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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飘飘-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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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问:“想清楚了吗?”
莉莉觉得自己的戏演得差不多了,就很认真地说:“原则上我同意,但我怕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我们联手,绝对万无一失。”
“我想多问几句,邹传强毕竟是你的兄弟,你下得了手吗?”
“什么鸡巴兄弟,他当时拿刀子捅我的时候有一点兄弟的样子吗?”
“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我听他说过你们的发家史,那时候真的是提着脑袋干呢!”
“人都这样,可以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你们发起来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什么,好像不是收保护费吧?”
“嗯,保护费能收多少,就算收得再多,那也是一边收一边花了,非得干件大事弄笔大钱才能把事业搞起来。只能是绑架人质诈钱,这事邹伟强应该跟你说了吧?”
“当然,他的光荣历史他能不说吗,还不止跟我讲一次,经常炫耀。我就故意气他,说:你们那算什么本事,抓一个小姑娘,轮奸了她不说,还把人手指剁了,这是最没本事的人干的事。经常把他气得要死,就说英雄豪杰只看结果,不问手段。”
这几句话对管和的自尊心也是一种伤害,便说:“他倒也没说错,要干大事就应该不择手段,如果妇人之仁,那什么也干不成。”
莉莉便笑道:“哦哦,我忘了,那事是你跟他一起干的,说他就是说你。虽然当着你的面,我还是要说,你们不该搞一个小姑娘。”
“只有小姑娘好搞啊,不搞小姑娘搞谁?”
“后来那小姑娘怎么样了?”
“不知道,听说到外地去了吧。你还别说,那小姑娘长得真是嫩呢,我玩了将近百把个姑娘,再没有第二个像她那么嫩的姑娘……”
这时莉莉似乎被辣椒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一边流眼泪,还捂着胸口说太难受了太难受了。管和便叫摊主倒一杯水过来,说:“喝点水可能好过一点。”
莉莉咕咚咕咚把一大杯水全喝了,咳嗽才好了一点。她掏出手帕把眼泪擦干净,然后揉了揉胸口,苦笑了一下说:“啊,那么嫩的姑娘,成全了你们几个混蛋。所以我说你们没本事呢!”
“有本事没本事反正就这样了。还是说正事吧,鲍姑娘,想清楚了吗?”
“行,干,杀了邹伟强,反正他早就该死了。”
管和就非常高兴地拿起酒瓶跟她碰杯,说:“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凌晨3点,两人才把夜宵吃完。然后两人步行来到他在公司里的暂时住房,草草洗漱了一番,就上床歇息了。
次日,莉莉一直睡到上午。醒来的时候刚才出去办事的管和也从外面回来了。他想得还很周到,给她买了一袋肉包子。她皱着眉头说不想吃。梳理了一番,她就要走。管和似乎对她还有点不放心,怔怔地看着她,忽然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莉莉便瞪起眼睛骂他说:“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粘粘乎乎的,谁跟你开玩笑。你先准备一下,我回去应付应付他,摸清他这几天的活动情况,明天,或者后天再到你这里商量。”
说罢她就走了。他来到汽车站,上了进城的公共汽车。在车上她就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边上有个妇人不知她有什么伤心事,想安慰她,可又不知该说什么,便把自己的坐位让给了她。她坐了下去,趴在前面位子的后背上仍是泪流不止,一直流到了城里,流到下了车,流到家里,流到了卫生间的水池里,兀自还是没能止住。
这一天,她几乎完全就是靠舔舐吞咽自己的泪水过去的。
第二天,宫自强来到了城里,打电话给她。她就跟他约好在一家酒楼见面。见到她时他大吃了一惊:“怎么,那个杂种又打了你?”
“没有。我是哭了一天,把眼睛哭肿了。”说着她又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一边流一边说,“我完全弄清楚了,确实是他们干的。问了很多次邹伟强,那个家伙狡猾得要死,从来不说,可管和那个家伙蠢得死,一诈他就说了。噢,天啊,真是他们,真是他们!”
