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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日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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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是那样的父亲。一进门严雨惟也在向他炫耀是她把我召唤回来的,我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父亲,他似乎在今日掩盖了以往的暴躁,而他此刻所见我的笑甚至让我的脸有些发烫,我最爱的母亲相比他那张老脸,仿佛我有嘲笑他的资本,日子已把他雕成了老头儿,而母亲依然漂亮,这种无法解释的婚姻下多出一个我来,顿然无话可说。
不容我多想,严雨惟的母亲站在厨房门口见我来了就让我帮她端菜,严雨惟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老头儿嘀咕着,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但我瞧见了她把那三百元钱塞给了他。
……
严雨惟的母亲弄了一桌子菜,我看了看,唯独没有我不喜欢吃的鸡肉。而这顿饭让我吃的很艰难,虽只吃了一碗饭,但她的妈妈不停的在给我夹菜,父亲在给严雨惟夹菜,客气到了极点。父亲在一旁问着我不想回答的问题,问我最近在忙什么问我前段时间去了北京都做了些什么也问我一个人生活有些什么困难,还好,严雨惟帮我回答了一些,连我的脚是怎么受伤了严雨惟也帮着回答了。
吃过饭,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躲到阳台上去听电话。是五哥打来的,我问他现在在哪儿,他说他在家陪自己爸妈,他问我这两天郁不郁闷,要是一个人的话干脆跟着他去飘上他父母那儿吃饭也行。我说不用了,晚上可能和瘸子在一块。借着五哥打来的这个电话,我转头对严雨惟说,我朋友找我了,看来我该走了。没等严雨惟回答,她妈妈却开了口,笑着对我说,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安排,要玩就玩开心些,不用管我们,下午我和你爸爸去打打麻将。严雨惟问我,你想去哪儿,要不要我陪你?她妈妈又对我说,把你妹妹也带出去玩嘛,记着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带她去哪,可惜她妈妈话多了些。严雨惟看出了我的表情,她对我说,我们下楼再说嘛,反正你想去玩。说着拉了拉我的手叫我出门,出门时我看着那个很老的父亲,丢下一句,有事打电话。
下楼后,她笑着说,看来你在家里真的是坐不住。她问,那你这会去哪儿?
我说,我朋友找我,可能和朋友去玩,你回去帮我告诉他们,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等有时间再说。
她笑了,别再装了,你这假话说的也太没水平了,大过年的,哪个朋友不回家陪自己爸妈嘛,你这会回去也是一个人,你不想呆在家里,你自己回去就不怕冷清哇?
我没回答她,她接着问,你脚上有伤,我看你走路都是一拐一瘸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被她这么一问给逗笑了,我说,怎么,你怕我没人陪,你想陪我?
她说,你不愿意就算了。说着转身要准备上楼。
我一想也是,回去也是一个人,晚上瘸子能不能来找我也不知道。这个下午也长,没事再和她聊聊也算打发时间了。
我叫住她,等等,你先送我回去再说。
她看着我,她说,等着,我上楼穿件衣服。
等了两分钟,她换了身衣服下来了。我问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问我,这部电影你应该没看过吧?这是王遥淘了好久才帮我买到的。我想介绍给你让你也看看,怎么样,去你那儿看?
我接过那盘碟,我笑着说,你还挺会给我安排节目,好看吗?
她说,王遥也让我有机会拿给你看看,她说她看这部电影都流了眼泪花。因为这个是新碟,加上我又没看过,拿给你我也舍不得,所以我打算我们一起看。
回家路上,她问我,听王遥说,姐姐现在人在北京,好象在北外学的是法语哇?
