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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幼儿园的阿姨说的: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
“八荣八耻!?我……”
“不过看大哥哥你这么辛苦的跑来跑去,我就给你唱一首歌吧!”歪着小脑袋稍一寻思,小娟已经用她稚嫩的声音唱起一首《吉祥三宝》:“阿瓦,哎,那啥子阿读咕噜有为,噢沉默了古,那土读怎么咕噜有为,噢沉默了古……”
伴随着小娟的歌唱声,一波又一波强大的灵能从小娟身上源源不断地传递开来,稍一凝神便将那些灵能尽数收集起来之后,宇文英鉴连忙在第一时间消化着这些纯粹、新鲜又异常庞大的灵能。也因此等到小娟一首《吉祥三宝》唱完时,宇文英鉴还沉浸在灵能的消化中,等到他睁开眼睛,范文萱母女俩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好奇地看着宇文英鉴。
“干……干吗这么看着我啊?”
“想看看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伸手指了指已经指向8点的时钟,范文萱轻柔得笑言:“你已经坐了3个小时了!”
“哦!这……吃饭吧!快点吃饭吧!小娟一定饿了吧?”招呼着母女俩走向饭桌之后,三人有说有笑得吃完晚饭。
这之后范文萱哄着本来就有些睡意的小娟安然睡去,才一退回客厅就被宇文英鉴从后边一把搂住。就在范文萱暗中责怪宇文英鉴太过猴急时,宇文英鉴却猛地一把横抱起范文萱,就在后者的一声惊呼里,他已经将范文萱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双手齐动之下,宇文英鉴熟练得将范文萱的衣物尽数摘除,然后站在沙发边上,看着宛如羊脂球的范文萱。
“你……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范文萱虽然已经是个成熟少妇,但是被宇文英鉴这么直勾勾的注视着,还是不免感到脸红耳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范文萱脸色煞白得疾呼:“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下贱的女人,随便就会和男人……”
“不!不是这样的!”弯下腰去轻轻地吻着范文萱的额头,宇文英鉴微眯着眼睛轻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你的灵质虽然因为长年消磨而不足以达到订立契约的强度,但是在人类里也算相当不错的品质了!而且这个家里,只有一个男人的味道——你的丈夫!或许可以这么说:我是除了你丈夫之外第一个见到你这美丽的胴体的成年异性吧?你很爱你的丈夫,不是吗?”
“……,是的!所以也许我错了!”
“是吗?那就将错就错吧!”轻轻地咬着范文萱的耳垂,宇文英鉴已经将身子压在了对方身上,不久之后,整个客厅里就回响起或微弱或高亢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当范文萱被窗户里吹进来的冷风惊醒时,这才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本来还以为前一晚的巫山云雨不过是自己的无痕春梦,可是再一看自己赤身裸体得睡在沙发上,范文萱伸手捞住那张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屈臂抱着自己的双膝,紧了紧身子便将自己如玉的脸颊埋在两膝之间。暗自沉默良久,范文萱这才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径自去梳洗打扮。
三天之后,范文萱的丈夫出海回来了。
“什么?你……阿德你真得被调到海关了?”
“是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天前莫名其妙的就下达了一个通知,说是海关那边需要专业船员配合作业,而且指名道姓得要我过去,所以我连夜就坐直升飞机从海轮上赶回来了!”伸手搂着自己的娇妻,李云德颇为愧疚得轻语:“文萱!我知道这些年来苦了你!这下好了,在海关工作不但可以天天回家看到你和小娟,而且海关的待遇比海员好多了,相信不久之后,我就可以给你们买一幢新的公房,到时候……”
“是吗?”伸手搂着自己那对未来充满憧憬的丈夫,范文萱的目光射在大街上,突然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人影一闪而过。那一霎那,范文萱忍不住眼圈微湿,紧紧地搂着自己的丈夫轻声说道:“是的!会更好的!我们的生活会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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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实话,你和小娟订立契约的时候,本殇还以为你终于堕落到开始向幼齿下手的地步呢!”
“我有这么卑鄙吗?”
“差不多吧!不过话说回来:那算是一夜情的回报吗?”
“算是吧!只是不想让这个家出现裂痕,不想让她的灵质被玷污——仅此而已!”这么说着,看着小娟一家三口走进房内,宇文英鉴转过身来,渐渐远行而去。
016 最难消受美人恩
“宇文!?你小子还敢来我们饭店啊?”一见到门口走进来的那个混小子,店老板水德云已经气不打一出来的大声喝骂:“茹烟不在家,今天你再也别想骗吃骗喝了!”
