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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英皮肤光洁细腻,凝脂一样,一个毛孔都看不到。给这样的女人擦背自然不能算是折磨,服侍了薛文英一回,汤浩然手艺提高了许多,就象受了高人指点。擦完了,他又用乳液给她细细按摩一回,这才站到淋浴下面。
看到薛文英这样讲究,汤浩然估计她性要求也肯定很高的,所以早早就服下药了。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女人给人看的,男人是让人用的,是要能上得了正场的。
汤浩然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就象是踢球,想从容地跑完全场,不现实了。男妓也是吃青春饭的,到他这年龄,运动员也该退役了吧。可他竟然在这种年龄入行,真是精神可嘉啊!没办法,如果别的方法能赚到钱,他也不会走这条路的。
可无节制地挖掘潜能,也不是办法。先开发,后治理。和某些地方一样,为了发展经济,是不惜牺牲环境的。但所造成的恶果,往往花上数十倍的代价也无法弥补。可有什么办法哩,已经下了海,总得打到鱼吧。不能白沾了一身腥味!
他用大补的东西调养着,这是必修课。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还要备些速效的药物。服务好坏,直接关系到小费多少。不然,力气出了,小费少了是小,客人不满意就麻烦了。这可能也是男妓始终不能普及的原因,妓男永远不可能象妓女那样,靠数量取胜。到了一定程度,任你千呼万唤,我自岿然不动。
薛文英似乎不是出来旅游,在广州几天,她都是单独外出,把汤浩然一人扔宾馆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南京最大的毒贩。无聊得不行,汤浩然便又上网了。几天没见,白天鹅问他躲哪儿了,人家想死你了。声音嗲嗲的,象是鼻涕没擤干净。
我在广州,汤浩然说。你在广州哪里?你到广州干什么呀?汤浩然说,玩啊。那你干嘛不带上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不是!不是!汤浩然赶紧解释,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喜欢还来不及哩!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去看你!说完便从网上消失了。
没人聊了,汤浩然只好又蒙头睡觉。等到手机急促地响起,他以为薛文英回来了哩。喂,哪位?汤浩然迷迷糊糊地问。是我,于娜!白天鹅兴奋地说。你在哪儿呢?我在大厅哩。你在哪个大厅?汤浩然有点莫名其妙。听好了啊,白天鹅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在你住的宾馆大厅。
汤浩然吓得一翻身跳了起来,什么?你开什么玩笑,骗鬼去吧!那你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我上去找你!白天鹅骄傲地说,好象这比征服南极还值得自豪。怕她真的到广州了,汤浩然赶紧说,那我下去看看,如果骗我看我怎么治你!汤浩然故意说得咬牙切齿的,心里却早已兴奋得不行了。
汤浩然不相信白天鹅真的会来,但他也不敢告诉她房间。冷不丁打个电话来,那薛文能会要他好看的。反正闲得无聊,就下去看看吧。走出电梯,果然看到有个长发姑娘站在吧台前。拿着个手机,手指不停地飞着。从房间出来,他已经接了几个短信了,都是白天鹅的。
汤浩然刚到大厅,白天鹅就扑过来了。汤浩然特别讨厌这个动作,每天都要被人这样撞上几回。女人都是这样,无论她是买的还是卖的,都喜欢做小鸟依人状。他往旁边一让,顺手牵住了白天鹅,成职业习惯了。发现这样会伤害白天鹅,他赶紧一带,白天鹅就倒在怀里了。
你怎么真来了,疯了吧?汤浩然也有点惊喜,或者说叫受宠若惊吧。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器重他哩。我就疯了,你不高兴吗?白天鹅把嘴噘得高高的,一付不讲理的娇样。她的嘴长得非常好看,汤浩然忍不住亲了一下。他很少与人接吻了,作爱可以,接吻却恶心得不行。
