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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投胎转世的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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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享受的完全是一种精神恋爱,这种恋爱对我整个人是一种升华,一段美丽的记忆,一种心灵的享受。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芥园道,聊的是战争,乔振柯说:“在历史长河中,是经过了无数次战争才赢得了和平景象,才有可能安居乐业,男耕女织。战争为科技文化作出的贡献更是不胜枚举。纵观古金中国之懦弱,就在一个“和”字上,其实战争是在推动历史进程的。”
当我的视线从他深邃的眼睛移到宽阔的马路那一刻,我惊呆了,我看到的是李俏和乔林携手朝我们走来,我甚至有点不相信我的眼睛。乔林和乔振柯尴尬的招呼让我心的心轻轻地痛,而我和李俏根本都没有理睬对方,也许她睬我了,但是我却心虚得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怎样一个明天!
第十七章 李俏(二)
    那天晚上,我把今天和李俏的遭遇告诉了马页页,她没有讲话。我们就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沉默相对。而此时此刻李俏却在水房哗啦哗啦地洗着衣服。一个小时后,马页页用那一贯沉稳的语调对我说:“找她谈谈吧。”可她紧锁的眉头却让我毫无信心。
我问:“能行吗?”
她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我跟在马页页身后走进了水房。我当时还暗自庆幸大学里能交到这样一个仗义的好朋友。
清冷的水房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刺激着我脆弱的耳膜。马页页打破沉寂,说:“李俏,跟你谈点事。” 
李俏看了我一眼,但我却不太敢和她锐利的眼神交锋。她说:“你说吧。”
马页页说:“你今天下午在芥园道碰到亚沐的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讲了。”
李俏咬了一下她薄薄的嘴唇说:“你凭什么,我又为什么?再说这事跟你好象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说:“李俏,我和乔老师只是特别谈得来,希望你别误会,更不要别节外生枝。” 
她把对着马页页的脸转了过去,又低下头开始洗衣服,嘴里低低的哼出了一声“恩”。
马页页有些光火,说:“你能给句痛快话不?”
我说:“算了,页页。我是问心无愧的,我们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如果别人非得有什么想法,谁又能不让她想呢!”
李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两一下,我知道她的心里装得满是不屑,可她又有什么资格不屑呢?
暖暖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寝室,筛落在我的脸上、头上和手上。那酸酸的眼皮被太阳照射着的感觉是很畅快的。我终于迎着那一大片明媚的阳光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表已经11点多了。连李俏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更不用说马页页了,她这个学期一直在准备考研。她常常感慨地跟我说“如果有你一半聪明我都不用这么用功了!”
中午的时候只有李俏一个人没有回寝室,马页页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份盒饭。她问我李俏什么时候走的,我说我不知道,马页页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那寂落的表情代表了什么呢?我的心都是冷飕飕的。
她的怀疑很快得到证实,一个礼拜以后许多人都在讲我和乔振柯的事情,而且都是添油加醋,愈演愈烈。老严竟然页来找我谈话,她说,“你们寝室的人怎么都是一个德行,还有点廉耻没有。”我无法接受她把我和李俏这种人联系到一起,而且我亦从未被老师这样辱骂过,所以她桌上的一杯水被我随手扬了出去,恍惚中我甩门而去,只听到身后咣地一声。
更不可思议的是乔振柯的妻子社科部的高老师竟然也来找我了。她并不疾言厉色,而是很平静,但是她说的话都是从我的左耳朵进去的,然后又从右耳朵出去了。只记得她说,他们要离开天津。但是我觉得好委屈,真是好委屈……
所以当我再次看到李俏的时候,我怒不可遏地给了她两个耳光,我用最恶毒的语言骂她:“贱人,你这张脸天生就是给人打的!”
那是在宿舍的走廊里,许多人都围了过来。李俏含着眼泪看着我,但是她的眼泪始终没有流下来。她更没有说话,当别人拦住我的时候,她却转身走了。像一场没头没尾的戏剧,却未等到曲终人散,主角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又能怎样了,只能郁闷!
