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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纯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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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两点半到三点之间的半个小时发生什么了?”睿克问到。
“我晕过去了。”
睿克听了一阵冷笑,见我满脸不高兴的表情,便说:“呵呵。哈哈。别生气,我不是笑话你,我是在笑话我自己。我的意思是……天啊,我被骗了,就是如此。她赢了,她计划真周全。”
“我只是告诉你实话而已。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还是有些生气。
“嘿!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我肯定你说的是实话。天啊!她想得真周全。我现在明白了。在那么热,那么让人郁闷的夏夜,她的小脑筋还能转得那么快。”睿克表情惊讶、无奈、悔恨、愤怒交错出现,“天啊!她就在那忍着,在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方呆着。现在呢?我们就在这里了,她就自由了。对,就是这么简单,她要的就是这个,自由!”
说完,睿克笑了,惨淡地笑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你上了她吗?”睿克调侃到。
我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你明白的,我是问你和她做爱了吗?”睿克直白的说。
我点点头。
“好。那么你也就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做了吧(指他一直纠缠着艾丽丝不放)。有时,不被理解是很孤独的。有时候,她就一动不动地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能看见她的脸慢慢变红,耳垂也慢慢变红,当我在她体内横冲直闯的时候,我还能好好欣赏她的那张俏脸,然后,‘嘭’的一下子射出来。呵呵,哈哈,去他妈的上帝,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上帝是个没种的废物。”说完,睿克手舞足蹈,狂笑不止。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我问睿克。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睿克明白我来这里的意图。
“是的。”我点头。
“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的,我能告诉你的是,当救护车赶来的时候是凌晨3点钟。小伙子别拉长着脸!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美国的法律就是这种制度,是的。如果,她逃脱的法律的惩处,又如何呢?她深谋远虑,理应无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太有才了,理应无罪,所以就这么简单。另外,祝你好运。”睿克说完,下了逐客令。
当然,我明白他此时的状况,明知道被人卖了,还是高高兴兴的帮人数钞票,就这么个道理。
我迈出牢门时,睿克在后面大声说:“喂!小伙子,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好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我们的体会。”
我自嘲的笑了笑。回头望了望睿克,他哀声叹气地虚脱一般地坐回那冰冷的铁床上了。
第二十八章
    法庭外。
我从监狱出来就在法庭外等着亨瑞。
上午的庭审完毕后,他走下台阶,我迎上去,亨瑞开口感叹:“天啊!那家伙是猛男摩根。”
“是摩根的弟弟。”我纠正。
“简直是个不择手段的混蛋!”连亨瑞都看不下去,那人真的有可能是个混蛋。
“他做了什么吗?”我问。
“他为了找滑雪面罩,可以把数辆车撬翻。”亨瑞说出原因。
“什么滑雪面罩?”我不了解。
“他们相信就是那个滑雪面罩吓死了睿克的老婆。这证物一出现,法庭一片哗然。这让艾丽丝明白了她的处境不妙。这家伙做得太过分了,不像个检查官,倒像个充满野心的混蛋。辩方律师虽然提出了反对,但是这已经是即成的事实了。现在事情的发展就全看你的了。你认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说她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结果得看陪审团如何决定。我现在真的觉得太妈的恶心了!”我没好气的抱怨。
我长出一口气,继续说:“你认为那30分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说那只是30分钟而已吗?我该说我知道的,还是该说我不知道的?天啊!我真的要疯掉了!”
是的!当你发现心中崇拜的偶像,一直迷着的人,却有无数你不知道的隐藏的事情,你是一定会失望之极的!我哀悼你啊,我心目中的女神!
第二十九章
    下午。法庭。
我坐在证人席上。
辩方律师问做证人的我:“好。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们在车里聊天。”我向律师详细回答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具体情节。
“只是聊天而已吗?”律师问我。
我斜眼瞟了一眼艾丽丝,她是那么的平静,我回答说:“接下来我们。”
我、律师就以一问一答的程序进行着对话。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们开了一阵车,然后在镇边的路上停车了。”
“然后你们又在那聊天了?”