我问,干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她说,就顺便问一下,因为这部片子是04年中国刚引进的法国片,好羡慕她啊,居然学的是法语。
我叹气,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今年她好象可以毕业了。
似乎我真的经不住严雨惟这么一点提,恰恰又是在这年末最后的一个节日里。我想,无论她是崖边的一颗神草,又或者我是山洪暴发经过无数次撞击所流落到溪边的一块圆石,无论先前的桀骜与锋利,苦涩与荆刺,世间隔下了这一道缘分足让我要辛苦一辈子。说给谁听,可能现实中的朋友都无法理解我这样的守望,我后悔,恨当初不能好好的读书,换到今日,飘在成都尝过所有苦直至沦成一个痞子,渐然丧失了驾驭文字的能力丧失了可以修饰自己这段奇缘的词藻,无法述说,即便是写日记写小说也只能通篇的说我爱你我想你。
影片真的很好看,我承认自己低俗与恶劣,然而我却有能力辨析出这是一部大片。当然这也是在看完电影后才有了对思然对将来的浮想,叹息自己现在连所憧憬的明日都无法向外人描述,目标只能埋藏心底,无法说起。
我问身旁的严雨惟,这部影片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
严雨惟笑着问我,怎么,很好看?我看你刚才都发了半天呆。
严雨惟的眼斜斜的看着我,在她的瞳孔里映出我凄凄的神情,细看她的脸,又不觉神往刚看完的电影情节,动人,美丽。
你要干啥?她见我久久的看着她,有些惊慌的问我。我来不及等她再发问,迎上去,吻下来……
严雨惟告诉我说,这部电影叫《漫长的婚约》,法国女孩玛蒂尔德在童年三岁时从梯子上摔落从此落下残疾,成了瘸子,她与儿时同伴马纳什同样与我们有着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影片给这对有缘人加上了一场战争,男友马纳什参军之前,与女友许下了婚约,可是战争中途马纳什寄给女友的封封信件渐渐拉出了一个悲剧,它不像《白桦林》里仅仅两句歌词唱的那样书写这样的爱情,安逸的田园生活与血腥的战场积下了一种美,生的让人感动。
我和思然应该很现实,一路走来似乎并没有经历什么波澜,我记得那年《泰坦尼克》燃的火热时,思然硬拉着要我陪她去看,为了省钱我拿了一张盗版VCD搪塞了她,尽管如此,在她家看VCD她还是看哭了,当时我们正处在升高中之时,那时的我还对电影里给露丝画画的镜头乐此不疲,也是那时第一次和她有了亲密举动。和《漫长的婚约》一样,电影中那个灯塔很漂亮,我们同样也有儿时嬉戏的地方。更加吻合的是,我们也经历了四年的分离,影片女主角找寻未婚夫的日子似乎真的和我这无法说起的四年雷同,王遥和严雨惟向我推荐这部影片,看来我的爱倒真的可以讲成串串故事来……
正当我要将严雨惟抱紧,继续吻下去时,她一把推开了我,我知道,我很心切,陪我看电影的身旁是严雨惟而不是思然,我忍不住吻了她,错把她当成了她。思然,你现在还好吗?
我的行为有些失常,面对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然而她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举动。
她突然笑了,她问,怎么,电影真的很好看?干脆我再借你看几天。
我显得有些失落,我说,我有些想思然了。
她笑着问,你是说姐姐,姐姐的名字叫思然?挺好听的。
我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
她笑着问,你是说刚才么?没事,我本来就是美女,难道还值不得别人喜欢一下哇?
我问,你告诉过王遥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
她笑着说,说啦,开始她根本不信,后来我解释了半天她才半信半疑。不过她怕你不高兴在你面前也不敢提这事。
她见我有些不高兴,她接着说,你不要生气嘛!我觉得这种事不丢人,况且这些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不一样嘛!当时也是王遥追问我你为什么要请我单独吃饭,我才松的口。
我说,我和你一样,最爱的都是自己的妈妈。
她笑着问,那姐姐呢?她在你心里又是怎样呢?
我说,我和她的关系你不会懂,也不是谁爱谁那么简单。
她叹了口气,她说,什么时候你还是给我说说你们,我想听。
就在她问我晚上要不要回家吃晚饭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了电话,听出是郝少打来的。郝少在那头吵着,赶快给老子滚过来,大家都在,就等你过来开酒了。我问,瘸子在那儿没有?郝少说,就是瘸子叫我给你打电话啊,他这会去请你们五哥了。我说,我日妈连你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郝少说,那你打的到我们以前常去的根据地去,我家离那儿不远,我在那儿等你……
挂上电话,我对严雨惟笑了。我说,看嘛,我说了我晚上有节目安排你还不信。
她问,这么说,你是不回家吃晚饭了?
我点了点头。
她好半天突然问我,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我有些惊,我说,不太好吧,家里剩两个老家伙不太好嘛!
她坚持,她说,没事,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反正他们晚上有玩的。
我说,我觉得你还是该回去,真要想跟我玩,以后还有时间嘛。
她还是坚持,她说,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可以早点回家。
我笑着说,我们去可是喝酒哦?
