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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挺顺利,婚姻登记处的一个三十几的女工作人员循例问了几句,说你们想好了?
唐小婉想了想,说想好了,照办吧!
工作人员转而问余宝标,说你呢?想清楚了没有?
余宝标有点不耐烦,说已经想好了,不想好我还能往你这边来?
这工作人员对这样的事情也许是经历得多了,并不愠恼,用非常职业的语气说你们填一下这表格吧,如何如何填。
唐小婉对余宝标说你来填吧,就按照昨晚说好的条件写。余宝标却像是这一会刚下定了决心似的,犹豫了几秒,就跟工作人员借了一支笔,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去了一个小房间填表,不大一会就弄妥。
工作人员指出了表格中几处错漏的地方,稍为更改了一下,然后再交上结婚证和照片,接着等了十几分钟,工作人员就从窗口递过来两本离婚证。
唐小婉一看这离婚证的颜色就有些困惑,想不到竟然是红色的,不同的是结婚证用的是大红,而这离婚证是褐红,怎么会是这颜色呢?红色象征热情,更赋予吉祥,喜庆的意义,可这跟离婚怎么也搭不上边呀!怎么会选择这一颜色的?
第六十六章 何处是归宿
走出婚姻登记处时,唐小婉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家已经没有了,何处又是自己的归宿?余宝标很客气地问唐小婉去哪,唐小婉也不搭理他,心一横,未等人行绿灯亮就蹿出了马路,余宝标他想拉也拉不住。
唐小婉心里只想着让车撞死了拉倒,留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自己活够了,也活累了,自己受苦受罪不说,还要连累家人替自己担心,倒不如一了百了的干脆。
可说来也怪了,这些平时呼啸着而过的车子,仿佛今天是多长了几百个眼睛,或者是猜透了唐小婉的心思似的,要么与唐小婉擦身而过,要么就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绝不给唐小婉一丝机会。
马路那边的余宝标呆若木鸡,目送唐小婉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
唐小婉回去布吉收拾自己的一些东西,也不多,先前已经知道会要离婚,所以有些东西已经提前放回娘家哪里,剩下的,只是两个袋子的衣服,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个人用品。
老太婆就如防贼一样的盯着唐小婉在房间收拾。唐小婉也不介意,心想自己坦荡荡的,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是一针一线也会拿走,不属于我的东西,就是给我个金元宝我也不要,看你怎么也挑不出我的什么毛病来。
唐小婉拿着剪刀,正凝神裁剪一张自己跟余宝标的合影,手机却响了,吓了一跳,一看,又是哪个于强的电话,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随手关了机。这男人,唐小婉现在才总算摸清他的真面目,无非是一个千方百计想哄骗女人上床的老色狼,亏得自己以前还一直认为他是好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大年初六哪天下午,唐小婉想起于强平时对自己的关心,觉得自己有些过意不去,怎么样也要礼尚往来的,于是提了一袋水果去他住的地方拜年。
去到他哪里时,他刚好坐在沙发上喝闷酒,见到唐小婉来,热情地招呼唐小婉陪他喝几杯。唐小婉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但这大过年的,不好意思拒绝,犹豫了一阵也坐了下来。
于强很兴奋,话也特别多,东拉西扯的,无所不谈。谈着谈着,谈到他的家庭时,他就凄然泪下,说他老婆有点神经质,脾气又躁得很,整天疑神疑鬼的,怀疑这怀疑那的,三天两头就得吵架甚至打架,搞得他不得安宁,这么多年了,感觉挺累的,索性来了深圳,地址也没有告诉她,过年也不想回家,为的是想避着她。
这话引起了唐小婉的共鸣,说我也是如此啊,只是略有一点点的不同,我也怕了,但不知道自己能逃去哪里,其实自己心里是明白得很的,这些事情迟早得解决,再不解决的话,自己的精神就会崩溃了。
于强很同情唐小婉的遭遇,说咱们俩这算是同病相怜了,我们都是好人,好人为什么得不到好报呢?身子就往唐小婉那边挪了挪。
唐小婉慨叹不已,说好人也不一定有好报的,这社会已经有些反常了,现在不是处处都是非讲到钱不可吗?其实自己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想拥有一个平淡而温馨的家庭,有一个真正关爱着自己的人,可怎么会这么难的?
