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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响的门铃声把发着呆的玛莎惊醒过来,打开门一看,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衣,头上还套着黑头罩,手上戴着黑手套,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站在门外,玛莎惊得魂不附体。黑衣人取下头罩,满头金色长发飘散,原来是艾丽丝。
“他(睿克)在哪儿?”艾丽丝不理会玛莎的惊吓,劈头盖脸的就问。
“他在起居室里。”玛莎扶着门框喘着气说。
“浴缸呢?”艾丽丝走进客厅,紧紧追问。
“弄好了!”玛莎紧捂着胸口说。
“过来,在他醒来之前把事情做完。”艾丽丝招呼正发呆的玛莎。
“抬脚。对,使劲,再使点劲。”艾丽丝指挥着玛莎。
两人将烂醉如泥的睿克拉扯到一块地毯上,托到浴室,抬起准备放进装满水的浴缸,可睿克实在是庞大,从浴缸边沿滑了下来,还不断发出“哼哼”声音。
“快点。玛莎,再不动手他就要醒了。”艾丽丝催促玛莎。
两人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睿克扔到浴缸里面。
艾丽丝将睿克的头按向水里,可刚按下,睿克的头又使劲的挣扎着露出水面,双腿还不停的乱蹬。艾丽丝焦急的对玛莎说:“快,按住他的脚!”
艾丽丝带血的两眼瞪得又大又圆,双手使猛劲把睿克的头按进水里,玛莎则拼命的按住睿克不停乱动的双脚……
持续了好几分钟,终于成功的将睿克给弄溺毙了。
玛莎心惊肉跳的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发愣。
艾丽丝盯着浴缸里的小水泡冒了一串后也没了,才松了一口气……
“听着,你最好在他身体僵硬以前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艾丽丝向沙发上瘫痪成一团的玛莎说到。
艾丽丝到客厅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又点燃一只香烟抽起来。
见玛莎毫无动静,催促着说:“我已经把我的工作做完了,我说到做到。困难的部分,我做完了,剩下的容易的就该你了。玛莎,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
说完,艾丽丝张口灌了一大口酒。握着酒杯,走到玛莎面前,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手轻抚玛莎的脸颊,轻声细语的说:“他已经死了。他不会再打你了,再也不会了,死人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还需要什么呢?”
“不想去……”玛莎哀求着艾丽丝。
“快去吧,快去吧,玛莎,你能做得更好的。”艾丽丝诓着玛莎。
玛莎带着十二万分的不情愿来到浴室,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但仍旧很害怕。
忐忑不安的伸出手,碰了碰睿克的尸体试探一下,见没有反应,又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睿克湿衣服上的2颗纽扣。
正准备解第三颗纽扣时,一直淹在水下面的睿克的头突然破水而出,露出两颗又大又白的眼珠子,玛莎当场吓晕死过去,倒在地板上,纹丝不动。
浴缸里的睿克突然坐起来,摘下罩在眼睛上的两个假的白眼珠子,眨巴眨巴地活动下眼睛。
这时,艾丽丝走进浴室看见了倒在地板上的玛莎,艾丽丝摘下手套,蹲下身用手指靠近玛莎脖子处的动脉,试探是否真正死去,又耳朵贴着玛莎的心脏仔细听听是否还有心跳。
艾丽丝确定玛莎真的是死去后,站直身体,看着还站在浴缸里的睿克。
“怎么样了?”睿克问艾丽丝
“死了!”艾丽丝边说边高兴的拥抱睿克。
“把你的衣服脱掉扔在浴缸里。”艾丽丝对正牢牢抱紧自己的睿克说。
“为什么?”睿克迷惑的问。
“我不想让水珠溅到墙壁上。”艾丽丝解释到。
“可是我们现在自由了啊!”睿克虽不愿意但还是对艾丽丝言听计从,乖乖的脱掉湿衣服。
艾丽丝到客厅使劲用手套蹭掉刚才酒杯上的唇印。
“嗯,现在你得打电话求救!”艾丽丝到浴室对穿好浴袍正准备热烈拥抱她的睿克说。
睿克不依不饶的要和艾丽丝亲热,艾丽丝一把推开睿克,说:“我们还没做完事情呢?”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你啊?!”睿克纠缠不休。
“不行,我们现在没时间了!”艾丽丝拒绝道。
艾丽丝把情欲高涨欲罢不能的睿克拉到客厅,诓他坐下,把电话听筒拿起交到睿克的手上,柔声媚语的说:“听我说,睿克,你妻子只是心脏病发作了,懂吗?快打电话?”