心丝丝拉拉地疼,我哭了一宿。马页页和所有人都在声讨李俏,我更是恨不得把她五马分尸,我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可是直到第二天晚上李俏才回了寝室。
当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屋子里静得像夜晚得天籁。马页页那高八度的声音像闪电一样划过宁静的夜幕,撕裂了寂静。她的行为再一次深深打动了我,我想我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她指这李俏的鼻子说:“抢别人男朋友的事情你又不是没作过,你凭什么这样对亚沐?”
当时李俏正斜倚在床上,看着马页页,她的笑容依然妩媚生姿。我觉得她就像青楼里的婊子。
马页页厉声斥责道:“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们说个明白,你说呀——你倒是说话呀!”
李俏站了起来,围着马页页转了好几圈,带着鄙夷的笑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马页页。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有人跟她开了天大地玩笑。她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啊?”
所有人都为她的表现目瞪口呆,包括马页页,而我却更加气愤,我怒不可遏地冲向她,用双手卡住她的脖子,使劲地按了下去,她发出了粗重地喘息声和咳嗽声。
脑子已经混沌到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程度,也不知道怎么被拽开的,就只记得李俏坐在床边捂着脖子喘息,当她的喘息平静下来的时候竟然又抱着一盆衣服走进了水房。
我呆呆坐在马页页的床上,不知道自己该去作什么,好似从天堂直接跌进了下水道。我希望听见乔振柯的声音,我希望他可以告诉我我该作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变得这样依赖于他。
当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我想那一定是乔振柯。可接电话的人却拉开门打叫道,李俏!我的心立刻跌进了冰川。
李俏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去了。”
我想那一定是乔林打给她的,乔林在外面实习,自己租了房子。
她又说:“你别说了,我不去。”说着就扣上了电话。镜子就挂在放电话的架子上方。李俏又开始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还没等她走出寝室,电话又响了起来,李俏接起电话。
“你不用担心,没有什么事。”
她又笑了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杞人忧天了?好了,我洗衣服去了。”
第十八章 故乡遇故人
    伍丽丽说:“乔林真是瞎了,怎么会爱上那种人。那你和乔振柯怎么样了呢?”
我恨不得敲碎一伍丽丽的头,这个二百五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白痴透顶。
凌亚沐说:“后来我终于等到了乔振柯的电话。”
“他说什么了?”伍丽丽猴急地问。
“他说他要辞职了,和他妻子一起,他们要离开天津。他还说,亚沐,你是我见过的女孩子里最聪明的,将来一定会很有成就的,好好努力吧。”
哦看见泪水顺着她不再年轻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用手去擦,可仍旧擦不干净。
伍丽丽这个笨蛋还在一味追问怎么了样。
亚沐擦干眼泪哽咽地说:“我问他去哪?他说不知道。”
我想他只是不想告诉亚沐。
“他最后说的一句就是:亚沐,你一定好好保重,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退缩。从哪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连他的声音都不曾听到过。”
“然后你就退学了?”
亚沐点点头,用有点沧桑的语调说:“我的父母都是教师,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够拿个博士学位回去给他们。可我却因为年少轻狂而选择了退学。他们几乎被我气得半死,后来我再往家里打电话,他们都不曾理睬我。
我问:“你最近不是刚回过家吗?”
亚沐点点头,说:“那是因为丁丁。”
伍丽丽感慨道:“小孩子的力量真是……” 
“是呀,作父母的就算再生气也总有一天会原谅儿女的。丁丁出生以后我们常常通电话。只是那时丁丁太小,我们没有回去。”
想起丁丁那粉嫩的嘟嘟脸,我也被上帝的神奇所感染。这样一个小人儿竟然能让亚沐和她的父母重归于好,破镜重圆。
亚沐深深叹了口气说:“离开的时候,我妈抱着丁丁说,丁丁最乖了,将来一定给外婆拿回来一个博士学位呀!那是她和我爸一辈子的梦呀 !我开始后悔,我真得后悔。
看着深深忏悔的亚沐,我只想说两个字:
阿门!
如果她可以继续深造,800%的不会遇到潘越歧。我也深深吐了口气,仿佛要把心脏都吐出来。如果潘越歧没有遇到凌亚沐那现在他会怎么样呢?我是不是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上帝爷爷呀?
我陷入了一系列假设的沉思,凌亚沐的脸就在这时变得模糊。模糊得视线里亚沐枯涩得表情出现了笑容,笑得那么有讽刺意味。
她说:“在西安的几天,我遇到了一个许久都没有遇到的人。”
伍丽丽立刻道:“谁?”