于强说那是那是,左手就搭上了唐小婉肩膀,右手想伸过去搂唐小婉。
唐小婉触电般地弹了起来,慌里慌张地冲了出去。于强却在后面追着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男人说喜欢你的时候,可能是要哄骗你上床,事后就会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这话是唐小婉的一个叫宁馨儿的朋友说的,至今她三十几了还不想结婚,她说她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的臭嘴脸,宁愿与这些男人有身体上的沟通,也不愿意跟他们谈什么感情,说这样多好啊,无牵无挂的,没有什么过多的纠缠,不用担心自己的男人晚上会睡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
房间里有一阵声响,唐小婉抬头一看,原来是余宝标回来了,他见唐小婉在剪照片,张张口想说点什么的,最终是忍住没有说,只是叹叹气,转身迈出了房间。
唐小婉叫住了他,提醒他说下午你接小孩。
余宝标木然地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是啊,小孩呢?唐小婉想起余越海,他还这么小,他能接受家庭的这一变故吗?小孩不是一个家庭的附属品,他理应得到完整的父爱母爱,可叹的是,自己和余宝标这一离婚,他还能享受到这些吗?这对他来说,到底有多大的影响?不知道他长大后,又是怎么理解大人所作出的这一决定的呢?该不会是怨恨吧?
第六十七章 女人容易心软
星期四晚上,杨丽娜打电话给刘小珊,问刘小珊说嫂子,你明天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一趟医院?
你没有什么事的吧?刘小珊很吃惊,不知道她好好的要去医院干吗。
杨丽娜忙着解释,说她星期一去了一趟医院,查出有了二个多月的身孕,本来计划好明天让朱刚陪着去医院做人流的,但他因为临时有事,要到济南出差,只好看看嫂子你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刘小珊不明白杨丽娜为什么会这样客气,就算是自己没有空,也会放下其他的事情陪着她去,自己是她的嫂子,帮她也是理所当然,这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再问杨丽娜为什么会选择星期五做手术,杨丽娜说这有她自己的打算,想着自己刚去公司上班这才一个来月,不好意思请太多天的假,怕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依照自己的计划,也就是请一天的假,星期一就应该可以上班了,也没有耽误什么功夫。
这下刘小珊觉得杨丽娜是对她自己有些过份了,人流也等同于坐小月子,如果没有养好自己的身体,也是会有后患的,就责问杨丽娜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杨丽娜说这两样都重要,两样都无法放弃,然后说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匆匆地挂了电话。
刘小珊第二天赶到杨丽娜那边时,杨丽娜还在收拾东西,在房间和客厅之间转了几个来回,却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反而问刘小珊还要带什么?
刘小珊说差不多了的吧,带多一件衣服,帽子也要,外面还有点冷。
杨丽娜说都有了,那就走吧。
看着杨丽娜那紧张的样子,刘小珊有些心痛,忍不住说丽娜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你不是上了环的吗?
杨丽娜说带上哪个东西不怎么适应,腰酸背痛的,早就找了一个相熟的医生取掉了,改为吃避孕药,可吃了一段时间,发现这药的副作用挺大,经常有恶心的感觉,月经又不怎么正常,情绪十分低落,脾气变得非常暴躁,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莫明其妙地冲朱刚发火,只好在医生的建议下停用。
那你可以让他戴套啊,这不是挺方便的吗?刘小珊有些不解,心想你杨丽娜也不是小女孩了,不会连这个也不懂的吧。
他不喜欢,有时戴,有时不戴,说戴着那东西感觉自己像一个塑胶人,兴奋不起来,杨丽娜迟疑着跟刘小珊说。
啊,那你们?——刘小珊惊讶不已。
我们选择安全期做哪个,有时就用体外排泄的方法。
唉,你啊你啊,迟早还会有事的。刘小珊觉得这杨丽娜是有些纵容任性的朱刚了,男人当然不喜欢来自外界的物件束缚自己的快感,可这快感是用女人的担惊受怕,或者是痛苦所换来的,这值得吗?忍心吗?