白天鹅羞羞地一笑,你不能让我站这儿吧,你住几楼?听白天鹅这么一问,汤浩然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是别人,他可以甩手走人的,最多小费不要了。可面对薛文这样的“黑”大姐,他哪敢有半点花头!闹不好头都会掉的。他赶紧说,我们先出去喝杯茶吧。那也好,白天鹅不知道原因,也就依他了。
喝了好几杯茶,汤浩然也没有想出打发白天鹅的办法。白天鹅特别亢奋,她正为自己的壮举沾沾自喜哩!汤浩然虽然没有觉得这有多么了不起,但还是挺感动的。正想着,薛文英的电话来了。容不得再犹豫了,他得赶紧回去。
天鹅,汤浩然到现在还是叫她白天鹅,他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我今天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没时间陪你了。你一个人先回南京吧,我明天就回。那我在房间等你,她以为找到真爱了,白天鹅坚持道。撵来就是打算献身的,所以容不得汤浩然拒绝。
白天鹅不笑的时候很象薛文英,只是脸上没有酒窝而已。身材更象,刚才第一眼他还以为是薛文英哩。看白天鹅的乳房耸得高高的,汤浩然想,不会也是个“大丝瓜”吧?想到这里更觉得可怕了,别是她的女儿吧?那我真是老虎嘴里拔牙了。汤浩然赶紧说,我是今晚的飞机,你先回去吧,我们南京见。
满腔热情被泼了冷水,白天鹅很不高兴,但她还是依了。可她也有点窃喜,觉得自己眼光真准。真是个正人君子啊!定力这么好。追她人很多的,个个都恨不得一步到位。她最看不得急吼吼的样子,好象都是为了吃肉来的。那我明天在南京等你,不许再骗我哦!好吧,汤浩然一口答应了。
没想到,薛文英真的决定当晚回来。可她改坐火车了,能省下钱吗?汤浩然很是奇怪,但他不敢问的。火车上黑乎乎的,除了交汇时闪过的光线,一点亮也没有了。这时,薛文英就把“大丝瓜”捧过来了,直往他嘴里揣。在车上,只能作有限接触了,裙子一撩,她便骑上了。性交薛文英也是大姐派头,喜欢上位。可空间太小,根本颠不起来。只好象磨胡椒一样,慢慢地研着。
在宾馆是很尽情的,简直是赛马,震得两个奶子上下乱甩,象拳击手飞舞的拳套,砸得胸前一片通红。仿佛受到了感染,见薛文英哼得起劲,车厢里竟一片唱和之声。象是雨后的蛙鸣,热烈地鼓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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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目录 第六章
格言6:动物交配是在白天,那已经不是幸福了,而是示威。那是拼败了所有对手后的奖励,是基因的延续,与快乐无干。
汤浩然的生意已经很好了,每天接不完的定单,尤其是回头客特别多。做别的生意这是求之不得的,可他最怕回头客。这些丑女人,见过一次他永远不想见第二次了。但他是没有权利拒绝的,没有这些人,他又赚谁的钱呢?反正腿一伸眼一闭,随它去了。药性一发,管她死猪癞狗,都能将性交进行到底!
汤浩然之所以红起来,并不是功能特别。都在借助药物,不会有多大分别的。好在这不是比赛,没人要分出高低上下的。可男人的自我感觉都特别好,好象只有自己的功夫才是独步天下的。运动员要尿检,上床就不必要这么繁琐了吧。
原来汤浩然以为自己很有文学天赋的,看来他真正的天才在这里。至少客人是这样评价他的,说他体谅人,懂人心。人人都有倾诉的欲望,事情做完了,许多人还要把苦恼说给他听。当然,这不是他想听,而是不得不听。做听众不难,做好听众也不难,但要每次都做一个好听众就不容易了。他象个居家的丈夫,体贴温柔。女人的无奈他懂;女人的寂寞他也能应付。
总是失望,他已经没有幻想了。那天,接了一个客人,叫蒋丽。长得跟西方人似的,脑门高高的,象是伸出的屋檐。看来,随便下多大雨,脸是不会湿了。眼睛鼻子虽然很大,但靠得太近了,象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嘴巴也大,把下巴都占了,可跑得太远了,象是和鼻子闹矛盾。这样使鼻沟显得又长又深,象是冲刷出来的河床。黄土高原的地貌就是这样的,粗犷雄野,水土流失太严重了。
蒋丽长得虽然难看,身材却极好。高胸圆脖,腿长长的,腰细细的。当他小心翼翼地剖开睡衣,发现她皮肤出奇地好,就象剥了壳的荔枝。有一种近乎透明的乳白色,细腻柔嫩。两粒鲜红的乳头,小如红豆,象是白面馒头上点出的红点,喜气洋洋的。阴阜丰满饱涨,不生一根毛发,晶莹剔透,仿佛全身精华都凝聚在这两个器官上了。
