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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情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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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少了你呢?我的危大小姐。这样吧,我们把定席的重任交给你吧,想吃什么都行。”在文海的眼中,危嘉只是个爱使点小姐脾气的从小在皇城根儿长大的小女孩儿,嘴里的时尚名词一窜一窜的,自小见惯了花花世界,也许自己什么都没拥有,却对什么都拥有的人也不在乎,口气大得可以吞下一只巨象。尽管危嘉以前也经常来墨轩,人也长得很漂亮,但对文海而言,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女人的漂亮与否对他而言都只是一张画皮。这样说的原因并不是表明他已经看破红尘,只是在他的心灵深处,有着自己的流星花园。
“那可得大宰你一顿,要不晚上去吃海鲜吧,一人一只大龙虾,再来俩大王八。”危嘉的表情很夸张,使得不远处的一桌人频频朝这边望过来,不知道是为她的话语还是为她的美丽。
“没问题,只要你吃得下。”文海边朝吧台走去边回声应着危嘉。等文海离开后,危嘉又恢复了此前的文静,前后的变化让文昭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希望危嘉对文海有什么误会,尽管这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
“其实文海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他将人介绍给你的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了他会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是尽做朋友的本分,再说感情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谁也左右不了的。”
“我知道啦,晚上真在这里吃饭?我还叫了向波。”
“那就让他过这里来吧。”经过同方舟的事件后,文昭对朋友已经心存畏惧,但向波他还是愿意见的。
26
“哇考!文昭,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丫早从地球上消失了呢。”
“你都还在,我能那么早消失吗?再说了,我要走的话也会叫上你呀。”
第6部分
    25
“我们还以为你不是跑大批撒哈拉就是藏到长白山去了,向波说根据你的性格估计不会这么快出国,大概是去了神农架找野人去了,他的另外一个朋友就曾看破红尘跑进神农架找野人,最大的希望是能找寻到一个善良单纯、美若天仙、不食人间烟火的野女人。只要见到根毛发就要研究半天,并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等他半年后走出神农架时,不但没有找到野女人,连他自己就差点被当成了野人,经过当地科研机构一阵打磨后,才证明他并非野人。他所精心珍藏的毛发经过严格的科学鉴定,最后的结论不是兽毛就是鸟毛,连直立行走的高等脊椎动物的边都没搭上……”
“嘿嘿……大半年不见,没想到你也学会贫嘴了,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危嘉故着认真的讲述让,文昭终究忍不住干笑了几声,心理却在感叹,一定是被向波这帮人给灌输的。
“损人?没有呀,我上次还见过那个进过神农架的人。”
“是向波说的吧,那个人是不是姓全?”
“怎么?你也认识?”
“呵呵……那个人还是我介绍给向波认识的,故事也是我告诉他的。”
“啊?!原来你们都是在骗人,真是的。”危嘉感到有几分气恼。
“也不完全是骗人的,老全是真进过神农架找野人,还写下了一大堆的寻找野人足迹的日记,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找野女人和捡毛发的情节是我编来损他的,没想到如今却被人拿来反损我自己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谁叫你老爱贬损别人,拿别人乱开玩笑的?这就叫自食恶果!”危嘉给文昭的杯子里续了点啤酒。
大半年不见,文昭明显地瘦了,危嘉几次想开口探听他在这段时间的经历,见文昭始终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忍住了。
“谁是‘自食恶过’?”文海远远地看见危嘉和文昭说得差不多了,便亲自端了盘牛肉松走了过来,接着危嘉的话问道。
“呵呵,原来是文总啊,请坐。”危嘉同文海是认识的,墨轩一直都是方舟公司的人经常光顾的地方,大概是因了铅儿的缘故,危嘉见到文海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高兴成分,自从文昭一声不响地离开后,她很少来这里,甚至带有几分回避的成分。在她看来,铅儿是对不起文昭的,而铅儿却是文海介绍给文昭的,所以文昭以前常说女人一旦对你有了成见,你的九族是很轻易就会受到株连的。