我好像真是叫了她来听故事的。
“难道是乔振柯?”
“是他妻子。”
“他们怎么也去西安了。”
“我没有问,可是她却告诉我一段很惊人的往事。”
“什么往事?”
伍丽丽这个疯女人真让人发愁。
“把我和乔振柯的故事告诉高老师的人并不是李俏,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就是被我引为知己的马页页。”亚沐的表情很平和,毕竟她已经不再年轻。
“啊!?”伍丽丽的眼睛瞪得跟气球似得,我恨不得踩碎了它。
“那李俏为什么都不分辨一下呢?”
亚沐摇头,“高老师说,李俏去找过她,可是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借了本书就走了。凌岫,你说我做人是不是挺失败?”
我说:“每个人一生都会犯许多不同的错,重要的是看你有没有勇气去面对,有没有决心去改正。”
泪水再次划过了那张不再年轻的脸,她的脸扭曲了,又平静了。这种宁静来自于她那深深的无助。“如果有可能我情愿她像我当初对她那样对我,可是上帝连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想李俏是不会和你计较的,真的。”伍丽丽这个笨女人说。
我却感觉周围的空气不停得升压,压得我喘不过气,说不出话,突然感觉有什么要发生。
“要是岫岫这么对我,我会很伤心。可马页页为什么要这样作呢?”
“因为我们系有一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这个名额后来给了马页页。”
亚沐说:“她觉得我被学校处罚了或者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就会失去这个保送的机会。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一直想考北大,高考的时候就想考,考研的时候更不会错过。”
“你恨她吗”我艰难地问。
“不,记得《倚天屠龙记》里的殷素素吗?生孩子之前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生孩子以后她却连一个小动物都要怜恤。我在外头漂泊了这么久,现在又有了丁丁,一切都看得淡了。我最在乎的还是我现在能享受到的幸福。”
我想,你又知不知道你们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那种嫉妒的感觉就像把生锈的刀迂回得措着我的心脏,默默地,无声无息地疼着。
“那你和马页页还又联络吗?”伍丽丽问。
亚沐点头,说:“在我最窘迫的时候,总是她借钱给我。”
伍丽丽说:“那是她在弥补自己的歉疚。”
“我也曾经想问个明白,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开不了口,小歧说得对,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怎么都不会再回来。再说,将来丁丁将来考大学也许还要向她求助。如果把关系弄僵了,对谁都不好。”
叫得这个肉麻,还小歧呢!
“丁丁将来考大学…………对谁都不好。”我有些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得耳朵,那么一个侠骨凛然的凌亚沐,毅然退学,孑然漂泊,一意孤行嫁给一个比自己小5岁的男人的凌亚沐。竟然也被社会同化成了这个样子。究竟是棱角被磨蚀得光滑了呢,还是爱真得会把人变得庸俗了呢?
曾几何时,凌亚沐在我心中是一个迎风烈舞,像风一样飘逸,像火一样热烈得江湖女子,她卓然而立,迎着飘洒得雪花在冰封的空间舞动着她的长剑,面对长风高昂不折,望着朝阳冷若冰霜。是高蹈于世俗之上的不尘之客。而不是我眼前这个看着儿子傻笑的家庭主妇。
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擦刮着我的鞋……
第十九章 冰蓝脚趾甲(二)
    是那只很可爱的小猫,全身都是白色的毛,张扬开来,毛茸茸的像个线团,我想有机会我也会养一只的。
我问亚沐:“你什么时候也有兴致养这个东西了?”
“在火车上捡的,丁丁总管它叫狗,当时他蹲在那里不走,指着这只猫就说,爸爸,我们把这只狗带走吧。满车的人都笑他。笑歧把他拽走了,他还哭来着。后来这只猫竟然跟着他俩过来了,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它带回家了。”
“猫很少会跟着人走的,它们都是的躲着人走。” 伍丽丽说着就用手去逗弄那只小猫。
一刹那,我的脑子就像被通了高压电——砰!
许久许久我听见凌亚沐和伍丽丽叫我
凌岫!岫岫!
