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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错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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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开始啊啊地呻吟,辗转着,双手也舞动得厉害,毛巾老是从她额头上掉下来。可可可能在做恶梦,叫声也变大了,不是时地惊跳一下。跳一下就静一阵子,慢慢的又辗转反侧,动手把被掀开。
我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我发烧时老是做恶梦,梦见一件很平常的生活碎事都很恐怖。小时候我不能口述自己梦到什么,妈妈问我,我说我好怕,好多鬼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我好害怕。我妈妈就点一把香在我睡的床上一圈一圈地转,口中念念有词,她说,神公神爷保佑我的乖儿子健健康康,牛鬼蛇神快出去,不要缠着我的儿子。然后就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煮着很多草啊树叶啊之类的东西让我熏,我坐坐在凳子上,那锅东西就放在我脚下,我弯下要,头部对着锅口的蒸汽,妈妈就用床单把我整个人盖住,以防蒸汽外泄。那种滋味好不好受 ,呼吸苦难,还有各种各样草的味道,熬熟了的那种,汗水和蒸汽凝结的水珠混在一起,不能擦。熏了十多分钟,就用拿锅里的水洗澡。再回房里盖上被子,裸得紧紧的。一觉醒来就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孩子了。
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可可的手,凑近她的耳朵不停地轻轻地小声地说:可可别怕,可可别怕。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像哄一个孩子睡觉那样。
早上是外婆拿药过来时我才醒的,外婆问:你昨晚没睡吗?
我说睡了,这不,是你叫醒的啊。
外婆端着一碗药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说,一定很晚吧。
我说:嗯。
外婆说:可可醒了你叫她吃药哦,药我放这咯。她指着桌上面的药。
我说我会的你放心。外婆就出去了。外公外婆经常不在家,一天到晚,除了做饭外,天知道他们去那里了。
外婆一出去可可就醒了,面容有点憔悴。她睁大眼睛看我,我说:醒了?
可可眨下眼,说:嗯。
我转身端起桌上的那碗药说,来喝药,外婆刚刚煲好的。你昨晚发烧了。
可可接过药,放到嘴边试了试,说,好烫。
我就接过药,说:我帮你吹吹。把碗凑到嘴边呼呼就吹了。
可可的声音很虚弱,说:别急嘛,先放着,凉了再喝。
我就放下药,说:也好。
可可躺在床上,眼皮翻得很上。眼睛大大的看着我。我侧头问:有什么事?不舒服吗?
可可的眼睛依旧大大的,眨眨眼答非所问:你昨晚一夜没睡,在这看着我吗?
我说:没事的。
可可说:你对我真好。
我说:应该的。都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
可可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困吗?睡会儿吧!
我说:不用,我想陪陪你。
可可说:你就睡这吧。可可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说:那这药?
可可说:等凉了我就喝。
我怕她不喝,女孩子都害怕吃药,特别是中药。我说:你先喝口我看看,不然我就不睡。
可可就坐起来,端起碗喝。我扶着碗,说:小心烫着。
这药一定很苦,从味道都可以闻得出来,里面有一种叫雷公根的草,很苦的。但可可面不改色,从容地喝了小半碗。说:你该睡了吧。我的眼有点疼了,它肯定红红的像兔子眼一样,就窝在可可身边睡了。
和一个女性睡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好,这并不是说我没有碰过女人,但我对可可的身体充满了希望。就在她旁边闻着的悠悠的淡淡的带着体温的肉香就全身轻松了。知道是在可可身边睡,做的梦都是甜美的。梦中可可模着我的头说,乖乖睡觉乖乖睡觉,还亲我的额头。这梦太诱人了,我开心得醒了。但我没有挣开眼睛,假装还睡。这下我的胆子大了,反正可可以为我睡着了,什么动作也都是梦中的无意识行为。我翻身靠近可可,挣开眼缝,就只看见可可的腰部,她还在半躺着,应该是睡了吧。我就把头埋在可可的腰间,我们之间之隔着一张被子的厚度。我的面部隔着被子,想像是触到可可腰间温温的柔柔的部位,我吸闻着可可特有的香味,醉了。可可没有反应,我就有把我的手放在可可的小腹上的冲动。她只盖着一张被子。可可的小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落的。是一种轻柔的韵律,我甚至感受到了可可平稳的心跳。我的手在动与不动的冲动中僵硬了,我是不敢动,我怕把可可弄醒了。我不想用一次愚昧的行动来换取永远不能睡在可可身边的结果。最后我还是睡了,沉入冥想之乡,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梦境一般的快乐。轻飘飘的颤动将我沉重呼吸的身体悬浮在空中,摇曳着漫无目的幻想,像片落叶飘落在缓缓流动的小溪之上……
即使在这样优越的环境下我还是睡得不久就醒了,我想一个温馨美好的环境花费在睡觉上真是太浪费了。就像花一万块钱买一块实际只有一百块钱的东西只是为了炫耀自己有钱高贵大方。可可半躺着在想什么,眼睛一眨一眨的,精神专注。我不知道我刚才做的那些细微动作是她是否也是像现在那样醒着,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是在梦中进行的。
我问:可可,在想什么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好些了吗?