艾丽丝说完离开电话旁。
“他妈的。好吧!”睿克双手拂面,然后拿起电话听筒拨号码。
艾丽丝来到浴室,最后确认一下玛莎是否真的死翘翘了。蹲下身的艾丽丝仔细的看着玛莎的脸庞。突然,玛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冷笑。艾丽丝吓得立刻站起来,揉揉眼睛,又看了一下玛莎,玛莎没什么反应。
第二十二章
我到监狱探望关在这里的睿克。
“那么最后怎样?”我问睿克。
“我把全部财产变卖了。玛莎是对的,我没得到太多。”睿克有点沮丧的说。
“你们不是得到了保险金吗,对吧?”我问到。
“是的。尽管等地时间比我们预料的长些,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拿到了手。”睿克平静的说。
“我们得找个好地方,把艾丽丝的母亲安置好。我们后来在德克萨斯的圣安东尼奥找到了个不错的地方,我们把她放在那儿了。然后我们就去了欧洲。”回首往昔,睿克还是很兴奋,比手画脚的滔滔不绝,“我们还去了巴黎,我们过得棒极了!我是说那个地方棒极了。呵呵,我们又去了墨西哥,在那里,她碰到了这个从亚利桑那州来的混蛋。他妈的!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为什么?”我随着睿克意问他。
“因为那个人说要娶她。要是这就是她想要的,我也会娶她的。我想说的是她是受不了这个事实,我是说,她天天对着我,而我知道这所有的布置都是她的主意。”睿克解释到。
“她想出来的?”我惊讶的说,我实在是有点不相信的。
“哦!她说她是从一个著名的法国电影中得到灵感的。叫什么来着?《恶魔》,对,就这个名字。不管怎样,这法子成功了,不是吗?”睿克笑着说。
我边听睿克说边在本子上记录着。
第二十三章
法院外。
众多的报社、电视台记者忙着报道这个案件。
我正站在法院门外的走廊上,这时走过来一个人对我说:“汤逊德先生,我是比尔。贝克曼(Bill Beckman)。我替谢尔拜(Shelby)先生,也就是桑德萨(Sanderson)夫人的法律顾问工作。”
“是的。我知道。”我报道这个对我有特殊意义的案件,理所当然的了解得比较全面。
“很抱歉,我们没能事先和你联系一下。不过现在我们必须和你保持联系。”比尔。贝克曼接着说。
“我一直在这里啊。”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需要你替我们出庭,为我们佐证。”比尔。贝克曼说出原因。
“佐证?”我很疑惑。
比尔。贝克曼递给一张法庭出示的文件:“是的。替辩方佐证。”
第二十四章
亚利桑那州《凤凰报》报社社长办公室。
“什么,你什么意思?”我的那位肥胖的穿着吊带裤装的社长接到我的电话很感意外。
“我明白你的话。可是这对我毫无意义。我知道你不是在请求我批准你。好的,好的。”社长挂断电话,骂了句“他妈的”。
社长朝办公室外大声叫喊:“亨瑞(H主编)!”
