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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事她可以判定别看有些干部装模做样呼喊着为四化,其实他们双手沾满职工的鲜血,于红不等厂长说完她就提心吊胆地说:“我还是那句老话事我照顾,不过你们千万不能把人弄死,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好歹衣飞是我的好姐妹我的生活全靠她支持呢,你们不能这样对付她。”
厂长说:“你放心我们只是要她的钱,而不是要她的命,我这也是快马加鞭奔致富,你放心好了。”
厂长说完拽了于红一下,轻声说:“再来一回吧,你看它又神经过敏了。”
于红一看厂长的软筋又直了,她知道厂长这回补药又吃多了,与于红说话时他那东西就渐长下身发出痒痒的感觉。于红没有推脱,也没有拒绝,一次也是如此两次也是如此,莫不如任他行云如雨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了,何况他的所作所为与她都有直接关系。
既然上了贼船一切听天由命,于红这时已经想开了,为了钱为了生活过得更加比别人好她不惜肉体不惜手段,只要达到目的让她干什么都可以。所以这次于红十分耐心,等厂长忙完还为他揩了揩屁股。感动得厂长一见于红如此多情,不知不觉又来了冲动搂着于红竭力尽着温存之事。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厂长这才拍了拍于红的屁股要走人。
于红也不留,临到门口时厂长忽然又回头看了看于红,一脸淫秽地说:“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奶豆腐?”
看见男人吃着碗里的望见锅里的,完事了还希望有下一次,于红心里来气脸一沉斥责着:“等到你下一次备好了钱再来吧,否则恕不接受。”
厂长见于红脸又沉了下来,连连应着:是,是。
悄悄退了出去,在他看来他已得了便宜赶紧走人,否则于红一发怒他又要倒霉了。
总算是送走了这个不要脸皮的厂长,于红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的男人没有好东西,如果不抓紧甩掉他往后和日子他还会纠缠自己。
想到这些于红心里更不好受,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厂长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然后悄悄掩上门躲到浴室迅速洗漱。她想尽力洗掉厂长带给她的满身臊气,不能让男友回来发现她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如果发现了她的脸面何在,还怎么在世面上混?而且她更担心厂长会利用女性的弱点逼她就范。
一切正如于红所料,厂长得到了于红的身子后果然是三天两头来找于红取乐,虽然每次她都推推搡搡但她还是满足了厂长的要求,这时候她已拒绝不了厂长了,他不仅为她带来吃的喝的还有钱财。眼下为了赚钱于红什么都不顾了,为了钱她什么都肯做,脸皮都不要了还要什么?
可是有一天发生了意外,厂长再来找于红时不知为什么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搂于红的腰又啃又咬,还喃喃地说:“快快快我又吃补药了。”
厂长以为于红还会像前几次那样急切地脱衣服,静静地等他摸索着,可是这次例外,于红使劲挣开他的手怒吼着:“你把我看成什么了?野鸡吗?即使是野鸡你也应该知道我有多大身价,如果你不拿10万元来填我这个无底洞以后你就不要来我这里做美梦了。”
连日偷情,于红已不是从前那个小鸟依人的女性了,她现在变得傲慢而成熟,野心也越来越大。一见厂长急切的样子,于红把这几天盘算好的话讲了出来,迫使厂长在性饥渴中掏出钱来。
可是厂长憋得猴急,见了于红非要用胡须扎她的脸不可,而且扒下于红的裤子就想做爱,结果被于红挡住了。厂长见风使舵知道今天他若是不能拿出钱来于红绝对不会让他上她的床,再也别想见她的笑容,于是厂长赶紧从一个包里掏出两捆钱来扔在桌子上,不屑地说:“数数吧看看够不够包你的身价,老子睡一个大学生也用不了这么多,睡你十几次包你十几年都用不完。”
见钱,于红眉飞色舞,她像一个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转眼间就忘掉了一切,很认真地抓过钱数起来然后惊讶地叫道:“这么多?这下你怎么舍得出血本呀?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要我做?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呀,说吧,要我做什么吩咐就是。”
于红边说边把钱锁在保险柜里,然后欢喜地说着:“看在钱的份上今天你随便,我是你的人了。”厂长高兴地脱下衣服正欲发作时,于红突然袭击惊叫起来:“你今天没有吃中华猛男吧?”
