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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你帮我带孩子?
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刘卫红哄睡儿子也说:”
陈姨今年很少做的,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象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他老缠我,我见是童子鸡就忍不住。”陈姨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里干麻?”她说:“你信不信,我没有家的,四岁就给人卖,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个老头,老头十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来,我不识字,只有做这个。到现在我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
她喝完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
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你还有另一个家,我来了能陪阿红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总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支烟我起身说:“我是通情达理的,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我让个妓女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妓女陪男人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
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乳头。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乳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扒在她小腹上。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
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麻?”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应急,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人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去泡冷水。”
这边不象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让她扒在浴缸上翘起屁股,我粗鲁地从后边进入她,她痛得叫唤,更令我兴奋。
我如缰绳般抓住她双乳,飞快地驰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我已累得压在她背上喘大气。她柔声说:“别急,我看看。”
她退出蹲下,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了,我换个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还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象开玩笑。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回来,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只老虎,我也愿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坐在早一轩,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店里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我们正吃午饭。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四川仔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地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就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地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才笑着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我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我眼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脸上亲,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前些天,找不到徐老头,我去他家,原来是生病了。奇怪的是,他不吃药也不上医院。对我说:“我不用吃药的,我们练忍,忍过了功力就更进一步。”我说:“这个忍好象不是忍病不吃药之忍吧?”他说:“你懂什么?我这是火轮功,火轮大法,过两天你来,我一定好。”昨天特意去看他,他还真好了。我进门他就说:“看见了吧!我的功力越来越高。可以百病不浸,还能给人治病,以后你的亲戚朋友都叫来,我手到病除,免费的。”成江湖郎中了。不过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我也惊叹不已。连输他四盘棋后,他又和以前一样吹上了,“我的功力你再赢不了我。”
以前他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服,这次是无话可说。“明天我要上报社练功去。”他送我出门时说。我问:“报社请你去表演?”他说:“有两个坏蛋记者,在报上骂我们火轮功,我们围着报社练,用功力感招他们。”我说:“这个可不是闹做玩,遭警察怎么办?”他说:“我们练功不闹事。”