因为我的出庭佐证,不能进行采访工作,于是社长让H主编到密西西比州来接替我的采访任务。
H主编当天就抵达了密西西比州,我开车去接他,一见面就不停的问我。
“你见过她吗(艾丽丝)?”亨瑞问我。
“是的。”我回答。
“她怎么说?”亨瑞问我。
上了车后,我详细的向亨瑞叙述:“我还没机会采访她。总之,桑德萨(Sanderson)和艾丽丝最后定居在Scott Still,但睿克也偷偷跟着他们去了那里。睿克是鬼迷心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于是,桑德萨申请了一张禁止令,与此同时发生了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亨瑞问。
我娓娓道来:“打官司(玛莎死后,她的弟弟没得到一分钱,他就怀疑是艾丽丝和睿克将他姐姐谋杀的,于是将艾丽丝和睿克告上了法庭。睿克爽快的认罪了,但艾丽丝却拒不承认,于是艾丽丝就得上法庭打官司了)。一个整天跟酒精打交道的人(睿克)是极其难缠的。桑德萨想让她(艾丽丝)经历漫长的法庭审讯来认罪,那样的话,谁也就得不到她。”
“就是,我得不到她,你也休想得到她的意思。”亨瑞说。
“对。就这个意思。”我回答。
“这家伙(桑德萨)好象发疯了。”亨瑞说。
“是啊!等你见了艾丽丝再说,追她的人可多了!”我说到。
我与亨瑞来到一家餐厅坐下,继续给他详细叙述整个过程:“检方(检察院)本来没有打算介入这个案件,因为睿克的缘故(睿克曾担任本地的法官),但当玛莎的弟弟找到检察院,告诉他们说,艾丽丝也参与其中,他们发现这个案子值得一打。”
“嗯!整个事情我差不多明白了。但是你是怎么也卷进去的呢?”亨瑞问我。
我握着啤酒瓶,灌了一大口:“因为那晚我和她在一起。”
“什么?”亨瑞大吃一惊。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肯定地说。
“噢!天啊!艾尔登,我还有点不明白,我是说,你从第一天庭审就开始跟踪报道了,你没有意识到那天的事情与这案子有关系吗?”亨瑞对我的糊涂有点吃惊。
“是的。在案卷中三次提到那个时间。但是我认为,我原来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认为那是在我离开镇子以后的事情。你知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我是在8月的最后一天离开的。”我说出原因。
“但是要是你那晚和她在一起,她就是无辜的了。”亨瑞说。
“好象是那样。”我说。
“什么叫好象。说吧,说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亨瑞愿闻其详。
“我那天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在一个叫迪诺的餐厅见面。”我的思绪飘向了8年前的那个夜晚。
第二十五章
在迪诺餐厅吃了晚饭后,在马路上,我与艾丽丝两人并行着散步。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艾丽丝问我。
“明天一大早,我们租了一辆大卡车。”我回答。
“你们家里的东西全部搬走吗?”艾丽丝问。
“对,我们把东西都搬走先放在我姐姐那里。”我说。
“我懂了!我真羡慕你。”艾丽丝看着我说到。
艾丽丝穿了一件朴素清新的绿色碎花吊带裙,一件洁白的披肩,显得美妙极了!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我是说,我姐姐多特丝(Dotthy)很想见你。”我很舍不得离开艾丽丝,希望搬家后还能再见到她,可是词不达意,慌不择言。
“是啊。我也想见她。”艾丽丝露出迷人的笑容。
坐到轿车里,我对艾丽丝说:“谢谢你请我吃饭。”
“不用客气。这感觉真好,不是吗?”艾丽丝善解人意的说。
“我会永远记住今晚的!”我真心的说。
“我也会记住的。”艾丽丝对我说。
“艾丽丝?”我喊到。
“嗯!”艾丽丝答应着。
“……”可我张开嘴,话却说不出口,更不敢看她的脸。
“说吧!有什么尽管说啊!”艾丽丝用她迷人微笑的脸,鼓励我说下去,“反正你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不管你想对我说什么,你都可以说出来,反正你永远也不会见到我了。”
是啊!说不定,我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此刻坐在我身边的我心目中的女神了。
我鼓足勇气说:“这个,我想,我想告诉你,我一直都爱你。”
我舌头打结,吞吞吐吐的说完了。
“真的吗?”艾丽丝没有太多的惊讶。
“当然真的!”我发誓。
“你看,说出口不难吧。现在你就忘了这事吧!”艾丽丝平静的说。
“我想我不会忘记的!”我发自肺腑的说。
“你还和谁说过了?莎丽呢?”艾丽丝问我。
“没,没和谁说过的!”我答到。
“哦!那这就是个大秘密哟!”艾丽丝调侃到。
“是的!”我说。
“艾尔登!”艾丽丝叫我。
“嗯!”我答应着。
“你想亲我吗?”艾丽丝深情的望着我。
我怎么能拒绝女神呢。我抱着艾丽丝亲了几下。这时有车辆从旁边的公路上经过,灯光照在我们脸上。艾丽丝便缩回了头,发动车子,望公路上驶去。
途中,艾丽丝要我和她调换位置让我开车。
“去哪?”我问。
“随便!”艾丽丝说道。
我驾驶着车向艾丽丝家的方向开去。
到了她家,开门后。我俩拥抱着疯狂亲吻。