可可先是合着嘴,嘴两角向上一翘,挤出类似笑又不是笑的牵强的表情,这又不能说明她很痛苦或轻松。她说:没什么,刚才吃了药,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我情不自禁把可可的手放在我的面部,然后又用手由下而上抚开她的刘海把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看她的头还热不热。结果令人满意。我说:很好,退热了。有没有觉得头晕啊。
可可眼睛大大的,目光没有从我身上移开,她说:有点晕。
我说:那你再睡会儿吧。
可可说:我不想睡,你陪我聊聊天吧。
我说:也好。那你肚子饿吗?我给你拿碗粥过来。
可可嗯一声我就出去拿了。可可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她说没味道,吃不下。我说:你是口淡,发烧后都这样,你尽量吃点吧,别饿着了。
可可实是吃不下,我说:我去拿两块酸姜过来给你送粥。酸姜在外婆这里时时都有,当地人喜欢吃酸辣的食物,可以拿来送粥做零食。可可吃了一碗说什么也不吃了。我就去给她拿了些腌好的余甘果。我说什么都要吃点,饿了瘦了就不漂亮了。可可说:你也没有吃吧?
我们就坐在床上你一颗我一颗吃着美味的余甘果。可可很开心,笑眯眯的,她说:你真细心。我一听下一跳,居然有女孩子夸我细心。我是个粗人,还是个粗心的人,每次出门总是忘这忘那的,要来回跑几次才能真正地出门。上班时常常把手机落在宿舍而导至遗失了一部手机一部MP3钱包一个,因为我什么时候身上都不会超过五十块钱就总共丢失了三十二块现钱。在工作中调配酱料时老是不记得步骤和放不齐配料。就是在我非常喜欢做的写字上,也是错字百出,往往这个字写好部首,下一个字的另一半就接上了。所以在我手写的字中经常出现新字,比如,比字刚写好一边,后面如字的口就接上了,此类生字层出不穷。
一会儿可可又说:你真好。
我说:可可你别夸我了,我怪不好……意思了。
可可笑得很开心,像朵阳光中盛开的玫瑰花,还带着清晨的露水,露水在阳光下折射着青春的美丽大方可爱和欢乐。一点都没有生病的颓废。可可像小孩子央求我讲故事给她听,她说我还没听过你讲故事哩。我说我也都还没听人讲过故事呢,我讲什么给你听啊?