坐在出租车上,刘小珊默不作声,自己也做过这种人流手术,总共有两次,记忆最深的是第一次,自己忐忑不安地躺在手术床上,张开大腿,任由医生拿着冰冷的器械在自己的下身捣来捣去,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寒彻心扉的感觉,仿佛就要掏空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是要掏空自己的所有欲望似的,以至于自己在哪一该暗暗发誓,以后无论杨建义如何哄骗也好,也不想跟他上床了,可惜自己最后还是坚持不了。这女人啊,就最容易心软,怎么也挡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
去到医院里,刘小珊先找一下同学转介绍的一位熟人,这熟人是护士来的,在她的穿针引线下,先给杨丽娜安排了手术。
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杨丽娜从手术室里出来了,面色惨白,刘小珊赶紧过去扶住她,说你没事吧,要不先休息一下。杨丽娜摇摇头,说还是回家里休息吧。
刘小珊说你这样怎么行啊,还没有请到保姆,要不回去我那边,也有人照顾你。
杨丽娜想了想,顺从地点点头。
这女人啊,生来就比男人受罪,例如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不方便,来了麻烦,不来又会忧心忡忡,更不用说像人流这样的手术所带来的创伤,生孩子更会折磨得死去活来,受罪啊!难怪唐小婉想来世做男人,可这真有来世吗?要是有,做什么也不要做女人!
第六十八章 是你的旧情人吗
好不容易安顿好杨丽娜母子俩,刘小珊想歇一歇再去洗澡的,杨建义却提前回来了,阴沉着脸,也不理睬刘小珊跟他打招呼,进了房间闷头就睡。
刘小珊以为他还为接手隔壁小店的那一件事生闷气,也就由着他,心想再过个一两天他就会消气的。刘小珊认为他也犯不着为这事生气,人家不就是不想把小店转让给他嘛!这也正常了,现在这社会唯钱是论,价高者得,根本都不用管当初是有什么样的承诺,何况只是口头承诺,这比白纸黑字来说,更是不值一文。
可杨建义不是这样想,说过年前已经说好四万的转让费,怎么可能现在这个时候说反悔就反悔的?连装修的工人也请了,这像什么话?亏得自己以前将他当成朋友看待,这人,也太无耻了一点。
刘小珊也劝过他,说算了算了,你这生意不是比以前好的嘛,说不定这一扩张,一改动,反而会有问题出现,还是现在安稳点好。
杨建义说这还不是为你着想,想让你有点事情做,虽然那地方店租贵了一点,但位置不错,随便做点什么也有生意。
这话特让刘小珊感动,觉得自己的丈夫总在为自己着想,而自己——
建义,你妹今天在这。刘小珊跟了进去。
嗯,知道。杨建义拉了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你这是怎么啦?还为那件事生气?
没有!杨建义语气生硬,背过身去。
这让刘小珊感觉有点异常,平时杨建义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的,即使是自己跟他闹得最僵的那一段日子,也是如此,今天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像是吃了错了什么药一样的?
刘小珊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沿,心事重重,本来今晚是有许多话要跟杨建义说说的,比如他妹妹的事情,比如唐小婉离婚的事情,这些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压在心上,已经让自己非常地难受,想找到一个人分担一下,却未曾料到杨建义会是这样的表现。
杨建义这时却从床上跃起,阴阳怪气地问刘小珊,说你认识哪个叫林文辉的吗?
刘小珊受这一吓非同小可,脑子发了懵,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杨建义这是从哪里知道有林文辉这个人的?难道这疯子竟然找上杨建义,跟杨建义说了什么的?要不杨建义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么多天的,自从哪一天单独跟林文辉聊过后,这疯子就没有再给刘小珊打过电话,刘小珊暗暗高兴,还以为他已经想通想透的,知道过去只是过去,自己和他之间再也没有了什么瓜葛,当然也没有旧情复发的可能,可是这疯子怎么就不会明白的?
杨建义见刘小珊不吭声,来了气,讥讽地说你也别骗我说不认识,这人我听声音听得出来,就是前段时间老往家里打电话的哪一个,怎么?是你的旧情人?