“是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了她家。”
律师双手插在口袋里,满脸严肃,边思考着问题边在我面前走过来走过去,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响声。
“你是说你和她去了她家?”
“是的。”
“你和她做爱了吗?”
“是的。”法庭一片喧哗声音。
“你什么时候离开桑德萨夫人家的?”
“第二天凌晨5点半。她开车送我回家的。”
“让我总结一下。”律师手摸着下颚说,“就是说1989年8月30日晚上8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钟你与桑德萨夫人一直呆在一起。”
“基本上是的。”
“你说‘基本上是’是什么意思?”
“我失去意识了。”
“你的意思是你晕过去了?”
我点头。
“你晕倒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床上。”
“那么这段失去记忆的时间有多长?”
“半个小时。”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只有半个小时?”
“因为我到她卧室的时候,她设置了闹钟。我第二天早上必须离开,她怕我睡过了头。”
“很好。她什么时候设置的闹钟?她设置闹钟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是凌晨2点半钟。”
“你醒过来的时候又看到闹钟了吗/”
“是的。凌晨3点钟。”
“就是说,你可以替艾丽丝&;#8226;桑德萨作时间证人,说明她在晚上8点到次日凌晨5点半的行踪,除了2点半到3点之间的时间你不知道她在哪里。是这样的吗?”
“是的。”
这时,法庭下面的听众席上一个声音朝我大吼:“她调了那闹钟,你难道不明白吗?她调了那闹钟啊!”
我望去是玛莎的弟弟在大闹,“她在骗你,别受她的骗,伙计!”
法官敲击法槌,让法警带出去。
两个高大威猛的法警将玛莎那长得健壮结实的弟弟托了出去,他仍大闹不止:“她是在利用你呀,伙计!…。。”
等风波平息后,辩方律师向法官彬彬有礼的说到:“我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辩方保留再次提问的权利。”
辩方律师又朝我说到:“谢谢你!”
这时,轮到控方向我提问了。
控方律师是大名鼎鼎猛男摩根的弟弟,也是个肌肉结实的猛男,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抖了抖那做工精细质量上乘的西服,语调夸张的说:“你刚刚替你的朋友桑德萨夫人洗刷了罪名,你知道吗?!”
“如果你硬要这么说的话!我认为决定她是否有罪是陪审团的责任。”我也没好气的说。
“没错。但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因为你没有证明那只是半个小时,对吗?”
控方律师走向我,“你没有证明那2点半钟是当时真正的时间!”
“我很肯定我没有看错。”我坚持己见。
“她在你面前设定的闹钟吗?”控方律师问。
“不是的。”我回答。
“不是?!那闹钟是在哪里设定的?”控方律师咄咄逼人。
“她把它拿到浴室了。”我如实回答。
“就是说,她在浴室可能把时间也调整了,当时的时间可能是一点也可能是十二点钟,你根本不知道!”我被这个家伙说中了我心里想的,所以就没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这个魔术般的晕倒症状问题。在你和桑德萨夫人的私通之前,你发生过类似的症状吗?”控方律师有些有持无恐的样子问。
我抗议说:“那不是私通。在以前也发生过。”
“请只回答我的问题。”控方律师扶了扶眼镜,望着我,“你在什么时候还晕倒过?”
“在那之前的几个星期。我和我的女友在一起,我喝了太多的酒。”我回答。
“就是说,它(晕倒症状)和性生活、酒有关。是吗?”一步一步紧逼。
“是的。”我只有如实回答。
“真遗憾。”控方律师嘲笑的口吻说,“那桑德萨夫人知道你的这个毛病吗?”
“知道。我们以前谈论过。”我据实说。
“就是说,她知道这是由喝酒印起的了?”控方律师问。
“反对。法官大人,没有医学证据表明这个是由喝酒引起的。”辩方律师向法官提出对控方律师的反驳。
“反对有效,请控方律师换种说法。
“那就说与喝酒相关好了。”控方律师继续问,“你们那晚喝酒了吗?比如说在吃饭的时候?”