她又哭个不停。宫自强也很悲伤,始终摇头叹息。后来他便劝她:“算了,别去想了,很快就可以收拾他们了。喏……”他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截花线,线上一头有个两相插头,一头的两根细线被分拆开了,一根接在一只铁夹子上,一根接在另一只铁夹子上。他对她示范说:“喏,这个夹子这样夹在左小手臂上,这个夹子夹在右小手臂上。记住,一定不能夹在手腕上,因为手腕比较灵活,万一他清醒过来容易马上就挣脱夹子,而夹小手臂他就不容易挣脱,可以留给你非常充分的插插头的时间,记住没有?”
她点点头,拿过来,把花线卷在铁夹子上,放进了皮包。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她:“有把握没有,万一失手可就麻烦了?”
“没问题,我不可能蠢到在他们清楚的时候动手。”
些后两人就没再说话,但心理活动都非常复杂,都想表达什么,可又知道现在任何表达都没有意义。为了今天,她计划了好几年,她不可能在最后时刻打退堂鼓,死都不会的。
她忽然笑了一下,说:“气氛太压抑了。我看我们还是散了吧,我们要能真正轻松自在的在一起,非得出了国后。不说了,你忙你的去吧,万一有事我会打你的手机的。”说罢她就挎着皮包走了。
回到住处,莉莉愣愣地坐了很长的时间。她想让自己不要想太多,照着已经完全成熟的计划做就是了,可实际上她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头脑安静下来。她只觉眼睛一阵阵地冒虚光,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有一台小型发动机。后来她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情绪才稳定了一点。
不能老坐着,她就给还在朗黎的邹伟强打了个电话。邹伟强问了问她回家的情况,她自然又是编了一套谎话骗他,说:“你还赖在郎黎干什么,还不回来算了!”
“夜总会没事了吗?”
“你有那么好的二哥,能有什么事。你屙屎,人家替你揩屁股,我说邹伟强,你什么时候能不让人这么操心啊?”
“娘买逼的,你怎么跟他们一个口气!难得出一回事你们就屁话多,妈的,这要放在以前,算什么鸟事,那时候老子哪天不打个把两个人?”
“你现在是大老板呢,知道吗?”
“老板怎么样,老板更要打人,不打人老子手痒。”
“只知道打别人,当心哪天让别人给收拾了。”
“哈哈,收拾老子?收拾老子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两人嗑嗑绊绊地说了一会话,他就要她等着他,他下午就回来。
实际上他是晚上回来。莉莉便假装生了一回气,说他一定是跟哪个小妞鬼混去了,难舍难分,才拖到这么晚。他说:“你别冤枉好人,我是给你打野味去了。”说罢就打开带回来的一个蛇皮袋子,里面果然有十几只大大小小的野鸡、鹁鸪、松鼠、山猫等原始森林里的小动物。他告诉她朗黎的那个原始森林现在被辟成了国家森林公园,不许人进去打猎了,可他不管那么多,照样要去,就有人来管他:“他们一共七八个人,而我只有两个人,但老子拿枪抵着那个领头的太阳穴,他们个个都傻了,谁也不敢乱动,眼睁睁看着老子把东西带了回来。敢跟老子玩这套,老子打爆他的头。”
“我可不会做野味,你搞这么多东西怎么吃?”
“我会做啊,我向当地的人学了几手,今晚就做给你吃,一来让你尝个鲜,二来好几天不见了,人家是怎么说的,小别胜新婚呢,应该庆祝庆祝对不对?”说罢他就抱着她亲了一回,刚想脱她的裤子,忽然又停住了说:“还是吃了野味喝了酒后再干吧,那样更有味道些。”
他就去做野味了。他想叫她帮忙。她说我今天就要吃现成的。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夜幕,脑子里快速转动着,想是不是今晚就动手算了。
他花了一个多小时,做好了一碗三杯鸡,一碗清炖磨菇生姜鼠肉汤,一碗荷叶蒸猫肉和一碗板栗煨鹁鸪。屋里其实还有好几瓶名酒,但她还是出去给他买了一瓶湘酒鬼。他说这何必呢。她说那些酒都是别人孝敬他的,喝起来没意思,她得自己给他买一瓶:“再说,这湘鬼酒的名字也很好听,我非常喜欢,别说喝了,就是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有劲。”她还把各自的任务都分配好了,“我喝二两,剩下全是你的,一滴也不许剩。”
他的酒量顶多就是八两的样子,便说:“那喝了后我怎么干你呢?”