水德云口中的“茹烟”,是店老板的掌上明珠水茹烟,也是整个水家饭店里唯一能对宇文英鉴笑出声来的少女,其实按照水德云的脾气,一个月前就不会再让宇文英鉴这种摆明了就是骗吃骗喝的浑小子上门的,偏偏每回宇文英鉴来到饭店,水茹烟总是亲自给他下一碗加双料的雪菜肉丝面。眼看着一碗面里那半碗肉丝,水德云心疼啊!偏偏宇文英鉴那小子吃碗面之后朝着水茹烟展颜一笑,拍拍屁股就走了!
这种心疼随着宇文英鉴登门次数的增加被累加到新的高度,也因此今天一见到许久没有上门的宇文英鉴,水德云操着剁肉的扳刀便冲了出来,直吓得在大堂里吃喝的几个顾客还没结帐就纷纷作了鸟兽散。眼看这一下少说也要损失4位数,水德云的脸色变得更差了,手一抖,那沾着肉末的剁刀已经朝着宇文英鉴砍了过来。可是这一刀到底没有砍在宇文英鉴身上,因为面对着水德云的攻势,宇文英鉴捏开手指便好似变魔术的飞出一叠绯红色的百元大钞。
“这几位的帐,算我身上!”从何方豪手上拿到1000万之后,宇文英鉴腰板更挺了、走路更顺了、便是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更加豪情起来。眼见水德云自动收起扳刀弯腰捡着被自己洒落的那些钞票,宇文英鉴这才有划出一整叠万元大钞,递到水德云手上之后看也不去看水德云是何神色,自顾自得说道:“这一万块钱,权当是我之前欠下的面钱!茹烟呢?没在吗?好久没吃到她做的雪菜肉丝面了!”
“没……没在啊!茹烟出去送外卖了!不过宇文公子要是想吃雪菜肉丝面,我给你做啊!我也给你加双料——不!加三份料!”水德云才这么自动请缨间,宇文英鉴已经没好气得笑骂:“你?就你这种咸猪手做出来的雪菜肉丝面能好吃吗?你以为我是为了双料所以才特意跑到你们水家饭店来吃雪菜肉丝面的?加三份料?面呢?你干脆放一碗‘雪菜肉丝汤’得了!”
“宇文公子的意思是:非要吃我们家茹烟做的雪菜肉丝面?”这么说着眼见宇文英鉴点着头,水德云已经恍然大悟得说道:“哦哦哦啊!原来宇文公子吃的不是面——当然也不是双料的雪菜和肉丝,而是我们家茹烟的……宇文公子该不会是早就看上我们家茹烟,所以才时不时装作落魄王孙,来试探我们家茹烟够不够贤惠啊?哎呀!宇文公子你装得还真像,要不是你今天这一手‘撒金笺’,大叔我还真以为……”
“宇文哥哥?你怎么……”就在宇文英鉴被水德云的忽悠大法忽悠的有些头晕目眩时,突然听了一阵异常空灵的柔美嗓音。却是水茹烟俏生生得从外边送外卖回来,本来水茹烟看到宇文英鉴那朝思暮想的背影还颇有些欣喜,可是等她走上前来眼看到父亲和父亲手上的扳刀,不由将外卖盒子丢在地上拉扯着父亲连声疾呼:“爹!你想干吗!?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关宇文哥哥的事!”
“你自愿的?什么事情是你自愿的?”水德云才这么满脸狐疑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死瞪着宇文英鉴。这会儿的宇文英鉴也意识到了水茹烟的言语是多么暧昧,只是水茹烟虽然也算是个小美女,宇文英鉴却还没来及敢对这个“衣食父母”下手,如今听到水茹烟这模棱两可的言语,又见水德云一双眼珠子好像要凸出来一样死命得盯着自己,宇文英鉴连忙解释道:“事情不是……”
“什么不是啊?宇文哥哥!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就向爹坦白吧!”