“没吃,今天我吃的是中华男宝。”厂长边说边骑到于红的身上,动作极轻地开始往下扒于红的裤子,不料,他越小心越出差错,弄疼了于红的乳房,她轻轻地揉了揉斥责道:“你不会再小心一点吗?怎么每次都这样急切,你不知道这是你姑奶奶的禁区吗?”
第九十章、阴谋诡计
“你放心吧我的小美人,今天我保证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让你舒舒服服过上神仙的日子。”厂长嘻笑着很麻利地把于红扒了个净光,像放倒一个削了皮的土豆似的抱到床上,然后眯着眼睛欣赏着。灯光下的于红白得如同一条弯曲的哈达,装饰着朱漆色彩的木床。
这时候厂长用下巴去拱于红的乳房,光秃秃的头在两乳峰间闻来闻去,于红嫌他口腔有味一边躲一边用力推他,厌恶地说:“你不是总说与我合作吗?为什么这样长时间也不向我说实情,你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呀。”
这工夫厂长正欲望正浓仍旧使劲吻于红的乳峰,轻声地说:“当务之急是我必须先忙完这事才能跟你讲,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我好好舒服。”
于红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嗔道:“美的你,出去。”
于红用力一挤就把厂长的硬物挤了出来,慌得厂长把它塞回原处,这才抱紧于红又吻又啃。从于红的额头到鼻尖,从嘴巴到耳根,还有柔软的脖子和高挺的胸脯,最后才像醉汉似的贴在两座乳峰间吮吸*。于红又急躁起来,骂道:“你也不是我的儿子总吮吸我的奶头干什么?”
厂长被于红吓得一机灵,定了定神嘻戏道:“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你就让我吮吧,我喜欢这样,这叫操B摸乳房手脚不闲着。”
就在这不知不觉的调笑中,厂长的宝贝突然勃起欲火难受,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宝贝拔出来碰了碰,又很用力地插入于红雪白的肉体。也许药量过大,他只轻轻一用力,于红就感受到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体插入体内,气得她大声地埋怨他:“你不会少吃一点补药吗?你那*象一个道钉一样我受得了吗?你想弄死我吗?”
于红这一叫喊,如同惊天动地的响雷,厂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边放慢动作一边安慰她说:“不敢,不敢,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厂长轻轻蠕动着,惟恐于红翻脸搅了兴致。尽管厂长放慢了动作,于红还是有些受不了感到疼痛难忍,她见过男人的东西不算少,从来没见过厂长这样大的东西而且他又吃了补药,为此她心里觉得晦气怎么碰上这样一个色狼,他的物件比驴的还大。
此刻,由于药性的发作厂长已顾及不了许多了,他像一个贪婪的大叫驴难以控制渐渐勃起的物体,加上他遇上于红这样风骚的女人他总算是物有所值找到了交配对象。面对于红雪白的肉体厂长淫意浓浓,他把他的下身抬起来直直在朝于红腹部剌去,然后迫不及待发起狂来,可怜于红受不了如此粗暴的蹂躏,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厂长一看不妙慌忙用手机拔打120急求中心,不巧的是手机没电,他不得不从于红的身上翻下来急切地抓过衣服就穿。可是他越急切裤裆下的物体越直,硬硬的如同一把巨伞,他知道自己的补药吃多了被剌激得欲火攻心,望见晕过去的于红他迫不得已再次扒下自己的裤子趴在于红身上,将他的硬物插入于红的体内然后急切地抽动起来。
也许剌激过猛于红渐渐苏醒,她睁开眼睛望了望厂长不满地问着:“你咋还没完呐?我一觉都醒了你还在整下次你少来点补药不然就别上我这里来烦我,姑奶奶的身子都快要被你弄灵碎了,如果不是为了钱姑奶奶才不做这生意呢。”
“好好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厂长见于红醒了喜出望外,这才把动作放轻放慢又贴着于红的耳边轻声说:“根据你的表现我决定再奖励你。”
于红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着:“真的吗?该不是拿话唬我吧?”