可可说:我不要听别人的故事,我想听你的故事。
我说:我的故事!脑里马上启动搜索引擎。搜索结果是我虽然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起起落落大风大浪大喜大悲,什么酸甜苦辣伤痕离别,但没有一样是我能口述的。我的故事是没有故事
可可非要我讲。她现在是病人,我就得更迁就她。我就说我看到过的听说过的。我就说我高中时期的那个天主教堂。我跟喜妹说过的,我在原有基础上添油加醋:说据附近的老人听他们爷爷说,教堂刚刚建好的时候,从美国本土来了几个年轻的修女。他们坐船来的,那船就停在教堂前的西江上,那天船刚刚靠岸,天突然由晴朗变灰霾,西江上吹起了大风。船在涌起的浪涛上一摇一摇的,摇不是很厉害。但是它旁边的当地的小木船却是静静的浮在水面上。船靠了岸,伸出了桥板,一个神父带领着那几个年轻的修女从桥板上岸。桥板摇晃着,一个走在后面的修女坠落在水中。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强调说:修女不是像一般坠落那样坠入水中的,当地的老人描述他们爷爷见到的修女下水的画面,说她是被一股带着蓝光的力量从桥板上托起,她悬浮在空中,两脚伸直,双手张开,变成一个边带白光外显蓝光的十字架,但是这个十字架显现不到一分钟,那修女就变回了原形,身边的蓝光还在,就是白光不见了。先前的白光很亮很刺眼,周围和将对岸的好多人都看见了。修女悬在空中,蓝光渐渐暗下了,变成了橘红色了,修女黑色的衣服,变成了白色。最后你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可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可可的眼睛思量半刻就有下文了。
我说,修女突然变成了一个坐在莲花座上的观世音菩萨。据说本来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坏就坏在那个神父身上,他看见了观世音菩萨,竟然向着菩萨行天主教礼,他的右手在左胸点以下,在右胸点一下,额头点一下心窝点一下。刚好点完修女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十字架的样子,身边都没有了光圈,她在空中合掌,然后头往下就坠入江中。
岸上的人都惊呆了,默不作声。反应过来,船上的水手就下去救人,但是十多个水手在不到十平方米的水域里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修女,江边的水很浅,就膝盖深的水,修女硬是不见了。
后来据老人门说,是神父激怒了河神。河神本是观世音菩萨身边的护泉童子,他看上了那个修女,想举荐给菩萨。不想神父以手势对菩萨猥亵,河神就惩罚了修女。
可可问:为什么河神不直接惩罚神父呢?
我说:我不知道,老人们都是这么说的。我想神仙的冲突和人间一样的吧,受害者往往是无辜者。人即是仙,仙即是人,做法都一样。我们的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里的神仙不就是人吗?神仙啊,做的事比人还幼稚,看西游记心都会急,急神仙们怎么不就急急出手制止妖魔鬼怪呢?非要让人间受尽疾苦就出手。这和我们的政府官员一样,往往是出现了问题,还要到了严重得惊动了国务院才有那么些行动。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就这样,就是问题尚轻就草率了结不能体现政府为人民做事。事情闹大了,出手制止就是天大的功劳了,成为当年的政绩报告,小事是没有理由上报告的,但每年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政绩报告不能没有啊。就派人到下面捣乱,闹大鸡毛蒜皮,恰到好处地大员就下去处理了,这样政绩报告就有得报了,只是有人要受苦,那就是人民了。不是说世事没有单方面的吗?一家欢喜一家愁,一个人的幸福是建立在好多人的痛苦之上的。《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不就是大仙们的童子家兽么,在凡间捣乱。直到孙悟空上天庭问个究竟才说自己看管不严,才略施法术了事。凡间为此死了多少人啊,糟了多少罪啊。但是凡人盼到神仙来平乱了无不烧香朝拜的。神仙最喜欢香火了,就自己弄一些让凡人烧香的事了。你知道为什么让人民称颂的官这么少啊?一个孔繁森,一个汪洋湖,一个任长霞,有多少啊,但他们那是做自己该做的事啊,是尽心尽职。现在人的地位高了,尽心尽职的事就不是他的了,是他下属的事了。其实如果尽心尽职应该受到瞻仰的话,那应该是在平凡劳动岗位上的工人,他们谁不尽心尽职,不这样的话,他们有饭吃吗?当官了,不平凡了,升仙了。尽心尽职就成了凤毛麟角,物以稀为贵啊,就要宣扬了。
我说得口干舌燥,还不解恨。可可说:是啊,这世道就这样。但是你跑题了,还有吗?后来怎么样了?
我还有很多见解还没有发表,可可这冷水一泼,都冻僵了。和女人谈政治就是对牛弹琴,它不听不懂也到没什么,自娱自乐未尝不好,就是怕这牛嫌烦把你拱到一边就惨了。真泄气,我不能怪可可。我说:那我说到那里了?
