃她那一套,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说:“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是第一嫌疑人,所以,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能离开本市。”
涵冰做了一个鬼脸,拉起妘鹤就往外走。
经过调查,被害者叫苑富扬。据说是七院的病人,事发那天,刚从医院跑出来,据说他有严重的受迫害幻想症。
“七院?就是专门收治精神病的医院?你说他是精神病?”涵冰把刚喝完的咖啡杯子远远地扔向路边的垃圾桶。杯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投入了垃圾桶。涵冰大叫一声“耶”,极其自恋地显摆自己说:“早知道我就该去做运动员,不行就练飞檐走壁、百步穿杨之类的,我真的太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可是他去找我们做什么呢?或者是为了揭发谁?但是被帮里的人发现所以才遭到迫害?”妘鹤低着头自言自语。
看这种情况,涵冰感觉有些好笑。感觉现在的自己,和刑侦剧差不多:妘鹤就是狄仁杰,自己就是李元芳。妘鹤遇到难解的问题,就会问:“你怎么看?”然后涵冰答:“你说怎么看就怎么看。”简直一模一样,就差台词了,于是,涵冰弯腰抱拳说:“大人,此事大有蹊跷。”
妘鹤推了她一把说:“搞什么?别忽悠我,说正经的呢?”
“不如我们也弄个暗号之类的,方便我们联系。比如天王盖地虎,宝塔镇蛇妖。”
妘鹤终于被她逗乐了,她呵呵一笑说:“像你那样一说,大家都知道了,你就不会想个别人想不到的接头暗号?”
涵冰摇摇自己的小脑袋,最终失败地垂下头说:“还是你想吧,我能想到的就是吃饭、睡觉、喝酒。”
妘鹤敛眉正经地说:“不如就问:葡萄酒?答:夜光杯。三个字的也好记不是。”
反正涵冰无所谓,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两人说笑着穿过马路上的人行道,来的时候坐的是警车,没有“蝰蛇”,妘鹤建议走回去,反正也没有多远。这时,对面迎过来一个染着蓝头发的年轻人,那一头的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妘鹤总是对这种太招眼的头发颜色心存芥蒂,它就意味着:我不好惹,赶紧躲开。下意识地,妘鹤拉着涵冰想避开他,可他却冲着她们直撞过来,在妘鹤的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就匆忙去了。涵冰回头骂他:“你没长眼睛啊。”但涵冰没发现妘鹤口袋中的纸条,或者她以为是传单吧。
但妘鹤认为纸条可不是什么传单。她把口袋中的纸条拿出来,只见上面用红色的油漆醒目地写着:给你们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敢再管我们的事情,来一个杀一个!苑富扬就是你们的下场!署名:刀熊。
刀熊?刀熊是谁?
涵冰抢过来纸条看,气得小脸涨成了紫色,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撕成碎片,骂道:“这帮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你知道刀熊?”
“当然,混江湖的谁不知道刀熊啊。刀熊是江南帮的第四号人物。第一号人物就是老大—付龙;第二号人物就是他的女儿—付江南;第三号人物号称“雷鸣”,神秘莫测,至今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第四号人物就是“刀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般的小混混只要提起刀熊的名字都会落荒而逃。不过,我也没有见过他的真身,都是和道上的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聊到的。”
至此,妘鹤已经初步了解江南帮的组织结构。它远比她想的要复杂,但妘鹤绝对不会就此让步,她遵循的准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除此以外没什么好担心的。
回到事务所,妘鹤立即着手调查苑富扬的案子。从警卫室了解到,11点左右,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进出过那层楼。好在楼道拐角里一个摄像头把他的样子记录下来:他穿着黑色夹克,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宽大的墨镜。总之,只要脸上能盖住的地方都盖住了。但妘鹤还是总结出他的一些特征:他的年纪大约在35岁左右,大概身高1。75米,双手习惯地插入上衣口袋,有时会不自觉地摸下鼻子。
涵冰把这个可疑男人的照片发给了照海。现在能做的只是在茫茫人海找到这个可疑男人。但上天似乎太眷恋妘鹤和涵冰了:就在第二天晚上,妘鹤和涵冰在路边一家饭店吃过晚餐,就在她们要走到“蝰蛇”的车门口时,路边闪过了四五个彪形大汉。接着,妘鹤的嘴巴和鼻子就被一条毛巾之类的东西捂住了,然后,她就晕过去了。当涵冰意识到不对劲试图挣扎时,她已经被另外的两个大汉反剪了双手,最后,她和妘鹤受到的待遇一样,昏迷过去了。
随后的事情,她们一无所知,当她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们见到了传说中的四号!