从店里出来,开车往报社去。离报社还有几百米,前面有警察拦住不让走,我调头在附近停好车步行过去。边走边想老头老太太们还真行,硬把一条交通要道给堵住了,但愿今天没有中央领导来。
报社大门外,黑压压的足有两三千号人在打坐,十分壮观。一大群拿盾牌的警察表情严肃地站着,象是无可奈何。这帮练功的,大多是徐老头这样的老人,有的还带来孙子孙女,在边上追逐嘻闹,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使紧张的气氛轻松许多。我拉长勃子想看徐老头在哪,却看见潘大山从报社里挤出来,我向他招手。
潘大山垂头丧气走过来,把我远远拉开才说:“这些老鬼,真他妈难缠。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弄出个火轮功,骗老鬼们信,病了药也不吃医院也不去,死了好几个。我搞了个追踪报道,这下捅马蜂窝了。”我把徐老头的事告诉他,他说:“扯蛋!这哪可能,人家吃药会和你说?”我一头雾水。
王一州给我打来个电话,我听完手机也差点掉地,他给派出所抓了。上次和他去玩射击,他曾问我哪的妓女又老又丑又贱?我随口说了泥街那个“妓院”。
这家伙变态,真的偷偷去了,而且还常去,昨晚给逮住了。
进派出所就看见王一州,和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蹲在角落边。我没理他,跟警察打听,还好,他什么证件也没有,一身廉价衣裤,别人很难认出他是电视上常见的外商。他咬定自己证件丢失了,说个假名,外地来出差的,住在我家。
警察说:“你不是早一轩老板吗?我吃过你的粉。”这就好办,我暗喜。他又说:“你怎么有这种朋友?要玩也挑好点的麻!跑那种地方去。”我说:“他不熟路,可能在路上给拉去的。”
“没什么说的,交罚款吧!”警察准备开票。
这时,一个两杆三星的警察,指着王一州说:“那人先别放,送看守所去。”
我慌了,“我……我愿罚,罚多少都行。”两杆三星白眼看我,“你以为罚钱就行啦?他不老实,一下说是湖北一下说是湖南的,我怀疑他是逃犯,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什么也白说了,我走到王一州身边点支烟给他,他说:“你他妈快点行不行,我蹲一晚了,又困又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和他吵。打盘新华的电话,他沉默一下,才答应。
王一州关切地问:“他知道是我了?”我说:“你他妈你不怕丢人,我还要给自己留个屁股。”他闷笑。
“文革,文革!”要开罚单的警察叫我。我跑过去,他指着一个中年警察说:“这是我们所长。”所长说:“文经理的米粉很好吃‘。既然有你担保,我们也省事,罚点款,让你朋友记住教训,别再犯了。”我点头哈腰地说了一通好话,才去交罚款。
把王一州带出派出所,上车他还厚颜无耻地解释道:“在日本,嫖妓是生活的一个内容。”接着又问:“罚了多少?”我说:“五千,据说能开个处女。”
他日语加中文地大骂一通,我听不懂,专心开车。“曾经有人叫我给他鞠躬一次一百万我都不干,五千块倒让我蹲了一晚。我操他奶奶的。”骂累了,他靠在坐椅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吃米粉,开快点。”我真想给他吃一脚。
就近来到早一轩的一个分店,王一州连吃两碗米粉,要我把他送回办公室,说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到他公司,他又说要我陪干一杯去晦气。
上楼时,开电梯的手脚慢点,吃了王一州一耳光。我说:“这可是中国人。”
他翻眼瞪我第二记耳光没打下去。到顶楼,电梯门开了,几个公司职员向他鞠躬,他抬手就打,每打一个就叫:“这是日本人,日本人。”几个男女给他打懵了,茫然地看他。他大笑说:“这下气消了,喝酒去。”大步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外的圆脸女秘书战战兢兢的鞠躬,我记得她叫果子,朝她微笑。
回到早一轩总店,已快吃晚饭,方姐和四川仔在准备,老吴坐在张桌上算帐。
和王一州喝了两杯烈酒,有点上头,我见还没开饭想上楼去打个盹。
我懒得开灯,进门就往我特意买的摇摇椅上躺,却坐到个人身上,听到个女人吱吱笑,我摸索着开灯。是李启明的女朋友珠珠,我说:“你怎么在这里?启明呢?”她伸个懒腰,“别提那小子了,一点用也没有。”
我见无聊,要走,却给她从后面抱住,我急忙用力挣脱,她咯咯笑道:“怕什么?我和你好,你帮我忙行不行,听说你有好多朋友。”她脱下上衣,向我卖弄风骚。我看一眼她两只象没发育全,但乳头已发黑的乳房,厌恶地出去。
边吃饭边听老吴和方姐讲点财务上的事。李启明来了,却不吃饭,呆呆地坐着。
“启明,快去叫你的模特下来吃饭,我们请不动她。”方姐说。
李启明象没听见,老吴说:“快点吃饭,今天的帐你还没有看。”
他仍无动于衷,突然到我面前跪下。
“文哥!你一定要救我,我要完蛋了,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呵!”他抱住我的腿,我奇怪地说:“你撞鬼啦,还是杀人啦?
站起来,我不和狗说话。“他不起,”珠珠以前的男朋友是流氓,想要我的命,文哥你要帮帮我!帮帮我!“
我一听就恼火,想起刚才的事,一脚把他踹地上,“去你妈的,还以为是什么呢!你去死好了,我帮你把骨灰寄回上海。给我滚远一点。”他大哭,我继续吃饭。
门被撞开,进来四五个男人,方姐说:“打烊了,明天再来。”
一个戴棒球帽的叫道:“谁是老板?”我放下碗说:“你们有什么事?”棒球帽掏出一支土制手枪,冲过来顶住我脑袋,方姐大声尖叫,老吴和四川仔看得目瞪口呆,李启明不知几时不见了。
来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手上都有器械。
我看清土手枪没开机头,稍定些,“朋友,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是求财还是拿命?”棒球帽说:“两样我都要,五万块,还有姓李的狗命。”这种人我还是了解的,也不想事闹大,我说:“给你五千,交个朋友,要不枪在你手上,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对老吴他们说:“大家准备拼命了!”棒球帽叫道:“你他妈真的要钱不要命?好我成全你。”他扳下机头,我不信他真敢,狠狠地说:“你这枪打不死我,你就死定了。”声音有点颤抖。
“对!打吧!打吧!”方姐说:“有本事把我们全杀了,为个女人你们全都要挨枪毙,值不值呵?”老吴和四川也站到我身边来,“要死一块死。”李启明拖着珠珠从楼上下来,“女人给你,不关他们的事,你……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这小子露头了。
棒球帽一下把他打翻在地,另几人也围过去打得李启明大声惨叫,老吴和四川从厨房拿出几把菜刀,递给我一把,我拿刀敲桌大喊,“够啦!想出人命吗?”