“孩子!?”一声惊呼间,两个男人的四个眼珠子瞪得一个比一个大,却在这时,水德云右手一抖,宽大的扳刀已经掉往地面。偏偏好死不死的,宇文英鉴正好赶上来想和对方解释,偏偏更加好死不死的,掉落的扳刀正好不偏不倚得砸在了宇文英鉴的脚背上。一时间,宇文英鉴呆呆得望着自己的脚背,然后整个水家饭店乃至是方圆三百米的范围内,想起了宇文英鉴惨绝人寰的哀号声:“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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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亏得是刀背!”脱下鞋袜之后眼看着红了一截的脚背,宇文英鉴颇有些知足得这么说着,只是很快的,他就歪着脑袋自问起来:“可是不对啊!孩子?哪来的孩子呢?”
“主人,您是不是梦游的时候播的种啊?”
“梦游?梦游的时候播的种竟然比精确制导导弹还要精确,这难度也太高了点吧?”
“你们俩,给我闭嘴!”才这么打断墨殇和玄夜的嘲弄,宇文英鉴就见到水茹烟满是焦虑得端进来一盆热水和一瓶红花油。当下还不等宇文英鉴开口,水茹烟一边小心翼翼得帮宇文英鉴热敷伤口一边噙着泪水连声低呼:“呜呜……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宇文哥哥!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爹他要拿扳刀杀你啊!”
“杀……杀我?”眼见水茹烟点头间泪珠乱颤,宇文英鉴一个激灵之后连声反问:“等会儿!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以为你老爹拿着扳刀要杀我,所以才……所以才说我们……”
“嗯!”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啊?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放的?一双小儿女两小无猜、私定终身,结果被女方的父母发现了,情势不妙时女孩子猛然护在男孩子面前,说自己已经……已经有身孕了!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再然后就……”说到这里眼见宇文英鉴神色呆滞得望着天花板,水茹烟试探着轻问:“怎么了?宇文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差哦!是不是在生气啊?或者是伤口一定很疼吧?”
“不!是!我是说我没生气,但是伤口确实很疼!呜呜……”紧握着拳头在水茹烟的小床上接连摔砸着,宇文英鉴总算领悟到了一句至理名言:最难消受——美人恩!
017 青山如画水如烟
水茹烟,今年才十六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少点外卖的浑小子就因为想见见这小美女,才成为了水家饭店的常客。
眼见水茹烟小心翼翼得帮自己热敷好伤口之后,又擦上红花油,伴随着那股子清凉,宇文英鉴嗅着少女睡房里的特有的芳香,色心顿起。正所谓“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现如今有1000万在手,宇文英鉴自然再不用可怜巴巴得来吃水茹烟的雪菜肉丝面,于是乎,右手不着痕迹得挪动下,宇文英鉴已经抓住了正在帮自己涂抹红花油的水茹烟的小手。
“怎么了?”
“小水水,刚才你说生米煮成熟饭?”
“是啊!”
“那么你有没有兴趣……”接连抛着“闪电媚眼”的同时,宇文英鉴才想使尽浑身解数诱奸面前的“小水水”时,前院的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摔砸声。猛地一个抽身,水茹烟已经挣脱了宇文英鉴的禄山之爪,就在宇文英鉴满脸茫然间水茹烟一边朝外边跑一边将手上的红花油瓶子抛给赖在床上的宇文英鉴一边低声喝骂:“真是的!这混蛋……宇文哥哥你自己敷一下吧!”
“到底是什么……”宇文英鉴才这么追问着,水茹烟已经摔门出房,却在这时,宇文英鉴听到了墨殇破天荒的慰问声:“主人,不疼吗?”
“疼?”顺着墨殇那漆黑的猫爪子,宇文英鉴这才发现那瓶红花油离开水茹烟的小手之后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自己右脚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上,下一霎那,一道比之前的惨叫声更加凄厉的哀号彻底得打碎了杭城上空的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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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老子来你们这里吃饭的时候,天天都是那个小妞来上菜的,怎么今天是这位大妈来上菜啊?”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约三旬的精干壮汉。
这壮汉姓鲁名元直,是附近一带出了名不怕死的痞子。就像鲁元直自己所言:往日他来水家饭店吃饭,总是由水茹烟亲自上菜。这鲁元直虽然凶名远播,手脚却也还算规矩,往日里只要水茹烟在,他都是默默地吃完饭便结帐走人。不想今天出了宇文英鉴这档子事,水茹烟只顾忙着照顾自己的宇文哥哥,上菜的换成了人家水大妈,这不,人家元直哥不乐意了!