“喝了。”我回答。
“喝了多少?”
“2瓶葡萄酒。”
“2瓶葡萄酒?”控方律师面向陪审团,问我。
“是的。我们在那呆了很长时间。”我回答。
“你们在车里喝酒了吗?”控方律师问。
“没有?”
“那你们在卧室喝酒了吗?”
“喝了。”
“多少?”
“2杯橙汁和…。。”我一时吞吐起来。
“和什么?”
“伏加特,我想大概是 。”
“但是你知道你有这个毛病的。干吗还要喝那么多?”控方律师弯着身,双手按着我面前的桌子,瞪着我问,他眼里的嘲弄暴露无遗。
“因为我在餐厅的时候也喝了很多,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想,我的这个毛病可能不治而愈了。何况我当时非常地渴。”我只得耐心的解释。
“喝橙汁可以理解为渴,不过喝酒就有点太牵强了吧?”控方律师右手扶了扶眼镜,嘴角蠕动,明显不过的嘲笑,随后压低声音说,“她当时做什么了吗?是不是刮着你的脸,嘲笑你不是男人?”
“不!根本不是这样!”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控方律师气势逼人。
“她是用喂我喝的。”我只得难堪的回答。
当我说完这句后,法庭一阵骚动。
“噢!那可真棒!她都不用强迫你喝,只需撬开你的嘴就可以了,而她知道你一定会晕的。”控方律师说。
“反对。这纯粹是想象。”辩方律师再次向法官提出对控方律师的反驳。
法官发话:“要是你没什么问题了,Strong先生,我们现在休庭了!”
“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法官允许控方律师继续向我发问。
“你是记者对吗?”
“是的。”
“你从头到尾的报道这个案子,直到今天?”
“是的。”
“你已经作证说,你记得8月30 日那天是你去外地上学之前的最后一天。但是这个日期已经在本案中反复提到了很多次,是不是?”
“是的。”
“那你干嘛直到今天才跳出来说你那天见到她了?而且正是因为你的见证,她变得无辜了。”
此刻,无发现被告席上的艾丽丝向她旁边的辩方律师耳语着。
控方律师气势汹汹地说:“你本来可以替我们省很多事情很多时间的,干嘛不这样做呢,干嘛不早点站出来呢?”
“我不知道。”我被他逼到墙角了,没有语言了。
“是不是想保持你心目中桑德萨夫人的美好形象,还是你根本无法忍受你的美好记忆竟然会和这个令人发指的罪行扯上关系?”控方律师滔滔不绝的叙说着。
我被他说中了心事,气愤得陡然提高分贝,大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还打算想出什么主意来?还有什么办法保护这个女人?你还打算说多少谎话来保护她?”控方律师狂叫着说。恐怕角落的蚊子也被他惊飞了。
我被这个混蛋彻底激怒了,朝他大吼:“他妈的,我只是在说事实,事实!”
法官敲击法槌:“你在法庭撒野的话,我就把你赶出去,你听清楚了吗?”恐怕,这位法官还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控方律师(检查官)。
“对不起,法官大人!”控方律师向法官道了歉。
法官宣布:“今日到此结束,现在休庭至明早9点。”
我坐在证人席上慢慢平静下来。
第三十章
法庭外。
艾丽丝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成群记者的包围。坐车离开时,她打开车窗望着站在高高的石台阶上的我。
记者没能采访到艾丽丝,转而将话筒伸给她的律师。
“今天不太顺利,你怎么还能这么自信?”
“我自信是因为我相信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我有十分的把握。”
……
艾丽丝的律师礼貌地回答着众记者的提问。
“你怎么能……”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其他问题了。”律师微笑着优雅地委婉拒绝。离开包围着他的记者。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法庭庭审现场。
辩方律师接着昨天的问题问作证人的我:“是艾丽丝。桑德萨打电话给你,约你出去吃饭的吗?”
