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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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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一般,虽然算不上丑,但扔到人群中绝对瞬间被淹没。明明五官看起来都精致地很,至少比起她这种小眼睛,小鼻子的家伙不知道完美了多少,但组合在一起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
她在面罩摘下面罩的那一刻甚至差点忘记了这些日子所遭遇的事情都是这个人导致的,还期待了一下,但立马就恢复成记恨某人的状态了。
长得实在不是一副能让她放弃讨厌的样子。
当然,这么说是夸张了些,说这些只是为了表达出面罩男确实长着一张大众脸而已,她还不至于如此没有立场。
所以很快她就从“某人不是一个帅哥”的事实中恢复过来,转变成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了。
他很奇怪面罩男居然没有打算离开,而且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原本当一个安分小市民的计划已经被毫不留情地打乱了,现在她就是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实验品,计划再多又有什么用。
所以她随便说了句“想去茨威镇看看。”,然后就坐上了来往位一城的直达列车了。
上车了她才知道,原来路途复杂什么的只针对穷人,就好比当初她认了那么久的路,事实上是只有你有钱,到哪儿都能直达。
这真是一个悲凉的事实,最残酷的是面罩男居然还挺有钱。
高山也懒得去思考为什么他要跟着自己了。
因为长得实在一般,所以列车员每次推着食物经过的时候总是没有停留,弄得她因为太久没吃东西已经开始不满的肚子一直得不到填饱的机会。而当在旁边坐着一个拿你当实验品的家伙的情况下,让她大声喊“我想买东西”,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所以她本来就有些急躁的心情变得更加不耐烦了。
“你又怎么了?”阿瑟盯着她一会儿扯窗帘,一会儿又绞衣角,还有那又开始有明显发热反应的身体,开口问道。
高山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肚子饿而已。”
“肚子饿?”阿瑟皱眉,似乎不能理解,“肚子饿就吃东西,我并没有限制你任何活动。”
“你坐在这里很影响食欲。”高山盯着他,故意说道。
“哦,这样的话我就先离开。”他没有生气的意思,还好心地嘱咐,“慢慢享用。”然后抽身离开。
高山气愤地点了一大堆的食物,能点的全点了个遍,把身上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钱全部都花光。她狼吞虎咽地疯狂吃着一大桌的东西,就像以前那样,仿佛是为了填补心里面的某种空虚又好像只是为了发泄。
她不停地往嘴里面塞着吃的东西,一边不停地拿水灌着,似乎要把一辈子能吃的东西全部吃下去。她一边吃,然后一边流着泪,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连同蛋糕一块咽下。
同车厢的人都惊讶地看着突然间大吃特吃还边吃边流泪的姑娘,有人善意地问道怎么了,还劝说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能这么大吃特吃。
她哽咽着,嘴里含着食物模糊不清地开口:“再、再不吃的话,以后、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
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她疯狂地流着泪。
不仅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还有沿途路过的那些美丽村庄、甚至还有布伦特,栗蓝兄妹,以及善心的阿兰、永远恭敬守礼的琪娜……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呜、呜呜……”她一口吞掉半个蛋糕,嘴角沾满的蛋糕屑。
“别哭了。”一块手帕递到面前,高山看也不看就抓过来胡乱抹了起来,还边抹边抽泣。
“没有哭,只是饿了。”继续哽咽。
“饿到哭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高山吞了一大口蛋糕,被呛地直咳嗽。
“我知道。”阿瑟招手让乘务员收拾掉桌子上狼藉的一片,端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我保证,你不会死的。”
高山抽泣的声音渐渐弱了些,她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不相信地问道:“你保证?”
