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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米·筱小说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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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有呆呆得听。
鼻子一阵阵的发酸,也在硬忍着放慢呼吸。
她哭了很久,说了很久。
我就这么一直挡在她的前面。
太阳落下,街头的灯光从稀疏变得稠密起来。
身后的行人少了一段时间,在灯光稠密了以后,又多了起来。
小常在她家附近看到我和黑白的时候,他自己说他已经等了1个多小时。
我脸一红,幸好是晚上。
我和黑白道了声别,就坐在了小常自行车后座上。
黑白站在那里,目送着我们。
我也在挥手,直到看不到灯光下的她为止。
一到家,我妈劈头就问,你怎么受伤了你班老师还让你帮他的忙?
我差了一下神,转刻明白了,是我自愿的,我说。
我妈心疼的眼神,和着一些抱怨的话,唠叨了一阵子。
晚饭的时候,我吃着吃着,突然笑了一下,对着我爸妈说,我突然发现我挺幸福的啊。
爸妈看着我,大白天你发什么傻啊?我妈问。
现在是晚上。我贫嘴。
在我去了她家后的第三天,她又到校了。
我们莫名的在学校成了公认的一对。
学校也没什么太多的反应。
但其实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受伤一个月不到,在医院拍图,伤就已经痊愈了。
医生笑我,说一般情况要一个月以上才会痊愈的,我的恢复能力超人。
我轻笑了一下子。
抛了拐杖,我走了三天多才彻底习惯回来。
歇星期假的时候,我和黑白算是第一次约会。
我们自行车出了城市,在郊区的荒野中跑过跳过,慢慢溜达过。
她在兴奋的谈论着,她为主策划人的美展。
她一直没有放弃。
我在旁边听。
间或,我问了一句,假如现在我能说服小常,你会重新欢迎他吗?
她回过头盯了我好一阵子,猛地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大任务交给你了!
那一瞬,她的脸靠得我很近。
我的心里一阵狂跳,顺着伏上去,在她耳边,我轻轻说,我喜欢……
她捂住了我的嘴。
我们静默着。
在她的手放下的时候,眼神也垂了下去。
我妈刚去世,我不能太幸福了……那样会对不起我妈的……她低着头。
我有些哀伤,不知道是因为她妈还是因为她,或者是我自己。
那我等你……我说。
她又用那种很深邃的目光看向我,然后双手托住我的脸,跷起了脚跟,在我面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美展的事就拜托了……她笑着说。
小常那边是出奇的顺利,我知道小常,其实刚开始他是在摆谱,但后来看到六班风风火火的样子早就按耐不住了。
无非是死鸭子嘴硬。
我的求助成了借口,他欣然而从,开始了准备。
而我那次莽撞的表白,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我和黑白的界线。
那次之后,我们在校见面,她的目光总是在逃避;我的视线,再也没有和她的目光相会过。
也是那一次后,我们再也没有走到一起过。
于是我和黑白吹了的传言又冒了出来。
失落,一直侵袭着我,我开始害怕,害怕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东西。
甚至,出现了晚上突然坐起来的情形,可在清醒的时候怎么也记不起我做了什么恶梦。
我一直都萎靡着。
美术老师却在我加入美术班后开始表扬我,说我很有天分。
因为我总能控制好色彩的走向,虽然形体塑造还不足。
那老师夸张到,在教了我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叫我去单独对话,他问我是不是有心事,因为他从我的颜色中一直看到的只有忧郁和哀伤。
我开始怀疑画画的魔力。
但那老师却并没有开导我让我走出这种低谷,反而说,努力保持吧,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这种彻底的欲望色彩呢。
我更加迷茫了。
美展在暑假返校的时候举行了。
我和小常去参观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其中有我的画,应该是美术老师交给他们的吧?
但我走到黑白的画的下面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黑白的“白”是“柏”字。
但黑白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我怎么也改变不了对“白”字的认识。
回家的路上,小常一直默不作声。
在快到家的时候,小常突然说,你画画多长时间?
我愣了,就你开始教我的时候啊。
他沉默了,尔后抬起头,说,你画得都比我强多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的?
我第一次见小常这种神色,我反驳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小常狠狠地丢给我一句,你个骗子!