“我们家茹烟有事……”
“有事?什么事比给我鲁元直上菜还他妈的要重要啊?”这么说着猛然抓起一张椅子便朝周围的无人饭桌砸去,杯盘狼藉间,鲁元直从腰身后袋摸出一把弹簧刀刺在自己那一桌的桌面上,朝着水德云连声咋呼:“不给我上菜,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就别怪它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平心而论:鲁元直这人虽然很有些凶名,却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独独有个臭脾气——就是性子火爆、喜欢摔东西、砸铺子!以至于附近的街坊邻居一见到鲁元直便纷纷退避三舍,平日里实在没办法和这鲁元直碰上了也都尽量容忍着他,以至于这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的就会拔出那把弹簧刀来说一段附近街坊邻居耳熟能详的顺口溜。
“唉呀!这不是鲁大叔吗?”就在那把弹簧刀的刀柄晃来晃去时,水茹烟人未到声先至得大声说道:“我还正说着呢!往日里鲁大叔你早就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
“大叔?我看上去很老吗?叫大哥!”
“对对对!鲁大哥风华正茂的,怎么会嫌老呢?不过最近不是流行成熟稳重吗?”
“成熟稳重?那还是叫我大叔吧!”
“……,哈哈!鲁大叔真幽默!爹,还不快给鲁大叔炒个他最喜欢吃的尖椒爆牛肚,再来一瓶冰镇啤酒,帮鲁大叔消消火气!娘,快点收拾一下吧!”虽然只有十六岁,水茹烟却在水家饭店里看惯了三教九流、各种人色,三言两语便将鲁元直安抚下来之后,水茹烟实在放心不下宇文英鉴,便想回后院睡房看看自己的心上人。不想水茹烟才要走,鲁元直瓮声瓮气地说道:“怎么?这就要走?不给我面子!?”
“这……怎么会呢!只是……”眼见鲁元直又弹出了那把弹簧刀,无奈之下,水茹烟不得不毕恭毕敬得将那个鲁大叔伺候的妥妥帖帖的,直到把鲁元直送出水家饭店,回过身来,水茹烟就见宇文英鉴正瘸着一条腿站在内院门口。当下连忙赶上来扶着宇文英鉴,眼见大堂里到处都是狼藉一片,水茹烟这才扶着宇文英鉴往内院行去,却在路上,宇文英鉴轻声问道:“怎么还有这种人?干吗要给他面子啊?”
“不然怎么办?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朝着身后虽然被水家夫妇俩整理了半天却还是颇有些狼藉的饭店,水茹烟颇有些无奈得解释道:“像我们开饭店的这种服务性行业,靠的就是态度、卖的就是笑脸。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顾客,如果好说话一点就是赔礼道歉,碰上难缠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么一闹,直接损失不算,被吓跑的顾客恐怕再也不敢回头了!”
“为什么不报警啊?”
“报警?哈!我的宇文哥哥诶!像他这种程度的滋事,顶多就是批评教育,最多不过是坐几天拘留。可是等他出来之后呢?我们还想做生意!哪敢得罪这种人啊?要赚钱,哪有那么容易?虽然很讨厌,但是每一回都得扬着笑脸迎进迎出的——不管自己的心情多么郁闷,都得这样!”这么说着,水茹烟已经扶着宇文英鉴回到自己的睡房。眼看着水茹烟十六岁的如梦容颜上泛起深沉的苦涩和悲戚,宇文英鉴突然伸手拉扯起水茹烟的右手,轻声说道:“如果这就是你的烦恼的话,就让我来帮你解除烦恼吧!”
“解除烦恼?”
“嗯!和我订立契约吧!”
“契约?你是说结婚?不行啊!人家还小……”
“……,那就算了!”
“别!我可以办理假身份证啊!虚报四岁就是了!实在不行,我们就移民香港啊!听说那里16岁就能结婚……”这么咋呼着,水茹烟脸上全然没了之前对付鲁元直的手腕和心计,有的只是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可爱或者说幼稚。颇有些怜惜得拍着水茹烟的脸颊,宇文英鉴一本正经得蛊惑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那么,和我订立契约吧!”
“好啊!”
“有言在先:当我望您完成契约的内容、使您感到由衷的快乐时,我必须从您身上抽取一定的报酬,比如——您的处女之身!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死相!结了婚之后,当然都是你的了!”
“那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啊,如您所愿!”单膝跪在水茹烟面前,宇文英鉴咬破右手食指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