“嗯。”
高山擦掉眼泪,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缓了缓,然后看着阿瑟一字一顿道,“你最好记住了,要是哪天我莫名病发死掉,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阿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既然答应治愈你,就不会让你莫名死掉,你放心吧。”
“哼。”高山看都不看他,“别以为我会感激,即使是你突然发觉其中阴谋诡计打算将功补过,我都不会原谅你当初的做法。”
“我无所谓。”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列车,总算在第二天的时候到达位一城。
这是一个很美的城市,白色的圆顶建筑有规律地分布在道路两侧,砖红色的墙上长满了一片一片的藤蔓还缀着粉粉紫紫的小花,路旁高低有致地错落着一间一间的三角房,里面满是精致的甜点以及各种各样的鲜花。
走在路上的居民们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来往的行人相互打着招呼,转角处烙煎饼的大娘大声地吆喝着,动作快速麻利。
“你很会选。”阿瑟看着眼前一幕幕和气温暖的场景,明明是赞叹却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不是我会选……”高山已经被这个城市的美丽深深迷住了,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是傲克城一个军官帮忙选择的接收城市,当时我无路可去他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地址。”
阿瑟没有接话。
“这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事。”她迷恋地注视着建筑比别处漂亮,居民比别处和善,连天空看起来都比别处蓝的位一城。
“对了。”高山伸手进随身小背包里面掏了掏,然后掏出一张手掌大小长方形的卡片,“我看看,这是当时他给我办的身份证,但是居住地点我记得不是位一城……”她拿起来瞅了瞅,小小的卡片上简单地写了写数字以及住址,右下角地方用黑色字体标了一行字,“……索尔图斯区位一城茨威镇748号,姓名,波亚?纽琪兰……波亚?纽琪兰?这是什么鬼名字。”高山有些黑线,当时都没好好看看这张身份证,谁知道栗白那家伙居然给她弄了这么个名字,不过他当时确实不知道她叫什么……呃,好像现在也不知道吧……
“不知道茨威镇会不会更好看些,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地方。”她眯着眼,看向蓝蓝的天空,“感觉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样子。”
阿瑟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在他看来这种客观的东西没什么值得这么开心的,到哪里都有漂亮的城市,比起那种让自己更加着迷的药物研究,这种不会变化的事物其实还比不上一顿美味的饭菜。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在男人眼里,他们只在乎结果,本能是现实,哪怕你妆画得多精致,衣服选得有多久,他们只认为扣子扣到胸口处的女人最性感。女人就不同了,爱幻想的她们永远对美丽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所以我们的高冷男阿瑟同志只会觉得这座城市不错,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可惜……”高山突然笑了笑。
阿瑟看着笑容里面明显带着苦涩意味的高山,指了指不远处装修精致的一家甜品店,道:“需要再吃一顿吗?”
原本已经陷入悲伤气氛的高同学,硬生生地把那种带带出来的失落情绪逼了回去,她愣愣地看着阿瑟,点了点头。
在舒服漂亮的甜品店吃了一大份蛋糕,在收拾桌子的大妈多次暧昧不清的眼神攻击下,她忍不住提前出来了。
她实在很难相信大妈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他们看起来很配吗?很配吗?她们是仇家好吗?
……
折腾了大半天,他们终于坐上了开往茨威镇的小列车,这种满十个人一次的小车让她倍感温馨,不止是因为两旁没有遮挡的大窗户透进来的凉凉的微风和慢得跟蜗牛似的神奇速度,因为上车前那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大叔对她善意地笑笑,然后说了一句话。
“选择茨威镇当故乡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坏的。”
下集预告:阴魂不散的跟踪者,已经开始认真准备缉拿手段了。


☆、猎人的追踪


在女人眼里,永远没有最漂亮。
此时阿瑟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他看着那个已经“天呐天呐”叫了一个多钟头的女人,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要知道,以前这种皱眉的动作是绝不可能在他脸上出现了,他开始反思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跟着某人。
“天、天呐!”高山再一次忍不住惊叹,“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吧,这其实是世外桃源吧!”
