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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梦情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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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完了吗?”惟婕揪他一眼说著。

    “别生气,只是你太让我另眼相看了。一板一眼、正经肃穆的赵惟婕律师,也有活泼生

    气的一面。”至中拉著她的手握住,注视她。

    “对我有兴趣了?”惟婕说话一向直来直往,连感情的事亦然。但这是她的另一面,心

    里角落有另一个她。

    “想多发掘有关你的一切。”至中点头道。

    “在这儿谈?”惟婕妩笑道。

    “你的车还是我的?”

    “你的。”如果他身上带呼叫器,他可以随时回警局或是支援。惟婕体谅的想著。

    至中感到一阵窝心的感觉,惟婕很体贴善解他。他们身为刑警的,难得有空闲时间找人

    谈话,更何况是和女朋友约会?就算有约会,一有突发状况发生,还是必须暂抛私人的感情

    在一边;常常得不到谅解,女朋友也跑了。

    ***

    中秋的晚风徐徐吹来,已带著深秋的凉意。

    公园内,沐浴月光下的照耀,一对对情侣依偎著,形成了柔美的身影。

    至刚轻搂著宣岑,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轻揉厮磨著她的发丝。宣岑偎在他怀里,思绪全

    停留在这美好宁静的夜晚。

    夜在这时刻是分外的温柔。对至刚而言是珍贵、要珍惜的。

    明天,他就要回台中了。他实在不愿在这个时刻破坏这份宁静。

    不自觉的,轻喟逸出唇间。

    宣岑听到了,动了一下。“至刚,你有心事?”抬眼仰著脸望著他。

    “我明天要回台中了。”至刚露出一抹黯然无奈的神情。

    宣岑眼底无意的泄漏她的黯然神伤。

    “对不起……”至刚双手捧著她的脸,歉疚的把气氛弄拧了。

    “我不知道……”宣岑一时也不知如何收拾被他搅乱的心湖,一则喜一则悲,她才知道

    他的真情,也将心交给了他,却要分隔两地捱相思之苦。

    “你怎能说不知道?我要你说你会想我……”至刚真怕死了相思啃噬心头的痛楚,他强

    壮的手臂将她紧紧搂著。

    “不公平——我怎知道你会不会也想我?”宣岑不悦的说著。以前听李之勤的“想你会

    想我吗?”、“爱我不爱”时,觉得爱情真能使人会痴狂到猜忌对方心思的地步吗?

    至刚抬起手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著沐浴在月光下的清丽容颜、清澈灿动的双眸,沙

    哑的说著:“别猜我的心,我的心思都全给了你,被你吸走了,剩下的只有我对你的强烈渴

    望,但太强烈了,我怕会放不开你。”轻柔的用手指描绘她的唇形,久久徘徊不去。

    宣岑被他的话震慑住了,被他眼中的炽热烧灼了起来,她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在内心

    增添了一股渴求,从心底深处呐喊了起来,似要将禁锢已久的渴望爱情释放出来。

    宣岑的眼波在月光下流动,晶莹灿动的望进他眸中,柔声的话语在他的手指间溢出,颤

    动著:“吻我。”

    宣岑的唇正在燃起他的强烈欲念,至刚苦涩的吞下想吻她的冲动,他怕一旦吻了她,会

    加深日后的思念。

    有那么一会儿,他们只是深深地望著彼此。

    宣岑感到一阵失望,但她的心催促她的渴望。她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角,然后退开,

    望进他的眼中,心脏急速跳动。

    “宣岑……我的上帝。”至刚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声音因激动而沙哑。俯下头就吻住了

    她,舌尖冲进她的唇内探索著,挟带著热情和强烈的欲念,他满涨的欲念需要发泄,他的探

    索更加深入,双手也挟带因欲念而升的冲动,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女性的曲线上游移

    著……

    宣岑承受著至刚的吻带给她的阵阵欢愉,在娇喘中,陷入欲望澎湃的感官冲击,使她不

    自觉地释放体内的需求,她第一次感觉到今晚的她——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她听见了至刚