次后,暑假过去了,重新开学了,但路上却只剩了我一个人的影子了。
小常也离我而去了。
虽然我在暑假曾经几次想去找他。
我又失去了好友。
我在画室里一个人一直画到很晚,我委屈。
最后,那一幅窗台的写生混合着我的眼泪,凄凉的能冻结自己的心灵。
在学校里息了灯,一切都回归黑暗的时候,我哭出了声。
我压抑好久了,心堵得难受。
我妈半夜找到了学校,在画室里叫醒了哭睡了得我。
我妈看到我脸脸上都是颜料,在眼角也有,问我,你哭过吗?
我擦擦眼,没有,画画画得太投入了。
美术班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彩画水平都在获过奖的小常之上。
美术班老师把他们叫到一起去,问是不是他们在校外又找的新老师。
那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黑白。
老师说我们的画风太像了,虽然我的基本功差一点。
我们都默不作声了一阵,一起回答得没有。
老师笑了,说什么不用隐瞒,因为他知道学校的美术师资很差,他不会在意。
我沧桑的笑了一下,若果愣说我们有老师的话,那就是生活吧?
但我没说出来。
这也就不了了之。
这种心态下,我参加了美术考试。
但毕竟我的素描水平并不是很好,我拿到的最好的院校的证书也只是些个二流院校。
黑白却拿到了很不错的专业证书。
美术老师强烈建议我复读一年,但我没心情那么干。
之后,由于我校艺术生出奇的少,我和其他所有的拿到本科证书的同学在主席台上接受学校的表扬。
其中,没有小常,甚至除了我以外似乎没有人记起过曾经辉煌的他。
我却早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一双愤恨的目光,以及,他甩开班主任的手擅自离队走了的背影。
那一刻,我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不该有的痛快。
走下主席台的时候,黑白掠过我身边的刹那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们都拿到了颓大的证书了呢。
我幸福了……
那所大学的录取文化课分数还不到400,对于刚刚专成美术生的我,轻而易举。
高考文化课放榜那天,我拿到了分数,462。
我故意路过六班,看着黑白自信的笑了笑。
她也回报给我一个我从没见到过得很棒的笑容,那一瞬间,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次日填写志愿的时候,我很自信的在专和本中只写了本:就是颓大。
暑假,很快接到了颓大的录取通知书。
我急急忙忙的跑去找黑白告诉她这个喜讯,但到了她家,里面出来的人却说她已经搬家了。
但我却并没有张皇,因为9月多就开学了。
那时候,我们就会再见的。
于是,那个暑假我在兴奋中度过。
兴奋到,我早就忘却了身边的小常。
我再次想象得过于美好了。
到了新的学校我没见到黑白。
暗自瞎猜的时候却收到了她的来信。
她的文化课没过。
她说,让我等她一年。
我又平静回来。
于是我们书信来往,偶尔通过几次电话。
过年的时候我们见过面,虽然只是一起走了走。
到了下学期,我的那些信却像石沉大海了一样。
我考虑到,恐怕她是被专业考试和文化课压缩的没有时间了吧?
也就坦然了,顺便写去一些鼓励的信。
初夏渐渐转为盛夏的时候,男人的我,有时候会不自觉的冲动起来。
课程中多了人体的课。
我经常不自觉地就进入我和黑白的那种幻想。
黑白的信就成了晴天霹雳,再再的把我惊醒。
信里她说,她爱上小常了。
还说,我和小常是朋友,是死党,所以希望听到我的祝福。
而且,一起去外地考专业的时候,她已经和小常……
盛夏第一场雨下的好大。
我在楼底下愣了很长时间。
尔后狂奔到操场中央,丢了伞,对着苍天第一次破口大骂……
也任由着身躯和泪水交织到雨水中去……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End)
2003年6月24日结束于山东高密老家
恍恍惚惚…蜕转
    小常突然跑来兴奋的对我说,他在全国举办的一个什么什么绘画比赛中拿了名次。
我没有吃惊,只有祝福。
因为小常画画的确挺棒,从我们刚是邻居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但就是没生好,我俩都是男的。
所以也就少了许多漫画里的浪漫情怀。
这让我看到那样的漫画就感到不爽,有一半是嫉妒吧?