我的意识清醒了过来,看着我的还有丁丁,那纯净的眼睛和好奇的眼神仿佛让我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躺在妈妈的怀里问:“妈妈,什么是鬼呀?”妈妈用哀怜又斥责的语气说:“傻孩子,有妈妈就不会有鬼。”
“岫岫,你怎么了?”
水色旖旎,美丽的西湖长堤上有一双绝美的脚,不停地走着,尤其是那冰蓝色的脚趾甲,象一粒粒透明的蓝色水晶。我想这双脚的主人也一定是一个绝色美女吧,我的视线顺着她的脚脖往上移动着,细长的小腿,腿肚子上一点坠肉都没有——
我说:“它的趾甲都是冰蓝色的。”
凌亚沐说:“是呀,小歧说是基因突变。”
我说:“不是,我最近常常梦见在西湖长堤上,水色旖旎,有一双美丽的脚在不停地走,走得我好累,可她不会停下来,她的脚趾就是冰蓝色的。”
说着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离奇的事情发生呢?我看见凌亚沐和伍丽丽的脸也都是煞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得。
伍丽丽战战兢兢地说:“也许是巧合呢?”
“那你说我梦里那双脚是谁的呢?”
伍丽丽打了一个冷战没有讲话。凌亚沐却紧锁着双眉仿佛极力地在记忆中搜索着什么。
我们几个人沉默着,看着那只玲珑的小猫和在地上玩耍着小汽车的丁丁。
打破沉默的是凌亚沐有些嘶哑的声音:“我好象记得李俏总染这个颜色的脚趾甲。”
“是张得,还是染得?”
“应该是染得吧。”
“那你有亲眼见过吗?”
亚沐摇头,说:“谁会——”
突然看见那只白线团一样的小猫伸出那冰蓝色的趾甲,她把话又咽了回去。
我们几个的视线全部放在那只猫的身上,带着沉重的呼吸看着它。它突然蹿上了电脑桌,把丁丁倒吓了一跳。
它用那玲珑的小爪子轻轻晃动着鼠标,显示器亮了起来。它又点了两下鼠标,打开了一个文本。然后就轻巧地踩在键盘上,用两只小爪子按住CTRL和SHIFT,在输入法之间转换着。
我们三个人立刻围到电脑前头来。它果然在文本上输入了两个字 “李俏”。
已经是中午了,艳阳高照,明媚的阳光沐浴着整个屋子,我的肢体却如冰雪般寒冷,我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软,但我还是伸手扶住了伍丽丽。可能有些人总会在有人需要自己照顾的时候变得意想不到的坚强吧,我就是这种人,此时此刻竟然还能鼓起勇气安慰伍丽丽:“怕什么,三个人在呢,又是大白天能怎么样呀!再说它还是只这么丁点大的小猫。”
凌亚沐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感觉我和她从未如此贴近过。同一个想法在我们心间浮动,那个发邮件的就是这只寻找前世记忆的猫。
我问伍丽丽:“那些发给乔林的邮件大致都在什么时间。”
伍丽丽想了想说:“都是中午发的。”
凌亚沐说:“那时候我家里没有人。
我倒吸了口凉气,那一定是这只猫。
她真得寻着爱人得气味找了回来。
它用无辜得忧晦得眼神望着我们,终于又在文本上打出“带我去看看乔林。”
我们几个觑觑相望。
亚沐终于说:“你们还是带她回去吧。”
第二十章 李俏(三)
    车窗外下着雨,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我和伍丽丽面对面地坐着,我手边的箱子里还放着凌亚沐的那只猫,我们谁都不说一句话,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下了火车,伍丽丽带我回了家,家里很凌乱,这一向不是伍丽丽的风格。在一堆凌乱的废报纸中,伍丽丽找到了一个密码锁日记。那只猫却朝着那本日记蹿了过去,用那娇小的带者冰蓝色趾甲的爪子拨开了日记本的密码。我和伍丽丽看到里面这样一篇日记:
她们常说美女分为三种:第一种是远看漂亮近看不漂亮;第二种是远看漂亮,近看更漂亮看,但是看长了不漂亮;第三种是刚开始看不怎么漂亮,但是越看越漂亮。
我认为第一种美女是伪美女,通常都是化妆化出来的,第二种美女是真正的美女,第三种美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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