    的呻吟声,唇也离开了她的。

    “好了,够了,宣岑……现在不要动,好吗?”至刚必须用尽力气,才能阻止再吻下去

    的危险。他们的身体依然是紧拥的,心跳、颤抖传达著震撼的狂喜,噗通、噗通……

    两人都没说话,让方才的一波波热度降温下来。

    至刚已放开她了。

    “害怕吗?”他柔声关切的说著。

    “不。因为我自己也是多么地渴望被你吻著……几近疯狂地想被你拥在怀里……”宣岑

    并不讶异自己会对感情这么坦白地承认,在心爱的人面前,她绝不会吝于表达,

    “我们该怎么办?”至刚依依不舍的爱恋寻不著解决的方法。我一定会被相思后的小蚂

    蚁,爬满心底的——他以可预见的苦涩想著,轻喟一声。

    宣岑妩笑著说:“我可以在星期六下班后,赶到台中看你,”被徐主任这么一调动,她

    倒有喘气休息的时间,只是她心中,依然眷恋富挑战性及鲜活生动的户外报导采访。

    至刚感动地再次拥她入怀,为她的善解体贴感到爱怜不已。“这样吧!我若没有赛程训

    练,一定回台北,好吗?”

    宣岑含笑点头,满心涨满柔情地注视著他。

    不需言词的,两人的嘴唇又胶合在一起,似水般柔情的,不似方才的热吻,在月光下成

    一体的俪影沐浴在爱情光圈里。

    ***

    在关家门前,至中依依不舍地放开惟婕的手。

    惟婕从围墙上看进去,关家里头没有声响和灯光,宣岑他们大概已睡了。她看见宣岑的

    车了。干妈和潘老先生的邻居、朋友一起守灵。至今还没有吉斯的下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

    有,更不知犯人何时落网?

    至中拿著钥匙帮她开了门。

    他送她上楼。

    惟婕打开门。

    “我可以进去?”至中受宠若惊的

    “不进来就算了。”惟婕作势要关上门。

    “我是男人。”至中说著,一脚跨了进去。

    “我不怕你。”惟婕关上门说著,进玄关打开了灯。

    “但我不是圣人。”他朝她使一个邪气的笑容。

    惟婕规避地逃进客厅。

    “你坐一下,我进去换衣服。”忸怩不自在的再逃进房间。

    至中可惜的叹著气,他喜欢看惟婕慌乱脸红的模样,娇俏极了。

    他浏览著室内简单朴实的摆设。藤制的家具似乎已有些年的历史,墙上挂著几幅画,茶

    几上的花篮上插著面包花点缀著。他的视线停在电视机上头摆的两帧照片,他走上前,拿起

    那帧照片,他看著照片上的妇人,她和惟婕真像,是惟婕已去世的母亲吧!

    “那是我母亲。去世五年了,我父亲……当时我太小了,对父亲的去世已没有记

    忆……”惟婕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走向他面前,看著他手上的照片,声音流露著思念、孤

    寂,谈及父亲时,只有一声声的悲凄,并对父亲的脸孔记忆不复再有。

    “惟婕……”至中捧起她的脸面对他,只见她泛著泪光的眼眸诉说她的悲切,看得他好

    心疼。

    没有预警的,至中内心的情愫撼动不已,趋使他兴起保护她、怜惜她的念头。

    惟婕接收到他眼中的讯息,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四目交接时她退缩了,低垂著眼脸,不

    敢泄漏已然悸动的芳心。

    至中在她低垂著眼脸时,捕捉到她退缩犹豫之色。

    “你不给我机会吗?”他柔声道。

    惟婕气恼自己的粗率,看她把自己逼到进退维谷的地步。二十分钟前那个赵惟婕隐身

    了,内在那个对感情恐惧、退却的赵惟婕苏醒了。

    惟婕讨厌她自己变化多端的心理、个性。心底角落的那个她,告诉她该勇敢接受去尝试

    爱情,但此刻的她是矛盾的,是期待又害怕的心理,怕坠入情网太深而不可自拔;她脑中一

    直浮现著母亲哀倒欲绝的面容,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有著为爱而活、为情而生的观念。当爱

    与情都死了,就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没有了爱的依靠,心也死了,一切梦想也都化为幻影、