牡丹就是这样的,一根细脚伶仃的枝杆,怎就能撑出硕大无朋的鲜艳呢?造物就是这么奇怪,精美绝伦的身体上,却接了奇丑无比的脸。抚摸这娇嫩的肉体,由不得你不兴奋,他一寸一寸地感受。黑暗真好,可以省略许多缺憾,美好的东西却被无限扩张放大,这就是人们选择夜晚做爱的原因吧。
动物交配是在白天,那已经不是幸福了,而是示威。那是拼败了所有对手后的奖励,是基因的延续,与快乐无干。享受性受是人类独有的感受,是进化的成果。这是他从业以来第一次感到快乐,绝不能半途而废了。
刚噙住乳头,蒋丽的呼吸便急促起来,下面也糯滑潮湿了。舌尖是那么小巧、调皮,轻轻一触,便滑落得无影无踪。有时却长驱直入,让人应接不暇。一进去他便经受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正诧异高潮来临之快呢?汹涌的潮头却没有止息的时候,等他发现了,为时已晚。象是98年的大水,先有轻微的管涌,紧接着便一溃千里。
蒋丽却难以平息,不由自主地牵起了阳具。久旱的土壤了,必须大水漫灌。汤浩然总是不习惯服药,一方面是他自信可以应付,另一方面也害怕长期这样会离不了药。拿了钱就应该送到目的地啊,可现在只跑了一半路就抛锚了,这让汤浩然感到十分抱歉。他赶紧咽了粒药,欲望又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
交欢的中断,一点没有减弱性欲。相反,蒋丽却蛇一样地紧箍着。在激情出演的续集中,她惊人的长久热烈。象一首回返往复的老歌,反复咏叹着。而汤浩然也动用了所有的火力,飞机大炮轮番地轰炸。
性,最能拉近距离,倾刻间,就能让两个陌生人无话不谈了。蒋丽这时也把家底交代了,反正天一亮就各奔东西了,她不怕汤浩然说出去。再者,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又有几人能记得那么清楚呢!
蒋丽夫妻都是工薪阶层,收入还不错。蒋丽和丈夫很般配的,也是瘦瘦长长的一根条儿。不过比她瘦得彻底,身上一丝肉没有,到处都是张突的青筋和尖锐的骨头,硌人。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瘦得健康就好。
可在新婚之夜,男人的无能让她欲哭无泪。灯一关,她便充满期望地躺下了。可她丈夫运了半天气,竟没了下文。以为是紧张,安慰他一会儿蒋丽便睡下了。说是睡觉,实际上谁也睡不着,背抵着背,动一下都紧张。她是期待奇迹出现的,也许丈夫突然就掉过脸来,搂过她,粗暴地骑上。可天大亮了,她丈夫还是一付睁不开眼的模样。
以后,竟天天如此。属于硬件问题了,绝不是安慰几句能够解决问题的。男人也只好承认,他是先天性阳痿。她知道丈夫为什么把惊喜留到新婚之夜了。本来,象他们这个年龄,哪个不是同居几年才结婚的。可丈夫婚前从未提出过,她自然也不能主动申请。
因为是新婚,连走进医院的勇气都没有。上床了,碰一下都不敢,唯恐把火引着了,扑不灭。没有实实在在的行动,语言是苍白的。甜言蜜语,要有强大的功能支撑才悦耳动听。睡梦中有时候两人会紧紧地搂成一团。一旦醒了,男人赶紧推开,烫手。
虽然丈夫不能行事,还不能乱来。不然,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两人一个单位上班,跟谁多说一句话,也瞒不了人。不过以她的长相,也没有人感兴趣。夏日露出的一截膀子,偶尔也会引来一阵惊叹,可看了那张脸,谁也没有兴趣继续探访了。蒋丽无数次地幻想过,只要有人拉过她的手,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扑到他怀里。遗憾的是,每次醒来,抵在身上的都是那三角形的屁股。
和汤浩然是蒋丽的第一次哩,也正是这一次,她怀孕了。这是夫妻商量的结果,如果不能坐床,蒋丽打算再接再厉的。现在,没有理由了。汤浩然却有点怀念她了,他相信蒋丽也忘不了的,或许还会来找他哩,但他却再也没有见到蒋丽。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大概都有一两次寻欢的经历吧。至少这种想法是广泛存在的,这就叫群众基础。可有实力的女人毕竟还在少数,而且观念要新潮,普通的家庭妇女更是要承受沉重的心理压力。并不是说有这种经历的都是荡妇,但肯定是旷妇、怨妇!