茨威镇,位一城一个靠近边界的小镇,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模样。没有摩天大楼、没有电力科技、没有液晶购物显屏、也没有到处飞跑的汽车,这些发达的已经遍及帝国的高级技术通通被驴车、步行、木竹屋以及善良的煎饼铺子的大娘所替代。
所有的一切,都符合高山想当个小市民的构想。
这里唯一与外界交流的工具就是那个戴着小黄帽有着和善笑容的大叔开着的小列车。
因为感动,高山眼眶有些红,她不知道栗白只是因为巧合还是特意安排,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能给萍水相逢的她找这么一个地方真的足够她好好感激一辈子。
如果她现在不是遇到突发状况,她一定会在这里生活到自然老去。
是啊,这里这么美好,大概当初栗白帮她的时候也没有料到她现在会变成这个情况吧,还有布伦特,这个色眯眯的家伙,居然也没派人找她一下,也许已经找到中意的甜心了,亏她还惦念着。还有栗蓝,她以为她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了。
会不会就这么永远都见不到了呢,她突然安静下来。
“你要找的住址是哪一户?”阿瑟问道。
“啊?”高山恍过神来,翻包,“我看看,……是748号,怎么走呢?”高山四处瞅瞅,看到过路的一个的老大爷,兴冲冲地跑过去,“大爷,请问一下,748号怎么走?”
“748?哦,这是爱玛奶奶的家。”大爷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微笑道,“你一直走,然后看到奥玛路左拐,然后有一大片月季花的院子就是了。”
“谢谢大爷。”
幸好这次的路不难走,也很容易认,她总算没有碰到类似上次那样问路却听不懂的问题,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座走着大片月季花的院子。
上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有着花白头发,拄着拐杖,虽然脸上皱纹明显看起来已经年纪不小,但有着温暖笑容的老奶奶。
开门的那瞬间,高山好像看到了记忆里也有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她轻轻地抚摸着你柔顺的长发,拍拍你的脸,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她就毫无征兆地落下了泪。
爱玛奶奶眯着眼,透过老花镜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开口:“是波亚吗?”
“啊?”高山没有反应过来,对这个名字还是一副陌生人的状态。
知道阿瑟说了声身份证,她才恍过来,她现在就是拥有这个名字的身份证的主人。
于是她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回答:“我是波亚,奶奶你好。”
“果然是。”爱玛奶奶笑意更甚,动作迟钝地要帮他们打开门,她见状连忙上前帮忙,“小白几个月前就送来了一封信,说会找一个叫波亚的没有父母的女孩子过来陪我,我当时正高兴呢,可是等了那么久也没见到人,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
高山扶着她进去,“因为有一些事,所以就耽误了些日子。”她将爱玛奶奶扶坐在椅子上,“您说的是栗白将军吗?”
“是啊,白小子永远惦念着他的责任,没空来陪我,小蓝也一年到头见不到个人影,还好有你愿意过来。”
“是这样啊。”高山给她端了杯水,她突然想到什么,“那、那您是……”
“我是他们的外婆啊。”爱玛奶奶笑道。
高山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栗、栗、栗、栗白这家伙居然把她送到他亲外婆这里?
为什么?
高山就这样住了下来,白天跟着爱玛奶奶养养花除除草捉捉虫,晚上就睡在爱玛奶奶特意为她准备的小房间里。里面刷了蓝色的墙壁,爱玛奶奶说,蓝色代表着希望,无论遭遇再不好的事情,只要心不灭,日子就同样美好,听得高山热泪盈眶的。大大的落地窗外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下面就是种满了月季花的院子,每当晚上,白色的窗纱就迎着风轻轻飘动,空气中飘满月季花香。
住在茨威镇的日子,是她有史以来觉得最幸福的日子了。
可是,幸福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总是很奢侈的。
在住在这里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她坐在中心公园的花坛上喂鸽子,白色的鸽子歪着脑袋试探地啄了啄地上的玉米,然后才慢慢地过来吃她手掌上的,痒痒麻麻的感觉弄地她忍不住地缩着手。
她正喂得起劲,一脸黑衣的阿瑟就步履有些匆忙地向她走了过来。
她直觉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果然,阿瑟那张大众脸有些波动,“他们找过来了。”
阿瑟这些日子也跟着她住在茨威镇,但是他拒绝了爱玛奶奶的邀请,一个人住到了外面的旅馆,每天晚上才过来帮她注射一支抑制剂。
偶尔她被调皮的小孩子气得呼呼喘气时,他就会鬼魅般出现,给她来上一针,并冷着脸说“不准再发生这种事”,因为频繁使用,抑制剂的效用已经明显在减退了。他开始出去外面寻找别的药物,但在这种地方根本就很难找到那些罕见的能抑制的药,她的症状也一次比一次难恢复,有时候就算睡着睡着身体都会莫名其妙发热起来,整个人就开始呼吸困难。
看着他一次次地在为她的事情费神,那点恨意就慢慢地开始减退了。她就是这么一个没骨气的人,做不到真正恨一个人。刚开始看他大抑制剂的时候她还会冷嘲热讽,说他早知道现在这么费劲,当初就不该用那个办法,但阿瑟每次对她的嘲讽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久了之后她也开始觉得无趣,慢慢地着手研究起自己的病情来。
比起那些太过空泛的恨,保住小命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现在,她连让她想办法保住小命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那该怎么办?”她有些惊慌,因为遇到这种情况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阿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看着她的脸发呆。
“你在看什么?”高山急道,“不是已经追过来了吗?”
