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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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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洪涛觉得,徐亦捷的敲诈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能解释为他已经盯上现代黄鹤的毒品。
正因为如此,邹洪涛才建议转移毒品。
但是,一想到徐亦捷给现代黄鹤曾经带来的麻烦,邹洪涛心里就窝火,不给他点颜色看实在不解恨。于是,邹洪涛指示阿驹安排人到波罗侦探所砸场子。
“大耳朵”在阿驹那儿领命后,连夜带上三个弟兄,蒙了面,到波罗侦探所叫板。
他们一进侦探所,就关上门,将三节棍、九节鞭耍得噼里啪啦地响。
徐亦捷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后,顺手握了拐杖,神色镇定,一言不发。
另有三个员工也不吱声,心里却十分害怕。
“大耳朵”见没人搭理,便一步跨到徐亦捷面前,将三节棍往办公桌上猛力一抽,昂了昂头,咧了咧嘴,乜斜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道:“爷儿们手头有些紧,不大方便。”边说边将右手伸到徐亦捷面前,弯了无名指和小指,让大拇指在中指和食指上夸张地摩来摩去。
徐亦捷猜想来人并不单纯为了打点掳,多半是受人指使来捣乱的,明显带有警告意味。
于是,徐亦捷正色道:“兄弟,这儿是干什么的,律师事务所!你们来这里强取豪夺,显然摸错了门。这样吧,我不想让你空跑一趟,可以给一点钱,只是手头上没有现金,能否坐下来商量一个给钱的办法?”
“大耳朵”显然心不在焉。他的任务是砸场子,要钱只是个由头:“没有现金不行。”
徐亦捷笑了笑,恳切地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真心想给你钱,但没有现金,只是想商量个给钱的办法。你却咬定了要现金,我既不能印钱,又不能变钱,咋办?”
“没现钱?还能咋办!弟兄们!给我砸!”
“大耳朵”蛮横地一挥手。
徐亦捷一拄拐杖,猛然起身,凛然一声怒吼:“你们谁敢动!”还挥了挥拐杖。
“大耳朵”冷笑道:“真不识相!弟兄们,砸,谁敢阻拦,连人一块儿砸!”
于是,电脑、桌凳、文件柜都被砸坏,徐亦捷和几个员工也被打得趴在地上了。
“大耳朵”撤离前还狠狠地甩下一句话:“别吃饱了撑得无聊,少管别人的闲事!”
待“大耳朵”指挥弟兄开门时,徐亦捷从地上挣扎着撑起来,对着即将跨出大门的“大耳朵”,伸出了拐杖,只听“嗖”的一声,一根长针射入“大耳朵”臀部。
“大耳朵”“哎呀”一声扑倒在地上。
正当几个弟兄回头看的一瞬间,聂焱飚从侧面冲上来,大吼一声,“大耳朵”的弟兄立即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溜烟跑了。
聂焱飚一个箭步扑上去,按住了“大耳朵”。
高鹏飞也随后赶到。
徐亦捷拄着拐杖来到“大耳朵”身边,从他的臀部抽出长针。“大耳朵”连“哎呀”带“哎哟”,可怜兮兮的。徐亦捷笑道:“我的针怎能让你席卷而去。”说完,又用拐杖在“大耳朵”的臀部上敲了敲。“大耳朵”再次一声“哎呀”长一声“哎哟”短的,让人忍俊不禁。
随后,徐亦捷和几个员工被送往医院救治,“大耳朵”则被送往驻军特别训练营地救治。
第六十四节
    高鹏飞和助手身着医护人员的外装,再次来到杜小强病房,试图对杜小强进行讯问取证。
杜小强躺在床上,见高鹏飞进病房,依然不理不睬。
高鹏飞让助手将条桌放在病床前,并将手提电脑和文书材料搁在桌子上。
二人面对病床坐下,助手已做好随时记录准备。
高鹏飞说:“杜小强,前几次谈话,你没有开口,我一直不明白原因。认真想了想,现在我明白了。”
杜小强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
“你想舍生取义,替主子卖最后一次命。”
杜小强竟开口说话了:“看在你能够揣透我心思的份上,今天陪你聊聊。”
高鹏飞说:“好。杜小强,我帮你分析分析。实际上,你早就错了。你舍身取的义,是小义,是哥们儿的义,小团体的义,不是大义,不是民族的义,国家的义,社会的义,民众的义。为取小义而舍身不值得。”
“我,心甘,我,情愿。你,管不着。”杜小强脸上充满慷慨和得意。
“其实,直到眼下,你依然稀里糊涂。给你明说了吧,你主子只是在利用你,你被人当枪使了。你手上已经沾满斑斑血迹。像你这样去取义,难道值得?”