厂长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一捆大票子放在于红的乳峰中间,这才发狠地对于红说:“你准备好了我要用力了。”
说完他用尽全力朝于红压下来,虽然于红有所防范还是受不了厂长那像钻头一样的东西,受不了他那沉重的物体。当厂长的身子沉重地朝她压来时,她眉头一诌牙一咬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了钱她豁出命去了,还在乎厂长的东西有多大多粗吗?在这一瞬间,于红做女人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厂长看见于红流泪了,刚刚鼓胀的情绪和欲望一下子就泄了,不论他怎样平息自己再也提不起任何男性的雄风了。
也许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特殊爱慕厂长再也不忍心碰于红了,他强忍受着欲火的折磨翻身下床,坐在沙发一吸烟对于红说:“你在这里住有些不保险,人多嘴杂,我建议你搬到衣飞那里去。一来你可以与她交往取得她的信任,二来你可以随时掌握她的行踪,从现在开始咱们假装不认识不了解,只是一种跳舞关系,今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会及时约你,免得被四周的人看出我们的关系。”
“你怕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如为我买一套房子……”于红第一次为自己提出了主张,厂长扑上来搂紧于红亲吻着:“买房没问题,如果把认飞搞垮了她那套最大最好的房子归你,让我的小美人住上如此美丽的房间。”
厂长向于红展示自己的想法,听得于红直眉愣眼迷醉在幻想中。“我要把我的房间布置上一种蓝色窗帘,像我现在这屋子里的摆设一样都有蓝色……”
于红偎在厂长的怀里撒着娇柔畅谈自己的远景规划。这天厂长没有回家,几乎都是谈房子的问题。于红很温柔破例没骂厂长没让他心烦,还关心地劝他注意身体,逍遥地度过一个假日。
岁月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人世间的事如同大浪淘沙。按计划厂长果然没有来找于红,为了两人来往方便,厂长动用公款为于红买了一套三居室,他把这里取名叫蓝色房间。稍稍有点时间亿就来这里云雨一回,于红也不拒绝,只要有钱她是什么男人都敢睡。与众不同的是厂长每次来都交给于红一些要她做,比如让她跟马三丰跳舞时打听他们的生意如何有没有赚头。
于红就像商业间谍一样与人周旋,实际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厂长的安排。有一天厂长又来找于红,忙完事厂长说:“今天有一个重要角色这是一个财神爷,如果你能把他拿下来我们就发大财了。”
“谁这样有钱?”于红不知厂长说的是谁直到第二天她去跳舞时才恍然大悟,厂长指的大角色原来是马三丰,这是于红比较熟悉的角色。也许对马三丰雇她跳舞给100元的事耿耿于怀,她就不止一次地勾引他诱惑他,可是他就是不上钩。气得于红私下骂马三丰是太监不是男人,当她与马三丰跳舞时于红态度骤然变色,冲马三丰说:“我可不敢与你这样的大老板跳舞,我怕我身上的铜臭味熏倒了你这大老板。”
出于一种礼节马三丰象征性地与于红跳了一曲舞后便找别的女人去了,于红被冷在旁边,厂长也讨个没趣,对于红说别着急以后还有机会。望着高不可攀的马三丰,于红心中升起一股欲火,她要搞定他让自己的烈火烧遍他的全身。
在以后的岁月里,厂长又接受马三丰几批活使他的印刷厂赚了钱,于是厂长又授意于红追赶马三丰。于红以为机会来了,从此开始对马三丰穷追不舍。但不论于红采取什么手段马三丰都不上钩,见面坐怀不乱,于红奇怪这个马三丰是不是和尚怎能不动凡心呢?是不是他有什么毛病没有要求?或者说他那东西不好使?
