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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
。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乳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