    泡沫。她害怕情爱太深,更害怕天人永别的椎心之痛,在她母亲的身上她看到了。

    “别要求太多,做个朋友难道不能吗?”惟婕幽幽地说著。

    “对不起!我想我是会错意了。朋友,是吧?”至中自嘲的说著,内心是五味杂陈的,

    对她的突然冷淡感到不解。

    惟婕转过身,回避他的注视。讪讪地嗫嚅道:“是的。你不要我的友谊吗?”她的心是

    复杂的,抗拒著心底角落告诉她的话。

    “怎么会?我们本来就是朋友。”至中掩住失望的表情。

    两人都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至中没多停留的,在她关上门之前,她容颜上的愁容,

    直盘桓在他脑海。

    惟婕压抑住唤回至中的冲动,在阳台上,和内心交战著。她担心著往后见不到至中的身

    影,她看得出来至中被她婉拒的心受伤了,她突然恨起自己的胆怯懦弱,伤了他的自尊、他

    的心,她失去的远比她所想的多,她本来可以拥有的却要将他推得远远的。

    她听到他车子发动的声音,她突然冲出门,快步下楼,打开公寓大门。

    她呆立著,看著车身消失在巷子内。

    她失去他了,或许连他的友谊也得不到了。

    她举步维艰的,惆怅失落地一步一步踏著石阶,拾级而上。

    快到门口时,她听到车子煞车的声音,她急步下楼,心想会不会是至中折返回来?

    她正要打开公寓大门,宣岑的声音飘进她耳里。

    “明天什么时候走?”宣岑和至刚站在门前。

    “我会打电话给你。”至刚有些依恋不舍。他再一次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

    你。”再望进她眼中。

    宣岑亲啄他的唇,从他怀中退开,掏出钥匙打开门。在她转过身时,又被至刚搂进怀

    中,四片唇交缠地热吻著……许久,至刚才放开她。

    宣岑在至刚的热吻晕眩中,迷醉的望著他的车离去。

    她飘飘然的正欲推开门,惟婕的声音却闯了进来。

    “我看到了。他是谁?”惟婕很遗憾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只看到他的背影。

    宣岑心虚地啐骂道:“赵惟婕!你差点就把我的魂吓死了。”

    “不是我吧?你的魂早飞到别处去了。”惟婕促狭的笑著,看著她微酡的双颊。

    “讨厌!去你的!还看?”宣岑发烫的双颊被她这一看,更灼热了。

    “关宣岑谈恋爱喽!”惟婕不放过她。

    “你别嚷——”宣岑没好气地瞪著她。

    “那就告诉我他是谁?”

    “好嘛!不过别告诉妈,还有他们。”宣岑有些顾忌妈妈的反应,如果传到她姊姊宣玉

    耳里,一定又要喳呼罗唆,唠叨加盘问的问个没完,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可以把对方的底

    细打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她比小道记者更会挖内容。

    惟婕点了头。

    “他就是照片上的人。”宣岑承认道。

    “至刚?”惟婕听那些赛车手叫他的名字。揪著她。

    宣岑瞪著她,威胁说著:“不许说出去。”

    惟婕只是笑一笑。跟宣岑的心情相比照下,只显得她的心孤寂凄清。
第五章
    方家的餐厅弥漫著浓情蜜意和罗曼蒂克的气氛,空气中,烤面包和煎蛋的绕鼻香味四

    溢。

    餐桌上的人正竖著耳朵倾听著。

    “昨晚睡得好吗?梦中有我吗?”至刚倚在小吧台前讲电话。他正和宣岑热线传情意。

    天羽刚喝下去的牛奶差点就喷了出来。瞪著至刚的侧脸,拿起面纸擦嘴。

    “老天给他吃了什么药?脸不红心不跳的。”她轻声说著,唇角有著笑意。

    “嘘——听嘛!”方母阻止她打岔。

    方爸嗯哼的发出声音。报纸的□□声引来方母的白眼。

    “我一会儿就走,到了台中我再打电话给你。”至刚的声音充塞著依恋和不舍。

    至中的声音飘进餐厅。“是哪个恶心的家伙,在说肉麻兮兮的台词?”他一进餐厅,看

    见至刚在说电话,扬起眉讥诮的牵动著唇角。

    他们瞪他,示意他打扰了甜蜜浪漫的时刻。

    “怎么办?还没离开就已经在想你,教我如何熬过这个星期呢?”至刚仍然置若罔闻,

    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季翔满嘴的煎蛋差点吞不下去,拿起桌上的牛奶一杯下肚,但被呛住了,呛得正要咳