“你小子从哪里钻出来的?是不是跑哪里去发了大财?”文海使劲地拍了拍文昭的肩头,两个大男人都显得有点热泪盈眶的样子。
“哪里去发财哟,在乡下躲了几个月清净,写点小东西。你呢?我看你这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文昭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躲在来广营添伤口的落魄景象,眼下的时代,弱者只会使别人可怜或瞧不上,不会有别的收获。
“生意到还马马虎虎,现在各个行业都比较萧条,除了地产比较火以外。你们聊着,我先过去,晚上就别走了,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几杯。”见吧台服务员在叫,文海打过招呼后便起身告辞了。
“文海,晚上的饭局就算了,你忙你的吧,谢谢你。”每次聚会,文海就会叫上一大帮的朋友,风光的时候多几分热闹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自己的处境如此的尴尬,连何去何从都不清楚,见着一大帮新朋旧友的滋味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再说文昭现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不想见以前那帮朋友。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会有别的人,就你我哥俩,喝点小酒,聊聊天。行啦,就这么定了,一大老爷们几个月不见,怎么罗嗦起来了。”文海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就你们俩哥们,我呢?”危嘉对文海虽然有点意见,但也只是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轻易是表现不出来的。
“哪能少了你呢?我的危大小姐。这样吧,我们把定席的重任交给你吧,想吃什么都行。”在文海的眼中,危嘉只是个爱使点小姐脾气的从小在皇城根儿长大的小女孩儿,嘴里的时尚名词一窜一窜的,自小见惯了花花世界,也许自己什么都没拥有,却对什么都拥有的人也不在乎,口气大得可以吞下一只巨象。尽管危嘉以前也经常来墨轩,人也长得很漂亮,但对文海而言,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女人的漂亮与否对他而言都只是一张画皮。这样说的原因并不是表明他已经看破红尘,只是在他的心灵深处,有着自己的流星花园。
“那可得大宰你一顿,要不晚上去吃海鲜吧,一人一只大龙虾,再来俩大王八。”危嘉的表情很夸张,使得不远处的一桌人频频朝这边望过来,不知道是为她的话语还是为她的美丽。
“没问题,只要你吃得下。”文海边朝吧台走去边回声应着危嘉。等文海离开后,危嘉又恢复了此前的文静,前后的变化让文昭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希望危嘉对文海有什么误会,尽管这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
“其实文海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他将人介绍给你的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了他会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是尽做朋友的本分,再说感情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谁也左右不了的。”
“我知道啦,晚上真在这里吃饭?我还叫了向波。”
“那就让他过这里来吧。”经过同方舟的事件后,文昭对朋友已经心存畏惧,但向波他还是愿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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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考!文昭,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丫早从地球上消失了呢。”
“你都还在,我能那么早消失吗?再说了,我要走的话也会叫上你呀。”
北京情殇(21)
    嘴里说着最阴损的话,眼眶里却是泪花闪烁,拥抱、拍肩、握手、朝对方的胸口狠狠地擂对方几拳……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在那么短短的几秒种内完成,激动的情绪感染了周围每一个人。这就是文昭和向波,一对俗世中的好兄弟,没有被利益和厉害关系交割纠缠在一起的友谊,所谓的知己,莫过于此。