可可说:到河神惩罚修女。
我说,说到这河神惩罚修女啊,就是人间的文化冲突升级到了各自的神仙的文化冲突。想这应该是有史以来第一例关于神仙对各地方礼仪排斥。是东西方在……
可可打断我,说:你别又说这些,我要知道后来。
其实这故事我也只是听到这,可可如此对这个故事着迷,我不忍心说没了。就发挥说谎的本领,狗尾续貂下去:在所有人以为她死了之后,神父在船靠岸的地方为修女立了一个墓。一年后,在修女落水的那天,天下着小雨,江面上起了一层雾纱,一位渔夫划船经过墓前的水域,在薄薄的雾里看见一个船着黑色衣服的修女从水中一步一步走向岸边,她出水的时候不是先露出头,而是突然就显现出上半身,因为那里的水深也就是到人的腰身。修女走到她自己的墓前,双手合掌,低着头,然后又作了西式的上帝礼。沿江边走去,消失在雾中。此后多年在她落水的那天,都有人看见过这位修女,和那个渔夫看到是景象一样,最后都消失在雨中的雾里。人们猜测是河神娶了修女,但修女是不嫁人的,所以她在就在龙宫侍奉河神。河神后来也知道自己错怪了神父,他求菩萨给修女重生,但是菩萨的法力虽然高,也无法给予修女重生。因为这要和西方的神合力才能使她重生,因为修女是在西方的神的护佑下成长的。菩萨找到西方主管生死的神灵,但由于语言不通无法合作施法。
可可关切地问:他们怎么不变出一台翻译机啊?
我说:笨蛋,那时候还没这东西呢?他们是神不是人,那有本事搞出这玩儿啊?
可可说:可他们是神仙,什么都会的。
我说:就因为他们是神仙,以为自己不会遇到难不倒他们的事,知足长乐于原有的法力,那会思考这个啊,况且那时候天庭还没有改革开放,没有出仙界考察的团队。中国的神和中国的人不一样,神要步人的后尘,我们开放他们才知道开放这东西,人们要是不在清明烧汽车电脑等等给他们死去的亲人,到现在也许天庭也不知道有汽车和电脑呢?
可可说:那是烧给死人用的啊,神仙怎么知道啊?
我说:死人在地狱要领取烧来的东西是要经过地狱有关部门审查的啊,见了没见过的,当然要上报天庭啊,有好东西当然是天庭先用。
可可说:你怎么说的怎么像现代社会一样啊?
我说:我不是说天庭步人的后尘吗?人发展到一个地步,神仙也跟着发展的。广告不是有神仙到凡间某某学院学习吗?
可可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我说:我推测的。
可可说:啊,你是瞎猜的啊。
我说:我有理有据,怎么算是瞎猜啊?
可可说:那你说是不是真的有神仙啊?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可可说:你真会瞎掰。
我故作生气,说: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听瞎掰的故事啊?
可可像捡回一件心爱的物品,喜形于色,说:要,要听要听。
我说:那你不要和我抬杠了,知道了吗?
可可像孩子般乖,她说:嗯。
说着我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忘了刚才说到那了,主要是插了自己的见解太多,回不了头了。为了有足够的思考时间,我就拧了一下可可的脸蛋。拧下去故事的下半部分就出水了:
过了很久很久,当地人要在那个地方建造船厂。那时的人不相信那里有个墓,推土机推倒了墓,发现居然有个棺材,开推土机的人吓得尿尿,跳出机车就跑,他以前不相信那个故事。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些贪心的人以为里面会有陪葬品,打开棺材一看。你知道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可可。可可想像可能是恐怖的,握住双手的拳头放在颈部的位置,表情又害怕又想知道。
我做一个吓唬她的动作,说:看到了……一部《圣经》
可可说:怎么会是一本书呢?
我继续说,那些人也奇怪,怎么只有一本书呢?才相信老人门的话,修女不是没有找到尸体吗?《圣经》是天主教的圣书。当然放书下去咯。河神知道修女的墓被凡人挖了,起了恻隐之心,就放修女出来。修女的灵魂就回到了我们学校的教堂,住在了那里。
故事就结束了,为了达到更逼真的效果,我牺牲自己,放到故事里。我说我其实也不相信的,在2002年4月13日下午三点多,也就是我读高二的时候,我在教学楼的四楼看着江面,那时候天飘着细雨,朦朦胧胧的,有雾飘曵在江面。(天知道那天是不是下雨有雾我在做什么)我目光移到老人说那个地方,真的看见一个穿着修女服饰的人从江里上岸,她挽着裙袂,一步一步的,向江边走,学校这边,我视力不好,看这看着就看丢。但不久我在教学楼对面的破烂的教堂的一个窗户看到了同样的身影,就在那时起,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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