第三章 刀熊
更新时间2012…11…29 20:23:48 字数:2254
妘鹤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视觉的逐渐清晰中,她看到的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用那张小丑面具笑呵呵地看着她。妘鹤终于能够地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抓了。她的双手被反剪捆在椅子上,旁边是和自己一样被捆绑着的涵冰。再看看四周,周围黑乎乎的,隐隐约约地从天窗上透出一点光亮,让她知道现在依旧是白天。也就是说,她和涵冰至少晕过去一夜了。
涵冰也醒了,她先是挣扎了一下身子,发现四肢麻木不能动弹。随后她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被捆了。她暴怒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椅子连蹦了几下,力尽后终究还是安静下来,冲着对面的小丑骂道:“滚你妈的!你是谁?敢抓姑奶奶过来!还想不想活了?”
小丑呵呵一笑说:“我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四号,你们应该很清楚!”
涵冰恨恨地在地上吐口水,现在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我不管你四号五号的,赶紧给姑奶奶松绑,好好地把姑奶奶送回去,否则我发誓,绝对会把你撕成两半吃。”
但这些威胁对于四号来讲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站起来,绕着妘鹤和涵冰转了一圈说:“喊吧,骂吧,任凭你们怎么叫喊也没人搭理,再说,过一会儿你们就去见阎王了。”
和涵冰的挣扎和叫骂比起来,妘鹤表现的太安静了。她处之泰然地面对现在的处境和危险,微微一笑,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地口气说:“苑富扬为什么被杀呢?”那种感觉好像她在审问四号,而不是被四号审。
四号哼了一下说:“他是个叛徒,他想背叛组织,以为找到你们就安全了吗?笑话,如果江南帮连这种内部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还在江湖上混什么?”
“氢氰酸呢?是你们做的吧?”
四号无比怪异地看了妘鹤一眼说:“呵,可以啊,你还知道氢氰酸?那东西可不好弄。是的,确实是那种东西,其实在他身上可以不用这种方法,一刀解决就行。可是没办法,这是老大的意思,他想让你们知道最好别管我们的事情。可你们也太不把人当人了,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既然你们自己找上门来,那么我们也不能不给你们这个面子。”
面对如此严肃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向他跪地求饶呢?可涵冰的肚子太不争气了,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这让涵冰不得不近似于讨好地说:“就算死也得让我们吃饱吧,这样好了,你给我们松开绑,先让我们垫点东西吃,吃饱了再把我们捆上。”
四号又哼了一声,击掌两下说:“你们去黄泉路上要饭吃吧。”听到掌声后,外面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解开她们腿上的绳子,推着妘鹤和涵冰就往外走。
涵冰急了,连连退步说:“带我们去哪儿,带我们去哪儿?”
“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出了黑乎乎的小屋,外边是一条甬长的地道,穿过地道,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人工开拓的大平台,平台上停着几辆汽车。平台的右侧有一溜平房,其中的一间房里微微地开着门。妘鹤透过门缝隐隐约约地看见里面有一些做试验的器材,似乎还能听到液体吱吱鼓泡的声音。妘鹤还想看得再清楚一些,可身边的两个男人吆喝道:“看什么看,走了。”
再往前走,就是高高的山,在妘鹤的印象中,似乎周围的山都是这个样子,没有明显的标记,妘鹤很难判断这是什么地方。沿着山道又走了大约500米后,能清晰地听到水流的声音。果然,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要把我们扔到河里吗?”涵冰叫嚷着。
“怎么可能?尸体飘上来怎么办?既然能来到这里,没有其他的方法,历来是土葬活埋。河后面的山坡才是留给你们的地方。”
“可是我想上厕所。”涵冰狡黠地说。
“上什么厕所,到阎王那里上厕所好了。”
涵冰嘻嘻一笑,极尽妩媚地说:“通融一下好了。你看我们两个女人,瘦不拉叽的还能跑了?”说完,妘鹤挺挺自己的胸脯,靠着其中的一个男人说:“不放心的话你来帮我?”
男人看看涵冰的脸,又向下看看,那表情极其猥亵下流,最后才坏笑一下说:“我带她去,由着她跑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押着涵冰来到远处一棵树的后面,正要动手解涵冰的腰带时,涵冰一个后旋腿,硬硬地踢在男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