    嗽。采菲见状,连忙抽取面纸堵住他的嘴,咳嗽声淹没在面纸里头。

    “你真吵——”采菲轻责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餐桌上的人等著至刚挂上电话,想抢到先机发难问他。

    终于,至刚挂上了电话。

    他旋身正要回他的座位,已有好几双眼睛瞪著他。

    他忘了他有观众在场。他露齿一笑,毫不在意他们投来的眼光。

    至中首先发难,揶揄的说著:“咳!相思后的小蚂蚁,爬呀爬上我心底。哪个下凡仙女

    让你如此相思成痴?”旁边克亚和季翔配合著至中的话,唱起歌来了。

    至刚不以为忤的一笑。

    “老伴,我看到老大的眼睛在发亮。”方母眼睛瞪得好大好大,盯著。

    方爸用那对法官的炯炯迫人的眸子审视他。

    采菲一瞬也不瞬的揪著他,“老天——上帝怎么改造你的?我都快被感动了!”她像发

    现新大陆似的凝睇著他叫道。

    “大哥,你还没说那位使你相思成痴的女子是何许人也?她总该有名字吧?”天羽怀疑

    那名女子是关宣岑。

    “是关宣岑?”除了方爸,他们都异口同声认定是她。

    至刚打定主意不让宣岑的名字曝光,他一旦承认了,他们一定会偷偷去有宣岑的,尤其

    是他妈妈。等时机成熟、感情稳固时,他会将宣岑介绍给家人的。

    眼前浮起宣岑清丽动人的脸庞。他冲著他们要笑。“到时就知道了。我不想让她被你们

    抢走了。”

    他们失望的沉吟著。

    ***

    采菲坐在椅子上,听著季翔讲习潜水的基本技术和安全潜水的理论,并配合照片和录影

    带的示范加以解说。

    她是三天前硬著头皮,压抑对海的恐惧感来听讲习的。

    从今年的七月起,旅行社推出了新的旅游地点,企画部门更推出了一项时下最时髦、富

    刺激性的潜水旅游活动。

    正好这些潜水旅游的地点是她常带团出游的地方,诸如关岛、塞班岛、帛琉、夏威夷、

    玻里尼西亚……等,属于热带海岛。它们素来都以美丽的海底景观,来吸引游客前来旅游观

    光。

    其实,她最想去的地方是日本,无奈她对日语是初学者,却常因带团出国而断断续续的

    上日文课。每次负责带团到日本去的幽兰一回来,就对秋天的北国日本风景赞不绝口,她真

    想亲自感受——置身于枫红层层的那种诗样意境中。

    她看著画面上清澈透蓝的海洋,一波波白色的浪花,却激不起她想戏水、漫步银白沙滩

    的兴致,跟著画面的影像移动,她有种快被大海吞噬的恐惧,不自觉地,她站了起来,冲出

    外面,她大口大口的张嘴喘气、呼吸、双腿颤抖地,疼痛袭上她的神经末梢。

    不行,她还是没办法克服对海的恐惧感。采菲走向电梯口,门打开了,有人走出来。她

    看见电梯里,一位背著“芭蕾舞韵律教室”字样背包的小女孩,胸中突然一阵莫名的疼痛,

    她呆怔的站立著,看著电梯门关上。

    片刻,她按了上楼的按键,在电梯打开时,稍迟疑犹豫了一下,然后进去。

    季翔出来找她时,他看见她进了电梯。

    他不解的看著电梯口上方的一排数字渐往右移,数字停在八楼。霍然地,他明白了。

    他按下楼的按键,电梯门开时,他进去了,按著“8”的数字键。

    季翔从克亚那儿听说了采菲曾发生意外事故。六年前,她本是艺专舞蹈科系的学生,那

    年放暑假时,和一群同学到海边,水上摩托车活动正在盛行,她也下去玩,却在欢笑声中和

    迎面狂飙的摩托车相撞,她连闪避都来不及,她的右腿因此受到撞击,从此断送了她的舞蹈

    前程。

    她整整有一年的时间是坐著轮椅的,他认识她的那一天,她还是拄著一支拐杖,搬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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