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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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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红会害她。”马三丰不说则已,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喋喋不休,他很后悔没有及时提醒衣飞,如果衣飞肯听他一句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破产,更不会被于红逼上梁山走绝路。
李铁林听此感慨千万为人生感到恐慌,他认为生活能把朋友变成敌人,钱能把朋友变成魔鬼,难道在此前就没有人醒悟吗?没有人觉察吗?
李铁林不甘心地问着厂长:“你跟于红这样久合谋骗人你俩就没有失过手吗?赚了这些钱为什么还要骗呢?难道你们之间就没有内哄吗?比如你不拿钱她不让你上床……”
李铁林过于尖锐的话语气得厂长斜眼望着他很不乐观地说:“能没有矛盾吗?每次我去她那里都扔钱,她就像一个无底洞只吸钱不出钱你有多少她吸取多少,我的钱都被她吸空了她还不满足还是利用色相到处勾引有钱人,你不也是被她骗得神魂颠倒吗?”
厂长忽然把矛盾的焦点转到了李铁林身上,这实在出乎李铁林的意料之外,他想发火,又觉得厂长说得有道理,使他不得不顺着厂长的话题往上爬,于是他说:“是呀我们都被于红这个女人骗了,与她鬼混了这样久也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想来这事让我心疼也让我深思,我们为什么这样快就上了她的床?说句实话都是为了衣飞,既然她说出衣飞的事我们就如此套出她的真话这也是形势所逼。衣飞有聪明的头脑,可她的环境也是不算好,她一心一意帮助于红到头来却被于红所害。衣飞的经历应了中国一句老话好虎难抵群狼,在衣飞周围布满杀机到处是贪婪的狼眼,稍有风吹草动这些人就会像狼一样扑上来一哄而上撕咬着她的劳动成果。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衣飞能清醒一些认识到身边存在着危险,起码她也能独挡一面或不能受骗,要命的是铜城县内没好人,所有人都在磨刀霍霍只有衣飞依然把敌人当好朋友,依然以为四周都是太平年,这种善良的心愿恰巧注定了她将要失败的命运。”
李铁林将衣飞的事讲得透彻,实际上他也是在总结一下衣飞的人生经历,他以为衣飞的悲剧就在于她把这世界看得太好太善良太美好了,而李铁林恰巧与她相反他是把人生看得太坏太差劲太残酷了,可以这样说他对人生没有一点好的印象,甚至说这个世上他没有遇上一个好人,如果有他能受此闲气吗?如果好人多多衣飞能寻死上吊吗?想到自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壮志未酬泪始干,李铁林是万分悲痛。他恨恨地对马三丰说:“衣飞的破产和自杀与社会有关,也与周围的环境有关,说明人们恨富的心态太甚。比如象于红这样的女人她什么本事也没有,但她凭着对衣飞所有账目和情况的撑握居然霸占了衣飞的财产,这跟明火执杖的抢劫有什么区别?所以衣飞的死与于红有关也与他有关。”
说到这里时,马三丰扭头瞅了瞅厂长,又看了看李铁林十分自信地笑道:“你很聪明,可惜聪明过头了。让他告诉你关于衣飞的一切故事,你听后肯定又会大吃一惊。”
李铁林不相信,现在社会上不论是谁哪怕是唱着歌与他说话他也是不相信,他对马三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能让我相信让我吃惊让我感动我会写出一本惊人的小说来,我是个性鲜明的人有好久不被感动了,假若真让我感动也不枉这次北京之行。”
“信不信由你,其实你也是一个书呆子,不过你这书呆子重情义这是于红最喜欢你的地方,她没有白跟随你。关于她和衣飞的事我可以讲三天三夜不睡觉,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你一定会以为我是一个什么人。”厂长很不情愿地跟在马三丰后面拽着李铁林来到僻静处讲述着。
其实,与于红在一起处久了总会看出她的破绽,自从买了房子厂长常来这蓝色房间约于红进行云雨之事。时间长了渐渐发现于红有许多怪僻,比如她喜欢蓝色的东西,喜欢在室内的家具和窗帘都是蓝色,厂长记起来于红曾经多次谈过蓝色那时他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女人的天性。
可是时间长了他开始对于红的房间产生了怀疑,也曾经几次询问她为什么喜欢蓝色,她吱吱唔唔没有说明理由更加让他不放心了。紧接着是于红睡觉时也是喜欢蓝色的被子,厂长更加奇怪决定试验她一次,有一天他故意抱来一床崭新的白色缎背被子送给于红,不料引起她大发雷霆,火气十足地骂道:“你他妈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相信姑奶奶吗?”