她仍然坚持,她说,我不怕!
我带上了严雨惟。她问我,都是你的些什么朋友?
我如实的告诉她,你也不要认为我在成都随时都在放风筝扯的是一根单线,有几个朋友关系也是相当好的。
我们到了等郝少的地方,趁郝少还没来。我对严雨惟说,我可以带你见见我的朋友,你也可以跟我们闹一会儿,但是你今晚必须早点回家。
她很乖的对我点点头。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郝少来了,老远见我就手舞足蹈弄起轻盈,我很意外,他见我时的兴奋居然能生出不知的力气托起自己像海狗一样的身躯,霎的一下飞了起来,然而他穿的是一双拖鞋,还是花袜子,嘴里不忘啃着一只鸡腿,定睛一看顿然有踹他一脚的冲动。
郝少见我除了笑还是笑,我生怕他嘴里包着的鸡肉会掉出来。他没有和我先打招呼而是把右手在胸前擦了擦主动迎上去和严雨惟握手,边握手边对我说,干嘛不早跟我说弟妹也要来,早知道这样,你嫂姐姐也好安排一桌子麻将,凑一局嘛!
我很低调的告诉他,妹妹是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今天休息她陪我出来玩。
郝少对她笑了笑表示歉意。他大咧咧用他独特的方式称赞说,你咋不早给我说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早知当初,我也好向你攀这门亲事了,家里现在那瓜婆娘我肯定不得要。
严雨惟红着脸小声问我,这位是?
我对严雨惟说,这是我的朋友,比我要大几岁,你也要叫他哥哥才行。他刚才是在表扬你,你不要当真了。
我扭头对郝少说,注意你的素质,牲口吃不来细粮吗?
郝少傻笑说,我就是这么个粗嘴巴。行了行了,不和妹妹乱说了。我们赶快上去了,你五哥瘸子他们都到了,一家人就等你了。
进了郝少家门,郝少让我随意,他很细心的给妹妹挑了一双女式拖鞋。一进门,就见瘸子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跷着二郎腿。他一见我就骂,你狗日的……,但他见我身后的严雨惟顿时收住了口。他把我拉到一边,笑着问,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哇?
瘸子!少给老子乱说,那是我们越哥的妹妹,人家是大学生,很有文化的哦!郝少吆喝瘸子,赶快去厨房帮你嫂子操作一下火,叫你嫂子出来见见我们杨帅。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倒很有绅士风度的对严雨惟笑了笑。我对严雨惟说,这就是我们的总司令,是老帅哥了。
一个年轻的少妇从厨房走出来,郝少笑着向我介绍,这就是姐姐,他的老婆。
我和她握着手,她对我说,上次在你这儿买手机没看清楚人,那天你也忙,今天倒看仔细了是个帅哥!
她笑着对我说,你们不知道,喂你们少爷比狗还好喂,邋遢的很。早知道他有你这么英俊的兄弟,有那个时候的话我肯定安心把这辈子交到你手里了,哎,我这辈子是被你们郝少毁了。
郝少不服气的对她说,你有这么科学的想法,我又不吃亏,到时候结婚那天我们晚点去民政局扯发票就是。
看来郝少生活的很甜,自己和女朋友也能相互调侃,我想,从相互尊重到相互了解信任再到现在的相互调侃,这份感情应该很稳了。严雨惟听后也在我身后笑个不停。
我对姐姐说,你无名指上的戒指真好看!
姐姐半生怨半开玩笑的对我说,你们少爷眼力好差哦!我出去和我朋友打麻将都只敢拿一只手搓牌,生怕把戴戒指的这只手拿出来,免得人家说是假的。
郝少对她说,行了,说两句就对了,赶快去掌火。
她对我说,这会我不空,茶几上有烟有糖有吃的,你和你妹妹自己招呼自己。不要客气!等一会吃饭再聊。
姐姐进厨房后,我招呼严雨惟坐下,想吃什么随便拿。我和郝少坐下聊起了天来。
我骂郝少,你狗日的,买这么大面积的房子,当时我咋不知道。
郝少说,当时我又没在成都,装修那几天都是你嫂子在打理,那段时间是把她累很了。
我说,那姐姐还能干嘛!你也不看一下她把你现在喂的好胖了。
五哥凑过来问郝少,房子买成好多钱?