小常则和我不同,他虽然喜欢画,但却不喜欢漫画。
经常指指点点说什么漫画很空洞,不能被当作艺术。
而我,虽然不是什么漫画的铁杆,但为了解决我们有可能发生的平淡无味的生活,总站在他的对立面。
就为了一件事:吵。
时候长了,我竟然渐渐发现,我虽然还不会画漫画,但绝对做得了漫评人员。
但学校没有漫评班,也就只有小常一个人站在学校的主席台上领奖了。
我站在人群中,帮他发挥着不可少的气氛,鼓掌。
自我感觉,是和他平等的。
尔后,我问小常,听到我的掌声了吗?
小常坏笑着,咱俩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就你放个屁我也能分出来。
再后来,学校的校报上刊登出来一条让我妈在我耳朵边上叨叨了半个月的消息:
我学校是第一次在美术大赛中有人获奖。
那自然就是在说小常。
我妈说都是吃一方饭喝一方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挖了挖耳朵,满不在乎的说,平凡也是一种美啊,没我这种平凡人的衬托,哪来他小常的今日?
小常在学校里是算出了名了。
一天放学,我等了小常很久,才看到他从邻班里走出来。
回家的路上,我问什么事让你耽搁了这么久。
小常摇摇头,那班说要在学校办什么美展,要我打头阵,但我实在是兴趣不大。
我说,哦。
第二天,小常又被叫出去了。
我从窗户里看,是一个满好看的女孩子的背影,在求着小常。
小常一脸很难办的样子,好像在推托。
那满好看的背影又说了一阵子话,就闪过小常跑远了。
只留下小常很无奈的一张脸对着我。
他一进教室,我就问,怎么,她以后还要来开导你是吧?
小常愣了一下子,你怎么知道?
我一拍桌子,咱俩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就你放个屁我也能分出来。
接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笑完了小常说,明天我不想出去了,你帮我应付吧。
我往后面的桌子上一倚,我没那心情。
小常和我一起坏笑着对视,一直到上课铃再次响起。
又过了一天,那女孩如期的站在门外找小常。
小常向我摆摆手,我看了一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小常呆了一下,狠了狠心点了一下头。
我满意的出去了。
一出门,我对她说,小常说他不想干,麻烦你请回吧。
那女孩抬起头来,我才看全了她的脸。
和那背影很相称。
你是哪位啊,他说不想干就让他自己出来说!她顿起了眉头。
我万万没想到,她说起话来和她的外表那么得不相符。
这种转变让我语塞了一小会儿。
喂,我还想问你啊,你是哪位?我还不认识怎么你说话就这么不客气?
客气?你一出门就不冷不热不认不识得丢给我一句话也算是客气吗?
那你还让我怎么说?啊?小姐——小常说他不想干——您能原谅他吗?劳您白跑一趟,让小的送您一程——?这样说?
他不想干让他自己出来说!我不想和你这种恶心的人说话!
我刚要进一步反驳,窗户里探出我班班痞的头来。
嘿!漂亮的小姐,小常不想和你干那换我怎么样?
我强壮啊,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我们那一群男生都笑歪了。
她满脸通红,刚才坚定的目光猛地散漫起来。
忽然她狠狠踩了我一脚,又瞪了我一眼,就逃掉了。
脚背生疼,我却还是笑得那么刺耳,直到她进了她班。
一回转过身来,我对小常说,有意外伤亡,抚恤金翻倍。
小常摇头晃脑,那是物理伤害,本公司不给予任何赔偿。
没想到的是,就这样了,次日她竟然还是站在门口,又点名叫小常。
我没等小常递眼神就直接走出去了。
我是来找小常不是来找你!我刚到门前,她就开门见山。
哦?我是他的代理人,说吧,有什么指示?
她瞟了我一眼,顿了一会儿,我是以主办人高二(六)班的名义来邀请他参加我校的第一次美展活动的。
啊,你是想问他干不干啊?