杜小强忽然有些激动:“我不想弄清是是非非,你也不必再费口舌。我只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谁杀人谁偿命,我杀人,让我去死,我眼睛决不会眨一下。不就是死吗?有人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没有那些人的豪气。但是,我也不怕死!如果是‘刀决’,你可以把我的脑袋送给国家男子足球队,让队员们当球踢,射门的时候,我帮他们攒劲,再拼一次命往球门里飞!球员们敢将死人头踢进球门,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利益不能割舍?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还有什么对手不能战胜?或许,我捐我头祭足球,中国男子足球队不久就会在奥运会或世界杯上过五关斩六将,直逼奖杯!如果是‘枪决’,我可以将有用的器官捐出来!如果是‘针决’,我可以捐出遗体做标本,搞解剖。你看,我怕死吗?你说我讲小义不讲大义,那么好,活着尽的是小义,死了该让我尽一回大义吧!”
“杜小强,我承认你不怕死,但我并不赞赏你。如果你是为伸张正义抛头颅洒热血,我会给你敬礼!因为这样的‘不怕死’,死得其所,值!但是,你为尽小义而‘不怕死’,为掩盖更大的罪恶而‘不怕死’,不值得,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就一文不值!你杀了我吧!”
“杜小强呀杜小强,你真可悲!还强装硬挺什么!让我统统告诉你吧。在陆翔宇邹洪涛眼里,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最后一次有‘利用价值’的行动就是在火车上劫获黄丹瑛,并把黄丹瑛送给境外的毒枭。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到了广州以后,你的命运会怎样?”
“总不至于丢命吧?”
“总算长了见识。”
“我不信!我不曾负他们,他们不会负我。”
“陆翔宇和邹洪涛的声音,你能分辨清吧?好,给你放一段录音。”
助手打开手提电脑,一按鼠标,陆翔宇与邹洪涛的通话录音便立即萦绕在杜小强耳边。
这段录音,是聂焱飚提供给他的。
杜小强听了录音,两眼一愣,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气憋在胸中,半天找不出突破口。最后,才猛然从口中喷射而出,“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助手去替杜小强揩眼泪。
“我再让你看一段录像。”
助手将手提电脑屏幕转向杜小强,点击了几下鼠标。
于是,屏幕上便出现了他吞服“特制泻痢停胶囊”的画面及这种药物的动物实验画面。
“这种胶囊能使人全身麻痹,不能说话,类似植物人。为了让你们永远不开口,他们实施了双保险的方案。先是安排医生让你们每人吞食了两颗胶囊,其中一颗就是这种胶囊。接下来安排的是你老婆,不过,她带来的胶囊,我们没有让你吃。做出这种安排的人就是陆翔宇之流。目前,你在他们心中已是植物人了。若不是让你们及时吃了泻药,你现在还能讲话!?”
“……谢谢你。我不再顽抗。我交待。”
“你能交待问题,当然好。”
“我一定彻底交待。不过,不明白的是,我老婆为什么要害我?”
“你老婆并没有存心害你,她根本不知情。”
*****
陆翔宇仍然惦记着杜小强。
邹洪涛根据陆翔宇的安排,到医院探视杜小强。
住院部主任接过邹洪涛递上的探视单,见上面有武卫华的批示,便立即报告给王长江院长。
通完电话,住院部主任告诉邹洪涛:“王院长有个接待,15分钟后,我送您去他办公室,请稍等。”
实际上,王长江接到报告后,立即通知病房值班医生,按第一套方案执行。
值班医生迅速来到病房,与高鹏飞耳语。
杜小强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高鹏飞边听边点头。
耳语完,医生指挥收拾东西,高鹏飞则望着杜小强说:“杜小强,邹洪涛马上要来看你。”
“他来看我死没死,不见他。”
“你忘了,在他们眼中,你是植物人。”
“你们给我拦住。”
“眼前不能这么做,有更复杂的背景。”
“好,那就让我当‘植物人’吧!”
“好!我们给你们喂食一颗短效麻痹药丸。”
杜小强等三人进入“预想状态”后,高鹏飞带着助手离开了病房区。
邹洪涛来到病房,探视很仔细,很认真,这儿捏捏,那儿按按,运用了多种手法查验麻痹效果,还声泪俱下地说:“这都是我的弟兄呀,太可惜了。”
临走时,邹洪涛对值班医生说:“怎么杜小强的脸显得那样红?”