亲吻了好一会儿,艾丽丝示意我到她的卧室去,她说:“我去找点喝的东西。”
艾丽丝打开冰箱倒了两杯橙汁,端进来卧室。
“我很渴,你呢?”艾丽丝喝了一小口,递给我另一杯。
我接过后准备一饮而尽。
“等一下。”我刚端到嘴边,艾丽丝却说。
艾丽丝蹲下身,到床下取出一瓶酒,往我的杯里倒了一些伏特加。
我只顾着欣赏她的美丽了,大口大口的喝下了。艾丽丝看我喝完了,又倒了些伏特加再我的杯里,她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把你的衣服全脱掉,钻进被窝里去。”
我一口喝完杯里的酒,迅速脱掉衣服,兴奋地躺到床上了。
艾丽丝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闹钟,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对我说:“我设置好了时间,以防我们睡过了头,提醒我们醒来。”
我看了下闹钟,指针指着2点半。
艾丽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慢的脱掉了她的衣服。
艾丽丝那美丽的动人的胴体展示在我的面前,我看得呆了。
艾丽丝关掉了台灯,到床上,爬到我的身体上,用嘴将她刚才喝的酒喂给了我。
我和艾丽丝热烈的亲吻着,我翻过身爬到她的身上。艾丽丝帮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可刚一进入,我便晕倒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开始和这样结束的。
当我醒来时,艾丽丝躺在我的身边,温柔的眼神望着我。我看了下时间是3点钟。
“艾尔登,艾尔登。”艾丽丝轻唤着我。
“我很没用是不是?”我沮丧的说到。
“怎么这样说呢?”艾丽丝嗔怪到。
“我晕过去了,还……”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以为你睡着了!”艾丽丝关怀的说着,“你还在我的体内射精了。我会记住的。艾尔登,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当然爱她了!
“吻我!”艾丽丝要求我。
我便爽快的深情的吻着艾丽丝。
我们再一次真正的做爱了。这次我没晕过去。我们一直折腾到5点多钟。
后来,我们起床了,艾丽丝开车送我回家。
到了离我家有点距离的地方,艾丽丝对我说:“你就在这里下车吧,这里没人。”我目送着艾丽丝驾车远去。
说了好半天才讲完。
“哇喔!要是我的第一次也这么浪漫美好就好了!”亨瑞打趣我。
我又猛灌了好几口啤酒。
“对了,这就证实了她(艾丽丝)是无辜的了!”亨瑞仿佛为知道结果而显得很高兴,“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她能在半个小时内做完那些事情(指杀死玛莎的事),对吧。她能不能在半个小时内做完那些事情呢?”
“不,不可能,开车来回就不止这些时间。”我肯定的说。
“那你害怕什么?”亨瑞不明白。
“我总是暗自对自己说,是在我到她家之前,我感觉好象有人代替她睡在我旁边的。”我语无伦次的说。
“天啊!那到底怎么回事啊?有没有这回事呢?”亨瑞越听越糊涂。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困惑。
第二十六章
法庭外。
艾丽丝从豪华的加长林肯车出来,她是那么地雍容华贵,记者们话筒纷纷伸到她面前,照相机“咔嚓咔嚓”闪个不停。
亨瑞和我站在法庭外那长长的高高的石台阶最上面的环行走廊上。
“她真漂亮!”亨瑞瞧见了艾丽丝的容颜,赞不绝口。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说。
艾丽丝在保镖、律师的陪同下,身后尾随着大群记者,一步一步迈上台阶。艾丽丝抬头望见了我,朝我点头微笑。
面对艾丽丝她那勾魂夺魄的迷人微笑,我真有些不知所措。艾丽丝那笑容促使我立刻作出了一个决定,于是我匆忙走下石梯。
“喂!你去哪里?”亨瑞跟着下来拦住我,大声问。
“我想去见见睿克。”我说。
“他们什么时候要你上庭佐证?”亨瑞问我。
“今天下午。”我回答。
“我也想见见他。”亨瑞说到。
“我知道。不过,你得呆在这里了,你现在是报道的记者了。”说完我便走了。
第二十七章
监狱。
狱警帮我打开牢门。
睿克看见是我,从床上爬起,站起来,隔着铁门,热情的问:“喂!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要我上庭做证。”我回答。
“你?”睿克不明白,感到惊奇,“为什么?”
“因为那天晚上。”我解释说。
“但是你那晚和她没做过什么啊!是吧?”睿克不明白。
“那晚我和她在一起。”我对睿克说,“从晚上八点到早上六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难以置信。但是我说的是实话。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在她一起,除了两点半到三点之间的半个小时。”
“那么两点半到三点之间的半个小时发生什么了?”睿克问到。
“我晕过去了。”
睿克听了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