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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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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 

”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 

。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 

”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 

。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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