刘小珊之所以没有向杨建义提起这些,是一直担心会引起杨建义的猜忌,男人在这方面谁也无法做到既大方又得体,特别是经历那一次的事情后,杨建义有些神经兮兮的,只要是男的往家里打电话,就要不厌其烦地追问是谁打来的,害得刘小珊一听见家里的电话一响就心惊肉跳的。
看来今晚是无法隐瞒得过去了,心想还是向他坦白了吧,反正在这一件事情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夫妻间倘若能真诚相待,那也不失是一件好事情来的,而且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夫妻间什么事都藏着掖着的,这还算是夫妻吗?
第六十九章 犯了一个天真的错误
刘小珊以为只要自己能坦白,将自己与林文辉的那些事情跟杨建义说清楚,杨建义就会相信自己的。
但这一次,她是想得天真了一些,事情并不是如她所想的简单,而且事后补救,在效果上肯定不如提前预防那样好。假如刘小珊能一早就将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杨建义的话,那就会有截然不同的效果,这时任由林文辉在杨建义面前说什么话都好,也可以毫发无伤,可以做到全身而退。
林文辉到底说了一些什么的呢?以至于杨建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其实也没有什么,林文辉这疯子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到杨建义店里的电话,打过去后就指名道姓要找杨建义。杨建义刚好在,接过电话后没听几句就脸色大变。
原来这疯子直言他是林文辉,说他是刘小珊的旧日恋人,彼此情投意合的,后来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这才分了手,现在好不容易又能相聚在一起,都在追悔当初太过于年轻了,不会考虑事情,才导致错过了一段美好的姻缘,如今希望杨建义能成全他和刘小珊,说他和刘小珊都会对杨建义感激不尽的,可以考虑在经济上给予补偿,末了还说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不方便,想约杨建义出来谈一谈。
这一席话,将杨建义气得半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在狠狠摔电话前,这才回了一句,说你做梦去吧,鬼才相信你的话!
话虽这样说,但因为这刘小珊是有前科的,有了这样的铺垫,杨建义的心中就难免不会生疑,难免不会有疙瘩,而男人一旦有了这疙瘩,也会如女人一样,心里越想就会越觉得这疙瘩刺眼,怎么抹也抹不去。
杨建义晚上提前回来,是想从刘小珊哪里证实到底有没有林文辉这个人的,假如刘小珊说不认识,杨建义就会认为这是别人在造谣中伤,想挑拨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至少也是一个恶作剧,毕竟这社会上无聊透顶的人也是挺多的,防不胜防。
偏偏刘小珊说认识,如果仅仅只是说认识,或许杨建义的心里还好受一些,偏偏刘小珊又向杨建义坦白自己与林文辉的过去,这一坦白,倒让杨建义疑心更重,心想你刘小珊挺会瞒天过海的,怪不得两人圆房的时候没有见到红,原来一早就给了这小子,亏得你还在新婚之夜装模作样地直嚷痛,却是装出来的,这下全明白了,假的,这一切全都是假的!
怎么啦?你不相信我所说?刘小珊捕捉到杨建义的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这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向杨建义坦白,刘小珊不明白爱这破东西,从来都是糊涂里来糊涂里去的,你越想辩解点什么,就越会让人觉得你开始心虚了,结果会是越描越黑,一条死胡同走到老。
我信啊,我怎么不信?杨建义笑了笑,反而问刘小珊说就这些?还有其他什么的吧?
刘小珊茫然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是犯了一个非常天真的错误。
杨建义见刘小珊再也不愿意说下去,顿时泄了气,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在床沿坐了一会,刘小珊也自觉无趣,拿了衣服出去洗澡,回来时,见杨建义没有蒙着头,但眼神却呆滞地凝视着天花板,无尽的哀伤写满脸上。
看着他的样子,刘小珊的心里也不怎么的舒服,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却有了主意,伸出手去缠住他的身子,抚摸起他的胸膛。
杨建义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打了一个冷颤,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嘟嚷了一句什么,声音太轻,刘小珊没有听清楚。
刘小珊愕然呆住了,这太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因为自己与杨建义做夫妻间的那些事时,没有多少次可以称得上完美的感觉,所以从来都是杨建义显得比较主动一些的,自己只是配合着他完成看似可有可无的躯体动作。
偶尔有那么几次兴动后主动投怀送抱时,杨建义可都是兴奋得有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