厂长当时就辩解说:“不就是一床被子吗你不要有人要,何必发这样的火气?”
于红有如此性格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总是自称自己是姑奶奶,她为什么总这样称呼她并不老啊?厂长又产生了第二个疑问。当他把这些疑问对他的老相好讲了之后,老相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年纪大可能整过容,并为他出主意让他以后注意于红的化妆品。
听了老相好的话后他处处留心观察于红的行为看她都用什么化妆品,结果正如老相好说的那样于红使用的化妆品清一色都与保洁美容有关,而且都是从国外某公司生产的护肤品,也就是说这些化妆品帮了于红一个大忙使她越来越年轻。假若于红是一个骗子有两种可能因素,一是她的实际年龄与现在不能相符,二是她有漂亮的脸蛋背后有出谋划策的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悄悄进行着,不然她为什么要这样化妆呢?看来化妆是于红的一个重要手段,似乎是一个谜。
有了这些惊人发现厂长多个心眼,再来时故意把于红的化妆品碰翻然后察言观色偷看于红的反应。果然,于红在化妆品上很敏感,每次出现差错她都很生气甚至破口大骂,当她意识到自己过分时便说现在化妆品越来越不如从前,不论她怎么化妆也不年轻。
对此事于红一直蒙在鼓里,只有厂长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暗中观察更加小心。虽然观察于红不是惊心动魂,但于红的行为确实让人产生怀疑,厂长发现几乎每次房事后于红总是表现出不很满足,非要跟他再发生一次关系不可,而且是交配方式新颖奇特让他忘不掉。他不知她是用什么手段让他如此痴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神秘不是一般女人所能为。从此他再来时总是提心吊胆,他怕于红是人妖。
有了这些疑点他对于红的兴致越来越淡薄,甚至几星期都不来一趟。原以为傍上大款不愁吃喝的于红见厂长对自己冷淡以为他又有新欢,气得她不甘寂寞暗中仍旧与从前的男友来往,厂长明知如此也不妒忌他巴不得早些甩掉于红,否则他会倒霉的。尤其是他与于红合伙坑了衣飞后并把衣飞财产划为于红的名下时,他更是提心吊胆害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他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果然如他所料,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远在北方的李铁林到了北京为衣飞的事找他们报仇来了。当厂长与于红听说李铁林是专为衣飞的事来的后他们惶恐不安,两人多次合谋研究对付李铁林的办法,先是制造假象,紧接着让李铁林坠入情网,当李铁林对他们的事有所觉察时他们又合伙演了一出双簧诱李铁林上钩。他们天真地以为李铁林睡了于红就不敢告发他们,也不敢再查衣飞的死因而且还会束手就擒听他们的吩咐,可是他们想错了李铁林在来查衣飞的死因时已向公安局备了案,包括他要与女人上床的情节。以后发生的事李铁林都知道了,厂长没有再讲李铁林没有再问,三人陷入了沉闷。
李铁林知道在这样场合他说什么都白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了衣飞他必须与他们继续打交道。目前他对付厂长和马三丰有些力不从心,他没有找到证据听到的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即使是他们所为在没有证据情况下法律也不能制裁他们。
想到此,李铁林忽然对马三丰说:“我想离开北京回到我的家乡,那里的人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何况我是一个作家回去后我要再写出一部书来,到时希望你们给我出版。”
“为你出书是我们的荣幸,不过北京更适用你发展好不容易来北京为什么要回去呢?难道是怕衣飞的钱不够你花还是怕我们害你不成?”马三丰不同意李铁林离开北京,苦口婆心劝李铁林留下来同他一起夺回衣飞的财产,说到动情处马三丰激动了,他说:“你知道衣飞为你留下多少财产吗?她曾经说过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来北京她付出多少代价你知道吗?如果你这样回去对不起衣飞也对不起我们这些真心帮助你的朋友,你知道我们为了你流了多少汗水吗?”