郝少说,首付爸爸赞助了点钱,后面按揭和装修是自己在供了,差不多去了二十万。
我笑着对郝少说,可以哟!家也有了,准备啥时候把婚结了?我对五哥说,别到时候我首付还没凑齐,他娃娃都上学前班了哈!
郝少点了支烟,淡淡的说,结婚可能就是五月份过了的事,她家爸妈的批文还没下来。不过可能过年在成都呆不了两天,我打算带她去云南看看我妈。
我问,这过年过节的,你那个将军爹和你一直都忙的老妈子还好嘛?
郝少说,我爸这几天下部队过年了,可能过几天他也要到我妈那边去。反正这两个老年人现在算是对我放心,也只是要求我好好过日子。
五哥对我说,看嘛!你兄弟都混出来了,你还在飘。
郝少问五哥,哥哥,我们小杨还是一个人系裤腰带过日子?
我正要回答郝少,这时在一旁听的入神的严雨惟抢着我的话头,她说,哥哥有一个女朋友,在北京。
郝少笑着对我说,好像原来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女孩。
五哥对郝少说,我们的杨越就不要太担心他了,他身上的赫兹参数大的很,在哪里都有电。
郝少调侃我说,多少缸位的引擎,电喷如何?
我没理他。五哥转而对我说,我这几天顾不过来,店上的生意怎么样?
我说,只是今天下午没好多人,明天开始就会越来越多了。这两天正好过节,虽然我们不像别的大铺面那样,但来的人还是多。
五哥说,那这两天就先辛苦你了,瘸子倒比你清闲些了,你再干两天,等我把这一圈交际走完了,到时候我们再换班休息。
我说,反正有你工资管起的,没怎么觉得累。
五哥对我说,过年这几天跟我到我爸妈家吃饭嘛,怎么样?
郝少又对我说,来我这里也可以。
我对郝少说,算了,你这里饭不是主食,酒才是真的,我怕。
五哥笑着对郝少说,我这几天也是陪着家里人到处走亲戚吃饭,还有那伙朋友,酒也是把我灌够了,我觉得现在过年也没以前那种感觉了,平时天天都能吃肉,还不如在这几天安心挣钱来的塌实。这种形式又不得不走一遍,好伤神哦。
我们吹了一会牛,姐姐这时已码好一桌子菜叫我们上桌了,我领着严雨惟叫她就坐我身边。
各自坐下后,郝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起一只盛满酒的杯子站起来对我们大家发了话,他的开场白是这样的,今天也是借着过年把大家叫在一起吃个饭,几个内部人员都来了,难得高兴这么一回。都说好朋友能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间少,平时大家各忙各的没什么机会,今天大家来了就吃好喝好,最后聊点酒后话,这就算把年过了。
瘸子用夹着烟的手指着郝少说,以后这种聚会会慢慢多起来的,你不要急。
吃饭时,郝少很豪爽,开了一瓶小糊涂仙,从我轮起依个敬了一圈。他真的很高兴。
我笑着对郝少说,你要再这么奔放,那以后你结婚那个还敢来,你这种喝法是在恐吓别人哦!
姐姐骂郝少,平时没有不允许你喝酒嘛,都是斯文人,一会吃饭还要不要我把你那个专用的脸盆端来吃饭哦?
五哥拿着酒杯对郝少的女友说,妹妹这顿饭辛苦你了,整的这一桌子菜还是香。
瘸子也对郝少的女友说,就是嘛,整这顿饭我还帮了不少忙,早知道,上外面订一桌多简单,一会完了还懒得洗碗。
姐姐笑着说,不把你们叫到家里吃这顿饭,你们又哪里知道郝少找的是个贤惠的美女嘛,我们少爷也天天念叨大家能聚一下,我想在家里才有这气氛。
姐姐人很好,一边给严雨惟倒着饮料一边照顾她夹了不少菜。她还问严雨惟读哪个学校什么专业谈恋爱没有。真的想不到郝少攀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严雨惟对姐姐说,等一会我帮你洗碗嘛?
郝少的女友笑着对严雨惟说,那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等一会有人洗。
我反应过来,对郝少调侃说,嚯!你白天上班拧螺丝晚上还找了一份洗碗的兼职吗?
郝少来了劲。他笑着对严雨惟吹嘘,我像你这个时候,在德国必胜客的总店我都去刷过盘子,洋餐那盘子比这个难刷多了,这么多年,除了汽车修理洗盘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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