于红私下让厂长约马三丰洗澡查看一下他那东西有没有毛病,厂长如此行事一检验什么毛病也没有,相反比自己的东西还健壮。这就怪了,于红不理解私下调查马三丰个人生活状况,原来马三丰做事是有规范的,不论做什么事他都是心无杂念,一门心思做生意,对男女之事根本不在乎。在马三丰看来情能乱性,色能乱人,做生意的人最怕失去人性,如果人性乱了套生意也会亏本。
尤其是现阶段人们的欲望普遍发疯,为了钱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为这马三丰不能靠近女人,这就是于红不知道的成功经验。在北京的出版界中马三丰不近女色是人人皆知的,所以不论厂长如何煞费苦心用漂亮的于红来诱惑,马三丰也是不为情所动。后来的几次试验都以于红失落而告终,厂长也泄气了无可奈何地对于红说:“他不是男人,不是我们需要的男人。不过对这样的男人我服气,他是最了不起的布尔什维克,我们转移目标吧,就从衣飞下手看机会讹诈她一把……”
于红对衣飞的感情是浓厚的,前几次厂长要对衣飞下手她都不同意,这次厂长又提出来她当面反驳他:“绝对不行,她对我那么好我怎能做出对不起衣飞的事?我不能干,劝你也不要干,否则我跟你没完。”
于红几乎是怒不可遏,朝厂长斥责着。可是厂长根本不听于红的,他威胁于红说:“别忘了咱们是站在一起的,同乘一条条你不跳下去就是我跳下去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说,我们是手拉手一起跳下去还是被人各个击破扔下去?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想赚钱只有如此,这叫无毒不丈夫。”
厂长的话已说到家了,十分透彻。事到如今,于红有些后悔为了钱而与厂长同流合污,可是不这样她又赚不到钱,她对厂长说:“你能不能换个人不对衣飞下手,有钱的人不是许多吗?哪能一个对手也没有?”
“只有衣飞的钱来得容易,如果你不参与你可以退出去,不过到时分钱你别嫌我不讲交情。”厂长似乎察言观色看出于红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内心比谁都想赚钱,于是开导她说:“你别以为就你有良心,看看你做的每件事哪还有人的交情?衣飞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知道了非扒你的皮不可。其实咱们合作挺好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办钱就来了。”
厂长努力劝告于红,希望她有所醒悟。
这时的于红真是进退两难,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一听他挖空心思劝自己与他同流合污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地问道:“姑奶奶什么事做得不讲交情了?你哪一次不把姑奶奶弄得半死难道还嫌不过瘾吗?你说,哪一天姑奶奶没有把你伺候明白?怎么把姑奶奶玩耍够了居然敢来糟蹋姑奶奶,有种你就不要来找我看你那*玩艺往哪儿放?”
于红怒发冲冠,她早对厂长产生讨厌情绪坐在沙发上耍起波来,厂长见她真生气了慌忙掏出一串金项链挂在于红的脖子上哄她说:“谁舍得你这小美人呀?我只是担心这些房子到不了我们手里而落到别人手里,告诉你吧打衣飞主意的人不止我们一家,如果你不提前下手就没有我们的份了。现在社会上已形成一股潮流谁有金银财宝谁才算有钱,谁有?你有?还是我有?谁也没有,怎么办?只有争取。再说我争取的东西也是为了你呀,咱们俩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厂长故意逗于红乐,气得于红笑容可掬地捶了厂长一拳:“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的项链的份上我让步了,你说吧我怎么办?”
于红边摆弄项链边听着厂长的吩咐。从此,厂长三番五次来打找于红,每次都以重金诱惑于红,而于红对厂长言听计从,两人合谋在一起干了不少坏事。
第九十一章、一女二男
“你说这个于红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为什么她屡教不改而且是屡骗屡次得手呢?她和印刷厂的厂长勾结这样久你难道就没有看出一点破绽?她这是一女二男,花言巧语骗你,可是你呢?你就这样心甘情原被她耍弄?”在电梯里李铁林问着马三丰,他总觉得马三丰这样的人应该对于红这样的女人有所了解,应该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
马三丰痛心疾首地看了看李铁林,绝望地咧了咧嘴刚要回答恰巧电梯开了,李铁林和马三丰一前一后出来了,厂长紧紧跟随在后面。
三人走着,李铁林又问马三丰:“于红与你在一起真的没有暴露出一点马脚?真有引不起你的注意?是你太笨了还是一个女人太利害了?”
李铁林的问话似乎有些冲了马三丰的肺管子,他感受到心里不大舒服低头看见自己的鞋子上有一块泥巴就弯腰用手揩净,然后掏出餐巾纸抿净,这才盯着李铁林笑道:“你太小瞧我了。如此风险的女人我怎能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人我不用接触就看出她一个底吊,为这我多次提醒过衣飞让她小心于红。可衣飞不听我的,她根本不相信于红有那些心眼,还说我是看上她了得不到就说她坏话是狐狸吃不到莆萄就说莆萄是酸的。你说我是那种人吗?不论我怎么解释衣飞都不相信她压根就不相信于红会害她。”马三丰不说则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