马三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李铁林,希望他不要离开北京。
第九十二章、书商内幕
    此刻,李铁林心里非常难受,尤其是听了关于衣飞的精彩故事他更加胆颤心惊,在市场经济下人们为了赚钱已做出如此下流卑鄙的勾当。
北京如此,其它地方也如此,李铁林为此感受到做好人难,他劝马三丰:“你别强迫我留下来,我想走谁也拦不住。关于衣飞的事你还知道多少请你一次都告诉我,千万别像挤牙膏似的一股一股的。我想问你有没有能力摆平他们,如果没有这种能力就不要打草惊蛇。”
也许是李铁林的话起了作用,马三丰不再劝李铁林了,他依旧闷头吸烟,那浓厚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他的心。
蹲在旁边的厂长知道事已败露想瞒也瞒不住不如提前都讲出来,使他的良心上有个安慰。这时候走廓里的人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仿佛三个人是贼正欲作案。
远处有两个保安朝他们缓缓走来,三人依旧蹲在角落一声不吭。
这时候李铁林满脑瓜子里都灌满了衣飞的事,这是他到北京以来最大的一次汇报会。衣飞的事总算有些眉目有了线索,这是他高兴的事,也是他没有能力解决的事。也许是他过去在单位被人整怕了,一涉及人际关系他就打怵,原想请公安局的朋友为衣飞讨回公道又担心牵扯他的时间,他已没有能力再浪费时间了。这些日子他什么也没写情绪憋得鼓鼓的,为此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不想接受衣飞的财产,也不愿为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他已经不起折腾了更没有充足时间来解决这些事。不就是衣飞的财产吗?谁想要给他们就是何必争来争去呢?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捐出去为衣飞落一个好名声。
想到此李铁林更加不愿在北京住下去,更不愿所有人都成为他的敌人,为了衣飞的事他不想得罪所有人。现在衣飞的死因基本查清他再在北京住下去也没有意义,可能还会惹事生非招来灾难,不如早些打道回俯继续写书。既然李铁林认识到了留下来的危险性他希望立刻就走,可是马三丰竭力劝告他再留下一段时间,他说:“我不希望你现在就走,北京是全国文化交流的中心你在这里大有作为,如果我一点不知情我不会来找你关于你和衣飞的事我都了如指掌,既然你能来到北京搞调查就应该与我风雨同舟查获那些坏蛋的黑窝点,然后请公安局的朋友一举消灭他们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
马三丰十分肯定地说李铁林撑握了关于衣飞的许多线索,他想劝李铁林与他一起干,话说得非同小可:“我所以找你不仅因为你是衣飞的好朋友,也是因为她非常信任你,所以我也信任你。刚才他已讲了于红的事,剩下的就是一个调查她的来历。我猜测于红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如果查不出来或许下一个就是我们中的一个。是我还是你还是其他什么人?于红是一个最大的傻子,她干什么都要靠男人,没有男人她成不了事,不信你等着看。”
李铁林本来是不打算与马三丰掺杂在一起的,但他听了有关于红的事他还是加了小心,不满地对马三丰说:“于红不过是一个卖身投靠的小姐在她身上能查获什么一二三来,我劝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现在我相信她就像我相信你们一样,查她不是查你们吗?”