本来,蒋丽不一定要选择这种方式的,可有些关系一旦撕扯上了,就没有了断的时候。没有这样来得清爽,裤子一提,各自走人,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认识谁。需要了,再找,多干净。而且品种优良,绝对可以改良下一代的品质。可也正是这一次把她性欲唤醒了,她再也不能忍受男人的无能。孩子还没有出生,他们两个便离婚了。
虽然离婚了,蒋丽也没有把孩子处理了。她知道,以她的条件,是不会有帅哥爱她的。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保留了这个孩子。这当然是汤浩然不知道的,他以为排泄物除了污染环境再没有别的好处了。
到时间了,钱也到手了,本来汤浩然可以一走了之的。也许是感动了吧,他决定好好陪陪她。陪客人过夜是有危险的,当然小费也会翻上几番的。蒋丽没有找过,她根本不懂的,以为和在家一样哩。汤浩然也没有提出,没必要任何时候都要滴斤滴两地计较的。
天要亮了,觉得脸上湿湿的,睁眼一年,蒋丽正搂着他,一下一下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脖子,亲他的胸脯。见他醒了,立即噙住舌头。睡了一夜,口腔粘粘的,不甚清爽,还有点异味。但这丝毫不影响情欲,何况,男人早晨都呈垂直状态,翻上去就行了。
由于加了早班,汤浩然一直睡到下午才回去。刚进门,就被王洁叫住了,碰到什么大美人了?让我们的帅哥这样不要命!瞎说什么!睡着了,忘了时间了,汤浩然赶紧解释。管你干什么哩,快来领钱吧,别人都拿过了,就剩你没拿了,这才是王洁叫他的原因。
每天下午是结算的时候,也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日结日清,彼此放心。这点,吴老板还算开明。要想马儿跑,首先要让马儿饱。钱是谁的就是谁的,他不想吞了。道上规矩是要守的,这也是一种商业道德吧。另外,现在行业竞争越来越激烈了,鸡头越来越多。跳槽很普遍的,刻薄了,就留不住人了。
做男妓收入很可观的,但每一千块钱,有四百块是老板的。余下的要交房租,要吃饭,要买滋补品,要买药物。但除干落尽,每天还是有几百元进项哩。来的容易,花起来也如流水一样。王杰就是这样的,好象一辈子就打算这样了,从没想着要存点钱。衣服干洗自不用说,内裤袜子更是一打一打地买,换下了就扔。
这发钱的事是王洁管的,她是这里的领班,兼老板的临时新娘。吴老板没有别的安排了,都是她陪着过夜。所以大家都称她叫老板娘,王洁答应得脆亮亮的,一股当仁不让的劲头。舍我其谁?王洁受之无愧地说。也是啊,这里有谁比她长得更漂亮呢!
吴老板二百多斤哩,真亏你背得动!有次汤浩然开玩笑说,下次吴老板再上,让他打个架子放在你肚皮上。觉得自己有点信口开河了,汤浩然赶紧住了口。王洁不知道什么意思,还傻乎乎地追问。
估计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汤浩然从容了,耐心地给王洁做了解释,下次吴老板再想上,你让他趴在架子上,不准直接爬你肚子上。王洁终于明白了,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完了,跳起来就亲了他一口。好啊,不过先得让你趴上试试。
王洁说完就跑了,一会儿,她来告诉汤浩然说,吴老板听了直叫妙,夸你有才哩。本来汤浩然挺得意的,听王洁这么一说,他掉头就走了。他从心里讨厌王洁,一丁点事就屁颠屁颠向吴老板汇报,好象能入党提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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