值班医生回答说:“他身体素质好,现在又补进的多,消耗的少,所以比较红润。”
邹洪涛说:“谢谢您,辛苦了!有空我再来看他们。”
其实,杜小强刚才的激动,才是脸红的真正原因。
*****
到公安医院查看杜小强后,邹洪涛立即向陆翔宇报告了情况。陆翔宇随后给武卫华拨打电话:“武厅长,杜小强等人的状态十分理想。”
武卫华说:“王长江是唯一的知情人,我一直担心他靠不住。”
“这好办,让他成植物人,不就靠住了?”
“要办就得办漂亮,不要让我替你揩屁股。”
“你放心,交给我好啦。”
陆翔宇与武卫华的通话,被黄丹瑛实时捕捉到了。欧阳华泰让黄丹瑛设置小窗口,24小时实时跟踪王长江和陆翔宇。
陆翔宇随即指示邹洪涛设计方案。邹洪涛后来汇报说:“王长江经常到现代黄鹤来洗桑拿,能否瞅机会逼迫他吞食‘泻痢停’?”
陆翔宇当即表态:“可以。技术上能否改进一下,比如将胶囊刺穿,缩短产生药效的时间,你们研究一下。”
“好!您的意见太重要啦,我将不折不扣地落实。”
调看这些画面后,欧阳华泰指示聂焱飚研究对策。聂焱飚随即约请高鹏飞碰面。二人认真探讨不同情况下的救护细节,随后,各自分别向彭刚正和欧阳华泰作了汇报,并得到了首肯。
一天傍晚,王长江来到现代黄鹤洗桑拿,被带进了一个豪华包房。王长江有些纳闷,待遇怎么一下子提高了?
小姐帮他洗完冲浪浴穿上按摩服后,他照例躺到按摩床上,闭上眼睛,等待小姐替他按摩,谁知却等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他被摁在按摩床上不能动弹。忽然鼻子被人捏住,他只得张开口喘气。他感觉有药丸落入口腔中,随后被强行倒入的水冲入肚子里。恐怖感迅速袭上心头,他慨叹自己完啦!
忽然,有人敲包房的门。两个彪形大汉敏捷地躲进盥洗间后,小姐才将门打开。高鹏飞一跨进门就喊:“王院长,怎么搞的,手机打不通,害得我们一个一个包房找,总算找到你了,彭副厅长找你有急事,快!随我们走!”
王长江心领神会地从按摩床上跳下来,来不及换衣服换鞋,跟在高鹏飞后面直跑,全然不顾旁观者诧异的目光。
来到现代黄鹤停车场,王长江被高鹏飞拽进一辆面包车,车子便疾驶而去。
车上,医护人员先给王长江灌入大量的特配药剂。王长江立即有了强烈的呕吐感,便条件反射地面对递过来的脸盆一阵狂吐,随后还自己用食指掏喉咙,直吐得干呕苦汁还不肯罢休。
医护人员随后又给他喂药灌水。他忽然有了强烈的便意,于是立即坐在便桶上哗里哗啦拉个不停。
高鹏飞这才对王长江说:“再晚10分钟,你就会成为植物人。他们将特制胶囊刺破了。”
王长江神情恍惚地说:“我早已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谢谢你们。”
原来,高鹏飞的面包车早已在现代黄鹤附近待命。而聂焱飚几乎对王长江所在包房内的实况进行了直播,高鹏飞则据此选择最恰当时机冲进了包房。
第六十五节
    钟月娇来到0808号房,约黄德坤出去游玩。
“没‘招’你,来干啥?”
“对款爷,缠呗!”
“如果不乐意呢?”
“再也不理你!”
“话别往绝处说,我乐意,该行了吧!”
“那当然,走!”
“上哪儿?”
“随我来!”
黄德坤随钟月娇上了汽车。
钟月娇一坐进驾驶室就开始飙车。
“城区大道,开慢点儿。”
“我上高架路!”
“到哪儿去?”
“去了你自然知道。”
钟月娇先上高架路,再钻过江隧道往江北,然后又上高架路,绕至华春长江三桥,返回江南,最后顺着高速环城线,直达月牙湖。
钟月娇将车停在停车场,携了黄德坤来到湖边,租了一艘小型游艇,便亲自驾艇向湖心冲去。
到了湖心,钟月娇让游艇在湖面上自由游弋。
黄德坤环视四周,湖面上各种游艇星星点点。他们乘坐的游艇融入其中,并不彰目显眼。
忽然,钟月娇惊叫一声:“依呀!项链掉湖里啦!”