那帮人停手看我,我说:“你们拿钱马上走!方姐给他们钱,”
方姐点出五千块放桌上。棒球帽瞪我,我也瞪他。他拿钱拉着珠珠出去,珠珠还抛给我个媚眼。
李启明瘫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我说:“李启明,明天你另谋高就吧!哪天给你害死也不知道。”他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哭道:“文哥,我成这样了,你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他使劲用头撞地。方姐说:“领导,他年轻不懂事,出门在外也怪可怜的,放过他一次吧。”老吴也说:“这事怪女人不怪他。”我恼怒地又补了一脚,“操你妈,以后找女人选多点肉的。”说完我大笑。
回到儿子家,人好象都睡了。过陈姐房时,忍不住推开门,这老女人一身精光,象等我随时光顾。我津津有味地看,伸手想去扯她的体毛,手到半途耳朵被揪,痛得我轻叫,揪男人耳朵,女人都爱。
“你还真得意,喜新厌旧了?”刘卫红把我拉回房,我抚耳说:“喝多了,认错门。”她嚷道:“还装!吃碗里的又看锅里的,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她象强奸一样扒光我,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满足地入睡。
第七章
没想到艳艳不但带回她母亲,来连她父亲也来了。出机场时,她偷偷告诉我,是她父亲自己硬要来的。
岳父身强体壮,仪表堂堂,一点不象五十出头的人。和我哥们相称,别人也不会奇怪。说是大学的副教授,教音乐的。岳母花白头发,面容憔悴,话很少。
艳艳讲过,她父母都是第一代知青,父亲回上海就和母亲离婚。
现在的老婆,只比她大几岁。我想叫爸妈,开口却成了伯父伯母。
“十年前,我来过,”岳父望着车窗外的市区,大声感慨,“认不出了,那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小旅馆,现在女儿却在这安了家,不用找了。”我开车,岳父坐助手座,我始终保持着笑脸。
“小文呵。”岳父把车里的音乐调小声,“我不想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可你们这样做不对,我最反对现在流行的,什么试婚呀、同居呀,对婚姻一点也不严肃。”开始上课了。
“爸。你乱说什么呀!”艳艳辩解道,“我们是登记过的。”岳父转头向她说:“这更不对,登记也不让我知道,把我当什么啦?
我是你爸爸,你至少带小文回去给我见一面,学院的同事还以为我女儿嫁个八十岁老头,见不得人呢?“
艳艳嘟嘴不语,我也大气不敢出。
岳父还没尽兴,继续说:“你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文是什么人?他多大了,结过婚吗?家在哪里,父母是否健在?他有文化吗,做什么工作?等等,等等。你都不说,就说这是文革,文革我是经历过的,没几个好人。”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别难为他们了,你才来几分钟?这些以后他们会告诉你的。”
岳母帮我们解围,她的声音很慈祥,我愿意叫她声妈。
行李不少,看来是要长住的了。岳父什么也不拿,就进了电梯。
我只好叫来保安肥强,他送到我门外,走前在我耳边说:“这回你能戒酒了。”
“房子还不错,”岳父背手在四处巡视,“蛮宽敞的,就是酒太多,年纪轻轻喝那么多洒干麻?你这么消沉吗?最好把酒戒了。”
见我手上的烟,又说:“烟也一样,既伤身体又害别人,也戒了。”我把烟熄掉,艳艳笑着兴灾乐祸地向我做鬼脸。
岳父指酒巴台说:“这个拆掉,放台钢琴最适合,将来我教孙子。”我点头说:“明天就拆。”他又指着墙上的美人鱼浮雕说:“这个更要拆了,有伤大雅,买几幅范曾的国画来挂。”我又点头,只是范曾的国画我买不起。
“你讲得轻松。”艳艳不高兴了,“这两样就花了几万,你说拆就拆呀!”
我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旧了。”
“没关系?”艳艳大叫,“你爱卖乖,你和他住好了,我们搬出去住。”我两头不是人,摊手说:“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先去吃饭。”
我在“皇庄”宴请岳父岳母。
“小文,不必来这种地方的,自己家人在家吃点就行。”岳父说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