她媚笑说:“我可以干你呀,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他非常高兴:“好,喝,今晚我非常高兴,老婆不仅第一次吃了我的醋,还对我这样温柔,看来我这几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那当然,今晚就是你的圆满夜。”
两人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说些闲话,不知不觉就吃到了很晚的时候了,不知不觉邹伟强就喝得不行了。莉莉便把他扶上床,给他把衣服全脱了。他朦朦胧胧知道她在干什么,便露出了愉快的微笑,含含糊糊地说:“老婆搞我,老婆搞我……”
这个时候她已经下了决心,便再不想别的,立刻行动起来。她去厨房拿一只大瓷碗打了一满碗的自来水,端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皮包里拿出那根有插头和铁夹子的花线。床头有一块插座板,板上有一孔两眼插一孔三眼插,还有一个控制开关。她把插头先插进两眼插,将开关关掉。接着她就把铁夹子夹在了邹伟强的两只小手臂上。忽然她看见了他那只丑陋乌黑的阴茎和两颗蛋丸,不禁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很幽默的念头,觉得如果将一只铁夹子夹住他的阴苔应该会更好玩。便把他左手上的铁夹子取下,夹住了他的阴茎。铁夹子的力量很大,几乎把他柔软的阴茎夹扁了。她看着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这会痛得哼哼了几声。但因醉得不轻,他并没有醒来。她就端起那碗自来水泼到了他脸上。这下他醒来了。她急忙紧紧抓住了插座板的开关,随时准备通电。
邹伟强只觉痛得厉害,便去摸阴茎。
“不要动。邹伟强,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
邹伟强看着她,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他还是想处理阴茎的问题,痛得不行了,便又把手往阴茎处伸。
“不要动!”她严厉地说。
他不禁有点生气了,粗声粗气地说:“娘买逼的,搞什么搞,老子痛。”他坚持要去处理阴茎的问题。她就把开关打开了。顿时就见他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这个情形有点可怕。她急忙又把开关关上,用剩下的半碗凉水把邹伟强再次泼醒,说:“邹伟强,你要看清你现在的处境。”
邹已经被电得完全没了力气,不过还算清醒,费力地看了看手臂上的铁夹子和阴茎处的铁夹子,发现铁夹子接着花线,花线连着开关,他知道鲍愁绝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的舌头都有点僵硬了,吃力地说:“你想要我的命……可以让我死个明白吗?”
“当然。还记得13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吗,你们绑架了一个姓罗的小姑娘,向她的父亲勒索20万块钱?”
邹伟强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方问:“你就是那个小姑娘?”
“认不出来啦?”
邹伟强绝望地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说:“变化真大啊,这几年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睁开眼说,“不对啊,她的手指被剁了一根,你的手指……”
莉莉伸出那只被剁过的手给他看,说:“我父亲花了15万在上海给我接了一只出车祸死了的少女的手指。仔细看还能看到一条印子。你一直没注意到吗,每当你抓我右手的时候我总是想办法转移了你的注意力。只怪你太好骗了,居然从来也没觉得异常。所以,你应该知道这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你该死了。”
邹伟强又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镇子上哪个不知道是你们这帮惨无人道的家伙干的?只是谁也拿不到证据,也不清楚到底有几个参与了。苟云为这事坐过几年牢,所以我估计肯定有他,长大后就专门跟踪过他,了解到他在和你们搞夜总会,我就决定打进你们内部。我本想跟你搞好关系,然后从你这里打听当时的情况。可你这家伙嘴还真严,居然一个字不说。我早就想对你下手,逼你说,但我还没有把后路找好,就一直没动你。前天我去找管和,要找他一起干,那家伙倒是好对付,一诈就诈出来了。但具体情况我也不敢多问,怕露馅,现在你如果想死得痛快点,就给我说吧,当时那几个人是谁,谁是头,一五一十的说。”
邹传强知道自己死定了,精神已经崩溃,根本不再想什么,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听罢莉莉说:“你们这几个人我都猜到了,就是张哨兵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当警察的家伙跟你们一样坏。”
“没有他,我们不可能有今天, 顶多就是收点保护费而已。”
“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
“200万,可惜你拿不到。”
莉莉就把开关打开了。就见邹伟强又被电得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就好像一头猪被宰杀了后屠夫在给它充气似的,体积增加了二分之一。这样子确实是非常吓人的,如果不是怀有无限的仇恨,莉莉觉得自己完全有可能被他这样子吓死。她马上又把开关关上了,她要多折磨他一会。
邹传强完全没有了力气,出气越来越粗,不过理智依然还是清晰的,听见她说:“我告诉你吧,你一死熊彪肯定就会叫管和来坐你这个位置,到时你的钱不就由管和支配了吗,钱到了他手上最后不就会落到我手上吗?你们谁都跑不了,人跑不了,钱也跑不了。你听懂了吗?”