黄德坤猛回头见钟月娇仍戴着项链,便脱口而出:“你……”只见钟月娇既打手势又眨眼,提醒不要讲话,便顺势改口道:“太大意了!”
钟月娇见黄德坤如此随机应变,便用手掩了嘴,偷着乐。
实际上,钟月娇只是将项坠中的窃听器取出来抛入水中,经黄德坤提醒后,才将项链取下,放进坤包里。
钟月娇启动游艇,脱离窃听器落水区。
“你从现代黄鹤直接到月牙湖,一眨眼就能到,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我那一圈,该调动了多少力量?等他们找到这儿,我们早就打道回府了。”
“看不出,你还真行。”
“跟你学的。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信任我,就谈点正事。”
“上次请你多留心,看出点门道没有?”
“武卫华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我早知道。他对我爸惟命是从。我爸城府要深得多,目前还没有发现破绽。”
“我目前对你爸爸的判断是,他跟现代黄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究竟联系到什么程度,我没有事实基础,不能妄加推断。令人担心的是,如果他跟现代黄鹤的‘毒’和‘杀人’有直接联系就麻烦了。”
“不管怎样,他是我爸爸,做女儿的一份孝心我要尽。但是,我是学国际政治的,家、国、世界,大事小事,往往可以类比。我见的多,有免疫力,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决不会站错位置,请放心。”
“如果不放心,我就不会谈。再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假如你做了让我不放心的事,我还能活到现在?身份早该暴露了。”
“谢谢你信任我。”
钟月娇与黄德坤聊天时,一直在东张西望。
黄德坤注意到钟月娇的神情:“你怎么老是往四周看?”
“为了你的安全呗!我带你出来,出了事,谁负责?”
“谢谢你……对不起,我接听一个电话。喂,丹瑛,怎么是你?什么?紧急情况,你说,你快说。哪个方向?左前方!好。快把游艇往水边开!”黄德坤的新电话号码是黄丹瑛扫描侦查出来的。
“怎么回事!”
“左前方有游艇来冲撞我们。”
钟月娇驾驶小型游艇快到水边时,那艘中型游艇便快速冲了上来。
正在这时,另一艘小型游艇迎着中型游艇一个斜插,从中型游艇和黄德坤乘坐游艇之间直冲过去。
中型游艇被突然出现的小游艇一干扰,条件反射地一晃,便偏离了航线,尽管没有撞翻冲过去的小游艇,但激起的浪峰仍然将那艘小艇掀翻了。
这一变故为黄德坤赢得了时间。
钟月娇将游艇停靠在泊位上,牵了黄德坤向岸上跑去,忽然觉得眼睛被一束强光照射了一下,很诧异,便本能地往黄德坤身前一挡,忽然觉得左臂发麻,身体一晃。
黄德坤知道钟月娇已中弹,赶紧将她抱住,拿眼睛四周搜索。
随身便衣已经赶到。黄德坤吩咐道:“准备送医院,立即向彭厅长报告。”
那艘小艇上的落水乘员是高鹏飞派出的便衣。
钟月娇一离开现代黄鹤便飙起车来,害得便衣们苦苦追赶,真是难为他们了。
*****
钟月娇中弹伤口位于左肘关节下5—6厘米处。
黄德坤立即从腰间取下警用布带,望着钟月娇:“我给你扎住。太疼了,你就叫。”
钟月娇点点头,眼睛里充满幸福感。
黄德坤在钟月娇左臂肘关节与伤口之间扎布带,眼见钟月娇额头上渗出了汗,仍铆足了劲去绕去捆。
简单包扎完后,黄德坤把钟月娇抱上车,让钟月娇躺在自己怀里,随后挥一下手:“先送往就近医院。”
刚好这时,彭刚正打来电话,指示他直接送公安医院。
一到公安医院,医护人员就立即把钟月娇抬进急救室。
王长江蔫不拉唧地等候在急救室,还没有从头一天晚上的折腾中摆脱出来。待钟月娇一躺上急救床,他便精神陡增,立即吩咐护士:“剪掉袖子!从扎布以下,快!”
王长江看了看伤口,眉头急速地跳,随即便凝皱起来。
他快速环视一周,立即用超乎寻常的急迫口吻下达了一组指令。
“立即化验,快。”
“立即取出弹头,作紧急消毒抗炎处理。快!”
“立即请钟书记夫妇、武厅长和彭副厅长赶到医院。越快越好。”
随后,他又在绑布上沿部位,亲自用医用橡皮带捆扎了一圈,全然不顾钟月娇难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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