李铁林说的是实际情况,他根本就没有相信他们这几个人,包括厂长,马三丰,于红,这些人都与衣飞相识都会与衣飞的死有关系,弄不好他们就是杀害衣飞的凶手。在这些人跟前李铁林能不保持他的警惕吗?涉及人命和财产他能不小心处事吗?所以现在他是虚晃一枪转移他们的视线罢了。
果然李铁林的话让马三丰不理解,当面提出异议:“你到现在还相信于红吗?别看她是一个小姐她做的事都不小,我断定她背后有很深的来历。”
“你说她有什么来历你尽管放心查好了,为什么让我查呢?”李铁林有些不高兴,在他眼里于红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又任性又贪玩,在两人生存在一起的日子里并未发现她有什么破绽。为什么马三丰和厂长都来他这里揭发她呢?难道于红真是他们说的那种神秘的女人,真的有这样大的本事?如果有她是跟随什么人学的?莫非于红也是经过训练的特务?李铁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而对马三丰和厂长产生了怀疑,包括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让他产生种种疑问。
现在李铁林的心态又恢复到了当初刚刚认识他们的时候,如果李铁林没有看错这是一个诈骗集团,于红马三丰厂长他们都是一伙的都与衣飞的死有密切关系。既然如此他就应该继续调查,当然此时调查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保持高度警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他在北京就站不稳脚跟,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为了安慰马三丰,李铁林对他特别关心地说:“于红年纪不大不像是搞阴谋的人,再说她也没有那么聪明的脑子她能做出那些事吗?我看还是从其他人那里调查为好。”
“听你这样说的意思你比她聪明或者说你比我们这些人聪明?我看你是不是聪明过头了?实话告诉你吧截止目前你被于红耍了你不知道还要为她说好话,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或脑袋有包?”马三丰不高兴地对李铁林连讽刺带挖苦,话里话外透着一种嘲笑。李铁林慌忙地扭转话题朝马三丰解释起来:“我头上没包也没有病我是说于红没有这样大的本事,你说她凭什么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背后没人她能成功吗?”
“看来我是一时半晌说服不了你,其实于红什么不能做?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人能骗钱女人同样能骗钱,男人能谋财害命女人同样也能谋财害命。行了,关于于红的事我们就不必谈了,我早告诉我的在公安局工作的朋友请他们帮助我查一下于红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我相信过些日子就会有答案的。”马三丰诚心诚意讲述着自己的看法和安排,厂长在旁边一言不发,事到如今他只有点头的份,惟有李铁林感受到夹在两个人中间有些不是滋味。
眼下厂长像罪犯似的承认了他犯下的滔天罪行,承认了他与于红勾结在一起的事实足够将他送入监狱蹲几年,可是眼下还不是法办他们的时候,他个人也没有决定权。马三丰的问题尚未搞清楚,李铁林就会陷入于红和衣飞之间的情感漩涡里不能自拔,和于红处久了又发生了肉体接触,他对她的印象是其他男人的几倍。
沉静了好一会儿,李铁林对马三丰说:“我始终不渝认为于红是一个卖身的小姐不是那些骗子之类的野心家,虽然她在作风上浪漫一些并无大事,我们这个社会时刻都在发生变化也需要象她这样的女人。何况我们男人都在使用她利用她玩耍她,一个有情一个有意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搭配,此外除了性欲还有什么呢?何况我们都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有些强烈的欲望也很正常,谁不希望有一个女人玩耍呢?依我看衣飞的事就到此为止,别的人不追究我也不追根究底了,不过我希望你也不要追根究底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种人,当初衣飞怎么看中你这个无情无意的狗奴才,跟你这样的人说不清楚我不说了,难怪衣飞总说你是一个书呆子,果然不假被人耍了还不知道装模做样替人家说好话,衣飞说对了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大笨蛋。”马三丰见李铁林不听自己的话,不卑不亢地与自己作对气得他一甩屁股登登登下楼走了。
望着马三丰的背影李铁林心里忽然掀起涟漪,他在最困难的时候从未向别人低过头,即使有那么多人整他也没见他服过软,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去说。
现在马三丰一离开他的脑子一下清醒许多,他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有些对不起马三丰,如果衣飞的事情查清了他一定要向马三丰当面道歉。眼下应该是他向印刷厂和厂长摊牌的时候了,李铁林对一声不吭的厂长说:“你别以为你把问题都说清楚了,还有许多事你都没有说,你还能再谈一谈衣飞的事吗?如果你不说我对你说出来可就没你的好果子吃……”
李铁林递给厂长一支烟,又为他点燃,厂长心里不痛快,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冲李铁林漫不经心地飞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说:“既然你想听我不妨就说一些你不知道的,在一起这样久了有什么不能讲呢?”
于是厂长就讲了起来,主要是讲他如何与衣飞进行业务往来的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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