她脸红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在这方面我相当为难,因为我不知道我们学校在这方面最能拿出手的东西却刚有出色就变了质。
嗯?是吗?我回头看了看“变质”了的小常。
但学校已经当任务交给我了,我就要做好工作,美展展示的是其外的金玉,而且也为了学校的声誉,我们尽力不会让外人剥开柑皮的。
我又回头看了看“败絮其中”的小常,小常却早已经把头埋在了胳膊中装睡了。
她盯着缩成一团的小常,大声说,所以,我希望我真实的意思能传达到某人那里,顺便告诉他,他也只是在比学校稍大点的美展上有了点支持率罢了,没什么可傲的。
我明显看到小常抖了一下,毕竟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
她也一转身走了,我叫道,怎么就说这么两句就走啊?
她连理都不理。
在隔天,隔天的隔天,隔天的隔天的隔天,隔天的……都没见到她。
于是似乎过去了,一切。
美展还在六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而“美展”却成了我和小常两人之间的禁句。
我大约能了解小常的苦衷,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又不能说他那是活该。
就这么一直对此缄默,只有。
我班和六班一直是这连续三周的卫生标兵。
而我,还在我班里干着一个名有实无的工作:卫生委员。
有多大工作量呢?
就是在老师分派了要打扫卫生的时候,随自己的喜好说:一组擦玻璃,二组扫教室,三组……
之后再看一下是否干净了,就没了。
但当学校要表彰的时候,班主任又把“功劳”全推给了我。
于是我就到办公室去接受表扬了。
六班的卫生委员竟然是她。
当老师点她的名字时,我差点没笑歪了:她叫黑白!
我小声嘀咕,以后是叫你小黑呢还是叫你小白……
老师一脸严肃地说,不能取笑同学的名字!
但随后老师也笑了,只留下她在一旁瞪我。
表扬结束后,老师又“顺便”让我们帮他个忙:把一大摞书和一个空纸箱拿到正在建设的楼旁边的仓库交给另一个老师。
而且,为了惩罚我刚才取笑同学姓名,又因为我是男生,所以那一大摞书由我来搬,她拿那个空纸箱。
我问老师为什么不把书放到箱子里两人一起搬,老师笑着说,只为了惩罚你!
于是我一边嘟囔一边搬着书,跟着她走出办公室。
路上,我们又拌起嘴来。
说些什么我忘了,只是当我们走到建筑中的楼下,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抬起头来吹口哨的时候,猛地看到一个东西从上面掉下来了。
连危险也没喊出口,由于手里有书,我就下意识的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然后,那东西砸中了我踹出的腿。
在猛地疼了一下之后,我便半晕了,之后一点也感不到疼了,但还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的惨叫着:
我的腿啊!我的腿啊!……
虽然在后来清醒的时候看到我受伤的原来是脚。
怎么被送到医院的我都忘了。
之后,我的脚被打了石膏。
落下的凶器也已经查明:是手推车上的铁兜子。
还好只是从四楼上掉下来,还被中途的某个不结实的网接了一下,我只是某几根脚骨断裂骨折。
就在事发的第二天,学校一方面向建筑施工单位为我索赔并且成功,另一方面在校刊是登出了英勇解救同学的我的光荣事迹。
但那篇报道,虽然说是表扬我的,我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含沙射影的骂我傻帽。
当我在医院里再次见到黑白时,是使我打心底吃惊的时候。
一直对我摆了一张强硬的脸的她,现在突然的楚楚了。
她本来就长得很不错的,这样的变化竟然这样的和谐。
当只剩了我们的时候,我看着几乎是哭着的对我的道歉,心里竟然一丝丝的抽痛。
第一次我觉得我那是傻笑的,怀旧性的开了个玩笑,我用我的脚来换你黑白小姐的头是在赚你便宜啊!
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她笑了一下,像我在看红楼梦的时候里的林黛玉。
心脏,第一次不正常的跳动着。
小常的脸代替了黑白的时候,我竟然心底莫名的失落。
当我妈的脸又代替了小常的脸,护士的脸又代替了我妈的脸,然后黑白的脸又转了回来的时候。
这是第二天了。
我们聊到美展的时候,看着她一脸风光的在说。
我问,你也喜欢画画吗?
她突然呐蹑起来,顿了好一阵子才点了一小下头。
让我拜读一下你的大作吧!我笑着说。
她推托,看着她的眼神我知道恐怕是因为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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