“不,是我打的。我给她打电话告别。”我如实回答。
“我明白了。”辩方律师带着他那特有的磁性的嗓音说,“那么是她建议你们出去吃饭的吗?”
“不,是我提醒她以前我们曾经商量过吃饭的事情。”我据实回答。
“以前?!我明白了。是你提醒她,然后她就同意那晚和你一起出去吃晚饭?”辩方律师问。
“是的。”我老实答到。
“我明白了!我没有其它问题了,法官大人。”辩方律师向法官说到。
法官示意我可以退庭了。
我退出法庭时,望了眼艾丽丝。她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衣服,朝我露出浅浅的微笑。
我推门而出。
第三十三章
    辩方律师向陪审团作结案呈词,当庭陈述如下:“艾尔登。托贝特先生的证词是现成的,而且他的诚实已为我们所知。虽然,我这里提起的那些事情,让你们不舒服,但是检方的确在扭曲这个年轻人的诚实。他们声称这个证词只是证明了桑德萨夫人的阴谋是精心策划的,检方推测说桑德萨夫人利用了这个年轻人,喂他喝伏加特,让他失忆,还调了时间,但是你们也听到了托贝特先生说了,如果不是他那天下午主动给桑德萨夫人打电话,所有的推测都不会发生了,不会有晚餐,不会有拥抱,不会有饮酒,自然也不会有失忆。这些她无法控制的事实证明了她是无辜的。女士们、先生们,检方大可以发挥他们的想象力,尽管荒诞无比,但都结束了。但是,此刻在这个法庭里,事实就是这样的:1989年8月30日,艾丽丝。桑德萨和年轻的托贝特先生从晚上八点钟一直呆到次日凌晨五点半钟,而且如果不是他托贝特先生提前给桑德萨夫人打了电话,那么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女士们、先生们,我希望你们可以以你们出色的常识来考虑这些事实。谢谢!”
辩方律师抑扬顿挫的说完结案呈词,朝陪审团微微鞠躬,回到他的座位上。
尾声
    法官作出了“艾丽丝。桑德萨无罪”的判决。
法庭外的走廊上,我与亨瑞正扶着栏杆,享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
亨瑞向我说:“无罪,毕竟结果不错嘛。”
“好象是不错。”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那你准备去哪?”亨瑞问我。
“大概去看看我的表兄。”我答到。
“这就去?”没待我回答,亨瑞疾步走了过去。艾丽丝一行正走出法庭,一大群记者蜂拥而至,跑向法庭外那长长的高高的石梯。
我走向马路边,艾丽丝的那辆加长林肯车正开过来。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桑德萨夫人?”
“……”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的话筒全都伸到艾丽丝面前。
艾丽丝抬头看到我正站在马路边,便给她律师耳语了几句,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向我。
“她打算去阿根廷,”律师代替艾丽丝回答记者们的提问,“可能在那里买个港口。”
“……”
“对不起,让你必须承受这些。”艾丽丝走到我的面前轻声说。
“事情都解决了,我很高兴。”我对艾丽丝说。
艾丽丝抱紧我说:“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艾尔登!”
艾丽丝吻了我一下,便上车离去了。
望着艾丽丝乘坐的车辆渐渐远去,我心说:“要是那天下午没有给她打电话,这就是辩方律师所说的。他用这话解决了这个案子,但她(艾丽丝)可以肯定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我那天一定会给她打电话的,她知道我不会不辞而别的。就象睿克所说的,她太出色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逃脱了法律的惩罚。不管谁说的是真的,我们在那夜与同一个女人在一起,却有不同的记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可以肯定的,谈到对她的爱,两个回忆就合二为一了。”
我经历的这些事情,就如同此刻我脚下的高速公路,一条长长的黄色线把公路一劈为二,来的车辆,去的车辆交错而过;调转头时,来的是去的,去的是来的,都在同一条公路上行驰着。
我慢慢的踱着步前行,亨瑞从后面追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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