“你……”他看着看着高山,平淡无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奇怪的神色,“没发现你原来不是长这个模样吗?”
“什、什么?”她愣愣地看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嗯。”阿瑟托着下巴思考,“之前你也没有说过关于你被注射药物之前的事情,那么应该是非常普通的一个人了。你没问我也就没说,其实以你当时濒死状态的情况来看,不像是一个普通民众能受到的伤害,更像是受到某种特意安排的高强度炸伤导致。”
“你在说什么啊?”高山疑惑地看着他,“你说我受到的特意的伤害?这怎么可能,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只是出去买个东西,然后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受到那种高强度的损伤?”
“你是一个学生?”
“是啊,中国普普通通一个高二学生,没谈过恋爱,没遇到过白马王子,然后就倒霉地……”
“等一下!”阿瑟打断她,“中国?那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它,就好比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样,我也想有人来告诉我。”
“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存在中国这个地方。” 阿瑟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暂且不说这个问题,你本来的样子其实并不是长这样的,否则那时你被抓走的时候就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了。我从‘暗’研究人员那里接手之后改变了一下你的容貌,虽然变化不大,但你不应该没有发现,无论如何,一个人对自己的记忆是不可能出现偏差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你记忆中自己的模样是怎样的?”
“什么?!你丫的还改了我的脸……”高山怒了。
“记忆中的模样是怎样?”阿瑟一脸严肃地打断她。
“是、是怎样?”高山傻眼,“还能是怎样,我其实也对为什么我一个一百多斤的胖子变成现在这样很奇怪……”
阿瑟突然瞳孔微缩,射出不一样的光彩
“果然……”他嘴边漾起一道嘲讽的笑意,“你被修改记忆了。”
下集预告:这种控制不住想要咬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啊啊,她不会变异成吸血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和小孩子争吵的某山
某山再次被茨威镇调皮的小男孩气到,原因是有一天夜里,起床尿尿的某娃偶然间看到一身黑衣的阿瑟从高山同志房间出来,本来舒服享受的表情瞬间惊讶地张打量嘴,连尿都忘记尿了,于是第二天……
外出购物的某山。
“看到没看到没,就是她就是她,昨晚有一男的从她房间出来了……”麻雀们叽叽喳喳。
高山于是表情很莫名
“是她吗是她吗,昨晚跟一男的不知道在房间里面做什么……”麻雀们哼哼唧唧。
高山于是表情很无辜。
“原来长这样,很一般啊,怎么会养小白脸呢。”麻雀们唧唧喳喳。
高山同学终于怒了,“丫的到底背着我说什么啊,啊,有本事当着面说这样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老娘感觉自己像是养小白脸的很不爽啊啊啊~~~”


☆、落网的兔子


所以说修改记忆这种事其实很常见是吗?
高山已经摆不出什么惊愕震撼难以置信的表情了,于是她无力地摆了摆手,“我也无所谓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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