170厘米的身高,在男人中不算高,休闲装下的身体略现敦实,圆形的笑脸具有天生的亲和,开朗的嗓门极具号召力。七分热情,看得见。三分冷静,隐藏在眉宇间;三分开心,夸张成淡淡的云雾,密布在整张脸上,每一个角落都是开心的。七分忧郁,隐藏在眼神深处,浓得如一方生铁,但很难被人发现,这就是塞红第一眼看见的文昭。在向波同文昭的一系列动作完成的同时,文昭的第一印象也在她眼中生了根。之所以会如此注意这个人,因为在未见之前,她已经听过太多太多关于他的故事了,甚至是许多的细节,在向波的眼中,文昭的故事充满了传奇,是他的好兄弟,是现实社会中永不落败的英雄。塞红与向波的爱情,就是在对文昭的讲述中开始的,所以她不能不特别的留意这个人,这个自己老公心目中几近完美的男人。
“你这大半年都死跑哪里去了?连个音讯都没有,我还特意回了趟老家去找你,你家里也没有你的丝毫消息,反而害得我还得帮你撒谎骗人,说你在京城挺好的,鬼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
“嗨,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了吗。”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们家那位,这就是文昭,我的好兄弟。”向波赶到墨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京城最近塞车塞得太厉害了,从二环走到四环,没一两小时是过不来的。一到就只顾同文昭打招呼,等坐下来时才想起文昭还没见过自己的老婆。
“那位?到底是哪位呀?”文昭打趣道,其实塞红一进屋文昭就注意到了,看上去听文静贤惠的,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具有传统美德的女人了。听危嘉此前的介绍,估摸着就是向波新婚不久的妻子。
“你好,文总。”
“你好,塞红。千万别叫我文总,我早就不是什么总了,你就跟着向波叫我文昭吧。”塞红被文昭的开朗感染了,跟着说了声“文昭,你好”。
“向波,你啥时学会如此婆婆妈妈的了,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我们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你想饿死我呀。”危嘉同向波算是老朋友了,一边同塞红唧唧喳喳地聊着女人的话题,一边不满地数落着。
“好,是我不对,危大小姐,今天我请客,你说,想吃什么?”向波遇到危嘉,只有打躬作揖的份儿。
“这还差不多,这样吧,看在新娘子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你一回,就去附近的东来顺吃涮羊肉吧。”危嘉提议到,其实她是知道文昭以前是爱吃涮羊肉的,特别是东来顺的。
“好啊,就吃涮肉吧。”文海刚好交代好店里的生意,走了过来,一行五人便朝墨轩附近的一家东来顺分店走去,其实文海早已经咨询过危嘉和文昭的意见,已经预先定了包房了。
北京情殇(22)
    27
文昭今晚很克制自己,酒喝得少有的节制,但经过向波和文海的一阵猛攻,菜还没上齐人就有了几分醉意,向波的酒量文昭是十分清楚的,完全是个纸老虎,也就最近两年才练出来的,以前也就一瓶啤酒的量,爱喝快酒,叫阵厉害,现在基本上也就四两的白酒量。
文海的酒量一直是深藏不露的,此前两人吃喝也不在少数,那时的文昭意气风发,酒桌上完全是一副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将军,文海总是很沉默地坐在某个角落,很少参与斗酒的行列,别人敬酒他也是浅尝即止。但无论酒席持续多长的时间,文海一直都是保持着喝酒的状态,而且从来没有醉过,所以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大,文昭压根儿不清楚。
见朋友一个个如此的忘形,曾经被友情的利刃割得伤痕累累的文昭,也渐渐投入了进去。两小时不到,两斤精品二锅头就被文昭、向波和文海三人给倒进了肚皮,三人的醉意各有千秋,向波一个劲儿地对着塞红回忆他和文昭的精彩故事,特别是在成都的那一段,从塞红脸上的表情看,她听得至少不少于十遍了,倒是对面的危嘉听得津津有味;文海醉眼迷离地同文昭讨论着时政,为台湾是不是能同大陆打起来各执己见,争得有滋有味儿,塞红也是一副好玩的表情看着两人的争论。
“文昭,你还没说,这大半年都死跑哪里去了?”向波突然问了一个大家都很有兴趣却都忍着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这很重要吗?”文昭琢磨着这个时候,再不说是实在有些躲不过去了。
“那当然,咱们还是不是哥们?是哥们你就坦白交代。”文海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我其实那里也没有去,就在来广营写小说。”文昭的轻松的表情后的年份无奈和落魄并没有瞒过在场的人,刚才还闹嚷嚷的场面突然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狗日的方山,真不是个东西。”向波的怒骂终结了沉默,尽管刚才的沉默并不显得尴尬或难堪,但沉默对于此刻的他们而言,无异于是在缅怀过去,而过去对文昭而言,是一段伤心时光。
“他们现在可幸福了,听说前几天又在远洋天地买了套三居室,铅儿肚子里的孩子都快8个月了。”塞红并没有怎么在意向波的恼怒,心直口快地说了一句原本不应该说的话,塞红同铅儿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偶尔同学之间聚会总会有些消息相互传播。