她又把开关开关了一次。他渐渐不行了,睁着眼睛看了她一会,慢慢合上了,嘴角似乎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丝笑意表明他似乎并不为自己的死难过,也就是说在这最后的一刻,他的良心还是承认命运的安排是公道的。
莉莉急忙给管和打电话。管和听罢大吃一惊:“你不是说还要商量商量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动手啦?”
“今天的机会太难得了,我就临时决定提前动手。你赶快来给我把人弄走,带个能装人的袋子来。”
管和要她别慌,他马上就过来。莉莉放下电话就赶紧收拾屋子。虽然她一直在发抖,但毕竟她为这一天期待了很久,无数次在头脑里演绎过这副情景,所以她倒并不慌乱,收拾起来有条不紊。她先是把没吃完的菜全部倒进马桶,将所有的碗碟盘子筷子清洗干净,又把从邹伟强身上扒下来的衣物和他今天带回来的东西一骨脑全塞进了装野味的蛇皮袋里,只是留下了手枪和猎枪。过了半小时,管和就打的赶到了这里。他拿来了一只装粮食的大麻袋,将邹伟强很利索地塞了进去,用绳子系好。然后莉莉就出去看了一下。月黑风高,楼房四周寂静无声。她就把邹伟强的那辆奥迪车打开,让管和将麻袋塞进车里。管和便将车子开走了。
黑道夜总会老板被杀一事这几天便成了省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话题,都觉得这肯定是黑社会之间的火并,都很高兴。这事不归张哨兵管,他却比谁都关心,把黑道上那些跟他们有过节的人一一做了一番排查,再从刑侦处了解了他们调查的情况,综合起来看,他竟始终理不清头绪。这天,他又跟熊彪坐在一起谈这事,两人眉头紧锁,显得很不轻松。他俩都觉得这个杀邹伟强的人很可能也是他俩的敌人,而最可怕的是他俩竟连他的味道都嗅不出来。正谈着,这时管和来了:“大哥,二哥。”
熊彪说:“老三,来得好,坐。邹伟强的事知道了吧?”
“这事谁不知道!”
“你说会是谁干的?”
管和一边给两位哥哥敬烟,一边说:“我怎么知道,他的关系那么复杂,我又几年跟他没来往。我听说他那人现在非常霸道,得罪的人肯定不止一两个。这事肯定没法查。”
张哨兵静静地打量管和问:“老三今天来找大哥一定有事吧?”
管和倒也干脆,说:“确实有事。两位哥哥,以前我犯了道上的规矩,被贬到了汽车公司当副经理,我倒也没意见。但这事主要是跟邹伟强有关,现在他死了,应该说对我的处罚也就结束了,该让我回夜总会吧?兄弟我毕竟也是跟两位哥哥水里火里杀出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至于要处罚我一辈子吧?”
熊彪笑道:“当然,以前主要是邹伟强卡着,我也不好帮你说话,现在障碍没有了,你当然应该回去,夜总会本来就有你一份股份,以后你还是当总经理,苟云不动,你们两人二一添做五。”
管和说:“谢谢大哥。”
张哨兵问熊彪:“邹伟强的财产怎么处置?”
“上次他父母来跟我谈过这事,如果他有家小,当然应该把钱都给他家小。但他一直没结婚,只是跟鲍愁同居,那算怎么回事,总不至于把他的财产都给她吧!我准备给他父母10万,鲍愁姑娘给1万,其余的我们三个再加苟云分了算了。”
管和说:“这样处理好,我赞同。”
说了一会话,管和迫不及待想回到夜总会里去主事,就走了。
他刚走,张哨兵和熊彪两人就张着嘴巴互相对了一会眼神,然后同时“啊”了一声。张哨兵说:“看我俩有好糊涂,居然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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