“买房子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但公司的业务自文总走后,一路下滑,全靠铅儿挺着个大肚子找了不少此前的老客户,才勉强支撑下来,直到上个月业绩才有所好转。”其他文昭以前的老部下自他走后,都纷纷离开了,危嘉一直都没有离开方舟,她是方舟成立以来的元老之一,见证了方舟的每一步成长和发展的过程。在危嘉的内心深处,她始终认为方舟是属于文昭的,他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我操,方山那狗日的家伙,过了河就拆桥,妈的,说话不算话,除了铅儿那样的傻逼,鬼才会相信他。前段时间还拿了几本书,让我给他设计封面,被我一泡口水给喷了回去,真他妈恶心。”向波的脏话接二连三,塞红听后频频邹眉,当着众人又不好阻止。
“怪不得前几天,小张告诉我说你有生意都不做,还是送上门来的,感情就是方山?这样的人的生意不做也罢了,但你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做,拒绝他不就完了。你是开门做业务的,不能不注意形象。”塞红比向波明显地要成熟和懂得世故。
“我他妈的又不是开门做小姐生意的,看见个鸡巴就得张开双腿。”向波借着酒劲儿急了,平日里他是很少言语的,更别说说脏话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个祸端硬塞给文昭。”文海突然抬头说了句话,样子十分的内疚,当初是他让文昭帮忙安置铅儿的,后来又是他硬要文昭收留铅儿合住的。他没有看见文昭和铅儿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只是看见了文昭因铅儿的背叛所受到的深深的伤害,所以他无法不内疚,端起面前的一杯白酒一仰脖子就吞了下去。
“文海,跟你无关,真的。其实跟谁都无关,感情的事情,自古就无人能说清楚,对吗?”文昭拍了拍文海的肩头,一仰脖子也将面前的酒喝了下去,向波也想喝,却被塞红暗暗地一把按住了,她知道,向波今晚已经是超量了,回家又得吐得昏天黑地的。
“嗨,你们都怎么啦,干吗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来,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一个部队在某山野里进行实弹演习,一发炮弹偏离轨道很远,连长便派一名士兵前去查看炮弹具体落在了什么地点。士兵沿着炮弹飞出去的方向跑了两座高山后,发现了一片菜地,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地站在炮坑边。看见士兵后,十分委屈地说道:‘不就偷棵白菜吗?犯得着用炮打吗?’”危嘉正对着文昭,她看见自从有人第一次提到“铅儿”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暗淡了下来,尽管朋友都是在为他抱不平,但对于一个内心的伤害没有痊愈的人而言,往事重提才是真正的伤害。尽管危嘉讲的是个老笑话,她的神情还是把大伙儿逗乐了。
“这个太文雅了,我来个荤的:一个母虱子带着她的弟弟一块儿外出游玩,来到了一片黑黢黢的森林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温暖潮湿深不见底的洞穴,汩汩的流水还带着股酸甜的味道,这下引起了母虱子的极大兴趣,决定进去一探究竟,便吩咐弟弟:‘你在洞口把风,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通知我。弟弟点了点头,母虱子便放心大胆地进了洞穴。正在她努力地朝前爬时,突然听见身后有异响,回头一看,一光头和尚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和尚就朝她昂了昂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的身上后转身迅速地离开了。母虱子异常气愤,爬出洞穴迎头就给了弟弟一个耳光,说‘叫你看门把风,你怎么让一和尚进来,还吐了我一口脏兮兮的浓痰’。虱子弟弟很委屈地说道:‘我已经尽全力了,你刚进去,我就发现了那个光头和尚,正准备通知你,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个巨大的肉球就径直朝我撞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两个肉球紧接着又攻了上来,接下来就撞击得更加猛烈了,没两下我就晕了过去,所以就没来得及通知你’……”向波经过这几年的操练,早已经不是从前小县城里那个羞涩无为的少年了,场面上的事情也是一套一套的,借着酒兴,也不管塞红高兴不高兴,张口就来了一段。大伙先是被逗乐了,接下来却是被两个女人乐呵呵地笑骂“下流”,他忘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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